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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第35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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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歇会儿,殿外忽然嘈杂起来,像是争吵声。

明哥连忙去外面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不一会儿,她回来说,落霞殿的护卫队长奉陛下的旨意前来,请我去落霞殿一趟。

难道是唐括修容或者是她腹中的孩儿出事了?

《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章节绝宠【二十四】 收集52资源联盟

我吩咐明哥去隆徽殿告诉徒单皇后,陛下召我去落霞殿,然后,羽哥陪着我前往落霞殿。

踏入落霞殿,但见大殿前院站着不少侍从,皆是完颜亮带来的。八虎看见我,立即迎上来,低声道“才人,大事不妙,修容腹中的皇嗣没了。”

果真如此。我一边问一边盘算着,“陛下命人查了吗?与我有关?”

八虎凝重道“可不是?半个多时辰前,落霞殿的宫人向陛下禀奏说修容腹痛、流血,陛下立刻就赶过来了。赶到这里,太医就说,修容腹中的孩子没了……”

假若之前我料想的不错,那么,修容将会将这个令她滑胎的罪名扣在我头上。

是祸躲不过,那便从容应对吧。

在大殿等了片刻,完颜亮从寝殿出来,面庞冷峻,眉宇阴郁,眼中似有痛色。

行礼后,我问“不知陛下召阿眸来此,有何要事?”

太医那颜和两个宫娥从寝殿出来,躬身站在一侧。羽哥低声对我说,那两个宫娥,一个是唐括修容的近身侍婢阿则,一个是曾在合欢殿当差的维儿。当初,我怀疑合欢殿中被安插了耳目,就让明哥、羽哥盯着点儿,没多久就遣出三个宫娥,这个维儿便是其中一个。

“那颜,说。”完颜亮冷声道。

“是,陛下。”那颜略略屈身,“微臣查过,据修容的近身侍婢阿则说,今日修容没有胃口,没有进膳,就让宫人柔儿做羹汤,以备不时之需。半个时辰后,修容想吃点儿东西,维儿就端了一碗热羹给修容吃。修容吃过后就开始腹痛,接着流血,腹中皇嗣就因为那碗热羹……没了。”

“羹汤有何不妥?”完颜亮问。

“微臣查过,这碗羹汤加入了大量的桃花。”那颜的脸上略有惶恐,“修容时感不适,胎象不稳,而桃花有活血化瘀之效,孕妇忌服。修容吃了那碗桃花羹,就此腹痛、滑胎。微臣有罪,微臣没有预先告诉修容哪些膳食能吃、哪些膳食不能吃,以致修容的龙胎没了,微臣有罪。”

“当真是那碗桃花羹引致滑胎?”完颜亮重复问道,“若有虚言,朕绝不轻饶!”

“千真万确,微臣怎敢欺瞒陛下?如若陛下不信,可传其他太医为修容诊断。”那颜肯定道。

他说得没错,倘若怀孕的妇人胎象不稳,进食过量桃花,便有可能引致滑胎。

桃花羹?

不就是前些日子我为陛下做过的桃花羹吗?怎么修容也吃桃花羹?

完颜亮阴沉地问“桃花羹是谁做的?”

唐括修容的近身侍婢阿则回道“禀陛下,今日午时,修容没有胃口,不想进食。奴婢担心稍后修容会饿,就吩咐维儿备好羹汤,修容饿了就能吃。不久,修容说有点饿了,奴婢就派人去告诉维儿,不久维儿端来一碗热羹。没想到,修容吃了那碗羹汤之后……腹中的皇嗣就没了……陛下恕罪,奴婢粗心大意,以致皇嗣不保,奴婢死罪……”

完颜亮让他们重述一遍事发的经过,只不过是让我明了整件事,不至于那般懵懂。

维儿吓得跪地,惊惧得全身发抖,“陛下恕罪……奴婢……奴婢也不知道桃花羹会让修容没了孩子,奴婢该死……陛下饶命……”

阿则怒声问道“你为什么谋害修容和皇嗣?修容并没亏待你,你为什么这么歹毒?你可知谋害皇嗣是株连的死罪?”

