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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君过后尽开颜第2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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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引我走向前,穿过一道门、穿过一道花园、再过一道门,身边到处是铺金砌玉、花团锦绕,上得几级光滑沉稳的青石台阶,进了御书房,那些人退开了,我独个儿穿过前堂,绕过两架文杏十景橱,忍不住向橱里那些怎么看怎么昂贵的瓶啊罐啊瞄了好几眼,这才继续前行,再绕过一面乌木架流云蝙蝠镶云母片的屏风,方进入后室,见那里头收拾得好生精致,四壁悬着字画,一堂的紫檀桌椅,尺半高掐丝珐琅天青龙耳磁瓶里插着大把木笔花,紫檀卷云纹书案后头坐着一个人,侧对着我,似在出神。

这人,相貌与刚才的北亲王有些儿相似,只是眉尾乱些、眼神疲倦些、下巴也宽些,没戴巾冠,额前头有些稀疏,着一件明黄盘领窄袖龙袍,透犀束带,听见我来,回头看我一眼“传了圣旨,还磨蹭这么久。要不传旨,你真安心不见朕了?”下巴点点旁边的黑漆描金蝠纹绣墩,“坐。”

那个绣墩的价值……恐怕就够我吃一辈子的。我在博物馆整整打了三个暑假的工,穷凶极恶吞下他们半个图书馆的书籍,所以大略认得。当下战兢兢把半个屁股挨上去,鼻子一酸,几乎要说出“皇上让臣的贱屁股坐贵墩,臣倘若不小心坐坏了它,何以为报”这样的话来。

幸而他的姿势比其他所有人都随意,透着那么股子亲切。我惴惴不安的心情稍微放松一点,坐踏实了。他的目光也落在我耳际,微微一怔。

啊,刚刚绳子的勒痕,在领口露出来,他们注意到了,所以表情这么奇怪吧?我想。

自杀未遂,应该是件很丢脸的事情,可惜刚刚在镜中没注意看,痕迹到底有多明显,为什么害得北亲王和这皇帝都特别注意?另外――我是不是应该主动跪下,向这位皇帝大人请罪?一位大臣上吊自杀……应该是有罪的?

他没有劳烦我多费脑筋,已经立起身,到我身边,手指轻轻划上来“居然真的做得出。”手向下,不疾不徐,解开我的领扣,探进去,“所以净灵石就这么用掉了?值得。多漂亮的伤痕,真希望这是我亲手给你勒出来的。”嘴唇亲上我的脖子。

我木然而坐。大脑在该时刻也告罢工。

苍天,或穿越之神、或今古九天十地诸神诸佛,麻烦哪位能来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状况?我实在不太明白。

“一国之君亲自给你解衣,多大的荣耀。”他在我脖子旁边笑,“我也很高兴给你解这个东西,不过下次可以绑短一点。”

我上身的袍子、中衣,已经全部褪下,胸前缠着长长的白布。他慢条斯理将它也解下来。我呆呆的低头看。

女性的胸部――比起我原来的,尺码可能稍小一点,但形状玲珑、颜色粉白粉红,算是相当悦目的――我在说什么?胸部?

“程侍郎,朕的程侍郎,居然能瞒朕这么久。”他手老实不客气的伸下来揉搓,摇头啧啧,“要不是昨天朕终于决定,是男人朕也得要了你,说不定还会一直被你瞒下去?”边说着,边撩起袍子,一手把我推倒在桌上。

我面向桌面弯腰,身体被他按住,大脑飞快的转这是什么状况?皇帝跟“我”有j情?“喂,事情不是你想的!”我紧急大声嚎叫,手跌在桌面上,无意识抓住一块镇纸,握紧,“你听我说!虽然看起来很像――”

后头火灼一样的疼痛!

我张开嘴,喉咙里出一声尖叫。

前方,一本半开的书上,很漂亮的墨字写着“天子七日而殡。”

“哦,先叫你弄湿会好一点。下次我会记得。”他气喘吁吁的,笑,“我当你是男人决定要你时,就想过怎么从后面要。上次太意外了,只要了前面,现在我可以先后面再前面……”

我厉声尖叫,手往后一挥,镇纸狠狠拍过去。

管你是皇帝还是大佬。爆我菊花?变态!!我叫你出殡!

