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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11-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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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一)

——再入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

车钟哲驱车,拉着里面是被红绳绑缚的赤裸身体、外面只是一件没有扣扣子的女式风衣的林冰莹,向兴海大厦开去。

车子徐徐在兴海大厦停下来,车钟哲拥着林冰莹走进去大厦,熟门熟路地向贵宾电梯间走去。

刷了一下卡,电梯门开启了,在电梯门刚关闭的时候,很突然的,车钟哲一把把林冰莹的女式风衣剥了下来。

“啊!……主人,不要这样,求求你给我穿上衣服……”

车钟哲毫不理会林冰莹的哀求,从风衣口袋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头套,套在林冰莹头上,然后语声冰凉地说道“你是我的母狗,不需要穿衣服,母狗六号,我问你,你愿不愿意做一只完全服从我的命令、又听话又yin荡的母狗?”

头套的材料是特制的,从里面并不是一点也看不清外面,但从外面一点也看不清里面。看不清车钟哲脸上是什么表情,但那冰冷的语气令林冰莹感到说不出的害怕,她不由一个劲地点头,嘴唇抖颤着答道“”愿,愿意……“

车钟哲“嘿嘿”一笑,表示赞许地摸摸林冰莹的头,然后从风衣的兜里取出一个黑色皮夜叉面具戴在脸上。

“叮铃”一声,电梯的门开了,车钟哲一推林冰莹,全裸的林冰莹忍着滔天的羞耻,低着头,万般无奈地走出了电梯。

在车钟哲的推搡指引下,林冰莹穿过走廊右拐,在最里面的房间门口停下。

“这里是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怎么样,还有印象吧!退什么!推开门进去!”

心中不由一震,林冰莹下意识地往后退,可车钟哲粗暴的一推,令林冰莹只好再次上前,用力把厚重的门扉推开,心事复杂地迈过门槛,走进门去。

俱乐部里很昏暗,戴着头套的林冰莹看不太清楚外界,但不知是她的感觉所致还是受车钟哲话语的影响,她感到房间里弥漫着十足的yin靡气氛。

车钟哲的话让林冰莹想起了六年前,在首都的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里,她第一次被车钟哲以外的男人侵犯。讨厌被男人们摆出种种下流不堪的姿势观赏取乐,讨厌被男人们侵犯,讨厌在男人们面前做羞耻的事情,可这些讨厌后面却蕴含着喜欢,蕴含着期待,林冰莹担心就此沈沦进去所以逃离了首都,离开了车钟哲这个令她又爱又怕的男人。

可谁想,六年后,她回到了原地,又迈进了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的门槛,不同的是,这次她再没有了逃走的机会,或者说是不想再逃,她已经彻底地沈沦了,堕进了同样令她又爱又怕的sm世界里。

心中凝聚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哀伤,透过湿润的双眸,林冰莹看到朦胧的眼前是一群戴着各式面具、宛若魔怪的男人。

在沙发上彼此谈笑有加的男人们都停下了闲谈,一道道惊奇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林冰莹。虽然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是男人享乐的地方,俱乐部提供的女人和客人自己带来的大都穿着性感、暴露的衣服,但像林冰莹这样,一进来便是赤裸的非常少见,而且还不仅仅是赤裸,成熟撩人的裸体上绑缚着性感的红绳,yin阜光溜溜的犹如幼女,和ru头一道穿着令男人性欲狂涨的银环。

下巴微翘的车钟哲带着羞耻得低下头的林冰莹,走向正对小型舞台的最佳坐席。两人刚刚坐下,酒保便给车钟哲送上一杯波旁威士忌,看起来车钟哲是这里的常客,不用吩咐,酒保就知道他喜欢喝什么。

当酒保同样恭敬地问林冰莹喝什么时,车钟哲一摆手,制止酒保道“她是我的狗,你们这里还为狗服务吗!”

酒保尴尬地笑笑,深鞠一躬离开了,林冰莹则被羞辱得身子直抖。车钟哲的声音很大,所有人都听见了,这令林冰莹羞耻无比,头垂得更低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仰头把威士忌一饮而尽,车钟哲抓着绑缚在林冰莹双ru中间的红绳,把林冰莹牵上舞台。

车钟哲在舞台中央停下,小声地对林冰莹说道“母狗六号,在这里表演自慰,把你yin荡的本质暴露出来,让台下的观众欣赏你羞耻的样子、下流的动作,直到你到达高氵朝为止,明白吗?”

“明……白。”林冰莹点点头,艰难地说道,心想,我又要开始做羞耻的事了,又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我的宿命,应该就是这样吧!……

舞台上只剩下林冰莹一个人,身体不住抖颤地站着,羞耻无比地任聚光灯照射在她身上。身体一下子变得火热起来,林冰莹知道不是因为聚光灯的热量,而是男人们肆无忌惮的打量和即将要做的事令她感到屈辱,感到羞耻,使她变得兴奋起来,产生了快感。

大家都带着面具,我看不见他们的样子,他们也看不到我的,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我即使是做出什么羞耻的事也没人知道是我——林冰莹做的,主人,我没有想错吧!你是这样安排的吧!……虽说这样想好受一些,但在舞台上为一群男人表演自慰的强烈羞耻还是令林冰莹心脏像是要破裂似的狂跳不止,手一下子变得很沈,不住颤抖着就是伸不出来。

“喂!不穿衣服的姐姐,你只会站着吗!不想表演的话就下台去吧!”一个性急的年轻男子不耐烦地嚷道,引起一片乱哄哄的附和。

不能再拖了,主人会生气的……用力咬着嘴唇,林冰莹抖抖颤颤地伸出手,放在自己的ru房上。

顿时,身体一阵颤栗,林冰莹不禁吃了一惊,心道,我的身体,怎么这么敏感,好像触电似的……

ru头变得又尖又硬,异常愉悦的快感一下子蹿出来,林冰莹感到身体轻飘飘的,兴奋刺激的感觉充斥着心头。

右手继续抚摸着ru房,搓拈着ru头,左手慢慢地向yin阜伸过去。

“啊啊……啊啊……”一边在yin阜里抽送着手指,林冰莹一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在心里陶醉地品味着飘飘若仙的美妙感觉。

手指的动作并不猛烈,只是一下一下、慢慢地抽动,但yin阜很快就变得濡湿无比,ai液汹涌地溢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喂,变态的姐姐,竟然流了这么多水,把你湿乎乎的手指让我们看看!”

