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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海归女人的情爱日记第7部分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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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的胸脯在米色的毛衫内起伏着,凭着女性的敏感,娇娇断定小诺这会儿也在猜测着自己的身份,判断着自己与李梦厚的关系。她在给大家沏茶的时候,一双小眼睛一直在闪闪烁烁偷偷瞟向坐在沙发里的娇娇。小诺自知,如果凭外貌,她是无法和娇娇相比的。娇娇不仅明显比她长得漂亮、白皙、个儿头高,娇娇还从里到外透着一股高贵的气质。娇娇的优雅气质,完全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这是任何人想后天模仿都不可能做到的。别看小诺长得不是很漂亮,她的眼睛细小,肤色也不是很白,个头适中,但是,小诺穿着很时尚,染了棕红色的长发,并且离子烫过,一头直直的长发不仅飘逸,还颇有动感。走起路来,总感觉她在提气,有时还模仿几步模特走路的样子。总之,她给人的感觉是她对自己很有自信。 “这是你和李梦厚的房间吗?”娇娇要趁着李梦厚还待在卫生间想对策的时候,把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搞清楚。李梦厚肯定是被娇娇的突然出现击蒙了。不然他怎么会这样傻帽儿地给娇娇留下了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空当,让她有机会去向这个女孩子发问。尽管娇娇心里很不舒服,但她还是非常庆幸李梦厚创造的这个空档。 “对,这是我和李梦厚的房间。”小诺在娇娇面前,一点都不示弱。她心想无论面前的这个女人和李梦厚是什么关系,听了她这句话,都足够她受的了。 娇娇听了小诺的话,她的眼前一阵发黑。她险些失去控制,让自己惊叫出声。现在国内的年轻一代,有多厉害啊,真是要多狠有多狠,她居然一点余地都不给娇娇留。 娇娇脸色铁青,她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她当时的表情肯定被小诺看出来了,小诺也是一个敏感的女孩子,面对娇娇如此的反应,小诺的脸上没有丝毫怜悯和同情,她像个冷血动物。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一种果敢又坚定的眼神看着娇娇说“我们晚上一起吃饭吧。”

2003年1月24日星期六 下午4点50分…

小诺居然没有用问句,而是很肯定地做主留下娇娇一起吃晚饭。按照常规,她应该是先征求一下娇娇的意见,然后再问问李梦厚的意思,她这样大包大揽是什么意思呢? 娇娇心里暗暗吃惊,这个女孩子很狂妄,见面没有两分钟,她还够大方地邀请娇娇一起吃晚饭,她处处表现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态。那么李梦厚在这个女人心目中属于什么位置呢?在娇娇看来,李梦厚肯定被这个叫小诺的女人提溜儿着转,小诺让他向西,他就绝不敢向东。李梦厚也许早就把什么事情都交给她全权代理了。包括迎来送往,包括与李梦厚有关系的,甚至是有过很亲密关系的女人们,统统都交给她来办理,她办理这样的事情早就驾轻就熟,十分老练了。 那么,娇娇究竟是去吃饭呢?还是不去? 娇娇如果拒绝小诺的邀请,她二话不说,抬屁股就走,那样的结果,她在小诺的眼里,也许会被认为她是一个眼睛里不揉沙子、很有骨气和性格的女人,但同时也是一个很傻的女人。娇娇那样做,对于小诺来说是最省事不过的了。甚至没用李梦厚亲自出面,不费吹灰之力,更没有让她费什么神,小诺就把这个被称之为“海归”女人的给打发了。 如果去吃饭,这对于娇娇来说也可能会是令她患上癌症的一次饭局。因为娇娇完全是窝着一口怨气去的,从精神到心灵她都要承受着巨大的屈辱。