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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姬妖且闲第28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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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还是被他容貌所惑,此刻却丝毫没有迷茫,一双隔花掩雾的眸子,也能显得极认真。

此刻顾连州算是明白了,当初为何她执意用计,却连他也骗了。她专注去做某件事情的时候,恐怕很难被分心吧,更何况是被仇恨充斥的心。

得到这个结果,顾连州心中的郁结稍稍纾解一星半点。

“回吧,今日约了陆离,你也一并去吧。”顾连州说完,便转身往回走。

白苏瞪着眼,看着顾连州从容优雅的背影,越发肯定他是在故意捉弄

能不能不去啊?白苏苦着脸,她早先连番捅下篓子,从今日开始,便要开始收拾了吗?

自作孽不可活真真是一句至理名言

顾连州令人将马车驶进来,两人这便即刻去了陆府。

白苏好不容易让顾连州的心里舒服点,也不想因此事拂逆他,更何况,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早晚都是要面对的,便也就默默的跟着他去了。

下了马车,白苏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比成妆院也大不了多少的府邸,进了大门便能看见主屋,主屋两侧有几间低矮的房舍,整个院子中只有方才看门的那个佝偻老人,除此之外,没有一个侍婢仆从。

不大的院子中,还开辟出一块小菜园,种植的东西都已经收了,只凌乱的堆了几堆萝卜叶子。

“顾少师”偏房中走出一名少年,一袭墨紫色的华服锦袍,显得与这个院子极不合衬。

那少年目光落在白苏身上时,陡然变了颜色,却因顾连州在场,不便发作,但那一口牙齿都要咬碎了。

白苏目光淡淡,她也早就认出了陆扬,这厮如今见了她恨不得抽筋剥骨的形容,怕是上回在景春楼花园与珍女私会的时候,已经得知城外劫车之事是她所为。

“德均来了?”陆离的声音从主厅中传出,声未落,人便大步走了出来。

那张棱角分明略显刚硬的脸,本是带着难得的放松,却再看见白苏那一刻,顿时紧绷,周身杀气骤然迸发。

白苏看着他那双凌厉如冰锋的黑眸,禁不住胆寒,勉力控制自己的双腿,好歹没有出现两股战战的惨况,然那面上却是还算从容,仿佛得罪他的人是顾连州而不是她。

“真是不简单。”顾连州原本听起来有些淡漠的清贵声音,此刻却显得无比温暖。

白苏知道他指的是她居然能把陆氏两兄弟都得罪的不轻。

陆府统共三个人,除了一个看门的老仆,其余两个见到她都像见了杀父仇人一般,这也着实不容易。

“好,你这妇人竟然能在陆某的杀气之下面不改色。看在德均面上,我今日便允了你入府,但若他日相见,陆某定不会手下留情”陆离缓缓收起杀气,磁性的声音中杀意却一点也没有少。

白苏也只能厚着脸皮向他欠身,“多谢陆少卿。”

其实在知道陆离身世背景那时,白苏就有些歉疚。陆离作为北魏的降臣,在雍国必然饱受鄙夷,又被故国之人唾弃,那曾经骄傲的尊严早已经支离破碎了吧,她却屡次戏耍于他。

虽说刚刚开始画他裸/图,是为了报复陆离不分青红皂白的抓她,后来也都是逃命之余,心中不平而顺便为之,但终究还是有些亏心的。

进了主厅,里面的简朴也超乎了白苏的想象。陆离身为一个从四品的少卿,即便手上没有什么实权,也不应当穷成这样啊?