他闷哼一声,身体停顿了,几滴暗红的血溅在桌上。他从我身体中退出去,后退两步。

我狼狈的滑到地上,简直站不直身子。太痛了!变态!我是他女扮男装的官员耶!他对我这样?这个皇帝的思维绝对不正常!据一些史料记载,很多皇帝的心理状态都不正常!

――呃,等等,皇帝。他是皇帝……

他一手掩着额角,指缝间渗出鲜血。我呆呆看着手中仍然紧紧握着的镇纸,坏了,好像是黄铜的,可以很轻易拍死人那种……

虽然我这点儿力气不至于就拍死他,但、但袭击皇帝,是死罪吧?话说古代的死刑也分好多种啊。具五刑、弃市、凌迟?我的中法史学得不太好,但不管哪种都不会让人好过就是了。真糟糕,我冷口冷面、耐伤耐痛,但是忍耐的范围显然不包括凌迟或砍头……

他凝视着我,大概看出了我后知后觉的恐怖,唇角挑起来

“你也会怕吗,爱卿?”

这声“爱卿”叫得我抖。

“有一个机会可以让我原谅你。”他拎着我的手臂,把我提起来一点,对着他的胯部,“含吧。”

我瞪着那个“筋脉怒张”的红通通东西,半天没言语。

这个皇帝,置他自己的龙体安康不顾,先急着给我一个侍候他的机会?感人!太感人了!

我笑起来。

“你笑什么?”皇帝神色一冷。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忽纵身而起,向紫檀木的桌角撞去。

这种木头硬得似铁,我纵身而出时又用了全力,务必一击毙命。

真是抱歉啊,我没有那么多智力和耐心去韬光养晦。他给我的侮辱,我不能忍受,所以不如速死,也许死后就会梦醒、回到原来的世界吧?

虽然,原来那个世界,也没有太多欢乐的事,但有个退路总是好的。退回去嚼菜根,也总胜过在这里受辱。

纵身起来的时候,我眼角看见他的龙袍一晃;单脚离地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肘。我并没有能冲出去一步,就被拉回去,足下失去平衡,跌在他的怀里。我可以感觉到一个热烘烘的东西顶着我的腿。

“还是这副坏脾气。”他在我耳朵旁边说。

他的气息,为什么非得离我这么近?我寒毛竖立。

“但是这次我们不急好了。我们慢慢来。”他继续道,“你顺从我吗?”

顺从?他当唱戏啊?!顺他个大头鬼。我道“你敢把它塞进来,我就咬断它!”

他嘴角细微抽搐,不知是怒还是想笑。我有点儿害怕“你杀我好了。”最好一刀毙命,给我个痛快,就是别折磨我,拜托。

“笨蛋。”他轻轻的笑出来,“我会是那么浪费的人吗?你还是不太了解状况啊,侍郎大人。”

第三章 求死

我被绑得很紧,没有任何求死的余地,嘴巴里甚至还塞了个东西,也许是为了防止我咬舌自尽。

其实咬舌头,一般来说是死不了的,除非干净利落把舌头咬断,残余的舌根受肌肉抑或神经的收缩作用影响、可能会一边流血一边反卷上去,堵住呼吸道,造成窒息死亡。但是正常人自己咬舌头的话,还没咬断一半大概就会痛得昏迷了,无法再继续。

“所以,不必这么费心给我塞嘴巴了。”我想告诉那些人,但是没有力气。

鞭子、绳子、板子、杠子,还有什么?我不是记得很清。想想皇家的大牢里可以有多少刑具,真是一件有趣的事。

我没有见到烙铁之类的东西。按照皇帝亲口在我耳朵旁边的说明,他不想弄坏我的皮肤。但是其他任何可以给人类身体造成痛苦的刑罚,他显然都没有浪费。

我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几次,然后又被冷水泼醒。人真是奇怪啊,这段时间里遭受的痛苦,我原来哪怕想到一点儿都会抖,可是在这里,承受、不断的承受,居然也全都熬下来。

“这么固执,多没意义啊。”他对我感叹道,“反正我想临幸你几次、就可以临幸几次,不是吗?所以你为什么不顺服一点,好让我们两个人都开心一点?”

