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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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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们进去吧,彤儿坐了这么久的马车也该累了!”逸云笑着说过来搀着伯母。

张伯母像是发觉了我做的鬼脸似的,乐呵呵地笑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进屋去。众人也都跟着进去了。一路上我把水清和刘大伯介绍给他们认识,对伯母说,水清是我新认的妹妹。

伯母回头拉着水清的手又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笑着说“这也是个清清秀秀的好姑娘!”就带着我们到了她住的院子。逸云送我们到了后坐了会儿就辞了出去。伯母把我和水清安顿在她院子隔壁的一处清净院子里住下,聊了会也出去了,让我们好好休息。

在马车里晃晃荡荡了大半天,我也确实有些累了,倒下就睡着了。再睁开眼的时候,发觉外面的光线都已经有些昏暗了,于是穿衣起床。

走到水清住的房间,发现水清已经起来了,正和张伯母聊着天。看见我进来,张伯母走过来拉过我的手,柔声地道“彤儿起来啦!”看着外面的天色,我想现在应该也不早了,微微地笑着,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

张伯母另一手牵起水清,对我说道,“晚饭已经备着了,今儿晚上给你们接风。前院那边已经等着了,我们这就过去吧!”吩咐了下人去通知传饭,遂牵着我们往前院走去。

我猜到晚饭可能早就做好了,只是我一直沉睡着,他们也没好叫醒我,就一直等着。心里不免的就些内疚,让别人等了那么久。

整个张家大院雄浑大气,很有北方人豪迈直爽的气度。不会儿就到了一间装饰豪华却低调的大厅,只见张伯父,刘大伯,逸云和哥哥都已经坐在桌前了。张伯母拉着我走过去,挨着逸云坐了下来。水清在我身旁坐下。

没有旁人,其他的夫人、少爷和小姐们都不在。张伯父轻咳了一声,用他雄浑的语音道“好了,人都到齐了,大家开饭吧!这个接风宴上没外人,简是简单了点,不过大家都是自己人,都不要拘束了!我感谢几位看得起,赏脸来陋室。这一杯酒我敬各位!”于是端起酒杯豪爽地一饮而尽。

哥哥个刘大伯都端起酒杯,也说了些客套话,把酒干了。

虽说有些客套其实是对人的礼貌,但我向来不喜欢这一套。在我而言,客套是对生分的人的,对于生性豪爽的人就用不着这样了。于是站起来,端起酒杯,对伯父说道“伯父,彤儿不懂事,好听的话不会说。你我两家既是世交,也不想跟您生分,彤儿今儿个只愿奉陪伯父饮个尽心痛快!”于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面不改色地坐下来!

“好!我就喜欢彤儿这种爽快的性格!来伯父和你再干一杯!”张伯父高兴地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笑对我一干而尽。我也不示弱,斟了一杯酒,仰头爽快地干了。

水清见识过我喝酒了,安安静静地吃饭。哥哥和逸云哥面带疑云,但不好开口说什么。坐在身边的站伯母见我连着喝了两杯酒,担心地问“彤儿,要不要紧。少喝点,别由着你伯父瞎闹!”

对我长期练出来的酒量我是有信心的。我微笑地看着她,说“伯母放心,彤儿自由分寸的,这点酒奈何不了我!难得伯父高兴,彤儿有幸陪伯父饮酒,那也是彤儿的荣幸。更不用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了。”

张伯母见我如此自信,也不再说什么了。

“难得彤儿有乃父之风啊!”张伯父笑着夸赞了我一番。只见他掂起酒杯轻轻地晃了两圈,又抬头笑着看向我,说“彤儿可尝出来了这是什么酒?”

“伯父!这是在山西,更何况这酒酒液金黄微绿,酒味绵甜微苦,又有股药材的香味儿,自然是上等的竹叶青!”我笑着自信满满地款款道来。

“好!彤儿果然也是个懂酒之人!难得难得啊!珏儿,以前也是个爽爽快快的人,如今倒跟伯父也生分起来了。该罚!”张伯父笑着认可了我的回答,话锋一转又故意刁难起哥哥来了。

“珏儿知错!这就领罚,还请伯父见谅!”哥哥听了刚才的一席话,心受触动,的女子迎了过来,正笑着要跟我介绍,看见我身后的逸云哥,便把我冷在一边,柔媚地娇语道“这不是张家三少爷吗?真是稀客啊!不知道三少爷想要点什么香呢?”

