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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悠悠风花雪夜——夏天上第1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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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越来越觉得,这些日子来对男人的慾望,多的是心理上的,就像现在,身体感受着他在里面的膨胀,心里却没有想像中那样激动得发颤,安详多了一点,嗯是多很多点,若是要选择匆匆的交媾后的分离之苦,她宁愿是平淡的厮守,就算只是守着电视机,或者抱着一只收音机像公园里的老头老太一样在林子里漫步。

他直起身来,节奏明显地快了一些,等她身体紧张起来,有顿下去继续慢悠悠地,她不由地笑了笑,觉得他也不似以前强壮了,刚才的动作有点似易文,易文感到她做嗳的时候有些精神不集中他就会这么加速地刺激她一阵,等把她挑起性来,自己又趴那养精蓄锐。

觉得里面有些痒痒,希望他像刚才那样急促一点点,可是怎么也不好意思说,不到心驰神迷的时候,她还不至於那么癫狂,她歪过脑袋,嘴唇在他脸上点了一下想睡会了。

这样的话最能刺激男人的自尊了,果不其然,刚说完,亮就从她膝腕处抬起她的一条腿,中间狠狠地耸动起来,她眯着眼睛得意地抿嘴笑了,女人的需要仅仅靠小小的计谋便得逞了。

这一阵很卖力,他几乎是整体抽出,尽跟没入……加上不俗的频动,让她再一次紧张起来,转过身来,将他往身上拉,她觉得这一次他会很久,毕竟他的弹药库此前已经疏散了部分的火力……他逼着她摆了一个传统却显夸张的动作,看她的脸色也能感觉出她开始进入状态了,这样的动作也没有使她觉得有多少羞耻,只是对自己胸|乳|的松软有些不好意思,不自觉地在两腋出托住|乳|房,使它们显得膨隆高耸一些,所以在他孩子气地用硬挺的棒槌在她下面乱顶的时候她也没有腾出手去帮他一下。

毕竟润滑的已经过了分,稍有点准星就没入了,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舒爽异常的同时,有一点心有余悸,有过好几次,使用这样的动作时,身体里面有些不堪重击,或者这和她的构造稍稍有点倾后或向前有点关系,他奋力的时候,总有那么一两下会觉得有点疼痛……但是这次没有,开始起一直觉得不错,汁液越来越多,随着撞击,两人的交合处吱吱唧唧的声音甚是滛靡,贺兰是不喜叫床的,但是一波又一波地向高处翻滚的时候不免在喉咙间挤出近乎疼苦和兴奋交织的音调,也许后来的事情就是因为她的这种压抑又不可忍耐的声音给引发出来的……因为——在她几乎要到达顶端的时候,她发出了更加恐怖的近乎哀求的声音……但是这个时候似乎亮的节奏有些跟不上来,她开始风情地呢喃,双腿开始尽力的耸动,希望可以带动自己的身体配合他……但就是这样他似乎也没什么起色,近乎痛苦的感觉中她不解地睁开眼睛,亮的确很卖力,可是……她在亮的肩膀旁看到了另一张脸是老公易文。

尖叫一声,贺兰狠命挣脱,躲到一角,随即用那条雪尼尔薄毯裹住身体,亮被弄了个猝不及防,转身看到易文,咧嘴一笑,脑门被拍了一掌鸠占鹊巢倒也罢了,弄那那么大动静,不怕邻居以为杀人呐?贺兰怕他侵犯,紧紧拽住裹着的毯子,红脸羞涩眼睛朝他扑闪了一眼,躲过了他的目光。

他右手还端着杯茶,亮几乎要笑出来,怕遭贺兰误解,没敢。

看什么?铁观音!想喝啊?渴了?我在客厅挨好半天了,要喝自己拿去。

亮笑着拽过毯子一角,企图一起用毯子裹住身体,但是贺兰不好意思地推他,没推动,贺兰索性跳下床,从地上拣起块浴巾从房里逃出去……小子哎,不是自个的东西,狠着劲用是不?他盯着他软歪歪的东西说,那家伙遭受突然袭击已经成一条小赖皮条了。