我点点头,嘴皮子动了动。他眼中闪过喜悦的光芒,让人把我口中的东西取掉。我喘了一口气,开口说话。

实在被折磨得太虚弱了,我的声音很轻。他凑在我嘴边听,而我甚至没有力气咬他一口。

“就算你是皇帝,你可以随便对待别人,但我不顺从你,就是不顺从。”我告诉他,并且微笑。

我还有能力反抗面前的这个恶魔,虽然是这么微弱的反抗,也让我高兴得想笑。

这个世界可以剥夺我一切的东西,但不能剥夺我的心意、我的尊严、我的笑。

他静了静,眼眸中不知为何、有失望和喜悦两种神色交织。伸手拍了拍我的脸颊“笨蛋。”他示意别人把我的嘴重新塞住。

“你内心深处是只阉狗!”我抓紧最后的时间、用全部的力气冲他叫。

我想激怒他。如果他生气,就会一刀杀了我吧?那我就可以回去了――不,哪怕回不去,哪怕只是单纯的“死掉”,也比在这里受折磨好!

他捧着我的脸,眼神几乎是怜惜的“爱卿,你真是个笨蛋。”

鞭子又落下来,我的神经抽搐、破碎,神智颤抖着想逃离、又一次次不得已的复苏。他始终在捧着我的脸,温柔,怜惜、坚持,像某个高高在上的神。

“‘若你的左手犯了错,我必将它斩去。因我宁肯你失去一手的升入天堂,也不愿你全身完整的坠入地狱。’――这个人想斩去我身上的尊严,居然用这么高高在上的姿势呢。他以为他是谁?”我模糊的想着,再次坠入昏迷。

并没有做梦,仍然能感觉到身体在疼痛,但这疼痛好像离我很远,我好像离开了我的身体、高高漂浮着,踮脚在黑暗中行走,身边飘着雪。

下雪,证明这是冬天,一个叫我讨厌的季节,我怕冷。

“如果你经常吃不好、穿得又不够暖,还要帮人洗盘子、擦车来赚生活费,那你也会讨厌冬天的。”我记得我曾经想这么对一个人说,但终于没有说出口来,只是默默的对着他笑。

他把我的手捧在手心里呵气,那么珍爱那么珍爱的样子。他的衣服披在我的身上。

“不要怕,以后都有我保护你。”他说。

我的眼泪在该刹那掉下来。

“不要哭,以后,只有我才可以叫你哭。”他又说。

我就擦掉眼泪,抬起头来对着他笑。

其实他的父母已经来找过我,告诉我他们的儿子拿家里的钱出来供我花销,这是不对的。他们心存仁念,不向我讨还这笔钱,但希望我能够离开。

我不恨他们。他们不是坏人,只不过,是不爱我。他们想保护他们的儿子,这没有错。

所以,我就当着他的面,投到了另一个人的怀里。“你爸妈说的没有错,我就是这么随便的女孩子,想在你身上刮点钱的,不过现在我也烦了。你走吧!”

那个时候他的表情真可怕,不知是想杀了我、还是想杀了他自己。“你不爱我?你敢说你不爱我?!”那样不断的咆哮着,真吓人,几乎像是穷摇奶奶片中的某个男星附体了,大失他平常的风度。

我什么也没回答。最后是那所谓的“另一个人”保护我逃走,然后忧心忡忡跟我说“阿豆,你明明爱他,还这样演戏,不好吧?”