我在一旁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却听逸云哥无事般仍然挂着笑,用他惯常的语调说“你先带她看看吧!她看中了什么就包下来!”

那女子看了看我,十分不乐意地离开了逸云哥身边走到我跟前,白了我一眼,转眼又恢复了我刚来时的热情,带着我在陈列香料的架子前给我一样样的介绍。

我只顾自己看自己的,她的话也没听进去。整整三面墙上都立着装香料的架子,颇似现代格子铺的那种陈列柜,只是在这里,每一隔柜子都比格子铺的要大两三倍,而且每个柜子都有小扇门并关着的,以防串味儿,只在旁边放了一个长匣子和一个方匣子。不同的香料名称前方的匣子的质地和颜色都不一样。我没想到的是,这里的香料种类这么繁多。可以说凡能散发出香气的动物、植物的香都有。

我找到栀子花香料架,只见那盒子是光泽的莹白色的,我把那只长匣子拿下来,冰凉润滑的触觉从手心传来。我这才意识到这匣子是由珍稀白玉做的!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处。我是个马大哈,万一失手打碎了可亏大了。

“把那栀子花香的包起来吧!”逸云的声音在脑后响起。

“不要不要!我又没说要买!”我连忙出声制止他,光看白玉我就知道这一匣子的香料绝对昂贵。我不是守财奴,可我也不是个奢侈挥霍的人。钱要花在该花的地方,比如吃饭就比较实际,比如帮助有需要的人就比较有意义。花大钱买一匣子香料回去太划不来了。

“别的你都只掠过瞧下,只这栀子花香料你瞧仔细,可见你就是喜欢了!你喜欢的东西当然要买下来了!”逸云说得理所当然的,感情他刚才就一直在我身后盯着的。

“我不喜欢那个白玉匣子,白白的一点也不可爱!”随便编个理由吧,反正我是不想买个没用的装饰回去的。

逸云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细的线盯着我看,却没管我说的话,依旧淡淡地说“包起来!”

“我说不要就不要!看着那匣子我就一点也不想要了。”我坚决的说。

“这位姑娘你想错了。那白玉匣子是不卖的。要买香料的话本店另有统一的匣子装的!”刚才那位导购小姐看我两争个不休的,便插话进来。

“不卖的?”我疑惑地问,不卖那还摆出来做什么啊!

“是,不卖!这么珍稀的天山白玉是世间少有之物,本店哪有本事拿来装香料出卖!只是这白玉匣子的凝香效果极好,本店也只这一件,用来装栀子香料展示给买客,一来,这莹白的色泽符合栀子花的气质,二来,以免匣子放在外面又要经常打开散了香气!”

原来是这样啊,不早说!害得我跟逸云那个顽固分子争了这么久!我在心里默默地嘀咕着!

“现在可以让别人包起来了吧!”逸云哥嗔了我一眼,好像在怪我是个守财奴似的。

“恩,可以了。”我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逸云哥无奈地摇摇头笑了。

“姑娘是要薰香的还是要泡澡的?”导购小姐问。

“嗯??什么区别?”我疑惑地看着她问道。

“长匣子里装的是放熏炉里点燃了熏香用的,方匣子里的是放在浴汤里化了洗澡用的。”导购小姐解释道。

好为难啊!是选让整间屋子薰得香飘飘的长匣子好呢,还是选让身体香喷喷的放匣子好呢?

“都买了吧!”逸云开口说,看着我无奈地笑了笑,“你呀,什么时候变这么婆婆妈妈了?

