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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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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听到了风声,旁敲侧击地询问,令他好不心烦。

再后来内殿总管来问晚上侍寝之事,他便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吩咐道“以后不要再叫人过来伺候了。”

扶中不再向他禀报关于叶莲的事情。

日子似乎又归于平静,心里却依旧烦躁,并没有因为没她的消息就轻松多少。

夜里他做着光怪陆离的梦,梦到最后总会是她,浑身血淋淋连手指尖都在滴血。有一晚他梦见她死去,立时便惊醒了过来,披上衣服叫人准备车马要去小墨轩看她,等走到内城大门时,却又叫人将车赶回去。

回去后却再也睡不着,心神不宁下坐立不安,到底还是叫来瑞鱼吩咐“去,到小墨轩看看……”

瑞鱼小心地问“要叫阿簪姑娘一起去看么?”

他不作声,瑞鱼便也不敢再问,转身退出去,匆匆赶去小墨轩。

后来瑞鱼回来,说那边安好无恙,他这才放心,却问“她在做什么?”

问完之后却是苦笑,大半夜的她除了睡觉又能干什么?

他总是睡不好,常常半夜醒来便再睡不着,因为睡不着,便只有早早准备,每日五更天一到,便起身叫人驾车去前面鼎楼。

有时,车行至小墨轩附近,他会很想叫车夫把马车赶过去,下意识里总想要看她一看,却还是忍住,一言不发,任由马车辘辘驶去鼎楼。

上阳关传来捷报,风雪之夜,列贤冒着大雪率军出其不意突袭正做整修的云简大营,虽未擒住云简,却将其十万大军又逼回了明波湖附近,可算是大获全胜。

这无疑是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军中士气一时为之一振。

燕君舞因此心情略有好转,一面令幕僚修书嘉许,一面却暗地交代慕容蓑去密函提醒,穷寇莫追,小心中了云简诱敌深入的j计,令他退回上阳关坚守不动。

他这一段日子,一直有些心不在焉,便是议事会上也常常神游太虚,不知想些什么,难得有这般专注的时候。

左丘立总算放下心来,待此事搁住,再议其他事,燕君舞却又微眯着眼望天,不知神游去了哪里?左丘立那边正在讨论明年开春的安排,见他久久不发一言,便知他又走了神,连叫几声“主上”,他都不应,便再忍耐不住,忽然击桌大吼道“主上……”

燕君舞这才回神,却也没太大的反应,缓缓坐直身子,和颜悦色朝向他道“大师父请接着说。”

当着众人的面,左丘立却也不好责备他,重重叹了一声,继续又接着说他方才没说完的话。

燕君舞松了口气,又半歪下去,目光一转瞧见扶中在屏风后面的小门处露了个头,却没有进来,随后便退了出去,再不见人。他想起那一晚梦境,心头便有些乱,直觉扶中过来应是为了叶莲的事,只是,为什么他竟又走了?

他想跟出去问问,却又不便离开,忍了半晌还是安排了个侍从去找扶中。

一时事毕,大家便都散去。

左丘立见燕君舞披了大氅欲走,便上前拦住问道“我看主上这些日子精神不济,是不是身上不好?且让微臣诊看一番,如何?”

燕君舞心里虽急,却不好推脱,只得坐下任他把脉诊治,一边笑道“也没什么,只是睡不好觉而已。”

左丘立切完脉,提笔开具方剂,道“心血不足,血不养心,难怪主上这一向都心神不宁的。”

燕君舞微笑,看他开完方剂,便谢过了准备起身离去,左丘立却又道“听说前些日子主上招幸了雕月殿那边的几个女子,可有这回事?”

“大师父……”燕君舞不喜,微皱起眉。

左丘立也看出他不喜,却仍接着道“按说主上年纪不小,也该娶亲了。只是能与主上匹配的女子一时难寻,立妃一事又唐突不得,还待日后从长计议,虽是如此,却不妨碍主上收几房妾室,主上如今尚无子嗣,此事也该考虑了,之前招幸的那几个女子,若有主上合意的,便收了也无妨。”

燕君舞沉默片刻,颔首道“大师父说的是,待我过几日有空,便叫人着手安排此事。”

左丘立也知他如此言说,无非是敷衍而已,心里虽不高兴,却也不好再说。待燕君舞离开,便拉着慕容蓑发气道“主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还想着那东宁女子?”