又是那个性急的年轻男子,沙哑着嗓子大声叫道。

慢慢地从yin阜里抽出手指,林冰莹红着脸把直往下滴ai液的手指平伸出去,忍着巨大的羞耻让台下的男人们观看。

手指修长有如春笋,又白又润就像白玉雕琢而成,其上沾附着清澈的ai液,在聚光灯的照射下,发出晶莹剔透的光芒。这绝美的葱葱玉指就像是林冰莹的外表,圣洁美丽,上面沾附的ai液恰可代表她的本心,yin荡靡情,台下的观众们顿时沸腾了,数不尽的嘲讽之语铺天盖地、呼啸而来,勾引着林冰莹的羞耻心,煽动着她心中的受虐火焰,刺激着她的情欲,撩拨着快感在她体内急速飙升。

羞耻得身体直晃的林冰莹已经站不住了,在激爽的快感下,强烈的兴奋下,她索性坐在舞台上,双腿像青蛙那样摆成m形,把穿着银环、流着ai液的yin阜全部暴露出来。

顿时,台下响起一阵尖锐的口哨声和男人们此起彼伏的起哄声,林冰莹更加兴奋了,右手的食指拇指时而快速地搓拈着ru头,时而用力拉扯穿在ru头上的银环,左手则放在分得大开的股间,食指没在yin阜里剧烈地抽送着,发出“咕叽咕叽”下流的声音,激出阵阵变得浊白的ai液。

“啊啊……啊啊……好羞耻啊!啊啊……啊啊……看我!看我!啊啊……啊啊……看我羞耻的姿势,看我下流的动作,啊啊……啊啊……随便看我自慰的样子吧!啊啊……啊啊……”林冰莹情不自禁地大声浪叫着,迷蒙的双眸中闪出魅惑的艳光,透过头套,兴奋地看着台下伸长脖子盯着自己的男人们。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呻吟浪叫声也越来越响亮,突然,林冰莹把手指从yin阜里拔出来,右手快速地离开ru头,放在身后的舞台上,支撑着身体把小腹挺起、抬高,把双腿分得更开,让台下的男人们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yin阜。下一瞬间,她的身体一阵狂抖,一股股激流猛地从她鲜红亮润的yin阜里射出来。

“哇……这个女人竟然潮吹了,嘿嘿……”

“变态的姐姐,不要停啊!接着自慰给我们看!……”

台下的哄笑声、口哨声此起彼伏,连绵不断,林冰莹更加兴奋了,等到潮吹渐止,她分开双腿跪在舞台上,左手用力地揪着、拈着樱红如血的ru头,右手放在yin阜上,快速地摩擦着肿胀得翘立出来的yin蒂,在台下男人们yin秽的注视下,痴狂地自慰着,沈浸在激爽畅快的感官世界里。

“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啊啊……母狗六号,啊啊……到高氵朝了,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腰肢剧烈地抖动着,膝盖瞬间崩落下来,林冰莹向前探着身子,两只手杵在舞台上支撑着身子,戴着头套的脑袋高高仰起着,一边发出高亢尖锐的呻吟,一边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车钟哲走上舞台,把狗项圈套在林冰莹的脖子上,牵着像狗那样爬行的林冰莹回到了座位上。

“在男人们面前表演自慰爽吗?”车钟哲弯下腰,一边问,一边像把玩宠物那样抚摸着林冰莹的头。

“啊啊……爽……”林冰莹跪在车钟哲脚下,颇为享受地任车钟哲抚摸自己的头,绵软娇腻的声音从她嘴巴里传出来,回答着车钟哲。

“冰莹啊!你可真是个yin荡的母狗!”

“是的,主人,我是主人yin荡的小母狗。”

林冰莹谦恭柔顺地回答着,即使是车钟哲,也觉xiong口一阵热流通过,情不自禁地兽欲大发。

一把把林冰莹的头套拽下来,车钟哲揪着林冰莹的头发,把她的脸仰起来,急不可待地覆上她的嘴唇,粗暴地吻她。

“嗯嗯……嗯嗯……”鼻子里不断发出陶醉的的哼声,林冰莹热情地回应着车钟哲,感到舌头被吸吮得都麻了。

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来,车钟哲才放开林冰莹,把茶几上好像拌沙拉的碗状容器放在地上,然后把他喝剩下的威士忌倒在容器里,说道“喝吧!这是奖励你的。”

迷蒙的眼睛浮出复杂的光彩瞧着车钟哲,有欣喜,有幽怨,还有哀羞,林冰莹膝行着退后两步,在其他客人火热兴奋的目光注视下,慢慢地撅起屁股、俯低身子、垂下头,伸长着舌头像狗那样“啪啦啪啦”地舔喝着容器里的酒液。

酒液不多,林冰莹很快便喝完了,车钟哲拿出一个ru胶做的在眼睛和嘴的位置上开有小口的法老式红色面具套在林冰莹头上,再收紧颈部的皮带固定住。

用力拍拍林冰莹的屁股,车钟哲命令道“去吧!用你的身体向客人们打打招呼,除了插入之外,你要满足他们的任何要求!记住,不许漏掉一个客人!”