笑我婆婆妈妈??真是的,还不是本人没带钱,不好意思花你太多钱嘛!哼,不懂得体谅人的家伙。你有钱是吧,那就让你多出点血,反正张家家大物大,不在乎这点小钱。对,给水清也带点东西回去,算是我今天一个人溜出来的赔礼。

“恩,再加一份荷花香的吧!”我故意大声说,挑衅地看着逸云哥笑了笑,转身留下他自己在后面结账便径自出了香料店,来到大街上。

我们转着转着又到了另一条街,我的眼光忽然被一家店名吸引了——王嫂花馍店。

“花馍是什么呀,逸云哥?”我站在店门口好奇地问。

“进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逸云哥笑着说。

我走进看才知道,原来花馍就是以白面为主要原料,成型后涂上色彩,做成各类花式各种形状的既可食用又可观赏的一种面食。

我们进店后,一个中年妇女围着沾了白面灰的围裙从门后走出来,见了我们先是一愣,然后笑呵呵地说“三少爷回来啦!您是来看寿馍做的怎么样了的吧!我做事您放心,我保证明天在张老爷的寿宴开始前给您送去!”

“不是,我们是来随便逛逛的!你自己去忙吧!”逸云哥和气的说,示意她不用刻意招待我们。做花馍的活很繁杂,哪家需要要的话都是要事先预定的。

“好可爱啊!”我正盯着一个已经做好了的花馍看。一对新婚夫妻穿着大红的喜服站在花丛中,新娘头顶蒙着红盖头,新郎含情默默地正准备掀起新娘的盖头。真是好手艺,居然能做的这么逼真呀!

“姑娘,这叫喜馍。这个是林大娘她家预定的,他家儿子明儿个成亲,约莫下午时就会来拿了。姑娘要是喜欢,赶明儿等您和三少爷成亲的时候,我做一个比这更精致的给你们贺喜!”那妇女笑嘻嘻地边说边不忘拉生意。

我听了这话,心里一阵尴尬,我和逸云哥又不是她想的那种关系,真是的。“大婶,你想错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说完又觉得自己完全没必要解释,越解释让人越觉得就是那么一回事,红着脸跑出去了。

“彤儿,你慢点!”逸云哥从后面追上来,一把拉过我,阻止了我差点与对面的人的相撞。“没事吧?伤着没有?”他紧紧地抓着我的手,两人的身体暧昧地挨在一起,再加上他语气里的紧张与温柔让我缓了些的脸又红了起来。低下头,没见到他眼里闪过的柔情与快乐。

“以后可别在这么莽莽撞撞的了,伤着了这么办!干嘛要跑啊?”逸云意味深长地笑着看着我。这人真是的,故意这样问,明明知道怎么回事还要再来问我。我嘟着嘴不看他也不回答。

逸云眼睛一直盯着我看。过了一会儿,他才笑着淡淡地说“出来也有这么久了,你早上没吃什么东西,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去!”

他这样一说,我才发现我的肚子真的有些饿了,就点点头由他带路,吃美食能化解一切烦闷呢!

寿辰(上)

张家是平遥数一数二的富商,前来给张伯父贺寿的不仅有平遥的亲戚朋友,整个山西,甚至全国各地与张家有联系的商贾都来了。我坐在院子里都能听见外面热闹非凡的喧哗声。古代女人没有什么地位,因此现在各房的女人都留在自己院子里,那些招呼客人的事自由男人去应付。我想看热闹的念头也只好打消了。

跟水清坐在院子榕树下的秋千上摇摇晃晃,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水清今天怪怪地,老是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光偷偷地打量我,我一看过去她又把那情绪迅速的收了起来。送给她的荷花香料,她也只默默地收下,没有多话,甚至连个谢谢都没有。偶尔又在一边偷偷笑,问她笑什么,她又是装出一副不愿搭理我的神情

算了算了,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摇着晃着自娱自乐地轻声哼歌打发时间。

“彤儿!”张伯母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只见她旁边还站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子。我赶紧从秋千上跳了下来,对她们笑了笑。

“我就好奇家里那么多的厢房,娘怎么就偏巴巴地把我的闺房让人住了,原来是彤儿来了,也不枉我跟娘在一张床上挤了一夜!”那女子巧笑着,一边打量我一边打趣我。

我知道她就是逸云哥的妹妹了。原来她昨天就来了的,只怪我昨天和逸云哥吃了午饭又跑到城外去看镇国寺,晚上又去看平遥夜景,到了很晚才回来,别人大多已经休息了。听她的口气似乎与我也不生疏,我不由地对她笑笑。我虽不确定她具体大我多少,但知道叫姐姐一定没错,歉意地说“姐姐,不好意思,占了你屋子,让你和伯母都受累了!”