不过转念想到陆扬那一身华服,白苏便明白了,他的钱财,恐怕全花在了那个唯一的弟弟身上去了。

陆离是个直来直去的人,略过了寒暄之类,便直奔主题。

“七王遇刺,太子被禁足,朝中乱了套了,北疆局势不容乐观”陆离说到这里,看向白苏,表情是毫不掩饰的厌弃,“男人谈论朝中大事,你一个妇人怎的如此不知进退”

白苏低着头,暗暗翻了个白眼我怎么知道你一上来便说朝中大事

尽管对他这种找茬的行为很是不满,白苏还是耐着性子道,“夫主,请容妾告退。”

顾连州嗯了一声,白苏如获大赦,迈着小碎步,快步走了出来。

“素女。”陆扬站在偏房的廊下,一袭墨紫色的华服显得十分扎眼。他的容貌与陆离有五六分相似,样貌上佳,却算不得十分俊美,然而陆离刚硬的气质是在战场厮杀中锤炼出来的,便是那一双狠厉幽冷如狼的眼,便比眼前这个看上去文弱弱的少年胜出千百倍。

白苏本不欲搭理他,然而院子就这么大,溜达到哪个地方,也都在彼此的视线之中,于是索性走了过去。

“珍儿”

“请你注意措辞,二姐她如今是政阳王世子的白夫人,你如此唤她,若是被有心人听见,岂不坏她清誉”白苏毫不留情的打断他。

陆扬脸色铁青,握在袖子中的手紧紧攥成拳头,狠命的压制住自己一拳打上去的冲动,咬牙道,“我待她是真心的,你为何耍近计谋要拆散我们?”

白苏忽然觉得自己过来与他争论这个问题,十分可笑,眼前的少年根本就不知世事险恶,就如刚刚到这个世界的她。

白苏真有冲动问问这陆扬是否也是从别处穿越来的她在这里摸爬滚打,做了许多错事,受了许多伤,如今才真真看清形势,然他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古代人啊

那日她在景春楼念词,说的那些话,已经再直白不过了,他竟然到现在还在问这个问题

“陆少卿真是太过保护你了。”白苏最终得出这个结论。

“我问你为何要拆散我和珍女”陆扬白皙的额上青筋暴出,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白苏也不甘示弱的怒视着他,冷声道,“因为你是个懦夫”

白苏看着他扬起的手,厉声道,“你的拳头就只敢挥向我一介弱质女流吗珍女被人所劫之时你怎么不奋起反抗你不打怎么知道自己救不了她你根本就是个懦夫活在你大兄羽翼下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我凭什么把自己的亲姐姐毁在你手里”

陆扬无力的落下手,心中已经隐隐知道自己的错,却忍不住辩解,“他们十几个人,不用想也知道打不过,况我当时只是回城搬救兵。”

白苏冷哼一声,“当日,我府上一名剑客独自救下她。并非他能以一敌百,不过因为‘忠’之一字。”

婆七绝对可以以一敌百,然而,白苏如此说来,不过是想告诉陆扬这个道理,“剑客可以因为一个‘忠’字粉身碎骨,无论何等绝境,绝不弃主而你陆扬的真心,究竟价值几何?”

言尽于此,若是他依旧不明所以,那便是无药可救了。

白苏转身之际,却见一袭玄衣的陆离站在主屋门前,神情凝重,却是破天荒的没有怒视她。

白苏汗颜,陆府本就这么大点地方,方才她情绪绪,仿佛仅仅是看而已,只停留瞬间,便转身回了屋里。

陆扬狠狠揉了揉眼,甩袖而走。即便他明白了缘由,心中依旧无法释怀吧。

白苏拢着袖子在廊上坐了下来,盯着一堆萝卜叶,仿佛嗅到了尸骨的味道。

如今,大战一触即发啊

第二卷 强强相遇 第一零九章昭德公主

第一零九章昭德公主

从陆府回来后的几日,白苏立刻着手处理纳兰名下的产业。

眼看大战在即,白苏很想能帮到顾连州,然而她除了略有资财,着实什么也拿不出来。她没有强大的家族后盾,只有纳兰修一个空名头,用来提高身份倒是可以,战乱之中毫无作用。连着几日来,顾连州都把白苏带在身边,便是晚上睡觉时,也允许白苏与他同床共枕,虽则顾连州这人惜字如金,非觉必要,绝不多说半个字,但白苏心中依旧美的冒泡。

