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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姬妖且闲第40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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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去的地方,就不要去,你要做的不是都已经做了吗?为何还要勉强自己有些事情,逃避不好吗?”白扯着他径直往前走,语气有些数落的意味。

宁温感受着手中传来的温暖,悄悄反握,面上灿然一笑,“素儿,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不是”白苏果断否认。

距离晚宴尚早,但客人已经陆续到来,在往大门去的转弯处,白苏松开宁温的手,“你能感觉到?”

“嗯,是暖的。”宁温知道她问的是他的知觉。

这便如一个失明的人忽然又能看见了,那种欣喜若狂,不想可知,白苏道,“那恭喜你了。你方才出手相救,我也绝不会给你留任何后患。”

白苏身上陡然沉静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菱花和曲措缩着脖子跟在后面,老实的帮她把风,一旦有人靠近方圆五丈,她们立刻便能察觉。

“你信我?不怕我害你?”宁温垂着头,盯着这个纤细的女子。

白苏撇撇嘴,“我对付云庆王,对你只有好处吧?再说我是报恩,你总不至于”

白苏的声音忽然一顿,她拢在袖中的手本是无意识的摸向袖袋,却摸了个空。

《赴边表》丢了无需想,白苏也能猜在丢在哪儿了,不过那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即便被人捡到,也没有利用价值,最多也就拿来调笑她几句罢了。

“何事?”宁温问道。

“丢了东西。”白苏淡淡一笑,道,“也不是很重要,我们走吧。”

白苏之于宁温,不知是何样的感觉,她明明是该疑他、恨他、防他,却又莫名的怨恨不起来。

宁温之于白苏,亦不知是何样感觉,明明是毫不眷恋的旧人,如今却时时想要接近。

两人各自思量着,沉默相伴往外走去。

宁温所到之处必然是众人瞩目,尤其是到了庆王府大门,陆续而来的宾客无不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有几个权贵更是一边盯着他,一边抚摸身边的娈宠,丝毫不掩饰对他的欲望。

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莫大的侮辱,然而宁温依旧是淡淡的笑意,他这笑容拿捏的恰到好处,既不显得卑微,也并无什么傲骨。

这般模样,真真令人心中发涩。

白苏想到宁温穿黑衣的模样,心中暗暗叹息,若是这些人知道他还可以更魅惑,定然想尽办法也要把他吃的连渣都不剩。

“你还是回府去吧,这宴太放肆,不是你我该来之处。今日之事,素心中感。君多保重,告辞。”

上了马车,白苏重重躺在榻上,孝闵公主府的侍婢提醒她小心云庆王时,白苏也曾想到他许是好色,却没想到竟荒唐到这等地步

白苏怎么说也是皇上首肯的太学博士,即便许多人未必把她当回事,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做的,然而这云庆王着实嚣张。

以前婆主事同白苏将解尚京盘根错节的势力时,并未着重讲此人,只说他因是曲妃所出,所以极受太皇太后和太后宠爱。

曲氏原本并非什么大族,然而永盛皇帝时便出了个曲后,也就是今日的太皇太后,后来的永文皇帝即位时,又出了个曲后,便是今日的太后,她们均是曲氏的嫡女。

而云庆王的生母曲妃本来是内定的皇后,然永文皇帝末期雍国衰落,烽火四起,雍帝即位后披挂上阵,御驾亲征,戎马半生才换得今时今日大雍的太平盛世,雍国人为表崇敬之意,所以他的号便直接以“雍”命名,而非是当初准备好的“永孝”。

曲氏嫡女个个都是宫斗宅斗高手,偏就没养出个女将军,当今的武皇后曾是随雍帝征战南北的女将军,军功累累,与雍帝算是患难夫妻,所以曲氏是没戏了,送进宫来的嫡女只当了妃子。

武,是雍帝赐的字,武皇后其实是李氏所出,李太尉本家的妹子。

想到这里,白苏忽然明白,为什么雍帝会派没有军功李元拙驻守沔阳,他是要断李家的羽翼啊

李氏,婆氏,妫氏,三股势力互相制衡,雍国才得以平静,但是雍帝手中的皇权便被削弱许多,平时不好动他们,趁着动乱,正好削其势力。

那么妫氏和婆氏呢?雍帝既然已经对李氏开始下手,必然也同时对另外两家也下手了,只是为何没有风声

乱七八糟的想了一路,回到少师府时已经是黄昏时分,灰蒙蒙的云压得很低,空中又飘起零零散散的雪花。

香蓉和十三早就等在府门口,白苏一下车,便将狐狸裘给她披上。

白苏看着香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也没出言询问,直到屋里,白苏烤火烤了好一会之后,香蓉才道,“小姐,梨女自缢了。”

“自缢?”白苏一惊,袖子险些甩进火盆里。

香蓉见白苏被惊到了,忙道,“不过还没断气,给救了回来。”

“我说你说话不要大喘气行吧?”白苏松了口气,转而问道,“她为何自缢?”

