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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遍第4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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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理之一字,只要占了上风,就算是他手中有兵,也不敢当真同我兵戎相见!

我接过一旁高公公不失时机递上来的暖手炉,用手捧住,朝赵构笑道“九哥说哪里话来着,朕怎么会想要你的命呢?你带兵前来,解了东京之围,朕要谢你还来不及呢!”

赵构重重的哼了一声,我缓缓的蹲下,然后伸出手,将密旨从雪地上捡起,朝赵构笑道“朕来将这封密旨读上一读,看看九哥的命,究竟是掌握在朕的 手中,还是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

说毕,我转过头,朝着众臣,朗声读到。

“兹令宗泽为河东路,河北两路,京东两路五路宣抚使。若康王积极救驾,则全力相助。若有不臣之心,故意拖延,勾结金人,甚至出兵阻挠,则将其斩杀,节制其兵马,率军进京救驾!”

念完了,转过头来对着赵构笑道“九哥你若是一心想要救驾的话,朕怎么会杀你呢?你这么怒气冲冲的来,见了朕,也不问安,也不行礼,怒斥朕要谋你性命,难道九哥你,在心中,看了这封密令,就认定,自己是那个同金人勾结,有意阻挠进京救驾,有不臣之心的人吗?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是怎么做事的?弄得朕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信你?”

赵构听了这话,刺啦一声,扯开自己的领口,路出一段脖颈,颈子上还沾着有血迹,怒目相向,道“这都是你弟弟我为了救驾,同金兵拼杀,留下来的伤痕,陛下你居然如此怀疑我的用心,未免太让人齿寒!”

我上前一步,含笑道“果然是忠心耿耿,朕错怪了九哥你呢!你看,前些日子同金兵拼杀留下的伤痕,现在还在冒血,也不知是刚刚火气太大,弄得皮外伤伤口迸裂,还是在我重军把守的东京城,有金兵那么大胆,不急着跟随完颜宗望逃命,而来行刺天下兵马大元帅?”

赵构退后两步,指着我,连说了三个好字,再也说不出来,一脸委屈摸样。

装可怜是吧?我收了笑,喝道“你还有脸回来在朕的面前说三道四!朕命你出使金国,与之议和,你明知金兵早就过了黄河,居然跑到相州,议和,你去找谁议和?国家社稷危在旦夕,你居然还留在相州整日价花天酒地起来了!你当朕在京城,是瞎子聋子,不知道你做的好事吗?”

赵构见我此刻手中紧紧握着剑,满脸怒容,连忙分辩道“那,那是宗泽那老——将军拦住,不让我去,还煽动暴民打死了一同陪我一起去的王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喝断“他宗泽让你不去就不去,他让你去死,你怎么没去死?哼!贪生怕死,误国误民,不用继续狡辩!朕问你,朕命你为兵马大元帅,你不前来救驾,反而携了几十万兵马准备南逃,是什么意思?朕在东京,被金兵围困,日日苦战,汴京众人,上至太上皇,下至贩夫走卒,连饱饭都吃不了一顿,你却在相州,住在汪伯彦家中,整日价花天酒地,要不是朕这一道密旨,你恐怕现在,还乐不思蜀!”

说完这句话,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喝道“来人!给我将康王送到太上皇处,让爹爹,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孝子!”

一旁的蒋宣颇为犹豫,并没有出手。

我将密旨展开,显现在众人面前,对赵构大声说道“九哥,你看清楚,这密旨,究竟是谁写的!这可是爹爹写给你的!若有什么话,去龙德宫同太上皇去说!”

蒋宣不再犹豫,夹着赵构就要往宫里带,赵构身后跟的那些士兵,都面面相觑,有个年

年纪约莫四十来岁的,甚至手都按到了剑柄上。

我笑了笑,对着赵构带来的那帮人笑道“众位将士,前来勤王都辛苦了!朕心中感要办!

对他笑了笑,道“康王是朕的亲弟弟,朕定然不会亏待他的!只不过爹爹有些生气,所以喊过去问两句话而已,等明日就出来了!”

汪伯彦松了一口气,然后将信将疑的看着我,我微微一笑,问他道“汪卿家,朕要去外城劳军,你也一块吧!”

汪伯彦愣了愣,然后道“臣帮陛下引路,不知陛下想要看哪一路?”

我看了看身后的百官,对汪伯彦一笑,道“朕听说,此次勤王,宗泽多有功劳,想去看看他!”

汪伯彦笑了,笑的有些诡异。

然后道“陛下这边请!”