没…没哦,尚在起步阶段就被你给扰乱了,男人盯着男人看怪怪的,他被看得起鸡皮疙瘩,尴尬地呵呵笑着裹住身体。

瞎掰啵?就你那鬼哭狼嚎声还能忽悠别人?纯粹交粮总动员的号角。

我听着哼哧声你那仓库起码半空状态了。

呵呵,不信你自己去查,他笑着耍嘴皮。

我连这点嗅觉没有,敢引狼入室啊?他不屑地讥讽道。

感觉有些……

酸得厉害。

他先跳下床,才敢说出来。

臭小子,易文想掀开他的遮羞布,做了个用杯子茶水泼他的样,他受惊一躲,闪进卫生间。

把这场好戏给搅了,易文即兴奋又无趣,只是觉得这游戏散的可惜了。

走出来,到了客厅,贺兰正蜷缩在沙发上,看到他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在那里咬着嘴唇偷笑。

你就这么睡啊?睡了一分钟?她笑着问。

睡个屁,他说。

嘻嘻,吃醋了?忘记自己怎么说了?我就知道你没那么不在乎。

她盯着他看。

他心思也多多少少的有些些的尴尬,他挥挥手要她让开,但是被她拖过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她枕在他腿上,身上的浴巾有些自然不能遮盖全部,露在外面的肌肤光滑白皙,弄得他心猿意马,刚才屋里看到的场面也让他心里早有感觉了,慾望瞬间高涨。

捏住她一条胳膊,沿胳膊到身上有一道道的红印子,特别明显,臭小子有虐待狂啊?他有些心疼地抚摸着她身上发红的肌肤,他注意到胸前那一片被搓揉的更加不堪,简直染成了粉红色的一片……粉色的胸|乳|细嫩细嫩的,因为贺兰兴奋的缘故吧,有点吹弹可破的味道,靠近|乳|尖的部位更是可见细微的毛细血管。

他觉得自己慢慢来了劲,贺兰也感觉到了,她的头正好枕在他大腿上,突然一个物件的尺寸反弹变化,自然蒙蔽不了她。

她恶作剧地摇晃脑袋,有节奏地摩擦他的敏感部位,裹着的浴巾被他一扯变脱散开来,身体整个地舒展开来……她反而安静下来,他站起来,扶起她的腿,她轻轻地踢蹬他,相对他的力量,抵抗毫无意义。

她求饶了不要……

我去洗……

一下。

他狞笑大姐,您就别麻烦了,成不?她注意到他已经雄伟的不成样子……身上一热,旋即放弃了抗拒,只是嘴里还嘀咕道讨厌,青天白日的……易文哭笑不得,想怒斥一番,却气得有些想不着词,女人啊无赖起来比起男人远过之无不足啊,刚才在里面哼哧哼哧的就不想白天黑夜了?嘴里嘟囔了一下,真没词,火气冲冲地狠狠一戳……其实当时的情形真的没有朋友们想像或者期望的那么汹涌澎湃,荡气回肠,甚至易贺开战尚在热身过程,这腺那腺的还没暖和起来,事情就可笑地被打断了。

是易文撂在玄关柜子上的手机响了,可怜的贺兰短短不到半小时时间接二连三地被撂在半空煞是可怜,开始易文只是愣了一下,仍断断续续地运动,但禁不住手机坚忍不拔地一直响个不停,只好把身下的尤物暂时放在一边跑到玄关那边拿电话,一路怨气冲冲地嘀咕。

贺兰有点烦,感觉到他的电话不像是三句两句能完的,在沙发上起来,裹浴巾的时候还可笑地在沙发上巡视了好一阵,唯恐在沙发上留下什么痕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正好亮出来,大概听到易文电话说的内容和这次公差有关就出来了,看到贺兰关注沙发的神情哼了一声,脸上笑得不怀好意,贺兰脸红了,赶紧裹了裹浴巾。

