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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姬妖且闲第54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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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抹干身子,一边朗声道。

暗卫见那奴仆得知身边的老者竟是丞相,一时惊住,只得现身,冲那张丞相叉手道,“这奴仆实在失礼,请丞相降罪,这边请。”

张丞相老来性子一直十分平和,和蔼的笑道,“无妨的,无妨的,说来是老夫失礼在前,惭愧惭愧。”

“丞相宽恕,还不快滚”剑客低声怒斥道。

那奴仆冲张丞相的背影磕了好几个头,这才踉踉跄跄的跑下去。

顾连州飞快的穿上衣袍,转头对白苏道,“你且候候,不会很久。”

白苏点点头,继续缩着。

顾连州将隔间的厚帘子放下,便朝偏厅去了,不消片刻,脚步声渐近,顾连州却是亲自入了偏厅将张丞相给迎到主厅中来了。

白苏倒也不会觉得无聊,这么明目张胆的听墙角,实在很刺形令她想起书中打斗的场面,一般挥起刀剑便砍的,一看就知道是小罗喽,而真正的高手,都是互相绕着圈圈,说是谁先出手便落了后着。

可白苏私以为,他们八成是拖延着时间,能不打就不打,以免伤到什么花花草草。

而外面那两人没营养的对话,正让白苏想到绕圈走的高手们。

顾连州一直淡然的喝着茶,张丞相也淡然的喝着茶,但他既然是先来拜访了,便已经落了后着,于是架子拿够了,便说道,“京里乱的很,想必少师已经听说了吧。唉老夫这一把老骨头可折腾不起了,是以早早的卷起铺盖跑到这石城避难,打算寻个安宁。”

“您是陛下的老师,又是当朝丞相,一路过来,想必也辛苦了。”顾连州也着实佩服张丞相,带着一府上上下下,竟然能成功的从那些人的眼皮底下跑出来,可见他的手段并没有因为这些年和稀泥而减弱半分。

张丞相摇摇头道,叹道,“老矣”

看他那形容,便知道少不了受了些围追堵截,这一路上定然费尽心思,顾风华、孝闵公主、七王,哪一个又是好糊弄的?

“今日既是来了,老夫便说几句掏心之言。”张丞相抿了口茶,放下杯子之后,瞥了顾连州一眼,见他一副洗耳恭听的形容,便继续道,“我皇大势已去,纵然京中有不少旧部,但陛下这些年对待功臣的手段,实是寒了我等的心。几位皇子谋反实在预料之中,令老夫意想不到的是,夜宿勾栏院的政阳王世子,陡然崛起,势头如日中天,竟隐隐盖过了七王孝闵公主一介弱质女子,竟也不弱。”

张丞相目光一直不曾离顾连州面上,不出所料,没有发觉丝毫异样,心中暗叹,这个青年啊,比他年轻那会要沉稳百倍,且漠然的神情,从来不为任何事情所动。

“石城六七月风光甚好,想必丞相定然喜欢。”顾连州话语中仿佛有那么点点暗示的意思,但那淡淡的表情,又似是无意。

“呵呵,老夫也早听说了,时辰不早了,老夫就先告辞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张丞相笑着起身告辞。

顾连州也不曾挽留,只送至院门口,令剑客护送张丞相回府。

目送张丞相离去,顾连州疾步返回主屋,方走至方门,便听见白苏呵呵的笑声,不由唇角微扬。

白苏见着顾连州回来,笑的更厉害了,“这张丞相着实有趣的紧,揣着明白装糊涂,恐怕又来和稀泥了。”

当真是敬业啊,为了做和事老,连一家老小的都出动了。

而且,张丞相明知道顾连州是个精明的人,定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眼睛,却还能淡定装老弱,果然脸皮还是老的厚。