也不知他是如何想的,今日一早领着白苏到景春楼喝茶。

坐在景春楼的雅间中,白苏一边煮茶,一边偷眼看那个自顾弈棋的一袭青衣,心中感叹,现在整个尚京再也找不出一个如顾连州这般淡然的吧

白苏是茶道行家,又是成日变着品种的给他煮,几日下来,白苏总算摸着他一点喜好,顾连州十分偏好气味甘洌苦涩的茶,最爱的是冻顶乌龙。

“夫主。”白苏递上茶水。

顾连州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棋子,端起茶杯,“看这棋局,可有解?”

原来他这半晌都用来摆棋局了啊白苏低头往棋盘上看去,黑子被困于一角不得动弹,白子却处于一片平和,居然不曾立刻逼杀。

“若是白子急于逼杀,黑子尚有一线生机,可是这般围拢牵制,倒是不好了。”白苏虽下得一手臭棋,但分析棋局还是有些水平的,“不过,黑子不过是主力被包围了,那些分散在外的势力倒也不是不可用。”

顾连州微微坐直身子,微微勾起唇角,“逐个击破,嗯,或可一试,不过,若想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并非易事。”

“夫主早有对策,不是吗?”白苏拢着袖子跪坐在一侧,微微挑眉,笑的像只狐狸。

顾连州伸手顺着她的发,眸子微含笑意。

“进来了,进来了昭德公主的车驾已入城”雅间外面,有人跑过,一时间,声音传遍了整座景春楼。

白苏微微一怔,隐隐明白顾连州今日来这里的原因了。

现在的尚京城,平静的表象之下隐隐压着一股躁动,便如这秋日干燥的空气,只需一把火便能够熊熊燃烧起来。

而宁国的昭德公主无疑就是那把火。

近来尚京城不知从何处传出谣言,说昭德公主是灾星,一传出她即将成为大雍皇妃的消息,雍国接二连三的出事,先是北魏递战书,再是诸小国屡屡进犯,又是七王刘昭遇刺这种种传闻均是发生在与宁国联姻之后。

“夫主。”白苏向他投去询问的目光。

顾连州端着茶杯,一只手牵起白苏的小手,往窗边走去。

白苏看着他修长的大手包住自己的小手,不禁红了脸,那日散步时,她便想握着他的手呢。白苏心中雀跃,悄悄的反握。

手掌中温热的气息传递过来,顺着她的手心一直流遍全身。

街道上忽然吵嚷起来,白苏抬头望过去,远处的一行身着黄铜铠甲的士兵正在开道,后面长长的仪仗队,明黄|色的绣凤华盖,直延绵到城门处。

在这其中最为显眼的,还是在亲卫之后仪仗之前,四匹白马拉着的华丽的马车。

车身通体是金丝楠木,雕花繁复精致,不仅华美,也十分坚固,一般的箭矢根本无法穿透车壁。

马车左右两侧跟随两排粉衣侍婢,虽然已经入秋,她们都还是穿着冰织薄绡,手臂胸前的白皙皮肤若隐若现。

宁国的女子多是娇小温婉,这些侍婢纤腰楚楚,面容算不上精致,可是骨子里透出的那股温婉气质,便如春风和煦,吹的人醉醺醺的。

众人还都沉醉在其中时,一个满身油腻的杀猪的汉子猛的向那马车投掷一把明晃晃的刀,靠边的几名侍女尖叫几声,一个侍婢未及躲开,被刀刺中背心。

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前面的亲卫唰唰的围拢上了,长戈指着那杀猪汉子,车队也停滞下来。

那汉子面黑虬髯,身着麻布衣,脚踏木屐,冲着围观的士子们吼道,“看甚么看都是这个灾星害的七王生死未卜,如今我大雍无人领兵,可惜老子一刀没能杀的了这娘们”