走近沙发,他向她伸手,被她闪开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说。

你说谁呢?唔——他努嘴示意易文。

贺兰明白他是说易文此前打断她和他的事情,也觉得有些过於蹊跷,红脸笑了,嘴里骂他讨厌,避过他的手,匆匆跑上楼去。

易文终於通完电话,坐回沙发,嗯?跑哪去了?臭小子看什么呢?他呵斥道。

呵呵,此前还被你瞅的我这里火辣辣的呢,想不到仅仅一转眼间,角色互变哦,他说。

易文被说的无语,自嘲地扯过一个靠垫抱在肚子前面。

那个李老头刚才催咱们既然不用那笔钱了,就先放回去,这家伙做事特牢靠,这样也好,不会出乱子,妈的,来来去去整个都是赔钱的主,就他一个得便宜了。

亮没说话,站起来蹲在沙发边检查起沙发,极端认真状。

看什么呢?刚才那位女士也在查看,就不知道在查些什么。

亮说。

易文好气又好笑,一时想不出词来骂他。

呵呵,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亮还接着发牢马蚤。

你个马蚤鸭子,是不是子弹没射完憋得这些胡言乱语往外冒啊?易文点上根烟,透过烟雾盯着他骂道。

对了,你是不是该接着去谈你的恋爱了?人家等了半个月了,这回熬的乾柴烈火的索性就办事吧。

说到这个,弄得亮无趣起来,示意问他要烟,也点上一根,仰天吐出一股烟雾,大言不惭地不管怎么样,身上这管弹药可不是给她留的。

给谁的?易文明知是陷阱也一脚踩进去。

他看了看楼梯,不怀好意地笑。

兔崽子,我自己的弹药还满满的呢,已经给你机会了,干嘛非死抠着不发射?准备跑马拉松啊?我不管,这管弹药归属就这么定了,他恬着脸嘿嘿地。

厚皮,易文骂道。

好了,先解决肚子吧,被李老头一捣乱啥情绪都没了,对了想给你那些子子孙孙找归宿,晚上你安排了,对了,得上龙虾。

呵呵,不对吧,男鳖女虾,她吃了龙虾谁拿得住她啊?不行得加码?怕个屁?不行有我尼,易文坏坏地说。

嗯,你不行也有我尼。

两个人瞬时成了一心使坏的同谋了,也奇怪,幻想起这样的情形,易文不由地蠢动起来,怕被瞅见窘态,他稍转身站起来我去叫她下来出去吃饭……看来今天亮是诚心出血了,三人上了车,亮驾驶,后面坐着的两人悉听尊便,看主人带领了。

他竟在市里几乎绕了一圈,沿环城路一直开到西北郊外一山脚下,向南密林深处有一家号称蓝天白云的酒店,原本是90年代政府的一个旅游项目,后做到一半,国家宏观调控给弄成半拉子工程,当时这里为官的一把手眼看着自己无法交差,生生地将项目负责给按了个罪名,还算有些良心,弄了个缓刑。

至於已经耗费近两亿的烂尾工程,软硬兼施地压给一家本地公司接手,条件是项目必须有一个交代,这样整体几乎是免费奉上,也是没有办法,毕竟当时的大环境下有实力接受的主不多,便是白得的山芋也烫手。

这一棒子,把该企业也压得够呛,但官商权钱的事,是最复杂也是最简单的事了,这棒子既然敢接就有敢接打道理,过不久这家公司便缓过来劲来,后又投入了不下前期的银子,将此处偷梁换柱地建成一家超五星的豪华酒店,一时间,此酒店成省内外名声显赫之处,来此地的入住消费的,非富即贵。

该企业因此一发不可收拾,自给当地挑了这堆狗屎以后,当官的乌纱帽带的稳了,高了,也不忘当年救驾之恩,后来该公司在资金、土地上占尽先机,尝尽甜头,没几年,控股公司上市,成远近声名显赫的上市公司。

亮驱车在山路上盘旋,这里原本就是终年云笼雾罩,绿树成荫,经过这几年金银堆砌,更加枝盛叶茂,宛如世外桃源,人间仙境。

亮也是这次回来和易文一起请银行姓李的腐败时来过一次,路不是很熟,车开的不快,贺兰出来时因为不是什么正式酒席,她换上一身休闲装束,一条浅咖啡色水洗棉麻瘦腿九分裤,上面一件丝光棉的韩派恤衫,简单清爽,静静坐着,虽没说什么话,眉宇舒展,看上去心情极佳,在易文懒洋洋地把腿搁在她腿上半躺着打盹时,愉快地揽住他的腿……易文看上去真有点疲惫,路上不到40分钟时间,醒醒睡睡的好几回,她有些心疼,扯过后面车台上一条薄毯给他盖在腹间,抬头时,看到后视镜上亮正看见她做这些,目光对视,他稍稍一个鬼脸,嘴里悄没声地嘟囔吃醋。