第二卷 强强相遇 第223章何谓长舌妇

第223章何谓长舌妇

张丞相十年如一的搞调和工作,这项修为自然是炉火纯青,有着他掺和此事,恐怕雍国这次的内乱依旧打不起来。

“这样也好,若是真打起来,没有十年二十年国内无法评定,到时北魏和宁国强盛起来,大雍依旧是任人鱼肉。”顾连州解去衣袍,躺进被子中。

白苏立刻贴了上来,感受着暖暖的温度,白苏舒适的叹了口气。

顾连州伸手搂住她纤纤欲折的腰,将脸埋在白苏的脖颈之间,丝丝缕缕的馨香充盈在鼻端。

许多妇人都有体香,比如那个阁姬,据说她身上天生带有一种媚香,每一个闻到的男子都会神魂颠倒,可顾连州却独爱白苏身上如此清淡却温暖的味道。

白苏累得狠了,靠着顾连州温暖结实的胸口,不一会儿便陷入熟睡。

顾连州一直闭眸,放在她腰间的手却不由自主的抚着,心脏紧紧的揪起来,揪的太久了,便隐隐泛出丝许疼痛。

如今,在顾连州面临的种种选择,无不是残忍至极——兄弟叛乱,父亲守忠,现实逼着他不得不做出一个抉择,是选择父子反目,还是手足相残他的妇人,他的第一个孩子

这种种,令他一向淡漠如水的心,微微有些动荡。

定要寻出两全的法子。

圣人云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顾连州微微抿唇,在不曾到非做决断不可之前,定然要努力寻求上佳的解决办法。

白苏一夜好眠,而顾连州确是想事情想到了天亮时分才睡着,是以,白苏醒的时候,还见顾连州熟睡,他拢着眉头,一张俊美无铸的容颜,带着淡淡的疲惫。

白苏微微一怔,相处久了,多少对顾连州的美色产生了一点微薄的抵抗力,但转而一想,他应当是因着选择辅佐哪一方而忧虑,毕竟,即使他与政阳王的感情再不好,也是他的父亲。

“醒了?”顾连州墨玉眼中略带迷蒙,看见白苏蹑手蹑脚的往外爬,眉头微微一松,笑着将她拉入怀中,“再陪我睡一会。”

“夫君怎的学会赖床了?”白苏嘟嚷着,却乖乖的在他身边躺下,“今日事情还多着呢,今晚不是有宴么?你可没有合适的衣裳,也不知城中的衣铺可有开了。”

他们原本是遭难,加之两人有都不甚喜欢华丽,于是只备了一些日常用的袍服曲裾,虽算不得寒碜,但穿着去赴大宴,却是不妥。

“无碍,我有一套袍服放在军营中了,稍后派人去取便是。”顾连州清贵的声音还带着朦胧的睡意。

白苏扁扁嘴,心想,敢情你是没打算带我去

白苏带着一腔的不满,陪着顾连州又睡了一个回笼觉,她现在尤其嗜睡,随时随地都能睡着,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发觉身旁没有人。

抬眼张望,原来他竟是又把耳朵贴在她肚子上,闭眸倾听。

顾连州感觉白苏动了,睁开眼看着她,一双墨玉眼中满含笑意,宛若星辰般闪烁,“素儿,我能听见他动了。”

现在只有三个多月,肚子还是平平的,白苏对怀孩子这事儿隐约知道些,知道四个月才有可能才能感觉到胎动,虽然白苏不想大煞风景,但是也不得不问一句,“真的吗?不会是我肚子饿了吧?”

顾连州俊脸一黑,哼了一声,默不作声的起身穿上衣裳,给白苏盖上被子,“再躺一会儿,我去烹食,稍后再唤侍婢伺候你起塌。”

白苏点点头,老老实实的缩在被窝中,心想,顾连州不知是因着她怀孕才这么无微不至的照顾,还是本身便是这样一个人,总之,在他的羽翼之下,实在无比安心。

嗯这个靠山甚好

想到方才顾连州认真倾听她腹中的模样,白苏微微一笑,手缓缓抚上腹部,这里面孕育的是她和他的孩子,想着想着,不由有些不满,嘟嚷道,“儿子,你也太偏心了,都不理我,却动给他听”

白苏百无聊赖的躺着,不一会睡意又袭来,她连抵抗的意思都没有,便安安稳稳睡了过去。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两名侍婢进了厅中,到帘子前便驻足,其中一名略长些的出声道,“夫人,主令奴婢们前来伺候您起塌。”

白苏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

那两人便撩开帘子进来了,略长些的侍婢不禁偷偷看了白苏一眼,心中着实好奇,是何等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才能令那个清风朗月的男子百般宠爱,一看之下,却是有些诧异,接着便是不忿,榻上躺着那个妇人,长的虽还不错,却着实算不上什么绝色。

这样一个人,怎配获得他的独宠

那侍婢虽然心中不忿,却也不敢怠慢,见白苏还未睁眼,便上前,轻轻推了推她的手臂,耐心而轻柔的唤道,“夫人,夫人。”

白苏翻了个身,张开眼眸,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惊诧莫名的清秀少女,温柔婉约长相,令她想到了很不愉快的过去,顿时去了几分睡意。