这些日,尚京的传言无人不知,杀猪汉子此话一出,人群中顿时马蚤动起来。

“对,这昭德公主必是个灾星这几个月来,我雍国屡起灾祸,必是她带来的”忽的有人附和。

这种巧合实在令人不得不怀疑,尤其,雍国还是个崇尚巫国家,信苍天信鬼神,这种思想已经根植到骨头里,即便是士子也无不开始怀疑。

不一会,群情形,不禁看了顾连州一眼。

他垂着眼睫,眸光盯着马车周围的混乱,神色平静,不见丝毫波澜的饮着茶。

白苏暗叹,他其实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幕的发生了吧。

“杀了妖孽”不知是谁吼出一声。

,令白苏稍稍缓过神来,顿时恼羞成怒,原本苍白的脸颊上竟然冲上一层淡淡的胭脂色。

他居然用美男计他明知道她逃不过那般容色

白苏垂着头揪扯着衣角,只听那清贵的声音道,“我去这一去,至少也要半载,怎放心你闲在京中?”

他的画外音是你若是闲着没事,再给我惹出一大堆烂摊子怎么办?

白苏委屈的瞪着他,却见顾连州用手支着头颅,眼睛微眯,似是要睡着了。

看着他略显疲惫的俊颜,白苏的一腔怨情顿时化作满心疼惜,这些日子,他常常是对着绘制精密的地图发呆到半夜。

白苏见他眼皮越来越沉,便向前挪了挪,爬上塌,悄悄的扳过他的头,而顾连州根本不曾等她使力便自发的靠在她的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白苏看着他自然而然的动作,狠狠的剜了他几眼,心中哀叹,她便就这么被他吃的死死的了?

马车从景春楼行至少师府,不到两刻的时间,白苏便觉得自己的腿麻的已经有些抖了,马车停在马厩外,顾连州却是还没有醒,白苏便也没有叫他。

为了转移注意力,白苏随时抄起那本宁国志来看,一看之下,才发觉自己当初看的那本不过是简略版,许多图志都不如这本来的详尽。

方无等在车外许久,见主子仍旧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又心知自家公子有早晚沐浴的习惯,便令车夫守着,自己则先去吩咐云安殿准备一池浴汤。

方无兀自想着,看公子宠爱云姬的模样,许是要共浴,索性便将浴池的热汤注满。

顾连州这一觉很长,从晌午一直到日落西山。中间方无来问过饭,都被白苏打发回去了。

“嗯。”顾连州动了动,声音有丝许沙哑。

他还未睁开眼,便闻见一股淡淡的清香,这股香气柔而不腻,有着一股清冽,待他微微张开眼睛,便看见了沉浸在书中的白苏。

傍晚的日光透过半透明的帘子洒再她身上,几缕发丝松了出来,从雪白的颈,一直垂至胸口,如烟的黛眉,挺翘的小鼻子,或许是因为久病气血不足的原因,她的唇是淡淡的杏花色,自然的露出一条缝隙,隐隐能瞧见细白的牙齿,再向下,是精致小巧的下颚

每一处都是清清淡淡,却不胜诱人。

顾连州看了她许久,忽而道,“你何时及笄?”

白苏在专注的时候很难发现周围的变化,顾连州忽然说话,令她惊了一下,旋即放下书册,“妾是六月初生的,夫主为何忽然问这个?”

“无事。”顾连州起身,掀开车帘,却见外面一片金红,俨然已经到了傍晚。

他微微皱眉,目光掠过白苏的腿,不容分说的一把捞起她,打横抱着下了马车。

方无惊怔的看着这一幕,自家公子的发髻微乱,云姬的乌发也微散开来,又是被公子抱下车,显然是有内情啊

“公子,奴命人准备了一池热汤,公子和云姬可需沐浴?”方无反应过来,忙追上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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