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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姬妖且闲第26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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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兄如何看北魏战书一事?”

白苏饮了一口茶,道,“听闻风华公子从来只爱逐风/流,世人只道风/流是浅薄,但在下看来,逐风/流也不简单,得耐得下心才行。”

顾风华表情微微一顿,随之是更加雍容的笑意,“说的是,风华只是追风逐流之辈,纳兰兄才是真风/流啊”

这厢一番太极打的从容,而那些政论者已是满面沉重,都陷入沉思之中,连张丞相也不例外,如此一来,顾风华和白苏这里笑的欢快,便显得突兀之极了。

七王看向白苏,狭长眸子黑沉,“本王见纳兰公子从容不迫,可是有了好计?”

白苏此次前来,全是为了顾连州,在家里见不着他,就追到各个宴会上,关于国家军政,风流雅事,她一概不感兴趣,也没有那个心力去感兴趣。

“纳兰只是一介商贾,殿下抬举了。”白苏道。

此话一出,众士子面上诧异,纳兰修如此才学,居然自认是个低贱的商贾

“公子才学高博,当自重才是。”张丞相说有些规劝的意味,他十分欣赏纳兰修的才学,自然不希望他言行有失。

白苏哗啦一声甩开白玉扇,笑的倾国倾城莫可比,“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何必如此拘泥于身份,纳兰不懂军政,只不过是闲云野鹤而已,方才只觉与风华公子甚是投缘,扰了诸君实在是罪过”

人生天地之间,忽如远行客。

众人静默,这句话分明有着垂垂老者、将死之人的淡薄,张丞相一把年纪也不曾如此看淡生死,他不敢相信,这居然是一个还未及冠的少年口中之语,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人生几十年,犹如弹指之间,人生于世如是远行,只是暂时路过而已 。

顾连州抬眼看她,墨玉似的眸子微微颤动,她居然,已经如此的淡薄生死了?

白苏虽然死过一次,但她仍旧比谁都怕死,可是命不由人,只好平素想想这些诗词,来抚平自己心中的恐惧。

接下来的政论,明显没有刚刚开始那般热烈了。人都是天地间的匆匆过客了,再论这些仿佛也没有多少意思。

但是人家打上门来,总不能束手待毙吧。

“照我说,不如就令陆离统兵,他从前乃是北魏的铁血将军,现如今用来对付北魏,岂不痛快?”座下有一穿着儒袍的大汉嚷嚷道。

这人五大三粗,面目粗犷,穿着儒袍实在是令人忍俊不禁。

白苏倒是头一次听说,陆离居然曾经是北魏战神,怪不得,怪不得聚贤会上,她吟那首诗之时,他会露出那般神情。

“你这心思倒是够歹毒。”士子中有人讥笑道。

那大汉却不觉是讽刺,反而得意洋洋道,“人道是,无毒不丈夫。”

“万一那陆离念及旧主,就算勉强领兵,到时不肯用心,我大雍众将士岂不是去送死”那士子冷声道。

下面争论陆离了,不管他因何而降雍,在这里没有实权倒也罢了,若是让他去领兵攻打自己的旧国,实在是太残忍了。

接下来的议论,白苏没有兴趣再听。

而她用虎狼之药强行刺嘛

难道,她对自己用那种药,只是为了来这里见他一面,求得他的原谅?

白苏从混沌中醒来之时,政论会还未散,原本受白苏影响的消沉之气也都消失殆尽,一群人慷慨形,已经没有精力与他周旋。

那脚步声越来越靠近,仿佛只有几步之遥了。

四步,三步

白苏闭上眼,心中隐隐绝望,她虽不了解七王,但是基本的辨人能力她还是有的,此人目光沉冷,总是透出一股阴鸷,行事不可揣度。

距离两步的时候,脚步忽然顿住,有个急急的脚步声传来,那人还未停下脚步便道,“殿下,圣旨,圣旨来了快回府接旨吧。”

七王似乎是迟疑一下,才转身随那人返回。

不用想也知道,雍帝定是下旨令七王领兵了。

这圣旨,实在来得太是时候了啊

白苏被妆粉覆盖的面上已经有了虚浮,那厚厚的妆粉就宛如一层面具,精致绝美下面,是一张苍白如纸的脸。

她抖着手,拔了好几次,才把瓶塞给弄掉,几滴药汁洒落在手指上,浓重的药味逸散开。

瓶口刚刚放到唇边,她握着瓶子的手忽然被一只温热的大手包裹住。

白苏以为七王又折回,一时又惊又骇,向来平静的眼眸忽然透出些许慌乱,急急的抬头去看那人,那形容,就宛如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让人心生怜惜。

白苏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一袭青衣,无需仔细辨认,她便知道他是顾连州,慌乱的心情陡然平复下来,甚至放心的吁了一口。