慕容蓑笑道“大师父多虑了,那女子早被主上厌弃,如今丢在小墨轩自生自灭,大师父你又不是不知?”

左丘立哼了一声道“我看,只怕没那么简单。”

燕君舞到鼎楼门口时,正遇上那出去找扶中的侍从回来,一见他便禀报道“主上,扶大人说没什么事,只是有人生了病,他打算去营里找个医官过来看看。”

“混账东西,为什么不找阿簮?”燕君舞咬牙骂了一句,心头虽是火烧火燎般焦急,却并不行于颜色,只匆匆上了马车命人赶去小墨轩。

快到小墨轩时,他打开车窗帘往外看,恰巧便看到扶中,带着个一把年纪,模样还算斯文的医官正往桥上走。

“扶中……”马车在桥边停住,燕君舞从车上跳下,却又觉自己过分急切,还是按耐住,肃容沉声问,“你这是干什么去?”

扶中带着那医官一起朝他行礼,礼毕朝小墨轩望了一望,走近他身边低声道“夫人她病了,我找个大夫过去看看。”

燕君舞眸中闪烁,又问“病的很重么?”

“似乎不轻,听说吃什么都吐,精神也差,已经昏睡了一两天了。方才我本要把这事禀告主上,主上那里又忙,所以……”

燕君舞“嗯”了一声,斜目看那医官一眼,心里虽不喜欢,却还是道“那你去吧!回头过来跟我说一声。”说着话便要回马车上去,迟疑了下,却又转回来,随在二人身后慢慢跟着也进了小墨轩。

小屋门窗紧闭,扶中在外面喊了一声,秋琪方开了门出来,这时扶中与那医官却都已退到了燕君舞身后,秋琪乍一看到他,不由吃了一惊,愣了愣,还是侧身让在一旁。

燕君舞回头瞪了扶中一眼,负手走入屋内。

屋中生着火盆,还算暖和,他一眼便看到床上的叶莲,就那样毫无生气地躺着,一头乌发半垂下来,拖曳在床边,衬得一张脸雪白。

燕君舞缓缓走过去,接近两个月没见她,她并没有大变,眉还是淡,好似一笼青烟,似乎瘦了,脸颊上都没多少肉。他伸出手去,想要捏一下她那如莲子般尖尖的下巴,不知为何又没捏下去,却抬手将床帐都放了下来,然后将她垂在床边的那只手拉了出来,那只手白的几近透明,细细五指微微蜷着。

他轻轻将她垂下来的衣袖翻卷上去,露出纤细的手腕,拿过一只小小的瓷枕垫上,这才对那医官道“你过来好好给她看看。”

医官得他允准,这才上前,知道是燕君舞心头之人,便也不敢多看,闭目凝神给叶莲切脉。

过了许久,医官方睁开眼来,抬头对上燕君舞颇含了些恼愤的目光,道“这个……这个,这位夫人并不是生病,而是有了身孕。”

“身孕……”燕君舞一愕,心头一瞬绪太绪已经平复,看见他不会再发狂,只是不理不睬。

这虽然会让燕君舞心里有些不舒服,但看她皱着眉逼着自己吃东西,却又觉得欣慰。这样看来,她应该不讨厌肚里那个孩子。

叶莲的精神慢慢好起来,偶尔也会跟秋琪说笑,不过若看到他来,脸上笑意便即刻隐去,一眼也不瞅他。

有一天他从鼎楼回来,先就赶过去看叶莲,还没到门前,便听到里面传出秋琪咯咯的笑声,中间夹杂着她懊恼的嘟囔声“好啦,别笑了,人家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东西。”

秋琪还是笑个不停,一边笑一边道“你呀,还是安心将养身体,这些东西那姓燕的自会安排,你着急什么啊?”

“别人做的,怎么能跟自己亲手做的比?”叶莲反驳。

燕君舞站在门外,听到她那软软的声音,不禁微笑,他能想像得到她此刻的神态,撅着小嘴,一脸的娇嗔可爱。想到这里他竟有些不忍打搅她了,却又想看她一眼,便轻手轻脚将门前厚毡帘掀开一条缝,透过缝隙看进去,便见她正坐于桌前,手里拿了件大红色的小小衣服在那里愁眉苦脸地比划,衣服前面短,后面却又长出一大截,显然是做废了。

“做了娘的人到底不一样啊!”秋琪笑个不停,一伸手将那衣服便夺了过去,拎在手里道,“算了,改日我教你重做一件,这件咱们改改,给你肚里的小娃娃做个肚兜吧!”