啊!……竟然要我做这样的事,好羞耻……心中一阵惊惶羞惭,可嘴里却柔顺地答道“是……”,林冰莹转过头,扭摆着屁股,向最右边的坐席爬去。

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一共设了三排沙发坐席,每排八人,除去车钟哲和林冰莹还有三十人,再除去俱乐部提供的女人和客人们自带的,林冰莹要满足二十个男人除了插入之外的任何要求。

每当林冰莹经过一个坐席,她便被客人拉上茶几,呈就很羞耻的像狗一样跪趴的姿势。客人们有的拿电动yáng具摩擦她的yin蒂,在她的yin阜里抽插不停,有的拿按摩棒玩弄她的肛门,还有的让她自己把yin阜和肛门掰开,让他们观赏狎弄。

客人们俱都兽欲大发,把林冰莹当成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性玩具,使出种种yin辱女人的手段,肆无忌惮地羞辱着她,玩弄着她,满足他们虐辱女人的需要,同时也令林冰莹在滔天的屈辱羞耻下,在高超的挑逗技巧下,一次次情欲勃发,一次次不知羞耻地浪叫着、求肯着,在客人们满意的嘲笑下,也在她急不可待的期盼下,快乐地喷出ai液、到达了无数次高氵朝。

可是车钟哲说过不能性交,客人们明显也是知道这条约定,只是用手指,用器械玩弄着林冰莹,等到兴致上来让林冰莹给他们口交,把火热的jing液射在林冰莹脸上、xiong上、嘴里,就是不把rou棒插进林冰莹的yin阜和肛门里,不给她真正的快乐。虽然林冰莹到达了无数次高氵朝,但是心里始终觉得不够,身体变得越来越燥热,心里对rou棒的期盼越来越强,越来越不耐,骚浪得好像服了春药似的。

在爬到左侧最后一个坐席的时候,林冰莹一边抬头一边惯性地问道“尊贵的客人您好,您想要我……”

这席的客人,脸上没有像其他客人那样戴着面具遮挡,当林冰莹看清客人的相貌时,问好声截然而止,心脏好像停止了跳动,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寒冷和浓重的恐惧。下意识的,跪在地上仰起脸的林冰莹快速地低下头,身子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爸爸,爸爸怎么会在这里!我的表演,爸爸,爸爸全部看到了,还好,我戴着面具,爸爸不可能认出我来……一颗心吊在半空中七上八下地想着,林冰莹刚才看到的客人正是他的父亲林奎,还有坐在父亲身边的张真。

此时的林奎一点也不像个威严正派的老人,也许是看表演看得兴起燥热,衬衣的扣子被他解了下来,露出长有浓密黑毛的xiong膛,完全勃起的rou棒把裤裆顶得老高,一只手正放在裤裆上揉摸着,就像一个龌龊下流的老色狼。

林奎把裤子脱下来,劈开双腿,控制着rou棒一下一下地在短裤里震动,一边下流地向林冰莹炫耀他的强壮和他有一根巨大的rou棒,一边睁大着满是血丝的醉眼看着林冰莹,yin秽地说道“嘿嘿……终于到我这边来了,骚货,我的大吧!

嘿嘿……“

见林冰莹跪趴在地上,被红绳紧缚的雪白身体几乎蜷成一个球,好像很怕自己似的不住抖着。虚荣心极强的林奎感到他真正变成了有身份、有地位的名流,可以为所欲为,可以掌控一切,一种极大的满足感顿时升上心头,他不禁兴奋地弯下腰,嘴中发出狂肆的大笑,不停地叫林冰莹骚货,大手用力地在林冰莹丰满的屁股上拍打着。

“啊啊啊……”随着屁股被打的“啪啪”声,林冰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惶的叫声,身体抖颤得越发厉害了。

见父亲完全把自己当做妓女来对待,那声声刺耳蛰心的骚货,那记记疼痛的拍打,令屈辱,羞耻,伤心,愤恨等负面的情感搅拌着林冰莹的心,一颗颗泪珠止不住地从她红红的眼睛里流出来。

爸爸,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爸爸,你太过分了……林冰莹紧紧地闭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泪水连连的面孔转过去,眼眸中荡出幽怨哀求的光芒,寻找着车钟哲,希望他来制止父亲对自己的yin行。

林奎眼中兽性的光芒越来越烈,嘴里不时yin笑着,手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拍打着林冰莹的屁股,感受着绝佳的手感,释放着亢奋的心情,满足着旺盛的兽欲。

车钟哲对上林冰莹的眼光,嘴角一勾,浮起一丝冷然的笑,大步向林冰莹走过去。

在林冰莹身边蹲下身子,车钟哲把嘴凑到她的耳边,不让林奎听到那样小声说道“两个选择,第一,取下面具,当你父亲发现他玩的女人竟然是他心爱的女儿、在他心中引以为豪的女儿竟然是一只在舞台上下流地表演自慰以供男人欢愉的母狗时,我想他脸上的表情肯定很精彩。第二,跟你父亲做爱,让你父亲在你的yin阜里shè精,不过这样你很有可能会怀上你父亲的孩子,嘿嘿……”