“彤儿,你别跟她客气,是她自己白长了这么大了,回了家还要吵着挤着缠着我!没个样子!”张伯母宠溺地指了指她的头,她扁着嘴巴撒娇“娘,哪有你这样在外人面前数落女儿的?真是的!”

“彤儿可不是外人,这个水清姑娘是彤儿的妹妹,也不是外人。倒是你呀,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张伯母故意沉着脸拿她与我和水清相比,害得她直拽着伯母的手臂撒娇地叫着,“娘啊,你们欺负我!”她的话把大家都逗笑。

“谁在欺负我妹妹呀?”逸云哥淡定地笑着走了进来。

“哥哥!”她见到逸云哥就像来了救星似的奔过去,亲热的叫着。

“莺儿瘦了,你婆家欺负你啦?”逸云哥打量了她一番,笑着说。原来她名字叫莺儿。

“才没有呢!是娘帮着彤儿欺负我,哥哥可要帮我!”莺儿撒娇地向哥哥告状。逸云哥做出一副不置信的表情看着她,又看了看我,笑着不答话。

“你怎么不在前面帮忙,跑这里来做什么?”张伯母的笑意收敛了些,转头看向他。

“前面有二哥和珏希帮忙就够了,反正我也不喜欢做哪些砸碎事!听说妹妹早回来了就过来看看她!”逸云哥说便自己找了个舒适的地方坐下了。

“你呀,真是不像话!珏希肯帮忙是他的好意,但他毕竟是客,你怎么自己跑出来偷闲,让别人在那边忙活呢!”

“娘,珏希又不是外人!再说我的性子他了解的很,不会介意的!”

“你呀,要是有珏希半点懂事就娘就安心了!以后多跟珏希学着点!”伯母看着逸云哥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有些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又若有所思地闪过一丝笑意看着我,仿佛是在我身上找哥哥影子似的。伯母啊,其实我也只是个游手好闲的懒散人罢了,混吃混喝,没哥哥那么优秀的。

大家的眼光都跟着她投到我身上,逸云哥像是在思索一件极严肃的事一般,嘴角虽留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面色却很庄重,像在做了什么重大决定般。很少看见他这样子,我都不由地也愣了。

“哥哥还说是来看我的,可进来了就没仔细看我一眼,眼光全被彤儿给吸引去了!”莺儿调皮地用手在逸云哥的眼前晃来晃去,眼神略嗔地看着他。

这个莺儿真是的,逸云哥刚才不过是想自己的事情想入迷了罢了,哪是在看我呀,就爱拿我开涮。

“我一进门关心的可不就是你么?怎么现在倒成了个醋坛子了啊?”逸云哥回过神,看出了我的窘态,笑着打趣自己的妹妹!

“哥哥,你趟出去了这么久都不回来看莺儿,你都去了哪些地方啊?有什么好玩的?快说出来给莺儿听听嘛!”莺儿绕开“醋坛子”另开了个话题,缠着逸云哥说故事。

于是逸云哥把他这趟出游路上的奇闻轶事,好吃的好玩的都一一的说出来给大家听。只略过了途径山西不归家反而随哥哥进京城的那一段。

这时已有人来请说前厅要开席了。古人交通不便,为了方便一些住的较远要赶回家的人,因此无论什么宴会,大多在中午过后不久就开席。

大厅到外面的院子里里外外摆了五六十桌的酒席,伯母牵着我和莺儿来到大厅正上方的主位席。张伯父已经入座了。逸云哥的大娘早就过世了,坐在伯父身边的是他的二娘。之前一直没见到她,现在见了,我作为晚辈自然要上前打招呼的,“彤儿给二伯母请安!”我福下身含笑恭敬地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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