香蓉道,“听说是老爷要把她许给花氏的二子做夫人,怕她一时想不开便自缢了。”

“哪个花氏?”花氏虽然只有一个,但嫁给花荣所在的本家和太常卿家可是不一样的

香蓉轻声道,“是太常卿大人的二子”

太常卿可是九卿之一,位高权重,听说家风也还不错,白梨不愿意,恐怕是心中惦记着顾连州吧。

这白氏怎么净出痴情女,还都喜欢自缢白苏抚着额头,缓缓道,“父亲必会说服她的,此事不用担心。”

第二卷 强强相遇 第164章尚京风雨

第164章尚京风雨

即便白苏为白梨的坚贞不而喝彩,也没有闲情去忧心她,顾连州只有一个,若是所有寻死觅活的女人她都要管,那也不用做别的事了。

想着,白苏又把那封简洁到极致的家书拿出来看一遍,纸张已经磨的起毛毛了。

北疆战事吃紧,她从驿站寄去北疆十几封信,他也不知收到没有,连封回信都没有

白苏因着心事重重,晚膳也并未用多少,被十三逼着喝了两碗人参粥,这才放她去睡觉。

冬日天黑的特别早,才用过晚餐,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窗外风声呼啸,宛如一头被囚禁的野兽在嘶吼。

屋内烧着六个火盆,外面的冰雪寒天,里面却如春暖花开。白苏沐浴完后,着宽松的袍子,躺在榻上看书,刚躺了没多久,二丫便一身雪片的跑了进来,喝着雾花道,“小姐,左竖明来了,说是有急事。”

白苏坐直身子,道,“请他在厅中稍候。”

香蓉和十三迅速帮白苏穿妥衣物,扶着她往快步往厅中去,白苏紧紧握着的手被汗水浸湿,她现在最想听的,是北疆的消息,最不想听的,也是北疆的消息。心中寄希望左竖明是为此而来,却又希望不是。

白苏一脚踏进厅中,便见左竖明一身白雪,发上的冰渣在温暖的室内开始融化,脚下滴了一滩水迹。

“先生”左竖明满脸喜色的跑到白苏面前。

看来是好消息,白苏微微松了口气,在几前坐下后问道,“坐,何事令你雪夜前来?”

左竖明在她手边的几前跪坐下来,欢喜道,“少师回来了”

白苏的手一抖,不可置信的道,“怎么可能战事还未结束,他怎会回来?你在哪里听到的消息?”

“是真的”左竖明笃定道,“因祭酒大人的左竖病了,我昨晚替他当值,听见祭酒大人和丞相长史的话,说是少师月前便启程返回,约莫这几日便能到了。”

左竖明是白苏的竖子,按说也轮不到替祭酒的竖子当值,这大概是繁湛特地给她传的消息。

而且既然繁湛也需刻意打听,说明这个消息多数人还不知道。

只是这个喜讯来的太突然,白苏有些不信,“他们如何说的?”

“今日丞相长史来太学拜会祭酒大人,正好雪势大了,二位大人便起了雅兴,摆炉煮酒赏雪,其间我听丞相长史说道今陆将军已归心我朝,全是少师的功劳啊既已功成,也该身退了。

祭酒大人道少师要回来了?陛下便不担心陆将军生出悔意?

丞相长史道陆将军是血性丈夫,岂能说悔便悔?再说,陛下心思缜密,必然还有后手,也无需忧心。

祭酒大人又道少师何时返回?如今北疆战事胶着,恐怕不易脱身吧。

丞相长史笑道陛下月前便暗中下旨招他回京了,少师可是陛下心目中的乘龙快婿,哪能舍得让他受半点损伤?”左竖明说到这里,偷偷抬眼看了白苏一眼。

若是如此说来,这事却是真的了

他要回来了白苏怔怔的,脑海响彻这句话,即便理智上她判断了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可依旧如梦似幻,显得极不真实。左竖明见白苏面无表情的发呆,一时摸不准她的意思,还道是自己说的那句“乘龙快婿”伤了她,便静静的不敢出声。