瞧着林冰莹眼里惊恐哀求的目光和连连摇头表示拒绝的动作,车钟哲脸上浮起残忍的笑容,冷漠地说道“给你十秒钟考虑,如果超时,那就视为全选,你不仅要取下面具,还要和你父亲做爱,让你父亲内射。如果选第一个,你要自己取下面具交给你父亲。选第二个的话,你就得跟你父亲接吻,给你父亲口交,要像跟我做爱一样,给你父亲提供最优质的性服务,给你父亲最好的享受。”

这,这,这……林冰莹悲痛欲绝地瞧着车钟哲,每个选择都宛如地狱那么黑暗,每个选择都令她痛苦得想就此死去。

“现在开始倒数,十……九……八……七……六……”

怎么办!我哪个都不想选啊!……

“五……四……三……二……”

不要,不要……一声声低沈的报数声宛如鼓击,重重地敲在林冰莹心头,她知道她必须要选一个,否则等待她的将是生不如死。

“一……”

随着催命般的声音刺进耳朵里,心里一阵激灵,林冰莹一个急转身,跪在父亲脚下,一把把父亲的内裤扯下来,大张着嘴,像个饥渴无比的痴女一样把父亲那粗壮、巨大、被她惶急的动作弄得来回振荡的rou棒吞进了嘴里,紧箍着嘴唇,脑袋快速地上下律动,卖力地套弄着。

看到林冰莹用行动选择了第二个,车钟哲冲林奎暧昧莫名地一笑,便转身离开了。

“张真,他是谁啊?哦……哦……骚货,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啊!哦哦……哦哦……爽,爽,骚货,口交的水平不赖啊!……”林奎眼睛半眯着,发出一声声舒爽的呻吟,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林冰莹高超的口交技巧。

眼中射出快意的目光、解恨地瞅着给她父亲口交的林冰莹,随后,张真发出一阵yin笑,奉承道“伯父,他是这个骚货的主人,也是这个派对的主办人,他肯定是特意过来嘱咐这个骚货好好伺候您的。不过伯父,我想全场的客人,还是您最有魅力,你瞧,这个骚货为您服务的多卖力啊!绝对不是因为听从主人的命令才这样的,而是被您的天赋异禀吸引。伯父,佩服,佩服!”

“呵呵……”林奎被张真奉承得心痒难搔,发出一阵狂荡的长笑,得意地说道“那是肯定的,我的这么大,没有哪个女人不动心的,是不是啊!骚货!你是不是动心了!呵呵……”

眼中的雾霭更浓了,心伤若死的林冰莹停下吞吐,舞动舌头舔着嘴里父亲的rou棒,一边发出“唔唔”的声音,点着头,回应着父亲下流的问话。

“张真,等我爽完之后,你也来享受享受,这个骚货太会伺候人了,这才舔了多长时间,搞得我都要射了。”好像是好东西要一起分享似的,林奎完全把张真当成忘年交,与他交流着心中的感觉,鼓动张真一会儿也要尝尝林冰莹嘴巴的滋味。

林冰莹听见父亲这么说,眼睛忽然一亮,心想,爸爸要是射了的话,老年人恢复得慢,说不定就不能插进我的yin阜里面了……于是,林冰莹专找男人敏感的地方,右手攥着父亲的rou棒距gui头两三指的地方用力撸动着,左手温柔地抚摸着父亲的yin囊,舌头飞地舞动着,扫着,磨着父亲的龟冠,嘴唇越发地缩紧,紧紧箍着父亲的gui头,拼命地来回套弄。

“哦哦……哦哦……爽死了,骚货,骚货,骚货……”rou棒上传来一阵极为强烈、极为爽畅的快感,刺激得林奎脸上的肌肉紧绷着,身体不住颤抖着。一边喘着粗气,发出舒爽的闷哼,林奎一边遗憾地说道“可惜不能真刀实枪地打一炮,我还是第一次这么爽呢!……”

张真哪里不清楚林冰莹的想法,眼中闪着讥讽的光瞧着她卖力口交的样子,对林奎说道“伯父,也不是不可以啊!您跟别人不一样,如果您想真刀实枪地打一炮,我想没问题,除非,您只是想在她嘴里射……”

张真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林奎打断了,林奎急切地问道“能打炮谁还在嘴里射啊!张真,真的可以真刀实枪地打一炮吗?”

“当然能了,如果是您,想打几炮都可以。”张真笑着答道,和林奎对视一眼,发出一阵会心的大笑。

笑过之后,张真看到林冰莹眼中闪烁着悲戚、痛苦的光芒,不情愿地连连摇头,便蹲在她身边,一边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解她颈上面具的皮带,一边低声威胁道“又不听话了!是不是想让我把你的面具取下来,好让你父亲知道给他口交的骚货是谁!”

林冰莹猛然一震,摇头拒绝的动作停了下来。

手指继续解着面具的皮带,张真抬起头对林奎说道“伯父,您要是不信,可以问问这个骚货,看她怎么说!”

“骚货,想不想要我干你?”林奎粗声粗气地问道,心中倒颇为紧张,就怕林冰莹不愿意,因为派对的规矩是如果林冰莹不愿意,客人便绝对不能插入。

感到颈部一松,林冰莹知道面具的皮带已经被张真解开了,她也知道如果她不同意,张真肯定会马上把面具取下来,好让父亲看清自己的脸。万般无奈的,林冰莹只好忍着巨大的哀羞耻辱向父亲连连点头,表示她愿意被干。

张真把手收回来,对林奎说道“伯父,我没乱说话吧!在这里,您就是帝王,想干什么都可以,唯一的限制,就是不能取下这个骚货的面具。”

“呵呵……没问题,呵呵……不取,不取……”林奎笑着答道,然后,对林冰莹说道“骚货,别舔了,喜欢我用什么姿势干你?”