在那样的心境下,如果是一个很会演戏的女人,也许还会说出一些令李梦厚和娇娇都非常难堪的话语刺激他们。那样至少也会让自己痛快一点。尤其是李梦厚,他一定要给她一个说法。他不能这样对待她,他应该明白娇娇为了他付出了多少,即便他有了自己的女友,他与娇娇不合适,他也应该给娇娇一个很好的交代。他这样不明不白的算是个什么男人呢?在娇娇看来,他只能是一个很不负责任的男人。 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太便宜了李梦厚。至少她要亲自让李梦厚给她一个说法,她不能就这样,第一次交锋就主动让败。 想到这,娇娇硬着头皮对小诺说“好吧,我们一起去吃饭。” 娇娇刚刚说完这句话,李梦厚就从卫生间里出来了。李梦厚坐在沙发里低着头喝茶,他始终也不敢和娇娇的眼睛对视,他搞不清在他刚刚去卫生间的时候,小诺和娇娇都谈了些什么。尽管李梦厚很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但他的眼神儿还是不停地偷着往小诺的身上瞟,李梦厚在小诺的面前,连一眼都不敢多看娇娇,敏感的娇娇此刻哪怕是李梦厚的一个很微小的动作,都逃不过她的眼神。 “我让娇娇和咱们一起去吃晚饭,如果你没什么事,我们到饭店边吃边聊吧。” “太好了,娇娇你今晚住在上海吗?你是来上海办事情的吗?”李梦厚始终在娇娇面前保持着客气又礼貌的态度。 “我是来上海办事的,顺便来这里看看你。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得到对方给我的答复,所以我还不能离开上海。” “是吗?” “你们两人先聊几句,我去趟卫生间。”小诺真是一个鬼灵精,她好像已经从娇娇和李梦厚简短的对话中听出了什么。所以,她故意留给李梦厚和娇娇一个单独说话的时间。她心想,反正她都先下手为强地把最重要话对娇娇说完了,娇娇已经知道了她和李梦厚同住在一个房间,有了这张底牌,娇娇再怎么选择,她都会是非常痛苦的。 “别这样看着我,你的眼神快把我吓死了。你怎么也不打一声招呼就跑来了呢?”李梦厚压低了声音说。 “我要单独和你谈话,我今晚也准备住在这个饭店里,你记住在我们三个人晚饭后,你一定要找一个机会溜出来给我打电话,我告诉你我的房间号。”娇娇用一双哀怨的眼睛看着李梦厚说。 他们两个人说话就像是地下党暗地接头的感觉。李梦厚的神态也显得非常的严峻,因为他此刻比娇娇还要紧张十倍。如果现在有一个地缝儿,他都恨不能把娇娇给塞进去。娇娇这样冒冒失失地跑来见他,让他非常的难堪。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明白小诺的厉害,小诺不会饶恕他的。他现在的事业能够发展到今天,全靠小诺父母的关系才让他走进了这个圈子。现在大家都清楚,做哪个行业的事情,能够打入一个圈子,这比什么都重要。在现阶段中国的各种机制都还不健全的时候,即便你有全身的技能,十八般武艺,也有可能全都派不上用场,很有可能眼巴巴地废掉你的武功,让你没有用武之地。如今干什么不依靠人际关系呢,一个小小的李梦厚,又是从南方某个小城市来到北京的,他人生地不熟,没有任何的靠山,更没有任何的背景,他读博士完全凭自己的本事考上的。可是,现在一个小博士又有什么可稀奇的,尤其又是个学人文学科的博士,远不如学工科的博士吃香。 要知道小诺给李梦厚和娇娇留的时间并不多,幸亏娇娇已经趁着小诺离开的空档,麻利地把自己最重要的话和李梦厚讲完了,她这才觉得心里有了点底。 李梦厚也有话要对娇娇说,但是,他此刻的心情太紧张了,搞得他居然不如娇娇在关键时刻更能够把握住好时机,他连和小诺私语几句的时间都没有。 小诺涂好了鲜亮的玫瑰颜色的口红,梳洗打扮好了,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2003年1月24日星期六 下午4点50分…