完颜亮喝道“从实招来!”

“奴婢……奴婢……也是逼不得已……”柔儿惊恐、凄惨地哭道,“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奴婢不是有心谋害修容和皇嗣……陛下饶命……”

“奉谁的命?”完颜亮的眸色越发阴寒。

“奴婢不敢说。”柔儿柔弱得令人心生恻隐,怯怯地觑我一眼。

“说!”他怒喝。

“是……是才人让奴婢做桃花羹给修容吃的。”柔儿畏惧地瑟缩着,看向我。

她说出幕后主谋是我,是意料之中的事——既然传我来,便是与我有莫大的关系。

闻言,我看向完颜亮,不急不躁,淡然平静。他盯着我,眸色冷郁,瞧不出更多的情绪,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就这么一眨不眨地望着我。

他是否相信这三人的指控?打算如何惩处我?

羽哥与我一起跪着,眼见我不为自己辩解,便着急道“陛下,谋害皇嗣的罪名不小,陛下不能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

大殿上寂静得仿若无人的旷野,阿则愤然道“物证、人证俱在,这是一面之词吗?这是罪证确凿!才人谋害修容腹中的孩子,铁证如山,不容抵赖!”

羽哥反驳道“桃花羹是维儿做的,可以算作物证吗?还有,虽然维儿在合欢殿当差过,但早就调到琼林苑当差,后来怎么到了落霞殿当差,才人根本不知。才人与维儿从未私下见过,从何谈起指使维儿谋害修容的腹中子?陛下,这都是维儿的片面之词,陛下明察。”

“才人与维儿私自见面,指使她谋害修容的腹中子,自然是隐秘至极,你不知道也不出奇。”阿则立即回敬道,“维儿,你自己说,才人何时见你,何时指使你谋害修容的孩子?”

“修容有喜之后,有一日,合欢殿一个宫人带奴婢去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到了之后,奴婢才知道才人要见奴婢。”维儿唯唯诺诺地说道,“当时,才人在内室,奴婢在外间,中间隔着纱帘。虽然看不见才人,但奴婢认得才人的身影与声音。才人知道奴婢在落霞殿当差,为修容做膳食,吩咐奴婢过几日做桃花羹给修容吃。奴婢问为什么,才人说奴婢不必知道缘由,照她的吩咐做就行。”

“那你就答应了?你不知道才人的吩咐很不妥吗?”阿则怒问。

“奴婢知道才人的吩咐很不妥,奴婢不想做什么桃花羹,可是才人威胁奴婢……”维儿害怕地看我,目光闪烁。

“威胁你什么?”阿则逼问。

维儿伏地哭道“奴婢与一个护卫两情相悦,时有幽会,才人知道了这件事,就威胁奴婢,假若奴婢不听命行事,就揭穿这件事。奴婢不想连累心上人,不想心上人就此毁了前程、丢了命,就听从才人的吩咐,做桃花羹给修容吃。”她悲惨地哭,声嘶力竭地喊,“陛下,奴婢违反宫规,谋害皇嗣,罪该万死,陛下将奴婢乱棍打死吧。”

这宫娥编故事编的当真有模有样、没有破绽,唐括修容布这个局,想必费了不少心思吧。

羽哥咄咄逼人道“你胡说八道!我整日与才人在一起,才人根本没有见过你,更不认识你。你且说说,才人见你是哪日?是落霞殿哪个宫人带你去见才人?又在什么隐秘的地方见你?说!”