“我,我喜欢背后式。”林冰莹把父亲的rou棒吐出来,变化着嗓音说着,随后爬上张真的沙发,脸深藏在沙发里面,双手抱着沙发靠背,一边慢慢地撅高屁股,摆出狗交的姿势,把yin阜暴露在父亲面前,一边伤心地流着泪、哀羞地想,肯定是躲不过去了,反正都得被爸爸干,还不如快点结束,这个姿势虽然下流,可是能令男人更加兴奋,至少这样我看不见爸爸,还能令爸爸早点shè精……

林奎顾不得嘲笑林冰莹,瞪大着眼睛,仔细地看着林冰莹的yin阜。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美丽的yin阜,微微隆起的yin阜中央,一道又细又长的肉缝闪着晶莹的水光,泛着粉红的颜色出现在眼前,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而最妙的是,整个yin阜上一根毛都没有,宛如幼女那般稚嫩光滑。

心中泛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林奎情不自禁地站起来,蹲在林冰莹身后,把手指伸过去,贴在林冰莹的细长的肉缝上来回滑抚,感受着肉缝里的温暖滑润。

“啊啊啊……啊啊啊……”随着父亲的爱抚,林冰莹明知道这是乱伦、强迫自己绝对不能产生快感,可触犯禁忌的刺激令她感到异常兴奋,不可抑制的,强烈的快感充斥着心头,令她忍也忍不住地呻吟出来,yin阜也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蠕动着,源源不绝地分泌出ai液。

“骚货,你的sāo穴真是敏感啊!这才摸几下啊!sāo穴就自己抖起来了,还流了这么多yin水,呵呵……很想被我干吧!是不是受不了了?还有这味道,闻着真是令人兴奋啊!……”林奎一边说,一边把脑袋凑过去,鼻子几乎贴在yin阜上,一抽一抽地用力嗅着,舌头伸得长长的,在滑溜嫩润的yin阜上来回舔着。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林冰莹娇腻yin荡的呻吟声令林奎更加兴奋了,他知道是他的原因,才令林冰莹产生这么强烈的快感的。顿时,一股自豪的感觉升上心头,林奎把舌头绷直,旋磨着钻到林冰莹的yin阜里面,用力地在里面勾卷、翻腾着,还把嘴巴整个覆在yin阜上,有轻有重地咬着她身上最娇嫩的嫩肉、最敏感的yin蒂,拼命地吸着里面的yin水,发出一阵阵下流yin靡的“啧啧”声。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这么弄我了,啊啊啊……啊啊啊……”最隐秘的yin阜被敬爱的父亲肆意地弄着,用手指捅,用嘴巴亲,还像牛饮似的大口大口喝着自己的ai液,被父亲挑起欲望的林冰莹从来没有这么屈辱过,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以前所受的淩辱跟现在相比简直微不足道,而最令她难堪的,她发觉她竟然盼着父亲的rou棒插进来。终于耐受不住,林冰莹羞耻无比地发出了求饶声。

“呵呵……骚货,不喜欢我这么弄你吗?”停下吸吮的动作,林奎抬起被ai液濡湿的脸,yin笑着问道。

“喜,喜欢。”抖颤着嘴唇,林冰莹哀声答道,她知道这时候的男人都是野兽,哪怕是她的父亲,一旦违背父亲的意愿,说出父亲不满意的回答,等待她的将是更加难熬的折磨。

“既然喜欢,为什么不要我这么弄你?”

面对父亲无耻的逼问,林冰莹恨恨地想道,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就连父亲也是如此,跟张真他们没有什么差别,都是以践踏女人的自尊心为乐、以淩辱女人来获取快感的禽兽……

在心里叹了口气,林冰莹不想再忍受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只想快点结束这场丑陋的性交,于是,猛一咬牙,鼓足勇气,林冰莹带着哭音,哀泣道“你太会玩了,我受不了了,我想要你插进来,狠狠干我,把我带上高氵朝……”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二)

——禁忌的交欢——

林冰莹这番话无异于药效强烈的春药,林奎只觉脑中一道热流穿过,浑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了。一把把短裤扯下来,林奎用力扣着林冰莹的腰,向前倾斜着身子,猛一挺腹,狠狠地把暴胀得不住震动的rou棒捅进林冰莹的yin阜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yin阜仿佛被穿透了、捅裂了,随着父亲粗壮坚硬的rou棒摩擦着yin阜火热的薄膜,粗暴地进入,重重地撞击在酥麻酸痒的深处,一股极为爽畅的快感从林冰莹心头猛地蹿出来,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长长、甘甜的呻吟,身子一下子变得又轻又软。

“sāo穴很紧啊!骚货,我的大rou棒令你很爽吧!呵呵……张真,这个骚货会吸,sāo穴像是章鱼的触手紧紧吸着我的rou棒,这滋味,简直爽死了。”林奎一边用力地抽动rou棒,狠狠地干着林冰莹,一边告诉张真他的感受。

“伯父,佩服,佩服,那是因为干她的是您,您令她特别兴奋,嘿嘿……”

张真的奉承话令林奎越发飘飘然了,在强烈的兴奋下,伴随着林冰莹时高时低、如诉如怨的呻吟,林奎狂风暴雨地连续抽送了一百多下,然后拍打着林冰莹丰满肉乎的屁股,喘着粗气说道“骚货,下去跪着,不能老是让你爽,该换我喜欢的姿势了。”

“啵”的一声拔出被yin阜紧紧缠绕的rou棒,林奎把浑身酥软、只知娇喘的林冰莹赶下沙发,然后舒服地在沙发上半躺半靠着,指着高耸向天的rou棒,yin笑着向跪在地上的林冰莹招手,示意她跨上去。

林冰莹低着头,笨拙地爬上沙发,扶着父亲的肩头,慢慢分开腿,跨上父亲的股间。摆好下蹲的姿势后,林冰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是自己把rou棒放进yin阜里好,还是等待父亲插进去。

“别慢吞吞的,刚才的骚浪劲儿哪儿去了!用手攥着我的rou棒,自己把它放进去!”