叶莲听她这样说,眉头展开,面上便有笑意绽放,雪白两腮上荡漾起浅浅两个笑涡。燕君舞在外面看到,也由不住欢喜,一撩帘子便走了进去,望着她二人笑道“做肚兜可以另拿布料,这件我看也不错,就留着做个纪念好了。”

秋琪皱眉拿眼瞄瞄他,微微福了一下算是行了个礼,把衣服放桌上叠好,对着叶莲扮个鬼脸咕哝“说得没错,留着给你做个纪念,嘻嘻……”边笑边就走了出去,留下叶莲一个人与他相对。

叶莲伸手将那衣服卷卷,抱在怀里也不看燕君舞,起身走至衣柜边,把衣服放进去,回身和衣背对着他侧身躺在榻上,依旧不跟他说一句话。

燕君舞呆了呆,还是跟过去拍拍她肩头,道“该吃饭了,吃完饭再睡。”

她闭目不动,只冷声道“别碰我。”

燕君舞碰了一鼻子灰,却还不死心,又道“那就脱了衣服好好睡,这样睡凉了,不单你受苦,孩子也要跟着受苦……”

叶莲仍是不搭理他,手却伸去将被子拉过来盖在身上。

燕君舞坐在榻边怔怔望住她纤瘦的背影,有几分好笑又有几分心酸,知道她已经有了几分松动,便慢慢俯过身去,横过一只手臂抱住她的细腰,脸贴在她背上,含了笑低声道“叶莲……你说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胎语

叶莲背脊一僵,不由自主哆嗦了下,想要将他横在腰上的手臂拿开,听到这句话便顿住了。

燕君舞又继续道“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叶莲伸出去推他的手悄无声息又收了回去,儿子还是女儿呢?她倒是很喜欢顽皮淘气的小男孩儿,却又怕将来长大,会变的跟他一样阴险毒辣。女儿,也不错,但如像她这般无用,将来岂不是便要给人欺负?

“若是儿子最好长得像你,女儿便像我好了……”燕君舞接着在她背后轻言慢语,“听人说,这样孩子将来会很有福气。”

他的声音很温柔,羽毛般轻拂过她耳畔,仿若梦呓,听得叶莲也有些恍惚起来。

“不然……我们再多生几个,你说可好?”

叶莲没有做声,但已没有像前几日那般推开他。

他便有些得寸进尺,贴上前将她整个儿拥在怀内,隔着衣服握住她手臂慢慢摩挲,一边埋首在她颈窝里撷取芬芳。

叶莲咬住唇,忽然反肘朝他腰腹间猛撞,多亏了他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手臂按住,调笑道“嗳嗳……你要谋杀亲夫么?”

她默然不语,过了一刻方低低道“我不过就是你睡过的女人……又算什么谋杀亲夫?”

燕君舞微怔,站起身苦笑道“这么久的事,你怎么还记恨着?”

她当然记恨,他做过的每一件坏事,她都忘不了。

门外有侍女询问安置午饭之事,燕君舞应声安排了,便拉叶莲起来,笑道“好啦,快起来吃饭吧!”

叶莲却也没反对,起身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往外厅去。

饭菜已然布好,侍女端来热水,他二人净手完毕,这才入席吃饭。

他不停往她碗里挟菜,不多时叶莲碗里便冒了尖,叶莲不由撇嘴,将碗一推,道“我不吃了……”

燕君舞便耐着性子劝道“乖,多吃点,你看你都这几个月了,孩子就没见长。”

叶莲斜他一眼,却也不说话,低头自顾吃饭。几个月,不过就是两个多月,两个多月的孩子能有多大?他倒是想孩子长大,最好她立刻变得大腹便便,这样便跑不动了。

这天之后,两个人像是和解了。

叶莲看到他虽还是不大说话,态度却已没那么冰冷。

她已经跟着秋琪学会了做衣服,连做了好几件幼童穿的袍服衣裤,样子还不错。

后来还学了几天绣花,大约真是对这个提不起兴致,便也就不了了之了。

于是大部分时间她都拿来看书,什么经史子集,兵书战法,只要是书,她是来者不拒。有时候燕君舞过来看见,便忍不住笑“你这都成女夫子了……”随后却又心疼,“你没事便多歇歇,这样看法非看坏眼睛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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