维儿泪流满面,道“陛下,奴婢犯了死罪,罪不容赦,奴婢只愿一死抵修容的孩子……”

“纵然你死了,本宫的孩子也无法生还。”

这道苍凉、绝望的声音,出自于唐括修容。她从寝殿慢慢走出来,两个宫娥扶着她,走得很慢很慢,似乎身子虚弱得很,勉强支撑着似的。她披着月白披风,衬得憔悴的脸蛋越发苍白无血,哀伤布满了她的眸,几乎将她整个人淹没。

完颜亮示意,她坐下来,愁云惨雾地哭诉“陛下,之前臣妾刚刚怀了陛下的骨肉,身子不适,心中烦闷,很想陛下陪着臣妾,做了一些恃宠而骄的事,几次从合欢殿叫走陛下,想必因此得罪了才人。臣妾心想,许是才人忌恨臣妾,忌恨臣妾怀了陛下的骨肉,就要臣妾尝尝丧子的悲痛滋味。”她情真意切地说着,目光凄绝,令人怜爱,“陛下,臣妾有错,对不起才人,可是臣妾的孩子也是陛下的孩子,才人不能残害陛下的孩子啊……孩子在臣妾腹中还不足三月,还未出世、看看爹娘就走了,臣妾多么心痛,陛下知道吗?孩子是无辜的,臣妾与陛下的孩子死得多冤啊……”

听着这番感人肺腑的话,看着她那令人作呕的恶毒嘴脸,我的心越发冷了。

羽哥焦急道“陛下,不是这样的,当初将维儿遣出合欢殿,是因为,奴婢怀疑她是别人安插在合欢殿的耳目,监视才人。才人绝没有与维儿私下见面,更不会指使她害人,陛下要相信才人啊……”

唐括修容哭得肝肠寸断,“臣妾好不容易怀了陛下的孩子,陛下要为臣妾的孩子讨一个公道……”

完颜亮的脸上似乎没有怒火、惊色,只有阴郁的冷,冷如秋夜的风,瑟瑟的,令人无端地起了小粒。

“你所说的,千真万确?没有半句虚言?”他寒声问道,锐眸盯着维儿。

“千真万确,绝无虚言。”维儿的眼眸起了变化,坚决无比,“陛下不信,奴婢唯有……”

我暗道不妙,正想出声阻止,她已起身冲向墙壁,狠狠地撞去。“嘭”的一声闷响之后,她软软地倒地,额头染血,鲜血流下脸庞,可怖得很。

众人惊呼,但见维儿用最后一口气道“奴婢以死明志,绝无虚言。”

然后,气绝身亡。

羽哥骇然,没想到维儿会以这般,陛下不能无视,更不能放过害死皇嗣的人……”阿则悲怆道。

“你有没有做过?”终于,完颜亮开口问我了。

《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章节绝宠【二十五】打 收集52资源联盟

嗓音沉厚,却听不出是怒还是悲,就像是风平浪静的碧湖,只有微风吹拂下的一圈圈涟漪。

我挺直腰杆,大声道“阿眸没有,阿眸什么都没做过。”

唐括修容泪落如雨,悲愤道“指证你的维儿已经死了,你说什么都可以!”她缓缓走向完颜亮,跪在地上凄哀地求道,“臣妾恳请陛下,为臣妾死去的孩子讨一个公道……”

完颜亮看着她,拍拍她的手,眼中俱是怜爱、凄伤。

“修容丧子,令人心痛。”这道声音,和蔼而伤怀。

从殿外走进来的是徒单皇后,她走向完颜亮,尽显贤良、大度的母国风范,“陛下,臣妾听闻修容腹中的孩子没了,立即赶过来了。”她看亲自扶起唐括修容,“你身子虚弱,不能跪在地上,坐着吧。”

宫娥立即去搀扶,让唐括修容坐下来。

徒单皇后忽然跪地,言辞恳切,“落霞殿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臣妾才知道,来得这样迟,是臣妾无能,还请陛下降罪。”顿了须臾,她继续道,“陛下忙于朝政,还要烦心后宫的事,臣妾没有照料好各殿妃嫔,没有打理好后宫,臣妾有罪。”

完颜亮淡淡道“起来吧,后宫的事千头万绪,此事不能怪你。”

她慢慢起身,“谢陛下体谅。事关修容与才人,自当慎重。双方各执一词,唯一的人证维儿也死了,倒是难办,不如再深入查查,或许有意外的发现也说不定。”

“虽然皇后母仪天下,但皇后说这话,嫔妾不爱听。”唐括修容忿然道,“此事人证、物证俱在,铁证如山,再怎么查也是一样的结果。再者,维儿已死,若要查,难道要她起死回生不成?”