我靠在銮驾上,看向一旁的汪伯彦。

他手中有多少兵马?是不是宗泽的对手?

如果我想将他一网打尽,需要花多少力气?

还是他能够及时的认清形势,同赵构划清界限?

开口对他说道“汪卿家,朕听说你一直以来,都忠义可嘉,怎么康王在你府上不思进取,你也不去劝劝他?”

汪伯彦看了看我,然后道“回陛下,臣也曾多次劝说康王,可是康王并不怎么听臣劝告,臣好说歹说,才说服康王起兵前来……”

我笑了,这人至少不敢明着和我作对了!

正说话间,已经看见一位头发花白的将领,带着众人朝我走来。

外城刚刚经过战火的洗礼,四处凋敝,此刻还有百姓来往其间,手中拿着些器具,想必是出来觅食的,放眼望去,繁华锦簇的汴京城,此刻已经变成了断壁颓垣,荒凉不堪。

那位头发花白的将军,站在这残破的城内,别有一股气韵。

我下了銮驾,朝他走去,见他准备跪下行礼,连忙抢上一步,双手将他托住,对他道“若非宗卿家带兵救驾,朕此刻恐怕已经被金人掳走,受尽□了。老将军万不可如此,折杀朕了!”

宗泽听了这话,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感动流涕,道“陛下,陛下对臣……”

我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这可怜的宗泽,一生抱负,直到66岁才有机会施展,也不知之前,赵氏皇家是怎么对待他,排挤他的,我只不过说两句好话,连金银都没赏,就感!

他的眼中,流露出的,似乎是痛心疾首。

我随着他的目光看向城外,城外的远山上,倒是白茫茫的一片雪,似乎未有玷染的摸样,而靠近城墙处,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血,尸体,一排一排的堆在城墙下,有金兵,也有宋兵。

再往外看一点,就是结了冰的护城河,河面上七零八落的抛石车,鹅车,洞子,云梯,以及躺在上面已经僵硬又被雪掩埋了大半的尸首。

再往远处,零星的血,零星的尸体,零星的巨石,交错的马蹄印,鞋印,车轮印,将本该是洁白无暇的大地,生生的划出一道又一道的灰褐色伤痕。

满目疮痍,战非罪。

大宋重文轻武,做得一篇锦绣文章,就可位列三公。

而一身武艺者,却往往为士大夫所不耻。

若非金兵入侵,国家需要武者,恐怕他一辈子,也不会从军!

也许在我面前,他不便说这些,故此避而不谈?

我笑了笑,说道“爱卿今日救了朕的性命,朕心中实在是感绪,看着身边这位才刚刚二十出头的岳飞,笑了笑。

时间还很长,机会也很多,总有一天,他能够将这已经飘摇破碎的山河,收复,重振。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希望,在皇帝这个位置上的人,是我,而不是别人。

我希望,自己能够见证那个时刻。

我同他边走边谈,他的话不多,也不怎么爱笑,有时候,甚至是沉默,只有风吹过的声音。我注意到他的目光,更动的停留在手中的铁枪和破败的城墙之上,即便是看我,也只是匆匆一扫而过。

只有当我问到金兵的时候,他的话才猛然多了起来“金兵今晚虽走,可损失并不惨重,他日必定还会再来!且黄河以北民生凋敝,官员四散,毫无防御。他日金兵再来,定然会更加容易。”

我微微笑道“那依爱卿看,金人何时会再来?”

他的眉硬朗刚毅,在月华的晕染下,更显锋利。

“或许是秋高马肥时节,或许只是几天之后!”

“哦?”我挑了挑眉,“怎么讲?”

“我朝定都开封,河北为其外围屏障。现下外围不保,金兵长驱直入乃是易如反掌之事!陛下若能经营河北,控扼太行,收复太原,则金兵定不敢轻易南窥!若陛下听之任之,臣恐怕金兵今日去了,明日便会再来!”

我沉默不语,过了一会,抬头道“那卿可有良策?”

岳飞沉吟片刻,随即答道“臣以为,河北,河东为汴京屏障,河东路太原已经失守,况且易守难攻之地,而河北路仅沦陷三镇,其余各镇依旧在拼死抵抗。陛下不若派兵前去,先救河北,控扼河北与河东路之间的太行八陉,然后从井陉和天井关两处,出兵河东路,上下夹攻,则太原可复!”

我继续问道“之后呢?”

