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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大声点再说一遍!」

「请主人赐鞭给白帆里的rou洞!」

摇摆着屁股的白帆里,其宣言响彻室中。同时,她感到自己给被虐的愿望所支配,下身也一阵火热。

「呵呵,似乎应如妳所求呢!」

第三节

白帆里再度转身以跪拜的姿势面对着主人。由于主人要亲自开始调教,所以典子把刚才连着手枷和乳尖的炼解下。但取而代之的却又戴上了令一具乳锁,锁间的幼细的炼是以十八k金所制,其重量令到它把两边ru头也稍为拉下。

「啊?……喔喔!……」

穿著拖鞋的狩野把脚踏在锁炼上,把锁炼踏得倒向地上,同时也令白帆里的乳房也因而倒向地。敏感的乳尖受到拉扯,令剧痛的白帆里发出高声的悲鸣。两手抓着地上的绒毡而头部伏向狩野的拖鞋,令她看来好象在俯吻狩野的脚般。

「喂,把屁股抬高一点!」

「喔……」

啪滋!

「咿!!」

还未有时间听从狩野的吩咐,恐怖的鞭便袭向白帆里的柔肌。狩野的鞭越过了在跪拜姿势中的白帆里的背后,革鞭的扁平部份痛击在完全露出的臀丘的左边顶上,那阵痛楚刺激得白帆里不住颤抖。

「脚打开成八字,表示妳奴隶的服从心!」

「是、主人!领受了!」

白帆里覆上黑丝袜裤的双脚成八字的展开,谷间的秘地在光亮的照明下尽现出来。虽然她的眼看不到后面的情形,但也知道自己的粉红色yin户已尽现在人眼前。

啪滋!

「啊呜!」

「怎样?铃在响了吗?」

「仍、仍然没有……」

「呵呵,那当然了,刚才只是小试牛刀而已。看这鞭!」

啪哒!!

「喔啊!」

狩野冷笑的同时,皮鞭继续在臀丘上挥舞着,最初其攻势还只是局限在肉臀上,肌肉的痛楚还末算是太难忍受。

「摇响欢迎的铃声吧。」

「嗯?……」

「即是用铃声来迎接我的鞭哦!」

「是!」

铃铃铃……

啪滋!!

「啊呀!!死了!」

狩野大幅挥动的鞭射向山丘中的谷间,在尾龙骨至肛门之间的地带轰下,这次的痛楚和刚才肉丘的痛完全不可相提并论,白帆里在被击中瞬间,全身不由自主地大力一弹,好象重伤的野兽般惨叫起来。

「怎样?铃在响吗?」

「呜呜……没有……但肛门……」

由肛门扩散开来的痛楚余韵,令白帆里颤抖着臀,莹着泪地回答。

「怎样了?」

「肛门……呜呜……」

「呵呵呵,这是看妳的热爱程度了,不会一鞭也忍不住吧?」

狩野闪着残忍的目光,再度向着同一地方追击。

啪滋!

「啊咿!!」

白帆里用手抓着地毡泣叫起来,肛门的刺痛简直是难以忍受,但一发的痛楚还未消褪,另一发便又随即杀到。

啪滋!

「啊呀呀!!请饶了我!」

「今次到这里!」

啪滋!