“修容丧子,心中悲痛,难免心浮气躁,本宫不怪你口不择言。”徒单皇后并不生气,反而笑着,“彻查与否,陛下拿主意便是,臣妾只是说出一点想法。”

“皇后的提议也不是不可。陛下,臣妾的孩子死得这么冤,臣妾可否提出一个请求?”唐括修容悲伤地求道。

“说。”完颜亮道。

“臣妾想让孩子早日瞑目,尽早抓到真凶,让真凶得到应有的惩罚。那么,彻查以一日为限,陛下以为如何?”唐括修容虽是请求,却相当决然。

一日为限?

她就这么急着让我死吗?

徒单皇后道“一日能查出什么?陛下,这也太急了……”

完颜亮似乎有了决定,道“修容丧子,难免悲痛,那便一日为限,明日此时便了断此案!”

唐括修容又道“陛下,虽然还未定案,但才人嫌疑最大。未免她暗中安排、干扰事情真相,理应将她禁足,关闭合欢殿,以免她与宫人或其他人密谋。”

为了将我推进那只兽笼,她可谓费尽心思,防之又防。

完颜亮应允了她的请求。

如此,我被关在寝殿,能去的地方只有大殿;只有明哥、羽哥陪着我,就连她们也不能出去,膳食由宫人送来。

——

徒单皇后提出彻查,已是帮了我。

然而,能查出真相吗?会有转机吗?

完颜亮与我和好了,唯一的希望便是他相信我没有害死他和唐括修容的孩子,即使那个孩子未必真的存在过。

虽然早就猜到他不会来看我,但等了一整夜他真的没有来,那种失落让人很难受。

睡不着,吃不下,一点一点地熬着,熬到那个时辰,就有结果了。

羽哥劝我吃点儿膳食,明哥劝我喝点儿热茶,但我根本不想吃、不想喝。想着自救的法子,但被困在这里,如何自救?

一定有法子的,一定有法子的……

“才人,别太担心,皇后会尽力帮才人的。”明哥安慰道。

“就算皇后不帮才人,陛下也相信才人,修容想将谋害皇嗣的罪名扣在才人头上,门都没有。”羽哥恨恨道。

“什么时辰了?”我问。

“时辰快到了,一日过去了。”羽哥比我还紧张。

是啊,水落石出的时辰快到了,可我还没想到解救自己的法子。

对了,维儿的心上人是谁?是落霞殿的护卫吗?还有,我想起来了,她没有说我哪日与她私下见面,哪个宫人找她的,在什么地方见面;羽哥逼问她的时候,正巧唐括修容出来了。此时想来,维儿根本说不出,因为那是编造的。

我说出疑惑,羽哥拍手,“是啊,奴婢记得,维儿没有说。还有,那个护卫是谁呢?才人,说不定他知道真相呢。”

明哥欣喜道“应该找到那个护卫问一问。”

这时,殿外传来脚步声,我们三人凝神静听,殿门轰然打开,却是八虎和四个侍卫。

明哥紧张地问“是不是查清楚了?是不是陛下传召才人?”

这个时刻,反而淡定了,我等着完颜亮的宣判。

八虎无悲无喜地说道“奴才是来传旨的,才人,接旨吧。”

我缓缓下跪,听着他一本正经的声音,心头如雪。

完颜亮竟然不信我!完颜亮怎么可以不信我?!

完颜亮,即便查不出真正的真相,你也不能不信我啊……

“怎么会这样?有没有弄错?”明哥惊得愣了片刻才着急道。

“陛下究竟有没有查清楚?”羽哥不敢置信,“才人根本没有指使维儿,没有谋害唐括修容的孩子,陛下怎能不查清楚就定案?”