而那侍婢万万没有想到,原本只是玲珑清丽的人,一旦张开她那双含烟笼雾的的眸子,仿佛整个人的气度都变了,容色也更美了几分。

“你叫什么名字。”白苏黛眉微蹙,这侍婢着实不懂规矩。

无人应答,另外一个十三四岁的侍婢见半晌无人答话,连忙恭敬道,“回夫人,奴婢是小七,她是十一。”

十一,这两个令白苏眼皮狠狠一跳,厌屋及乌,白苏连多一句都懒得说,“十一出去,以后再不用进来伺候了,小七留下服侍我更衣。”

十一这时才反应过来,连忙跪地求饶,声音发颤,“奴婢不知礼数,请夫人宽恕,请夫人宽恕”

“我说要处罚你了么滚出去”白苏冷冷道。

白苏看着她慌慌张张退出去,心中的火气也渐渐平复下来,心中也微感诧异,她向来是一个十分平和的人,从不曾发这么大火,许是怀孕之后,情绪便不稳定了?

“你也退吧。”顾连州不知何时站在了帘子外,清贵的声音依旧淡漠。

“是。”小七将衣物放在几上,躬身退了出去。

顾连州撩开帘子走了进来,揽住她的腰,声音柔和不少,“怎么惹着你了,生这么大的气?”

白苏摇摇头,“无事,我只是近来情绪有些不稳。”

“我听闻妇人怀孕时,是会有这样的症状。”顾连州深以为然,大手顺着她的发安慰道。

“夫君从哪里听闻?”白苏狐疑的看着他,顾连州虽说懂些医术,但这时候的巫和医刚刚分家,医术还不完善,医者对妇人病和怀孕应当了解的不甚深,顾连州连交换的经验都寥寥可数,又怎么会知道这些?

顾连州不自在的咳嗽几声,“因着我还在太学为博士时,师掩有个姬妾有了身孕,他便常常找我絮叨。”

师掩此人确实喜欢絮叨,但他是个茶道狂,从来都只说茶道上的事,却不会说些家长里短。

“哦?我可不知道,原来师掩他年轻时竟是个长舌妇。”白苏双眼弯成一双新月,调笑道。

顾连州认真的点头道,“素儿说的甚是,但彼时我还不太懂得何谓长舌妇,便耐着性子听了。”

白苏抽了抽嘴角,这个腹黑男,竟然如此若无其事的把罪责推到了无辜的师掩身上。

腹诽归腹诽,白苏知道,顾连州恐怕是真的很想要孩子,古代人都成熟的早,更何况他是个早慧的孩子,十三四岁时,定然觉得十分孤独,亦渴望娶妻生子。白苏猜测,怕是师掩偶尔抱怨两句姬妾怀孕变得不再温柔云云,他心中羡慕,便勾着人家把什么都说了。

白苏也早慧,自然明白,当同龄孩子还穿着开裆裤在活泥巴玩时,她便知道结婚的意思了。

“对了,夫君,今日陪我上街选些布料针线,我给咱儿子做些衣裳。”白苏抱着他的手臂,央求道。

顾连州微微一哽,旋即道,“好。”

用完早膳,两人便坐马车往街上去,因着战火刚熄,城中显得十分萧条,三三两两的店铺开着,多半也都卖的柴米油盐,像绸缎布这样的奢侈品,根本找不见。

两个月过去了,路边还依旧残存一些冥纸,白苏从马车中像外看着,心中微微刺痛。

李婞没有下葬,而是被护送回李氏族中,走的那天,白苏也去送行了,顾风雅整个人再也不见了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短短几日功夫便沧桑起来,墨玉眼中的忧郁,着实令人揪心。

上个月传来消息,说李婞尸体送到尚京,但顾风雅认定李婞是他夫人,死活不让李氏领人,非要把她葬在顾氏陵墓中,末了两族都妥协了,顾氏先是为顾风雅和李婞举行了冥婚,然后再风光大葬。

顾连州看着她眼中隐现的泪光,轻轻抚着她的发。

故事的结局不圆满,令人遗憾,白苏遗憾一个洒脱的女子香消玉殒,也遗憾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

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遇上了那个合适的人,却奈何情深缘浅。

第二卷 强强相遇 第225章闲居作画

第225章闲居作画

因着晚上还有宴会,丞相夫人也不便久留,坐了个把时辰便告辞了。

将将把丞相夫人送出门,方一转身,便落入一个温暖结实的怀中,淡淡的苦涩茶香扑鼻而来,白苏伸手搂住他的腰,仰头道,“夫君,你怎么在这儿。”