「?喔!!请慈悲、主人!!」

铃铃铃……铃铃铃……

皮鞭击打声和惨叫声中,混入了铃当清彻的鸣响。那是支配者的鞭击落了会yin,鞭端扫过了吊着铃当的锁炼的缘故。

「呵呵,今次真的响了吧?」

「响了!……啊啊……」

白帆里颤抖着身体,呻吟着回答。会yin被击中的痛楚和肛门不分上下,但由于鞭尾扯动了链子,令夹在yin唇的夹子也增加了扯力,最后令她感到了打击之外另一种痛楚。

「感觉怎样?高兴吗?」

「呜呜……」

「快回答!不是很兴奋吗?」

由旁边传来典子要她屈服的催促。

「啊啊……很兴奋……」

「那便恳愿吧,请主人再赐鞭吧?」

「喔……我做不到……」

白帆里呜咽中左右摇着靠在狩野的脚背上的头,苦恼的在颤抖的肩反映出凄楚的情绪。

「此家伙!作为奴隶可以说做不到吗?」

狩野的鞭轻扫着臀丘间,双目射出残忍的光亡。

「咿?喔呜……请饶恕我!」

夹入山谷中的鞭柄轻揉着下面的秘肉,令白帆里发出悲鸣。由夹子夹着的yin唇、会yin至到肛门,都被冰冷的鞭柄扫过。

「请原谅!主人,请饶恕我!」

「那妳便说吧!」

「啊啊……请赐鞭!请主人把鞭恩赐予奴隶白帆里的rou洞和屁穴!」

白帆里被败北感浓罩下卑屈的恳愿,虽然意识到自己所处状况而想哭出来,但同时也感到身体内正在蕴酿的被虐之火正一刻比一刻增大。

啪滋!

「啊呀!!rou洞!」

铃铃……铃铃……

在谷间抽起的鞭在其头上打了个转,再向私处直击而下,如她所言其rou洞爆炸的痛楚令她失控地高声惨叫。

「把屁股再抬高点。」

「已、已不能更高……」

「把膝盖离地便可以吧!」

白帆里拼命提起双膝,令下肢全靠穿著高跟鞋的脚支持。但是,因为夹住乳尖的锁炼被狩野脚踏在地上,令她的上半身不能提高。那样令其姿势更加卑猥,高高耸起的肉臀像在吸引着鞭打似的。

啪滋!

「啊呜!」

啪滋!

「呀!饶了我!」

铃铃铃……铃铃铃……

「抬起头,牝犬!给我看看卑贱的yin妇的哭相!」

「……啊!」

在白帆里胸下的狩野的右脚提起来,轻托她的下颚,令她不其然抬起了脸,但是,他的脚转瞬又立刻朝锁炼踏下,「啪」的一声锁炼又被踏在地上,从而令其把白帆里的乳尖拉扯向下发出剧痛,令她的上半身不其然再倒在地上。

「不是叫了妳抬起脸的吗?竟又伏下来?」

啪滋!

「?啊!」

叱责声在头上响起同时,责罚的鞭也在她的臀丘上炸裂。白帆里为了满足主人,不得不忍着痛再抬起脸,而这刻她的乳尖像要撕裂的痛楚,令她有如受着地狱的酷刑。

「呜……呜……不能再抬得更高了,nǎi子要烂掉了……请、请主人给奴隶犬慈悲!」

「呵呵……好象要哭的声音,面孔却是yin荡的,很喜欢这种调教吧?」

狩野看着被yin靡的被虐感打败的白帆里的脸,同时挖苦地说着。而白帆里除了卑屈地迎合主人外便别无他法。

「……很喜欢……非常喜欢。」

「最喜欢那处?是nǎi子还是下面?」

「呀……全部都很好,nǎi子也是、rou洞也是……」

「嘿嘿,这家伙,真是难得一见的奴隶犬,外貌是如此优雅雍容,但说话的用词却是越来越下贱了。」

「……」

「啊,等一等,最近妳的面容表情越来越有被虐狂的色彩了,若果在舞会中穿著高级的晚礼服下,下面却绑上了股绳,谁也想不到吧?」

「呜呜,请慈悲,别再说这样的话!」

对狩野残忍的说话,白帆里含着泪地抗议着。对她来说要承认自己的被虐嗜好实在太难受了。

「我说得不对吗?」狩野坏心肠地追问。「妳是想说自己是高贵的妇人吗?」

「……」

「怎样,回答我!」

啪滋!

「喔!请饶恕我!……白帆里是卑下的奴隶犬!」

悲哀的奴隶终于屈服起来。」

「颈圈,配合妳吗?」

「很配合……配合着四脚爬行的奴隶犬姿态。……请主人继续,更加严厉的调教卑下的牝犬吧!」

白帆里扭着屁股对主人卑屈的迎合,而这正反映出她燃烧起的被虐之炎。

「呵呵,被虐的犬多少也变得老实点了!」

啪滋!

「啊咿——!肛门好灼……」

「不是肛门,是屁穴吧?」

「啊啊……屁穴……屁穴被鞭得令人疯掉了……」

啪滋!