岳飞颇为讶异,看起来我这个问题,提的比较白痴,这不能怪我,他刚刚说的那些地名,很多我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夺回河东路,则可拒守雁门关。夺回河北重镇,便可经略幽云十六州。幽云十六州为河北外围屏障,若无此,河北终难固守,河北不固,则开封危矣!”

我沉吟片刻,尚未说话,跟在身后的汪伯彦忽然上前,对我笑道“陛下,时候不早了,明日是正旦的朝会,是否该让众位早些回去歇息?”

我点了点头。

是该回去了,不过不是回去休息,而是回去学习。

他刚刚说话,我完全听的云里雾里。

只能在那里装着听明白了表示赞赏,以后若两人讲起来,他说的我完全不懂,连话都插不上,岂不是要被他看扁?

而且……

还我河山,既是他的愿望,也是我的愿望。

我要是一直都是现在的水平,恐怕还我河山,终生无望了!

下城楼的时候,岳飞只在城墙上行礼送别,我走开一阵距离,再回头望时,他的影子,已经揉进了这青灰色的城墙之中。

虽然已经是半夜了,可外城中的百姓,却越来越多,刚刚只看见一些百姓拿着瓶瓶罐罐,现在,已经有的将包袱,老小都带了出来,也有一些已经找到自家的破墙,坐在破败的墙堆旁,默默流泪。

看见我的銮驾经过,都跪下磕头行礼,我张了张嘴,本想说两句,可最终,什么都没说,只在星光的指引下,穿过御街,到了宫中。我要保存体力,精力,来面对明天即将到来的,更多的问题!

进了宣德门,猛然发现秦桧还跟在身边,我微微一愣,道“秦卿,如今金兵退了,内城的百姓都已经陆陆续续的搬到外城了,你可以回家去睡了!”

秦桧道“臣的衣物都在崇政殿的偏殿,还未来得及搬走!”

我点点头,道“哦,这样啊,那只有继续在偏殿委屈一夜了!”

秦桧沉默片刻,然后道“不会委屈,臣原本以为,今夜根本就不能逃出命来……”

我看着远处,多日不见的烛火,喃喃道“是啊!朕也以为,今夜是必死无疑,都已经吩咐皇后,若是金兵冲进宫城,就将这宫城,付之一炬!”

秦桧有些诧异,问道“难道陛下一点都不留恋着宫城吗?舍得将它毁掉?”

我一笑,道“多亏岳飞来的及时,不然这宫城毁掉了,朕今夜,就要露宿街头了!”

到得崇政殿门口的时候,秦桧忽然问道“微臣有一事不明!”

我今夜心情甚好,道“何事?尽管说!”

秦桧道“陛下之前,见过岳飞?”

我摇摇头,若非要说见过,在梦中那看不清面庞的背影算不算?

秦桧道“那陛下对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竟然能如此信任?还亲自上城前去探望?”

我收了笑,冷冷的看着秦桧,他也看着我,毫不退让。

我握紧了手,这一个多月的相处,我几乎渐渐忘记了他,这个害死岳飞的人!

此刻重提,我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他对岳飞的敌意,虽然我并不明白这是为何。

他们二人,也是第一次见面,难道说,冥冥之中,有些事情,早已注定?

我张开口,一字一句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朕,是九五之尊,朕做事情,还不需要别人来教!”

看见他似乎笑了一下,又似乎没有。他只是看了看我,随即说道“是臣僭越了,请陛下恕罪……”

我转过头去,不再理他,下了銮驾,一手扶着高公公,一径朝北离去。

看着高公公又准备将我往坤宁殿带,我浑身一个激灵,皇后聒噪起来,我可受不了,连忙咬牙切齿带凶相毕露“高公公,你给朕记清楚了!以后,别动不动就把朕给送到坤宁殿去!朕的寝宫,是福宁殿!”

高公公连忙点头哈腰,满脸赔笑道“陛下,老奴,老奴是实在冤枉啊!这都是陛下刚登基那会,说只住坤宁殿,不住其它地方的!”

我瞪了他一眼,算了,怨不得他,他也是在按照赵桓的旨意办事不是?

独自躺在柔软温暖的床上,我半眯着眼睛,只听得窗外噼噼啪啪的声响,连忙唤了宫女来问,宫女答道是在下雪子。

哦,看来明日又是大雪,只不知道,这雨雪交加的天气,岳飞在城楼上,要巡查到什么时候?穿的是否暖和?虽说他不要赏赐,可我赏赐给全军的棉袄,棉靴,他总能够穿上罢?

闭上眼,在脑海中,竟不其然,会出现他的影子,和多年前的并不一样,这一次,看清了他的眉目。

第二日起来的?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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