十三见左竖明的衣服都湿透了,从寝室内端出一盆火放道他跟前,悄声道,“您烘烘衣裳。”

“多谢。”左竖明往盆子前凑了凑,默不作声的烘烤衣服,余光却一直注意着白苏的动静。

白色的水汽从他身上飘散出来,丝丝缕缕。白苏盯着那水雾,越发觉得像是做梦。

直到左竖明浑身的衣服都干的差不多了,十三才不得不道,“主子,夜深了。”

“哦令府上马车送明回去。”白苏心不在焉的道。

左竖明施了一礼,“先生,那我便告辞了”

白苏这才回过神来,颔首道,“嗯,改日我定当重谢。”

“先生无需如此,这是我当做的。”左竖明再施一礼后,退了出去。

十三出去送他。

白苏忽然想到什么,“香蓉,快叫固过来”

“小姐,夜了,叫他来是否不妥?”香蓉问道。

白苏赞同的点点头,严肃道,“是,是了,我是欢喜过头了,那你现在去告诉他,让他明日一早拿着信物去纳兰府,令府中剑客向北察看,看看顾连州何时能到”

香蓉一脸幽怨的盯着白苏——深夜叫男子过来固然不妥,难道她一个女子深夜去男人房中就妥了?

白苏把玉佩塞在香蓉手里,一瞪眼道,“去去去,你要是能趁机生米煮成熟饭,岂不是更好?”

香蓉攥着玉佩,一步三回头的往门口挪去,见白苏压根就没有悔过的意思,这才太息一声,撩开厚重的挡风帘,心情忐忑的朝固的房中走去。

白苏爬上塌,闭着眼睛,听着屋外呼呼风声,全无睡意,雀跃的小心肝还在扑通扑通的跳跃着,一夜无眠。

一别就是将近半年,相思毒已入骨髓,终于等到相见的这天时,才发觉隐隐作痛。

听了一夜的风声,直到天明时白苏才沉沉睡去。

才睡了一会儿,便隐隐约约听见香蓉急切的声音,“十三,要不要唤小姐起来?”

“何事?”十三问道。

香蓉道,“今早固去纳兰府传信时路过景春楼,听见到处都是谈论小姐的话,说是一篇《赴边表》情深意切,感天动地,十三,你可见过小姐写这样的东西?是写给谁的?”

香蓉在白府年数多,对白素和宁温之事知道的稍多一些,甚至也隐隐知道白素曾为了宁温自缢,便生恐这篇表文是写给宁温的。

“既是赴边,约莫是写给主的。”十三沉吟道。

香蓉一拍脑袋,松了口气,“噫我是急的糊涂了。”

白苏迷迷糊糊中也晓得,不知是哪个好事者竟把这文给公开了,可,真的是单纯的好事么还是别有用心

不待想完,她便已然睡着了。

接下来,连日的大雪阻住了顾连州回来的路,却压不住尚京风传的消息。

白苏一篇《赴边表》竟是传到了宫中,雍帝大赞白苏是“节义之妇”,而且还命人把表文抄写百份贴在各个要道处,要雍国妇人以此为榜样。

一切,似乎对白苏百利而无一害

第二卷 强强相遇 第165章高高捧,重重摔

第165章高高捧,重重摔

太学,上舍丙。

舍内烟雾氤氲,二十余人面前均摆着一只小火炉,在练习煮茶。

白苏则是拢着袖子跪坐在首座上,看着他们的动作,而思绪有些飘飞了。

从下面看上去,明显能看出她的心不在焉。

“先生,请品茶。”一名生员将自己刚刚煮好的茶水捧到白苏面前。

白苏伸手接了过去,在鼻下微微晃过,又放在了几上,淡淡道,“火候不够,水太硬,茶太生,等炉火中碳再烧一烧,天气阴湿,不可与平时相同。”

众人也发现这点,只是无论如何都控制不好火势,炭烧的时间短了,里面的湿气还不曾被逼出来,烟大火弱,若烧的过久,炭已成灰,更是连水都沸不了。

所有人都兀自揣摩白苏话中的意思,只有距离近的那名生员,才看得见,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依旧在发呆,心中不由暗自佩服。

低下有人窃窃私语道,“师掩还要尝茶,师云却只需轻轻一嗅便知火候,果然如传闻中一样厉害。”