随着林奎粗暴的命令,林冰莹歪扭着身子,一手攥着父亲的rou棒对准自己的yin阜,一手扶着父亲的肩头,慢慢地落下屁股,再次让父亲的rou棒进到她的yin阜里面。

“啊啊……啊啊……”这次是慢慢地进入,没有父亲粗暴地进入那么激爽,但快感却分外柔美,令林冰莹发出一声欢快的呻吟声。

林奎不住用力上挺着小腹,双手托住林冰莹圆鼓坚实、肉感十足的屁股,借着腰劲用力地上下甩动,让rou棒在那狭小紧凑、还会自动吸吮的yin阜里剧烈抽送着。同时,他的上半身向上弯曲地探着,嘴巴里含着林冰莹丰满柔软的ru房,舌头飞快地扫动着,舔着林冰莹的ru头还有ru头上的银环,还不时地用牙齿啮住银环,向外拉扯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感越来越强烈了,呻吟声不知不觉地变得高亢起来,听着自己发出越来越yin荡,越来越炽情的呻吟声,林冰莹一阵脸红心跳,心中暗恨自己变态,竟然在和父亲的乱伦下,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

林奎也感受到林冰莹的变化,揶揄地问道“骚货,又开始发骚了吧!别看我年纪大,干几个像你这样的骚货一点问题都没有,给你几下狠的……怎么样!

我强壮吧!这样干你爽不爽?“

林奎使足力气,rou棒宛如打桩机似的在林冰莹的yin阜里猛烈地捣击着,每次gui头都重重地落在林冰莹的子宫口上,令她条件反射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声尖锐的呻吟。

“啊啊……啊啊……你很强壮,啊啊……啊啊……爽,好爽,可是,求求你轻点吧!啊啊……啊啊……再这样干下去,啊啊……我会被你干死的,啊啊……

啊啊……我真受不了了,啊啊……啊啊……sāo穴要坏掉了,啊啊……啊啊……求求你了,轻一点吧!……“

林冰莹忙不叠地求饶,她感到向父亲哀声求饶竟是那么美妙,又是刺激又是兴奋,令快感增强了好几倍,这种禁忌的快感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不知不觉的,脑袋里越来越混乱,求饶的话渐渐变成了yin声浪语,源源不断地飘出嘴外。

“呵呵……那我就轻点,骚货就是骚货,连求饶声都那么骚……”林奎也无法维持如此高强度的抽插,便把rou棒放缓下来,慢慢地律动着,同时,双臂一伸一环,紧紧抱着林冰莹,把舌头送入林冰莹半开的嘴巴里,去捉林冰莹的舌头,也不管她嘴里浓厚的jing液味道,兴奋地吸吮着。

当父亲肥厚的舌头缠绕上自己的舌头,林冰莹才猛然从激爽的快感中惊醒过来。一下子和父亲靠得这么近,鼻中尽是父亲的味道,林冰莹不禁一阵慌乱,头连连摇晃着,想要把舌头从父亲强劲的吸吮中挣脱出来。

可是,父亲很执拗,牢牢地吸吮着自己的舌头不放,而且,林冰莹感到父亲好像是要挑逗自己,使自己再次迷乱、陷入到情欲中似的,一只手摁着自己的脑袋,不让自己逃离他的嘴巴,另一只大手粗暴地揉捏着自己的ru房、搓拈着自己的ru头,同时,缓缓抽送的rou棒又加快起来,在yin阜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抽插着。

浑身酥软、飘飘若仙的感觉又升起来,强烈的快感在父亲的努力下再次占据着身体,父亲粗暴的吻也不是那么讨厌了,心中反而升起一股冲动,想主动翻转舌头,迎接父亲的热吻。

坚守的心田一点点崩溃,抗拒和父亲接吻的心理变得越来越弱,越来越偏向追求刺激、索取快感的方向。感受到这些变化的林冰莹不禁一阵羞惭、哀伤,自嘲地想,就连第一次跟我做爱的爸爸,都知道我喜欢粗暴的,都知道用这种方法能令我就范,爸爸啊!你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爸爸,你生了我,养育了我,可也是你,让我彻底地不能做人……

林冰莹之所以这么排斥和父亲接吻,是因为她认为跟父亲做爱是被逼迫的,哪怕做出乱伦的事情也是有情可原的,可接吻则不同,主动送上热吻则更严重,代表的是她彻底的堕落,真正放弃了做人。她还想在心中保留一点人的尊严,不想完全变成一只没有尊严、不要廉耻、只知索求快感的yin乱母狗,可是,父亲执拗的挑逗、玩弄终于令林冰莹放弃了心头的挣扎,甘愿就此沈沦下去。

红嫩的舌头颤抖着,主动地回应着父亲,反卷上父亲的舌头,在浓烈的羞耻下、惭愧下,也在强烈的刺激下、兴奋下,短短几秒,林冰莹便自如起来,仿若由青涩、不会接吻的少女一下子变成了成熟风骚的少妇,一边发出动情至极的鼻哼声,一边用力吸吮着父亲的舌头,吞咽着父亲的唾液,唇舌紧紧和父亲粘合在一起,火热激情地吻着。