“吓死我了,还以为是七王呢。”白苏试着抽回握着瓶子的手,却被抓的紧紧的,“夫主,快放开手,再不吃药,我撑不下去了。”

白苏虚弱的声音,叫出“夫主”,令顾连州有些心慌,他蛮横的将她拽入怀中,埋头在白苏颈窝里,清贵的声音蕴含怒气,“谁让你出来了撑不住就好好呆在清园,为何还扮成这样招摇过市”

白苏松开握着药瓶的手,药汁洒了一地,她环上他结实的腰,轻轻笑道,“在清园可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见到夫主呢,妾骗了夫主,触怒了夫主,却不知该怎样挽回,妾等的甚是心焦啊”

她从前是个乖乖女,不任性,不吵闹,生怕给父母的愁绪雪上加霜。现在因她的私心,惹怒了顾连州,她若是死了怎能瞑目。

毕竟,他是她前世今生,两辈子加起来唯一动心的男子。

“夫主,妾被夫主宠的都娇气了”白苏的声音略带埋怨,越来越虚,越来越虚。

若不是顾连州就埋头在她颈窝,若不是他听力极佳,恐怕根本就听不清她说了些什么。

顾连州僵着身子,由着她瘫软在自己怀中。

夫主,妾被夫主宠的都娇气了这句略带埋怨的话,一直悠悠回荡在顾连州耳边。

他何曾宠过她啊,只不过是觉得她有趣,偶尔容忍罢了,不光是对她,即便是对府中其他的姬妾,他也有着绝对的纵容。

只是顾连州自己从未发现这其中的区别,因为对白苏有好感,所以才会容忍,因为对那些姬妾不在乎,所以才会纵容。

顾连州伸手要把她横抱起来的时候,指尖触到她的脸,冰凉的触感让他的手指如扎了刺一般,微有些疼。

飞快的伸手在白苏鼻下。

居然,没有呼吸

没虐到别人,先把俺自个儿虐到了~~~

第二卷 强强相遇 第一零一章一顾倾国者何人

第一零一章一顾倾国者何人

顾不得还在进行的政议会,顾连州抱着她迅速的向巫殿赶去。

烛武可以生死人而肉白骨,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连烛武也不能救得了她,便没有人可以。

天色擦黑,街道上燃起了灯笼,把整个尚京映照的灯火通明。

巫殿建在半山腰上,纵马在街上,那处灯火几乎是近在眼前,然而,就像是大漠中的海市蜃楼,无论马跑的多快,那光始终是黄豆点大,随着怀中渐冷,顾连州也觉得它越来越遥不可及。

到达山下之时,顾连州跳下马背,宛如一阵山间夜风,席卷向上。

一班护卫只见一个影子闪过,愣了半晌,还道是眼花了。

到了主殿,顾连州才稍稍减慢速度,守殿的童子追在身后唤道,“连州公子烛武大人在潜修”

那童子才追了几步,却发觉人早已没了影子。

巫殿中一排排青铜油灯摇曳,烛武的一袭黑袍几乎融在黑暗之中。

他转过身来,浩瀚夜空般的眸子中没有丝毫烛光倒影,仿佛那里真容纳了一片星空。

“救她”不知是因为太过疲累,还是因为担忧,顾连州的声音沙哑中带着细微的颤抖。

烛武静静看了顾连州一眼,他如墨玉的眼眸清澈见底,以至于倒影的烛光璀璨的刺眼,盈盈晃晃,似有水波。

“今日妫氏大巫来找过我。”烛武缓步走近,伸出手,从白苏宽大的袖子中寻出她纤细的手腕,垂眸把脉。

静默了片刻,烛武收回手,道,“她要将自己的生命渡给她。”

妫氏的大巫

妫芷,虽然不知道她怎么会是大巫,但顾连州确定是她。

烛武盯着白苏,目光越发幽深,“我本不能随意扰乱生死,不过,她居然能令一名巫不惜性命,实在令人好奇。”

他说着,接过白苏,挟着她没入黑暗之中。

顾连州在方才烛武盘坐的席子上跪坐下来,闭上眼睛,缓缓平复着自己的心。

殿外的风吹进店内,灯火明灭不定,那一瞬,所有的火光都只剩下青青的一点,风静,大殿骤然大亮,本欲熄灭的火光,烧的更加旺盛。

月色如水,铺陈在顾连州青衣落拓之后。

山间虫声鸣叫,从山下向上看,巫殿中的光忽明忽暗。

五里之外,一袭白袍立于草丛之中,仰头观望星象变幻,目光从天际滑到巫殿的灯火之上。

他身后立着两名黑袍人,静静溶于黑夜,若不是他们袍子上古怪的银色花纹反射月光,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