是,我恳求自小相识的男性朋友来跟我演戏,不然还能怎么样呢?我笑“安啦!没所谓的。”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里头痛得慌,好像一生中最珍贵的东西亲手拿刀割掉了,以后再也不必相遇、甚至不必再想起。可是我要笑,再痛也要笑。我就是这么没心肝的家伙。

“凌玉,对不起,我爱你。”我默念着,醒来。

还是牢房,没有灯火,整个空间是黑的,混杂了血腥味,这份黑暗几乎凝稠如固体。“凌玉”这两个字余音袅袅,不可以的啊,要快点忘记他。我轻轻的哼起歌。

嘴巴还是被塞住,但是并不妨碍我哼出旋律。至于歌词,可以在我心里面流淌,只要我自己能听见,那末嘴巴能不能出声,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心情好啊心情坏,有什么好假装,反正天若真的塌下来,我自己扛。天气好啊天气坏,有什么好紧张,反正下一秒钟的我,开始、开始、开始流浪……”

就算手脚都被绑住,但可以幻想自己是个自由人,可以穿起一件半旧的暖和毛衣、一条牛仔裤,在阳光或微雨的日子里,就这样轻轻的去流浪。遥远的地方有亲切的陌生人,再也没有辜负、没有亏欠、没有负担。

我最大的梦想不过是那样去流浪。

第四章 抽剑

外头忽然传来奇怪的声音,打斗?跌扑?人的惨叫?统共听不分明。而后,我的牢门开了,一线灯光洒进来,旋即扇面铺开。应该不是很强烈的光芒,但对我这双习惯了黑暗的眼睛来说,是个巨大的刺激。我不太能睁开眼。

一个人进来,背着光,我看不太清。但是那个身高、那个轮廓,尤其是那身黄袍,很难叫人认错。

我微微一笑,闭起眼睛,继续哼歌。

“向右转啊向左拐,有什么不一样,反正每一条未知的路,都有未来。我和谁在谈恋爱,有什么大惊小怪,反正下一秒钟的我,早已、早已、早已离开……”

也许马上又要承受痛苦了,那末,在鞭子落下之前,让我一晌贪欢、多哼一段歌。

他默然片刻,抽出宝剑。

真的要死了吗?我停住旋律。虽然已经做过思想准备,但真的面对这一刻,还是茫然并且害怕。

我从来不是什么大无畏的人,看到刀光剑影的当然会怕。但害怕和屈服又是两回事情。我没有吱声。

他一手护住我的手腕,“嚓嚓”将绳子割断,再将我的脚也解放出来,扶我坐起“昭,你怎样?”

是错觉吗?他的声音好像比前几次清澈很多。像这样的变态恶魔,居然有这样清澈的声音,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我出呻吟。身上痛得像是散了架,上刑的人实在没有吝惜力气。

他到这时候才“哦”一声,将我口中的东西取出来,摇头道“笨蛋,笨蛋。”仍然无比怜惜。

牙关好酸,我的口水控制不住的流了一些出来,滴到他高贵的黄袍上,真是罪过。他大人大量,完全不介意的样子,打横抱起我,走出去。

要到哪里呢?我头倚着他的肩,昏昏沉沉想接下去又要做什么?拿铁钉凿穿我的双手?或把我绑在柱子上烧死?

他脱去我的衣服,把我放进木制大水桶中,替我洗澡。

人受折磨太过,几乎失去了羞耻之心,我任他脱去我被抽打破碎的囚衣、并把我放进木桶。桶中的水稍微有点烫,激在伤口上,我又呻吟一声。

“烫?”他立刻问,便抱我出水,将他的淡黄袍子脱下裹住我的身子。亲手在旁边舀起些冷水来,将桶中水拌得凉了些,用手去试试温度,这才重新放我进去,边道“觉得太凉的话,马上跟我说,我再给你冲热水。”

忽然对我这么好?非j即盗。我蹙着眉,不知他想做什么。他误解了,飞快问“痛了?”手停下来。

他在帮我洗浴,手势温柔,并没有怎么碰痛我。木桶中的水泛着幽香,类似某种草药味,也许是用来治疗外伤的吧?我低头凝视着自己的身体多亏他上刑时手下留情,基本没有破皮,只是留下无数瘀青,加在色泽如玉的柔软肌肤上,几乎有一种残酷的美感。

当然,严格来说,这具身体不是我的,而是“程昭然”的。她确实是个美人。美人难免要多遭些劫难,我郁闷的只是凭什么要我来替她遭受这些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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