她娇嗔地瞪了一眼,示意他安心开车。

近年来,彼此之间的关系纯如家人,不再如以前那样随相敬如宾有礼有节却显僵硬,或者说亮以前总有些维诺,似亏欠些什么似的,如今三人之间相处很随意很自然,亮甚至常常会在易文面前孩子气地暗喻乃至做出像易文之前说过的带鸠占鹊巢意味的话或事竟然会极自然地彼此间增加情趣润滑剂,使每个人相对年龄而言亦该走下坡路的性慾肉念变得盎然。

这现象在前月携筱雅一起出游之后更加明显,是不是因为有筱雅的介入让亮觉得心里负担稍减?因为由此也是易文与友人之妻有染的事实了,这让他多年来的愧疚之心稍减还是别的原因尚不得而知,总归以前拢着一层雾似的感觉现在越来越淡了,这从他的言谈调侃间也能感受的出来。

应该说贺兰心里很愉快这样的变化,可以肯定的是,一切的主导都在於易文,是他给了这种关系这样的宽松环境,虽说只是心理上的,但的确给所有人的压力很小几乎没有,只有鼓励。

也许一直来他的本意就已经是希望如此,但是亮、以及贺兰真正适应下来,经过了漫长的几年……从易文自己的心理分析,在大家的关系终於在他的犹豫间,三人的或者基本是亮兰间性情之旅揭开序幕,他的心里阶段演变甚是复杂,从酸甜苦辣五味俱全什么感觉都有,7年了,足以让一对普通夫妻从甜蜜至无味的一个周期,步入七年之痒的尴尬了,然贺兰、亮和自己像兄弟姐妹、又如情人似好友的关系却反常地变成生命中密不可缺了,聚时亲密家人,分开更有血肉相连般的思念,这样的关系简直就如上天对走过了五味俱全煎熬考验后苦尽甘来的恩赐了。

与这些相比,情男欲女的酸情醋意变淡然了,性本身只成一种调剂,还能撼动什么呢?当然,这些缘由,应该还仅仅在易文这里如此透彻,从亮、贺兰那边即便作为当事人在这上面可能也浑噩不知其究呢,再者,做为一个步入女人风情巅峰的贺兰,性情之欲恐要比易文自己要凶猛的多,既然当初将她引入这条不伦之路,再残酷地要截断她汹涌的慾念不免过於残忍,对她,易文视之为情窦初开的小妹不能自持之举,何况她越来越蓬勃的慾望隐约间对自己性情慾念亦成一种推动,去制止截断都是不明智的,也完全不是易文所想,因为既要如此,何必当初呢?

车旋上一个山道后,前面一面近20多米宽的门楼,说是门楼其实就是一面雕饰得古色古香的墙,有些蛮横地立在中央,齐齐地将路给拦死了,生生地在门楼左右各弯曲生出一条路。

墙面龙飞凤舞巨大草书白云深处有仙境。

蜿蜒进入后里面就豁然开朗了,有了外面的气势,不难想像里面不可能是麻雀肚肠,最难忘的还是进入后空气的清新,完全就可以感觉里面是乾净的,通过呼吸。

天色已近黄昏,夕阳西下,笼照的半边天都是红彤彤的,路边接踵的大小湖面水塘边稀疏地有人仍在垂钓,不过看钓鱼人身边色彩艳丽的家什或身边站立恭候的模样就可估摸钓鱼人非等闲人物。

在里面又转了有十多分钟,驱车上了最后一个陡峭的斜坡,总算看到前面雄壮耸立的建筑,清一色花岗岩堆砌的外墙,屋面不高,四五层吧,但花岗岩的夯实和建筑的占地结构已尽显其霸气。