“我们走吧。”小诺看也不看李梦厚和娇娇,她背起包就往门外走。 丢在小诺身后的娇娇和李梦厚,两个人尴尬地对视了一下。娇娇白了李梦厚一眼,李梦厚苦笑着追在小诺的屁股后面问“我们出去吃呢,还是留在宾馆里吃,其实这里的餐厅也很不错。”李梦厚问完了又故意回过头看了看跟在他身后的娇娇,那意思是我可建议不要走远,李梦厚心里想着今晚还要腾出时间和娇娇谈话。 “听你们的,在哪儿吃我都没有意见。”小诺走得很快,这时三个人已经来到了电梯口。 “听娇娇的,今天你是客人。”小诺微笑着露出了洁白的牙齿,故意显得很友好地对娇娇说。 “我刚到上海,对这里不熟悉,你们说去哪儿,就去哪儿吧。” “就在这里吧,随便吃一点,娇娇也不是外人,我们在澳洲的华人聚会上见过一面,她现在海归了,大家随便聊聊。”李梦厚在电梯里,见缝插针地对小诺说。 “你是从哪个国家回来的?”小诺打量着娇娇,心想要是不说,真看不出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从国外回来的。 “澳大利亚。” “出去几年了?” “九年。” “现在回国做什么?” 这句话一下子把娇娇给问住了,她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好。 “好了,定下来去哪里了吗?”李梦厚打了一个岔,顺势救了娇娇。 “就在这里吧,这里的中餐很好的。娇娇刚刚从国外回来,肯定想吃中餐,对吗?” “好,我很喜欢中餐。” 就在李梦厚和小诺点菜的时候,娇娇说有点事走开一下。她趁这点时间,跑去给自己在这里也订了一个房间,并迅速办好了所有的手续,拿到房间的钥匙,她才又出现在了小诺和李梦厚安排的饭局上。 “你到上海还很忙吗?快吃吧,菜都上齐了。”小诺用友好的目光看着娇娇说。 “不好意思,我刚耽误了你们一点时间。”娇娇也不知她出去的这一会儿,李梦厚又和小诺说了些什么。她有点紧张。不过,不管他们两个人都说了什么,反正她已经在这里也订好了一个房间,这就让她感觉踏实多了。 李梦厚猜出娇娇刚刚跑出,肯定和他订了同一个饭店的房间。他要面对两个女人,今晚的日子不好过了。李梦厚一直趁着娇娇和小诺聊天的时候,闷头吃东西。他神情有点恍惚,但看得出,他时时刻刻都在硬撑着演戏,左右逢源,尽量不让两个女人在面子上有什么过不去的地方。 饭桌上小诺明显要比娇娇的胃口好,她把面前的一盘油爆虾都快吃光了。娇娇坐在这两个人中间,吃到嘴里的哪怕是一片小小的青菜叶子,她都觉得那是在让她吞咽干树杈,不仅刺痛着她的胃,更刺痛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感觉所有吃到胃里的饭菜统统变得物理化了,完全失去了美食的滋味。 三个人各自心怀鬼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但又都强装着演戏,就好像是在表演比赛,看谁演得好,演得妙,把苦戏演成甜的,演成咸的,演成酸的,演成辣的,甚至演成怪味的。作为不速之客的娇娇,她反复观察着,暗暗对比着自己与小诺的不同之处。除了她的年龄要比小诺大一点,其他方面,她实在找不出自己哪一点比不上小诺。从实力上来说,她分析自己可能比小诺要有钱。从相貌上来说,她天生丽质,她和小诺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谈论美与不美,因为她们两个女人完全不能站在一个平台上论事。娇娇天生就是个美人,无论是肤色,还是长相,还是身高,还是气质,她哪一样都优胜小诺一筹。她实在也猜不出面前这个狂妄不羁,黑不溜秋的小丫头片子,到底在哪一个方面能够和自己抗衡。 可是,当娇娇注视着李梦厚对她的那种眼神时,她所有的自信又都没有了。因为李梦厚看小诺的时候,那完全是一种把爱融化到心灵的默契和亲切,他冲着小诺挤一下眼,帮助小诺把溜下来的书包带背好,总之,他的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能传达出他和小诺是一个有过密切关系的人。可是,李梦厚对娇娇就没有这些了。他看娇娇完全是一种陌生人的眼光,那眼神传达出猜疑、恐惧、警觉,甚至危险。这样的对比,在娇娇的心灵中蒙上了一层阴影。 为什么会这样呢? 自己在这个饭桌上成了真正的灯泡,人家早就在事业上形成了默契,有时工作中的搭档,比生活中的爱情更重要。娇娇从李梦厚对小诺依赖的感觉中看得出来,李梦厚和小诺早就形成了很坚固的联盟,这种工作兼爱情的关系模式,无论在世界哪个地方,都很实用。娇娇觉得自己好多余啊。她坐在这两个年轻人中间,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盘三文鱼,虽然生吃很有营养价值。