不是应在书房吗?顾连州看起书来,可是废寝忘食的。

顾连州不明所以的哼哼一声,牵起白苏的手,往主屋走,“方才暗卫已经把袍服取来了,此处离城主府也不远,你便一起去吧。”

白苏怀着孩子,顾连州本不打算让她去,但近来石城各路势力纷至,如今身边只有六名暗卫,将白苏一个人留在府中,他也不能放下心。

到了厅中,白苏一眼便看见了,摆在几上的青色白鹤大袖,连同她的那件也在。

“夫君。”白苏见到这件大袖,心中惊讶多于欢喜,因为这件衣服总让她想到那晚,顾连州令人心碎的眼神。

顾连州见她黛眉微蹙,也想到一些不愉快的过去,但那些不愉快被白苏后来的情深意切冲淡不少,然而,对于白苏来说,却是她做过的最后悔的事,加之她向来记忆力极佳,自然不可能忘怀。

“若是不喜欢,便令人收起来吧,我们便穿普通的袍服去。”顾连州轻轻捏了捏她的手。

白苏犹豫一下,笑道,“就穿这件吧,当初还有人穿着这件衣服背着我呢可不能忘。”

顾连州轻轻一笑,“那就再背你一回。”

白苏看着他魅惑众生的形容,呆了一呆,嘟嚷道,“你开怀固然是好的可我x日眼晕也不是个办法。”

顾连州看着她,不做声,只是菱唇似有若无的挂着一丝笑意。

“夫君,我给你画幅画吧?”他那样的温柔形容,让白苏忽然生出这个想法。

说到画,顾连州面上笑容一敛,沉声问道,“此事,我倒是要问问你。”

白苏心里一个咯噔,虽不知他要问的是什么,但看这个情形,也不能是好事。

顾连州在主座前跪坐下来,给白苏递了个眼神,让她凑近他坐下,白苏乖顺的在他右手边也跪坐下来,心中反复思虑,早前她可是做了不少有违礼教的事,但顾连州是因她提起画才兴师问罪,那多半就是陆离裸图之事了

“同为夫说说,你是如何画出陆离裸/图?”顾连州好整以暇的靠在几侧,一双墨玉眼瞬也不瞬的盯着她。

果然如此,白苏一边思忖着措辞,一边道,“妾是是曾见过一两回光裸上身的剑客,便将陆离的脸放上去”

顾连州本不是欲问这个,但白苏不打自招,他便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那你又是如何知道他胸口有一道疤?”

白苏腾地张大了眼,“真的有疤”那道疤不过是白苏胡乱添上去的,听闻陆离身上果真有这么一道,也不由的惊奇,但她旋即想到自己还在受审,立刻摆正姿态,做出一副思过的模样,斩钉截铁的道,“是赵庆说的,在胸口那儿添条疤,更狂野。”

事实上,这都是白苏个人想法而已。

顾连州也不说信,也不说不信,只道,“我原本想问的也并非此事,你若是想作画,尚京六公子岂不是更合适?莫要说你怕权势,你若是真怕,凭空捏造个美男子也不是难事。说罢,他何事把你得罪了?”

“夫君,真乃神人也”

“拣重点说。”顾连州淡淡的打断她即将开始马屁。

白苏扁扁嘴,“当初你那姬妾不是跑了么,许是妾长的与俞姬有几分相类,他便非要捉我回去验证一番,但当时马车失控,妾在车中被摔得又吐了一回血,强撑着逃了,回府之后整整躺了数月”

白苏写过不少书,虽然都是禁书,但她渲染故事的水平没话说,一时将这个过程说的凄凄惨惨戚戚,悲切动人,感人肺腑。

顾连州冷声道,“罢了,日后莫要再画那些秽乱东西。”

“嗯。妾已经很久没有画了呢。”白苏笑眯眯的道,那形容,直是在说来夸我呀,来夸我呀。

顾连州无奈一笑,“你不是要作画么。”

白苏知他这是同意了,欢欢喜喜的飘去内室,取来纸笔墨在几上摊平,“夫君,你不如去榻上躺着”

顾连州一个淡漠冷冽的眼神扫过去,白苏后面要说的话生生被噎在嗓子里,果断改口道,“妾是怕夫君累着。”

原本她转的没有丝毫破绽,但顾连州一听那个“妾”字,便断定她心虚了。指不定,等他真去榻上躺着,她又会想着法子让他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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