“哦哦……哦哦……一边接吻一边干你简直是太爽了,我要射了,骚货,我想射在你里面,张真,这样可以吗?”揪着林冰莹的头发向后一拉,林奎把舌头从林冰莹依依不舍的嘴里缩出来,然后,半躺在沙发上,一边发问,一边伸出双手抓紧林冰莹的屁股,用力地上下甩动,用力地挺动小腹,猛烈抽插着待要喷射的rou棒。

爸爸要射了,爸爸要在我的yin阜里面shè精了……林冰莹浑身一震,心头倒没有太多的哀伤羞惭,只是觉得很兴奋,很刺激,快感陡然增强起来,yin阜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她感到自己也要到达高氵朝了。

“伯父,没关系,想在她里面射就射吧!以您的健壮,说不得一炮就能让她怀上,这是多么令男人自豪的事啊!我想这个骚货肯定也很愿意为您怀孕的,骚货,我说的对不对?”在一旁观看的张真一边说,一边装作爱抚的样子,把手放在林冰莹的面具上滑动,威胁林冰莹一旦回答的令他不满意,便把面具取下来。

张真是过虑了,不用他威胁,林冰莹便双手扶着父亲的xiong膛,不再需要父亲的把持,主动地起落屁股,去迎合父亲那不住震动、马上要射的rou棒。

白花花的美ru炫目地乱晃乱跳着,樱红的ru头上,下流的银环左右翻飞,发出闪闪银光,林冰莹一边一上一下、越来越快地起伏着身体,越来越重地落下屁股,痴狂地迎合着yin阜里面令她若仙若死的rou棒,嘴里一边yin荡地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射进来吧!啊啊……啊啊……我也要到了,啊啊……我们一起到,啊啊……用你滚烫的jing液把我带上高氵朝吧!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骚货,射死你,射死你……”林奎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把rou棒捅到林冰莹的yin阜最深处,随之,身体一阵痉挛,狂震的rou棒顶着不住紧缩的子宫口,迸射出一股股浓浓的jing液。

“啊啊啊……我也到了,啊啊……啊啊……”父亲滚烫的jing液强劲地打在子宫口上,顿时,yin阜深处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无比猛烈的快感蹿出来,林冰莹不由长长地尖叫一声,一边狂泻着ai液,一边痉挛着身体倒下去。

脸贴在父亲的xiong膛上,父亲的xiong膛温暖而宽阔,剧烈喘息着的林冰莹不由紧紧地抱着父亲,感到一阵温暖一阵安全。父亲有力的臂膀也在紧紧搂着自己,林冰莹感觉父亲的rou棒还在自己的yin阜里面一震一震地射着精,同时,林冰莹似乎感到自己的卵子正与父亲的精子结合着,可是,林冰莹没有选择放手,反而更紧地搂着父亲,听着父亲强劲的心跳。

心中没有什么屈辱、羞耻、悔恨之类的感觉,林冰莹觉得一阵宁静、平和,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赖在父亲怀里的幸福时光。

父亲射完精的rou棒越来越小,越来越软,当rou棒最终变成一条软塌塌的小蛇从yin阜里滑落出来时,林冰莹不由感到一阵不舍,好想父亲的rou棒能在她的yin阜里面多待一会儿。

屁股上一痛,一只大手用力地在自己的屁股上拍打着,林冰莹听到父亲那一直元气十足的声音,变弱了几分地对她说道“转过来,给我舔干净。”

抬起头,林冰莹瞧着父亲,只见父亲额头上汗珠连连,脸上一副很满足的样子,眼里射出一道饱含色欲的目光看着自己。

父亲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父亲了,现在的父亲只是个男人,一个在欲望中需要女人来释放欲火的男人……垂下复杂的目光,林冰莹慢慢地直起身子。

本来林冰莹恨父亲,恨父亲变成了禽兽,恨父亲和她乱伦,恨父亲与张真他们一样肆意地淩辱自己。可现在,她不恨父亲了,她知道任何男人在这种场合,看到自己如此下流yin荡的表演,只怕都会被刺激得性欲勃发,一心想着发泄。男人都受不了诱惑,父亲如此对待自己也在情理之中,而且父亲也不知道他玩弄的女人是谁,即使做出了令林冰莹感到很痛苦的乱伦,责任也不全在父亲那边。

不想离开父亲的身体,林冰莹转了个个,屁股对着父亲,趴在父亲身上。看到父亲的股间湿乎乎的,尽是自己的ai液。一时间,身体不由羞耻得直抖,脑中回想起跟父亲做爱时自己骚浪的反应,林冰莹越发觉得羞耻了,不禁在心中呻吟一声,我怎么这么yin荡,跟父亲做爱竟然那么有感觉,流了这么多水……

一手抓着父亲又软又小、被ai液和jing液染得湿亮亮、白花花的rou棒,林冰莹慢慢地张开嘴,把父亲的rou棒含进嘴里。一边舔着、吸着父亲的rou棒,为父亲清理着rou棒上沾附的体液,一边嗅着浓郁得扑鼻而至的男人味道,林冰莹全心全意地为父亲服务着,rou棒早已被她的口舌吸吮干净了,可她还在舔着、吸着,不肯把父亲的rou棒吐出去。

在给父亲舔rou棒的时候,心头一直充斥着兴奋刺激的感觉,美妙的快感逐渐凸现出来,变得越来越强,刚刚到过一次高氵朝的yin阜又开始变热,变痒。虽然这与父亲在身后用手指拨弄穿在她yin唇和yin蒂上的银环有关,但林冰莹心里清楚,真正的原因不是那个,是父亲的味道令她感到一种强烈的冲动,好想父亲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再次品味乱伦那触犯禁忌的强烈刺激、激爽快感。