“真是无用。”温润的声音,即便是责怪,都是这般悦耳,淡淡的被吹散在风中。

楚辰身边有十几个剑客,居然就被轻易的围杀了,尸体还被吊在城楼上,她是想,那个他最想踩在脚下的地方,却丝没有丝毫熟悉感。

“宁温公子”

宁温刚刚踏入城中那一刻,就有许多少女发现了他,跟在他身后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直到他在酒馆门口驻足,眼中流露出一丝怅然,少女们终于忍不住尖叫。

“宁温公子,你可是想家了?”为首身着粉绿绣花曲裾的少女出言询问,语气中满是怜惜。

宁温回头看她,面上绽放一抹温润的笑意,“是啊。”

这一回眸,那璀璨如星子的黑色琉璃眼瞳波光流转,只是轻轻一瞥便令人难以呼吸,瞬间魂魄便已被夺去了七分,他一笑,便让人觉得这世上没有比此刻更幸福的事了。

一群女子几乎是连呼吸都忘记,目光灼热的盯着他。

宁温又是一笑,这笑中已带有几分落寞,再也寻不到有别的女子能对他说你既是不想笑,又何必勉强自己

“面若中秋之月, 如春晓之花, 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忽有一男子声音缓缓道。

宁温向那人看去,马车帘子被撩开,露出一双笑如弯月的眼睛,白嫩的小包子脸,笑的时候两颊上还有一对酒窝,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

那人潇洒的跳下马车,苍色锦袍华服,宽领大袖,站直之后,赫然与宁温一般高,体魄不算健壮,却也着实不弱。

众女见宁温盯着一处目不转睛,纷纷依依不舍的转过头去看,这一看,顿时又发出一声声欢喜的惊呼,“花荣公子”

花荣的长相比不上宁温,然而他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对女人致命吸引的原因,笑容的越发的阳光,月眼儿似的眼眸尽是纯真,那酒窝仿佛能溺死人。

“花荣公子今日怎么会有闲暇?”宁温道。

花荣知道他指的是政议会,顿时一双新月儿变成了楚楚可怜的小鹿眼,委屈道,“我本是一想到那群士子满腹酸水儿得模样就慎得慌,倒也没兴致,可是听说纳兰修也然参加了我便急急的赶了过去,谁知他竟不在了,打听之下,才知道纳兰修似是旧疾复发,恰被顾连州遇上了,便送去烛武大巫那里救治”

顾连州抱着纳兰修奔出景春楼的那一幕,许多人都亲眼目睹。

宁温脑中轰的一声,他今日去少师府拜访,想见一见云姬,只听说她旧疾复发他便以为烛武殿中的那个人是她。

怎么会这么巧,还是,她本就是纳兰修?

在鱼洛时,她也是女扮男装,那副容貌,在脑海中与纳兰修渐渐重合起来

“唉,我上次聚贤会觉得无趣,便早早的退席了,后来便听说‘绿鬓红颜纳兰修’,一直想见上一见,没想到,又错过了真是无缘呢。”花荣说着,眸中泪盈盈的,看的一众少女心肝儿都要碎了。

花荣的絮絮叨叨,宁温一个字也不曾听见,他心里的震撼实在太大了。

“宁温公子宁温公子”花荣走近,笑盈盈的望着他,“公子见过他,莫非连宁温公子如此容色想到他也都失神了?”

连宁温公子想到都能失神,究竟得何等的姿容啊

花荣此话一出,一众少女立刻,这副躯体,足以诱惑任何男人。

至少,连烛武这般断了红尘的大巫,心脏都漏了一拍。

烛武的目光落在她肩部的梅花红点上,微微一顿,“你还是处子。”

处子和破了处的人不同,若是处子之身,等待渡过一半的命,然后再找个男人阴阳调和,以后慢慢调养,总不会丢了性命。

妫芷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她并不想活,“我不需要,让我解脱吧。”

大巫不可杀人,同样也不可以自杀,他们有着比常人更长的生命,可是必须要孤寂一生,不可动心,不可以有伴侣,所以,妫氏一门的人死后,她从此便是真正意义上的孤寂了。

她起初并没有恨,可是孤寂的久了,也就渐渐萌生了恨意和死念。

“好。”烛武承诺,“巫殿的后山有一块禁地,那里是我给自己选的墓,可以分你一半。”

妫芷淡淡一笑,左腮边有个浅浅的梨涡,月色勾勒出她精致的脸廓,散发着淡淡的柔光,明眸生辉。这一刻,她竟是前所未有的柔和下来。

“我定是前世欠下你们婆氏的债了,一个两个,都是我今生还不起的。”妫芷躺倒在白苏对面的塌上,正欲脱下自己的鞋袜,却被一只手按住。

烛武在她脚边蹲下,长长的黑袍撒了一地,融入漆黑的地板。

他给她脱鞋子的动作轻柔,而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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