有些过了吧,就自家个吃顿晚饭,排场也忒大了吧你?下了车,易文笑着说。

没事,雷声大雨点小即可。

亮打开后面门,边上刚浇了花草有点湿滑,他伸手去搀扶贺兰。

走过湿处,贺兰要抽回手,遇到点阻力,稍使劲才抽回,知道他在开玩笑使坏,狠狠瞪他一眼。

呵呵有一次,在贵州也是一个不错去处,贵阳贵州龙,请人吃饭,叫了菜后,最后称没海鲜,要加一份。

呵呵后来点上海鲜一份——紫菜烧海带。

今个就这么整,难保会把咱们赶出去不成?呵呵,紫菜烧海带,你看会不会把你清蒸。

贺兰瞪了两人一眼正好,我就来一份青菜泡饭就好。

说归说,晚上那些稀奇古怪的日本菜倒还对付,不是街边小酒店那样纯料理寿司点心类的东西,而是纯如杭帮清雅小酌,让贺兰不满意的是那种清酒,其实很像本地家家户户冬天都要酿造的黄酒,换了个瓶瓶罐罐的就在这里卖高价。

不满意归不满意,还是下肚不少。

来一碗,这可是小日本的泡饭,亮给她盛了一小碗,贺兰觉得自己的双腿都要断了似的,真是的原本在家简单就可的,要跑这来受罪,日本人怎么什么都小啊,小凳小桌的,腿都要断了。

贺兰说。

要得就是这个效果呵呵,待会好好泡泡温泉,舒活舒活筋骨。

谁泡啊,大热天,贺兰说。

呵呵,易文摇头对亮说,说你白白撂你那几个臭钱不?人家根本不领情,你忙活什么?亮不觉冤枉,自个弄了碗泡饭乐呵呵地用勺子往嘴里填,他脸也涨红涨红的,这种酒其实酒性就跟黄酒一样,后劲十足。

温泉这边的客房也是日式的,房里除了电视衣柜之外什么没有,还算好里间有几个大垫子,类似沙发垫。

易文有些气喘吁吁,在里面弄了个垫子靠在那里喘气。

呵呵,受罪哦,奶奶的这酒喝得。

没事,歇会喝点茶,吃几片水果就能缓过来,正说间,外面敲门,服务员送茶水水果进来。

你说她们是日本姑娘吗?来人走后,贺兰问。

呵呵,日本姑娘?请的起吗?亮笑着说,也从里面拎过两个垫子,递给贺兰一个。

也是哦……

她说着让了一让。

他在她身边靠下来。

易文身体蹦了一下,不小心身体一侧压在贺兰一条腿上,她呀地一声尖叫,此时突显甚是好玩的景象,房间主灯竟然暗了一些,原来灯光是声控的,易文说了声抱歉,要给她搓揉被她闪过不用了,假惺惺。

他摆好垫子,离开她远些,认真地对着灯光咳嗽,竟然也能控制灯光,屋里变得朦胧起来,贺兰正欲阻止,最后一声轻咳竟然使灯光重放光明,刹时亮的耀眼,易文忙不迭声地赶紧一阵空咳,把灯光调得适宜。

这边亮与贺兰仰天大笑。

闹了片刻,易文酒劲上来,折腾不动了,她喊他老公还是回去吧。

他嘟囔一句疯了啊?都颠三倒四的,怎么回去?谁开车啊?她折头看身边的这位,在昏暗之下也是红光袭面,只好作罢。

她就是有些不习惯这样的朦朦胧胧的暧昧色调,如果在家倒还不觉得,她是个恋家的人,出门在外总是不甚习惯,这时候感觉后面亮还挤了一下,紧紧贴着自己,更加的不自然起来,反手想推拒一下,却正好碰到他的手,烫烫的,自己的手正好反被握住。

她藉着酒劲也不执意要抽回手,只是瞥了旁边易文一眼,他正拨弄着手里的电视遥控,打开了电视,屋里顿时随着画面一闪一闪的亮堂了许多。

於是三个人懒洋洋地靠在垫子上看湖南台的快乐大本营,看电视里姓何的和谢女士等在那里疯疯癫癫,有点俗却也能让人轻松一笑。

其实三个人内心都有些紧张,这么些年了其实这样的场景不多,这样的节奏几乎没有——同时静下来窝一块,以前怎么会都是有些穿插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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