但是,偏偏赶上了两个人都吃腻了生鱼片,或者压根这两个人就不喜欢吃生鱼片,喜欢吃煮熟了的东西。娇娇怎么呆着都感觉特别扭,可是她又真的不想就这样轻易放弃。如果自己主动走开,那可能会是最明智之举;如果还想与这样一个看似很坚固的联盟抗争,就会很烦,也可能到头来会白白争斗一场,不但不攻自破,还很有可能把自己搞得惨败,从此失去了做人的自信。说不定还会患上抑郁症,从此变得神经兮兮,整个人都会不正常,破罐子破摔,厌世,患||乳|腺癌,芓宫癌,酗酒,最终导致自杀。娇娇越想越可怕,当她把一块红烧猪脚送进嘴里的时候,她突然想吐,于是她什么也不顾了,用手捂住嘴巴跑进了卫生间。她吐完了,眼泪鼻涕在脸上流得一塌糊涂。她对着镜子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一个脸色苍白、美丽,但表情怪异,眼神中充满了受伤后的哀怨的女人。她觉得自己好没有用啊,还没有上战场打仗,就变成了这个熊样子。

2003年1月24日星期六 下午4点50分…

难道真如国外的一些朋友们所预见的,现在国内有着宴席的地方,好的位置、好的角色、好的男人,早就被比我们更年轻的一代小女子占领。我们这一代留学生在国外苦苦奋斗,终于到了想给自己选择一个最为理想男朋友的时候,我们却又总是属于姗姗来迟的那一类人。 娇娇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了。 可是,不放弃让她从小诺的手里把自己心爱的李梦厚抢过来,有这个可能吗? 命运一下子把娇娇抛向了悬崖边,选择跳下去,等待她的唯一出路就是死亡。选择抵抗,也许还会有一线希望让她获得柳暗花明的好前景。 别忘了,娇娇这一代可是在国外奋斗,并吃过苦的人。既然她当年敢身上揣着200美元,去到一个陌生的国度,在那里吃苦并忍受寂寞和艰辛,直至学业有成。怎么就不敢面对眼前的这一对年轻人。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敢和真挚的爱情相对抗的事情。爱的力量能够排山倒海,怎么就不能破解眼前这一对具有相互利用关系,看似很坚固的所谓“爱情长城”。不试怎么能够知道她到底有几分胜利的把握,当然要试,甚至还要反复地多角度地去尝试。如果真的把一切事情都做到头了,最终还是不成,到那时娇娇也就彻底地认命了。到那时,不用任何人拦着,她自己就乖乖地选择从悬崖边上跳下去。 娇娇就这样像一根木头桩子一样呆呆地站在镜子跟前想了一会儿,她感觉自己比刚才好多了,她理了理零乱的头发,又对着镜子涂了一点淡淡的口红,她觉得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她让自己想明白了一件事,她完成了自己,她不可能放弃李梦厚。接下来我们的娇娇就要出来和小诺争夺李梦厚了。 在娇娇看来,如果小诺是一个很可爱、善良、能够忍让的女孩子,她说不定就会不忍心这样和她展开争斗了,她会放弃,并会和小诺成为好朋友。可是,她无论如何感觉不到小诺善解人意的一面,她反而在短短的接触中,感觉小诺在干练之中暗含着霸道、不讲理。面对这样的女孩子,娇娇知道自己可能不是她的对手。青春可真是个好东西啊!女人什么都好去争,唯独青春太难去争取了。不过,再难娇娇已经下定了决心,一定搏一回。其实她也知道,这场争斗中的主角既不是小诺,也不是自己,而是李梦厚。这就看李梦厚最终怎样对待两个女人了。在娇娇看来,只要有爱,就会给你一线希望。 现在最为难的应该是李梦厚,只有他的心里才真正明白这两个女人。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越是怕把事情搞砸锅了,就越是紧张。他不知道娇娇从卫生间回来,究竟会怎样发难。他居然把娇娇爱他,看成了对他的某种威胁。他本想去一趟洗手间,在门外观看一下里面的动静。但他又怕惹恼了小诺,因为他的手上正有一项非常重要的选题,需要小诺父母的帮助,万一这个时候小诺稍微有一点儿不高兴,耽误了他的这个选题项目,他所有的努力就都会付诸东流。李梦厚从来都是把事业看得比女人、比金钱都重要。他觉得自己这个博士本身,就是一种重要的资源。只要是把自己的这个平台搭好了,就不愁女人,更不用愁金钱。一个男人,只要是有了显赫的事业和名声,还愁金钱和美女吗?