“是呢,可我看先生近日有些心神不宁。”另一人道。

二人低声私语,他们周围的人却也能听见,后座的一名华服少年伸头道,“你还不知呢,先生写的《赴边表》直是感天动地,可陛下只赞她是‘节义之妇”却没允她赴边,恐怕先生的心早就飞去北疆了”

刘举哼了一声,“我看她是事先准备好说辞敷衍我等,不信用这杯茶试试。”

这茶是刘举将将煮好的,他说罢,端着茶水走到白苏面前,“先生请品茶。”

白苏伸手接过茶盏,依旧只是闻香。

其实辨别茶的火候比辨别品种还要容易,师掩也只需闻一闻便能辨出,可他傻,生员端过来多少他便一个不落的都尝一遍,似乎这样才能表现自己认真,所以授课十余年,饮茶过度,导致他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尚可,不过火急了些,茶味并未全部发挥出来,另外,有些熟过了。”白苏闻见这杯茶的时候便已经收了心神。

当日白苏话中隐隐指责刘举暴虐,这话被人传开之后,许多士子见了他都有些躲避,尤其是因为一篇《赴边表》公开之后,白苏名震尚京,众人看他的目光便更多了审视的意味。

刘举何曾受过这种待遇,心中越发的记恨白苏,总想找些茬,“先生既然说我等都煮的不好,我想诸位也都想见识见识您的高超技艺,不知先生可否为我等示范一二?”

“是啊是啊,先生,请示范。”下面顿时有人附和道。

众人也想看看白苏究竟如何煮茶,于是端正身子,给白苏行礼之后,齐声道,“请先生示范”

白苏淡淡看了刘举一眼,取出竹筒中的茶匙,看似随意的在面前一个罐中取出五六茶匙的茶叶,似乎也不曾看那是何种茶,但所有人都知道她心中有数,光看器皿和茶分量的比例,便可知。

然这般随意洒脱的姿态,实在令人心向往之。

炉子上的火势不大,白苏用木棍拨了拨炉中的碳,正欲将煮茶的器皿架上去,只听屋外一阵喧闹声,白苏手中的动作顿了下来,向外看去。

第一个进来的是繁湛,他一袭暗紫宽袍,看起来严肃而有气度,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朗声道,“今日课业到此。”

说罢,他转向白苏道,“师云,请随我来。”

白苏放下茶匙,站起身来,随着繁湛出去,舍外十几名剑客拄剑而立,见白苏出来,个个神情戒备。

白苏心中暗暗猜测,难道是云庆王先下手,使了什么诡计?

繁湛一路无言,领着她往自己的院落去,还未曾到达院中,便听见里面人声鼎沸,或议论,或欷歔,俨然是即将开一场批斗大会。

白苏心中暗惊,难不成她纳兰修的身份被拆穿了?还是白莲公子的身份被拆穿?又或者逼杀齐姬之事败露?

还未及理出头绪,人便已经站在了院子里。

白苏踏进院子的那一刻,满院的议论声戛然而止,纷纷用一种猜疑、惊惧的目光看着她,这就更白苏摸不着头脑了。

廊下设了三张几,太常丞老神在在的眯着眼睛坐在一张几前,晦暗的眼睛里依旧带着那种淡淡的探究与不屑,同那些不同寻常的反应比起来,白苏倒是觉得他亲切多了。

白苏目光看向主位,主位上坐在一名五十岁左右的老者,面白文雅,下颚的美须整齐乌黑,不似一般蓄须之人显得邋遢,从那张脸上还依稀能窥见他年轻时定然长相清俊。

太常卿打量白苏一眼,缓缓道,“今日城中忽然传闻四起,有人说,白氏素女早在一年以前就自缢而死,而且当时验证的医者也在,至于你”

白苏心中一惊,时隔这么久,她几乎都忘记这件事情,居然在此时又被人提了出来。看来,有人前几日故意把她《赴边表》散出去,将她捧的高高的,以往白苏所做过的那些事,立刻就会备受关注,然后再爆出此事时,便能起到更大的效果。

今早尚京城不知从何处传出一个谣言,说白苏是妖孽附身,魅惑圣人,是要毁了大雍。

所谓的圣人,大概指的就是顾连州,白苏因为一早便来了太学,所以并未听闻此事。

听完旁边竖子的讲述,白苏忽然一笑,“诸位不会就是因为此事而聚集在此吧?”

无人应声,白苏继续道,“素以为,诸君都是名士,必然能够明辨是非,谣言诽我,诸君也要诽我吗?”

“是不是谣言稍后自有定论,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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