“二位稍安勿躁,陛下已经查清楚了。”八虎安抚道,对我道,“才人,不是陛下不信才人,而是……这件事铁证如山,陛下不能徇私。方才,陛下、皇后都在落霞殿,那些宫人的供词对才人很不利,修容咄咄逼人,一直说残害皇嗣罪该处死。所幸皇后为才人说了不少好话,说才人只是一时糊涂、动了歪念头,还说重要的人证维儿已死,死无对证,而才人也坚称没有指使维儿,此案还有不少疑点,等等。纵然修容力陈才人要为死去的皇子填命,但陛下也没下令处死才人,可见陛下是真心相信才人。最后,皇后说,基于此案还有一些疑点,就让才人去西三所服役,无召不得擅自出西三所。”

“陛下同意了?”羽哥惊道。

“修容说,残害皇嗣,却只是去西三所服役,惩处太轻了,应当贬为宫奴,永远不得面圣。”八虎道,“陛下想了想,就应允了,着奴才来传旨。”

“修容太可恨了。”明哥道。

“就是!修容非要置才人于死地,心如蛇蝎。”羽哥骂道。

“我已不是才人,是比你们还不如的宫奴。”我淡淡地笑。

“才人,收拾一下,尽早去西三所吧,奴才送您过去。”八虎抿唇叹气。

明哥、羽哥纷纷说要跟我一起去西三所,与我同甘共苦。八虎道“陛下没有旨意,你们只能留在合欢殿,才人一人去西三所。”

我吩咐道“方才我说的,你们务必记住,慢慢找,直至找到真相。”

她们重重地点头,拉着我的手,热泪盈眶。

收拾了几身样式简单、颜色清淡的衣袍,望着合欢殿的牌匾与殿中熟悉的一切,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明哥和羽哥泪流满面地说“才人,奴婢会经常去看您的……奴婢等才人回来……”

我微微一笑,毅然转身,对自己说我一定会回来!

唐括修容,我回来的那日,就是你获罪的那日!

——

完颜亮不信我,是应该的,因为他早就不信我了,唐括修容丧子一案又铁证如山,即使他有心徇私、偏袒,也无法不惩处我。因此,他只能送我去西三所。

最初那一刻的失望、伤心与气愤,在西三所第一个无眠之夜烟消云散。

西三所位处皇宫西北角最偏的角落,是一座青砖灰瓦的院落,八虎说西三所的宫人是宫中最下等的,做各种又脏又累的杂役,往后我在此洗衣。他送我到西三所,将我交给掌事宫人琴姑姑之后就走了。晚膳时辰已至,琴姑姑让我和其他宫人一起进膳,然后安排了住处;与我同屋的是两个年纪颇大的宫人,许是她们在这里熬了多年,身子干瘦,气色不佳,面无表情地看我一眼便躺下睡觉。

我的床铺在最里面,是硬邦邦的木板床,铺着又黑又硬的棉垫,棉被也很差,有一股霉味,令人不适。床头有一个小木柜,可放一些杂物,床铺对面是大木柜,可放衣袍。此外,屋中空的地方放着一张木案,三张杌子,这便是最下等的宫人的住处。

略略收拾,我躺下来,希望尽快入眠,明日才有气力干活。然而,骤然换了地方,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侧,脑中乱七八糟的,思绪纷乱。

进了西三所,必然没有好日子,我和她们一样,是最低 贱的宫奴,没人有会关照我,一切只能靠自己。那么,完颜亮打算让我在这里待多久?

不知何时才昏昏地睡了,天亮起来时头昏脑胀,四肢乏力得很。

洗衣的活儿不会等我,匆匆吃了早饭,就去干活。

放眼望去,一堆堆小山似的衣袍堆满了整个大院,蔚为壮观。以为是后妃的衣袍、幔帐与被罩之类的,却是那些服侍皇后与妃嫔的、比较得脸的宫娥、内侍的衣物、床帏之物,每日各殿、各宫都送来很多,因此,大约有二十个宫人在洗。

琴姑姑给我指了一个地方,我便坐在小杌子搓洗衣袍。

刚开始,这些宫人对我这个新来的很好奇,时不时地转过头看我,窃窃私语,不过很快就不看、不说了,因为再分神下去,她们今日就洗不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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