2003年1月24日星期六 晚8点(1)

娇娇又重新回到饭桌的时候,小诺吃了一惊。小诺也是一个敏感的女孩子,她本来以为说出了自己和李梦厚同住在一个房间,有这样的一句话垫底,对娇娇的打击也就足够了,没想到娇娇原来还是一只不死鸟。她不但没有被她的话语灭掉,反而还表现出了一副无所谓的状态。不管这种状态是娇娇故意装出来的,还是她原本就是这样的好斗。反正小诺并没有看到一个伤感的女人又重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还以为娇娇会哭红了眼睛可怜兮兮地回来呢,没想到她却一脸灿烂地坐在了小诺和李梦厚的身边。 显然,在娇娇去卫生间的这段时间里,小诺和李梦厚早就议论完了这个女人,李梦厚也早就花言巧语地把怎样在澳洲和娇娇认识的经过都向小诺交代了,他们两个人已经达成了默契。只是,李梦厚心里觉得欠了娇娇的,但他又觉得欠了女人的,怎么都好办。因为欠了女人的,总比欠了高利贷的大把金钱要容易偿还。尤其像娇娇这样的女人,有几句热心的话语,就能够让她感动,她就会原谅他。李梦厚仿佛有这个自信,因为李梦厚把准了娇娇的脉搏,他知道一个女人真的爱他,就会原谅和宽容他的一切。 可是,娇娇偏偏不像他想象得那样简单和软弱,从娇娇的生命中涌出的一股邪劲、傻劲、韧劲,会让李梦厚难以承受的。娇娇突然给自己斟满了一杯红酒,然后一饮而尽,她的这一招,先是把李梦厚给吓住。李梦厚一看这女人准备豁出去了,也就真的有点儿害怕了。他不知道过会儿这个女人还会从她的嘴里扔出什么样吓人的话,李梦厚想把自己的损失降到最低。于是他灵机一动,突然对着饭桌上的两个女人说,他今晚有点儿事,提前走了。李梦厚觉得不能再继续维持这样一个危险的饭局,李梦厚居然认为这是一个危险的饭局,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的呢?因为这时李梦厚想到了一个人曾经对他说过的一番话,那是一个和许多女人有过纠缠的男人对他推心置腹说的,那位朋友说女人的心思没有哪个男人能够真正猜得透,女人天生就是祸水。女人能够帮助男人,但同时也会给男人找来天大的麻烦。为什么在这样的时候,他会想到那个朋友对他说过的这番话呢,李梦厚自己都觉得很莫名其妙。不过感觉是最骗不了人的,他现在的感觉是对他来说没有实际用途,或者说没有一定的利益交换在其中的女人就意味着麻烦。所以,他决定三十六计,还是走为上。 现在就连小诺也觉得李梦厚走得太突然了,他这样一走,就更加证明他的心里是有鬼的,他肯定心怀鬼胎。但是,小诺也不想拦住李梦厚,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想要走的男人,留也留不住,还不如随他去。剩下两个女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要是也感觉没意思,无话好说,就像李梦厚一样分头走掉好啦,这还有什么可啰嗦的呢。 “你很爱他吗?”李梦厚刚刚离开了餐厅,娇娇就这样问小诺。 “这对你很重要吗?”小诺没有想到娇娇会在李梦厚走后,向她提出了这样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看来娇娇是不想很快结束饭局,她要向小诺发起攻势了。小诺心想,你最好多问,问得越多,也就把自己暴露得越深。我怕什么呢?心虚害怕的男人都溜走了,我就更无所谓了。 “这对我很重要。”娇娇很认真地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个打扮得很时髦的小丫头。其实,无论小诺自己的感觉有多好。她在娇娇的眼里,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她也不看看娇娇是谁。坐在她面前的这个有过海外留学经历,经历过沧海风云,曾经在很多男人心目中不可一世的美女,竟然要跟这样一个小女子争风吃醋,真是大跌眼镜了。 “那好,既然你这么关心这个问题,我就实话告诉你,李梦厚追我都快追疯了,你难道没有注意过他看我时的那种眼神,就像是侍卫看长官一样言听计从吗?”小诺一脸得意的神情。 “知道了。”娇娇沉默了片刻。 “你这么优秀的一个女人,还在乎一个小小的李梦厚吗?”小诺的目光中透着少有的机敏。 “很在乎。”娇娇神情黯然。 “你喜欢他吗?”小诺的脸微微向上仰着,表现出了一种挑战的姿态,她不知天高地厚地看着娇娇问。 “何止是喜欢,我从澳洲回国,就是为了回国爱他。”娇娇丝毫也不想隐瞒自己的观点,因为她觉得这种事情最好还是挑明了比较好,省得让小诺蒙在鼓里。如果想竞争,也应该是公平和公开的。再说事情都到了这个份儿上,想瞒也没有意思,索性就什么都照实情说出,死马当活马医。 “真够让人感动的,李梦厚知道你的壮举吗?”小诺一脸震惊地问娇娇。 “当然知道了。”娇娇回答得很干脆。 “难怪你这样理直气壮地跑来和我说这些,换了我可不会像你这么傻,居然放弃国外那么优越的生活,跑到国内来追求浪漫。现在有多少当代国人,还都削尖了脑袋一窝蜂地往国外跑。你可好,自投罗网地往回追。”小诺一下子改变了刚才的傲慢,表现出了一副很同情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原来爱情能有这么大的魔力,别说让我放弃澳洲的一切,为了他,我甚至可以做出更大的牺牲。”娇娇毫不掩饰地说。

2003年1月24日星期六 晚8点(2)

“你难道还可以为了他去死吗?我觉得你好吓人,好恐怖啊!”小诺的小眼睛里充满了惊奇。 “都到了我这样的年龄,该经历的事情已经经历了很多,尤其在感情方面,不想凑合了。在茫茫的人海之中,能够看上一个让自己的心定住神的男人,实在是太难了。要么不爱,要爱就全身心。现在很多恋爱的女人,都把找男人的条件放在金钱上面,她们把钱看得比人都重要。我现在选择男人只有一个标准,就是爱。我觉得只要是你爱他,就足够了。”娇娇深情地对小诺说。 也许娇娇做事情一向认真惯了,她就连在小诺面前讲起这样的话来,都跟人家掏心窝子。李梦厚是她的最爱,只要是一谈到李梦厚,她就必须这样真情真意,想让她变得假惺惺都不可能。 “你对他都这样了,李梦厚真不该放弃你啊。”小诺说。 “难道你不是像我这样爱他吗?”娇娇惊奇地看着面前这个受了惊的小丫头。 “我和他是在极其正常情况下的工作兼恋爱。可以说我们两个人首先是在工作中合得来,相互不反感,然后又在共事基础上加进去的爱情。实在没有像你爱他有那么多浪漫的成分,更没有你为了爱他,不顾跨越山川海洋,舍去了那么多,牺牲了那么多。你为了爱他,让自己走入了极致。我真的没有你爱得如此辛苦,如此富有牺牲精神。”看上去小诺说这一番话,显得很真诚。 “可是我并没有觉得自己是在牺牲什么啊。我为了他付出的所有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也都是我最美好的选择。我丝毫也不觉得有什么痛失,更不觉得有什么不值得。就连你今天告诉我,你们住在一个房间了,我都没有放弃他,我还是想争取得到他。”娇娇说到这里,表情有些尴尬。 “我很欣赏你的坦率,说白了,我现在比刚见到你时的感觉要好。像你这么坦率的女人,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和真情。相比之下,我倒觉得自己很惭愧,我可没有你这样爱他。我们之间谈工作,谈合作比较多。特别是最近由我父母帮忙的一个选题,我们正在夜以继日的忙活这个选题的策划和实施,他很看重这个项目,他想做成这个项目,将来创出一个品牌。” “我知道我出现得很不是时候,但是,工作再忙,只要是他的心里有我,我就很满足了。就怕他的心里压根就没有我,那我就会很悲哀。” “我几乎快被你感动了。我会尽我的所能,让他的心里有你。”小诺很动情地看着娇娇说。 “女人还是很好沟通。恐怕男人就没那么容易像我们这样好沟通了。” 