「啊!又来了!」

啪滋!

「?——啊!!今次是rou洞!」

铃铃铃……铃铃铃……

「这家伙,变得很在行了!」

白帆里的悲鸣,现已混合着奴隶的悦虐感和悲哀感,令听者也感到yin靡的刺激。

狩野在粉臀、肛门、性器、会yin等地方反复的鞭打,充份地享受着白帆里混合悦虐和悲痛的表情和反应。

啪滋!

「啊喔!!」

「好,屁股再抬高!」

「啊啊、已到极限了!」

啪滋!啪滋!啪嚓!

「咿啊!!主人呀!」

受到几十鞭的沐浴洗礼下,白帆里终于忍不住双膝坠下,下肢八字型的倒下在地上。

「全无礼仪的牝犬!谁准妳在这里睡觉的!」

啪!

狩野的面颊被疯狂的暴虐心染红,一提脚便向上踢在白帆里的下颚上!

「啊?!请饶恕我、主人!」悲哀的犬奴隶把瘫下的四肢拼命支撑起,含着泪抬头向主人乞求着「已得到充份的调教了,其它甚么也没所谓,但请饶了对下体的赐鞭!」

「明白到作为牝犬的卑贱了吗?」

「充份地明白了。白帆里在主人的教鞭下,明白了自己是yin乱的奴隶犬。所以,请对奴隶犬慈悲吧……」

「呵呵呵……」在白帆里卑微之极的哀求下,狩野愤怒的表情缓和下来,yin笑地说「那便做卑下的牝犬应该做的事吧!」

狩野把浴袍中间敞开,露出了裸露的身体。虽然肤色有点白,但肌肉却非常结实强健,而股间粗大的yáng具更已傲慢地朝天屹立。浮起青筋状血管的男性象征,对白帆里产生了充份的迫力。

「伸出头来。」

「……」

白帆里心脏加速跳动的把脸凑近主人的yinjing。巨大而威猛的男人yáng具,令白帆里自然浮现起炽热冲动。

狩野单手扯住白帆里的发,另一只手捧住yáng具,把它轻轻在白帆里的面额上拍打着。

「……咿!」

怒张的男人yáng具拍打面颊,令白帆里再次自觉自己的xing奴身份,心头感到一阵被虐的火热。

「说要怎样做?」

「啊、请批准白帆里为主人作出奴隶的奉侍!」

「怎样奉侍?」

「请恩准白帆里用牝犬的口,来舔主人巨大的宝物吧!」

白帆里用最卑下的口刎来恳愿,而且更用脸轻擦着yáng具来表达出自己奴隶的意愿。

「这家伙,终于对牝犬教育有点成绩了呢!」男人残忍地俯望着白帆里,并把yáng具的先端放到她的咀前。「好好的干,要令我满足喔!」

「是!……嗯咕……」

白帆里一回答完便立刻被怒峙的gui头塞入口中,令她感到呼吸窒碍。男人抽着她的发向前,令她无法逃避地承受着像呕吐般的感觉。

「牝犬,把口收紧好好包住它!」

「是……唔沽……唔……」

狩野扯住白帆里的发两次、三次地把yáng具顶向咽喉深处,他的男人性具的粗度和长度都是在平均之上,所以在狭窄的口腔内硬闯便只令白帆里苦闷不已。可是对于奴隶的她,细心服侍令主人愉悦是最重要的事,纵然她凄楚的眼中泛着泪光,但仍要拼命忍住呕吐感令主人的欲望得到满足。

「呵呵呵……」

进行着口腔中的活塞运动,加上眼前欣赏着白帆里苦楚的表情,令狩野大感愉快。然后他把yáng具抽出只剩gui头在口内,然后对她道「用舌来舐吧。」

「是!」

白帆里用软舌轻舔口腔中的男物,稍比刚才轻松了一点。

啪嚓!

「嗄啊!」

铃铃铃……铃铃铃……

残忍的鞭再度在谷底的媚肉爆开,打得yin唇下的铃当不断响着。四脚支地、屁股高举地进行口舌奉仕的白帆里,摆出了一个能够挥鞭越过背部直击其敏感地带的绝好姿势,狩野当然不会放过此机会。

「明白吗,不好好工作的话会被惩罚的鞭打哦!」

「啊……」

啪嚓!