这时娇娇的手机电话响了,她一看来电显示,是李梦厚打给她的,她非常紧张,立即离开了座位,跑到了一个角落里去接电话,李梦厚问她现在哪里?她说还在和小诺聊天。李梦厚一听她现在还和小诺在一起,就急了。电话里的声音很生气,他让娇娇说出她的房间号,他立即就要到她的房间去见娇娇。娇娇轻轻地告诉了李梦厚她住在这家饭店的房间号,李梦厚和她约定9点钟见面。 李梦厚也许现在才觉得这么早就选择了离开,其实对他更是一种致命的错误。都怪自己昏了头了,真是越怕出乱子,乱子出定了。他还以为两个女人一相互忌妒,谁看着谁都别扭,早就分手了。他万万没想到两个女人居然聊了这么长时间,他担心娇娇的嘴里没有把门的,如果她什么话都对小诺说了,那事情就糟透了。 回到餐桌的娇娇,没想到小诺已经埋完了单,这让她觉得很过意不去。小诺很懂事,娇娇开始有些改变对小诺的看法了。现在娇娇觉得自己的对手,可能不是小诺,而是李梦厚。女人很容易相互同情,可是男人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通融。再说这又不是买一件商品,想要就买下,不想要就不买。这可是爱一个人的大事情,谈何容易。小诺之所以这么痛快地就能同情自己,也许在小诺的心里确实没有娇娇那样爱李梦厚,如果她也像自己这样深爱他,从小诺的嘴里就不会说出那样的话了。 娇娇一看表,还有十分钟就到晚上9点钟了,她匆忙和小诺分了手。临分手的时候,她看到小诺脸上呈现出了极其复杂的神情。

2003年1月24日星期六 晚9点(1)

回到房间后的娇娇,一头扎进了卫生间,女人就是女人,在紧急的情况下,也忘不了去打扮自己。她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感觉头脑清醒多了,然后迅速往脸上涂化妆品,正在用唇膏的时候,门铃就响了。 娇娇真佩服自己在澳洲练就的迅速化妆的本事,每次化妆对她来说,就像是训练有素的部队战士听到了紧急集合的号角。临近给李梦厚开门的一瞬间,娇娇灵机一动麻利地脱掉了毛衣和裤子,顺手把包里带来的一件黑色连衣裙套在了身上,拉好拉链,对着镜子扫了一眼,感觉特棒,因为那是在澳洲参加派对时穿的晚礼服。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了她雪白的胸脯,她冲着门厅的大穿衣镜,滑过一个漂亮的舞步,然后去给李梦厚开门,外面的事情都火烧眉毛了,娇娇居然还有心情这样,时刻不忘优雅一下。 娇娇打开了门,李梦厚急匆匆的一头就撞了进来。李梦厚满脸焦虑,他根本就没有在意娇娇身上穿的什么晚礼服不晚礼服的,即便是娇娇身上穿着装面的面口袋,他也不会有任何感觉的。因为李梦厚的关注点不在娇娇本人身上,他焦虑的是今晚到底她和小诺说了些什么?会不会给他闯什么祸?李梦厚这么久了都没有和娇娇见面,他见到娇娇没有任何想和她亲热的念头,他愣头愣脑地开口就说“我在你这里只能待上一小会儿,我们抓紧时间聊几句。” “那你总要坐下来,喝点什么吧。”娇娇的确是太爱李梦厚了,她根本就不想在意李梦厚一进门就满身都不对劲的举动。算了,不管李梦厚怎样对待她,她都不愿意跟他急。因为在她目前的状态下,对李梦厚采取宽容的态度,最终才有可能得到他。宽容也是她目前状态下唯一的手段和办法。如果她连宽容都没有了,那就更没有挽回的任何可能性了。 “我什么也不喝,我问你,你们两个人怎么聊了这么久,你没对她说什么过火的话吧?” “我知道你正在追求小诺,这没有关系,你总要给爱你的女人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你还是对她乱讲了,不然你怎么会说出我追求她呢?” “这是小诺自己告诉我的。你真爱她吗?”娇娇问。 “我们今晚不要纠缠这样的问题,我现在很忙,没有时间和你坐下来长谈。我今晚来见你,是想告诉你两点。第一,我非常的感激你为我所付出的一切,我万分的感激;第二,我劝你放弃我吧,我不值得你这样爱我,因为我们是不等式,也就是说我没有像你爱我的那种感觉。我不想欺骗你,你早一天放手,就会早一天解脱自己。” “你不爱我,对吗?” “这你应该感觉到了,我们不合适,我不能强装出来爱你,那样欺骗你,你将来会更恨我。还不如你现在就放弃,那你就没有必要再和我说什么公平竞争之类的傻话。” “如果我不想放弃呢?” “那你就会自寻烦恼,那样多没有意思呀。这种事不该是你这种身份的女人做的。” “我这种身份的女人该怎样做呢?你连个努力的机会都不给我,你应该为爱你的女人留一点点余地,说不定你会改变主意的。因为我感觉到了小诺并没有我爱你。你和我都是一厢情愿在寻找一种错位的爱情。你不就是看中了小诺父母在工作中能够帮助你吗?我同样也能帮助你啊。大不了我回澳洲把房子卖了,拿出钱来给你投资。那可是我用来养老的一笔钱,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动那个房子钱的。可是,为了你,为了让你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还可以和你一起合作,我做你的投资人。只要你能够和我在一起,让我付出多少我都愿意。” “你这又是何苦呢?”李梦厚沉默了片刻,他本来是坐在娇娇对面的沙发上,他突然坐到了娇娇脚下的地毯上,他抓着娇娇的手说“我知道你对我是真的很好,我也感觉到你爱我完全是真心的。其实,你这样对我,我应该满足了。可是,爱一个人必须有感觉才行,我对你和对小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我可以告诉你,我是在追求小诺,我也并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我追求小诺,因为她父母能够帮我,她父母帮我也没有错啊。他们帮我,也就是在帮助自己的女儿嘛。这方面你没有必要多疑。关键是你对我这样好,我真的无法回报了。”李梦厚说到这儿好像是动了点真情,他把娇娇白皙的手放在自己宽厚的手掌里,他用力握着,抬头看了看娇娇,然后又抚摸她的脸,当他发现娇娇穿着黑色的晚礼服,一低头把胸窝露出来的时候,李梦厚自然地把脸贴上去,李梦厚的动作都是连贯的,娇娇感到被李梦厚爱抚着无比的幸福,她正陶醉的时候,李梦厚的手机响了起来。这个电话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如果是娇娇这时候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她肯定会让这个温情的时刻继续下去,她才不会去接什么电话。可是李梦厚就不同了,他立即结束了正在亲热的举动,他慌乱地去摸自己裤兜里的手机,他接电话时看了一眼娇娇,从李梦厚的这个眼神中,娇娇立刻感觉到电话可能会是小诺打来的,李梦厚想躲开娇娇去接电话,但没有地方躲,他只能是当着娇娇的面接电话“喂,你为什么今晚要回父母那里去住呢?你今晚哪儿也不要去。怎么,你现在就在你父母家里打来电话啊,你父母那里有什么事情发生吗?如果没有事,你突然回去干什么呢?哦,你别胡说,我现在没有跟她在一起,你放心好了。”李梦厚放下电话,他看上去很烦,他的脸色黑里透着青。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纠缠,他能不烦吗?关键是娇娇又向他表示出了更加强烈的付出的愿望,面对娇娇,他也显得更加矛盾了。

2003年1月24日星期六 晚9点(2)

“对不起,我刚才完全是不得已对小诺撒了一个谎。我不能让她知道我在你这里。” “你撒谎也没用,她肯定认为你现在就在我这里了。” “怎么办?你们女人真的都很难缠。” “遇上难缠的女人,你可以选择逃跑,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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