「咿啊!饶恕我!」

「工作怎样了?」

「啊啊,干了!唔咕……唔咕……」

白帆里含着泪水拼命用口含住gui头,舌头卷动,努力的服侍着。在数次训练下,白帆里已渐渐懂得如何令主人感到最大的快乐的技巧。在gui头伞下沿着圆周用丁香软舌「雪雪」的舔着,更在顶端的进口处把舌尖撩弄,不断的把yin意刺激送给对方。

啪嚓!

「啊?!」

但无论如何她仍不能免被受鞭,始终鞭打对方是支配者得到快乐的一个最有效的手段。

啪嚓!

「咿啊!!请慈悲!」

「那是教导仪态的鞭,受鞭后便会成为更令主人高兴的奴隶了!」

就如一旁的典子所说一样,任由嗜虐的支配者随意地鞭打肉臀、肛门、性器各部份,令脚下的奴隶因为鞭的痛楚而舌头动得更猛烈,这是能令主人更感兴奋的奉待方法。

「今次是竿的内侧了,好好的在竿子和gui头之间慢慢来回!」

「是!主人!」

在狩野命令下白帆里的口离开含住的gui头,沿着屹立的肉竿尽量伸出舌舔揉着。

啪嚓!

「啊啊!」

「屁穴还想要吗?」

「呀!请饶了我!再受鞭的话会变得不能用的了!」

「不能用?用作做甚么?」

狩野笑着挖苦地问。

「是……是用作被主人做肛门调教……」

「肛门调教?哈哈,我没听过这种说法!」

「原谅我!是……屁穴调教才对……用棒子来……」

在狩野大喝一声下,白帆里慌忙修正其说话。她是人格已被剥夺的奴隶,用词上也必须配合这身份。

「那这边又如何?」

啪嚓!

铃铃……铃铃铃……

「啊呀!!饶了我!rou洞也不行了……rou洞要留给主人侵犯!」

「那这正好作为热身吧!」

「怎么!……已经肿起来了。」

「呵呵,我可一点也不介意。」狩野愉快地说着。「那里的肉肿了,那插起来便感觉上便更紧窄吧!」

「啊啊……求求你,无论如何请给牝奴隶慈悲……」

「这家伙,说话比工作更用心啊?」

「啊,干了!我会尽力干!唔咕……唔咕……」

白帆里慌张中再开始屈从的口舌奉仕。她的生杀大权,实在是完全掌握在狩野的手中。

「那么,便轻手点吧。」

啪嚓!

「?喔!」

狩野挥着鞭斜斜击下,打中在臀丘之谷的斜面上。敏感的幼嫩肌肤虽然仍是灼痛得难忍,但起码要比被直击性器官要好。

啪嚓!

「啊喔!」

白帆里口中发出悦虐的悲鸣。涂了媚药的肛门被间接地冲击,令她感到苦痛中难得的悦乐。

「想打那里的话便把屁股分开多点!」

「是!主人的命下一定把屁股打开!」

白帆里穿著黑丝袜裤的双脚打成大大的八字形,而两边肉臀的山丘中间集合了性器官的谷底,更加无保留地大大打开。

「被虐母狗,这样的想受鞭吗?」

「想、请赐鞭!……」

白帆里颤抖着声回答,因为如果不这样答他便可能会改打性器的中心了。但是为了迎合主人的爱好,令她必须在穿著一身屈辱的bondage衣物下四脚爬地,更要悲屈地舔着主人狂张的男人yáng具,羞耻和罪恶感满身的白帆里感到自己好象已变得不再是自己了。

「好!」?啪!?啪!!

「啊啊!!好啊、主人!!」

而鞭打下尖锐的剧痛便是白帆里减轻自己的罪恶感的惟一方法。被鞭打令她可以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立场,从而令她感到自己并非变态sm的爱好者。

她努力维持着自己是被迫的一方,令她的悲鸣和屈辱行为也好象有了正当的理由。故此,她便放心地继续扮演自己被虐奴隶的身份,在主人的鞭打施责下尽情的发出悦虐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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