我在想什么,我已经和爸爸做过一次爱了,在爸爸的rou棒下,我不知羞耻地产生了快感,还浪叫着求爸爸射进来,可现在,到达高氵朝不久我又想跟爸爸做爱了,这样不行啊!这是乱伦啊!哪怕爸爸看不到我的样子,我也不能这样啊……

吸吮的动作缓下来,林冰莹想把rou棒吐出去,可又舍不得。

倒不全是因为快感所致,和父亲交欢一场后,林冰莹感到她对父亲产生了一种别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似是不清不楚地由敬爱变成了对父亲的畸恋,又似是以后再也看不见父亲了、做为报答父亲教育之恩的献身……

又软又小的rou棒再次变得坚硬、巨大,棒身慢慢地滑出了嘴外,大张着的嘴巴里只能容下gui头,林冰莹不由想道,爸爸真不像个老人,这么硬,这么大,射完精后这么快就恢复了……

随着舌头缓缓地舔转,gui头在嘴里一震一震地跳着,似乎不满意这种强度,想要再激烈一点。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喜爱之情,林冰莹情不自禁地将放缓的舌头加快,在父亲可爱的gui头上来回扫动着、勾挑着。

听到父亲开始吁吁带喘,哼出舒服的呻吟声,林冰莹感到一阵羞涩、一阵喜悦,舌头不禁舞动得更快,全身心地投入到口交中去,想给父亲最舒爽的享受。

“骚货,又被你弄大了,呵呵……别舔了,转过来,和我再打一炮!”

爸爸一直在叫我骚货,他把我当成是可以随便玩弄的小姐了,爸爸,您不知道您现在玩弄的正是您的女儿啊!您也不知道你女儿连小姐都比不上,是一只被人豢养的母狗奴隶。这样也好,至少爸爸什么都不知道,至少在爸爸心目中我还是他的骄傲。爸爸,以后,我恐怕再也见不到您了,就让我最后尽次孝道,满足您,给您最舒服的享受吧!……

此刻,林冰莹没有感到乱伦的犯罪感,也没有屈辱羞耻的感觉,她感到心中腾起一股神圣的感觉,仿佛自己是虔诚的信徒,正在向上帝献祭、心甘情愿地奉献她最宝贵的东西。

刚把嘴里的rou棒吐出来,还没来得及转身,林冰莹便被父亲一把抱起,迫不及待地搂在怀里。

身体被紧紧地搂着,骨头仿佛要被挤碎了,脸上湿滑一片,唾液顺着面具的孔洞淌进来,父亲的舌头痴狂在她露出的肌肤上乱舔着,用力亲她的嘴唇、吸她的舌头。

林冰莹很快便投入到父亲的狂吻中去,眼中迷蒙的光彩越来越浓,心中一遍遍情意绵绵地叫着爸爸……爸爸……双手紧紧搂着父亲,火热的身体如水蛇那般不耐地扭动着,被吸吮得发麻的舌头情难自控地迎过去,与父亲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红肿的嘴唇蠕动着,亲着父亲的嘴唇,吮着父亲的舌头。

看着眼前这副又香艳又yin靡的父女乱伦画面,张真不禁直喘粗气,感到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了。rou棒一下子把裤裆顶得老高,眼中射出亢奋的目光,心中充斥着迫不及待、想要发泄的兽欲,张真一下子脱掉裤子,高耸着巨大的rou棒从沙发上站起来。

在林奎耳边,张真低声地说着什么。林奎一听,当即眼中一亮,吐出林冰莹的舌头,扭过头去对张真说道“好,好,这个我还没试过呢!”

张真把林冰莹扯下来,然后和林奎换了下位置,躺靠在沙发上。跪在地上的林冰莹被身后的林奎踢着屁股催促着,不情不愿地跨上了张真的股间。

与父亲缠绵的热吻生生被张真打断了,林冰莹心中生出一股强烈的怨怪,再想到虐辱自己最厉害的张真竟然不给自己单独侍奉父亲的机会,兽欲大发地要和父亲一起玩弄自己,顿时,林冰莹恨得牙痒痒的,暗自骂着,张真,你这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你会遭报应的……

身体半蹲在沙发上,林冰莹厌恶地攥着张真的rou棒抵在yin阜上,慢慢地落下屁股,慢慢地让rou棒陷没在她的yin阜里。巨大的rou棒籍着ai液的润滑,顺畅地进入到yin阜深处,林冰莹直感一阵充实的感觉传来,不禁舒服得向后仰着头。可是当她想到,令她舒服得差点呻吟出来的是张真的rou棒时,林冰莹感到一阵屈辱羞惭,连忙紧紧闭住嘴巴,强忍着不发出呻吟来表示对张真的抗拒和憎恨。

身体一下子被扳下去,栽倒在张真怀里,林冰莹不禁惊叫一声,在这刹那,张开的嘴巴一下子被张真的嘴盖上,一条湿滑恶心的舌头闯进来,把她的舌头紧紧缠住。

林冰莹“唔唔”地哼着,用力回缩着舌头,不想要张真吻她。

“骚货,把舌头伸出来,主动点!我们来个热吻!”张真感觉到林冰莹的抗拒,心里一怒,yin虐的兽欲狂炽。

听着张真yin冷的语气,感受到张真的手指正威胁意味十足地抚摸着自己脖子上面具的下缘,林冰莹一阵心悸,心中充斥着被取下面具的恐惧。

竟然让我在爸爸面前主动吻他,好羞耻啊……林冰莹只好忍着对张真的厌恶和愤恨,又是屈辱又是羞耻地伸出舌头,与张真长长伸出来的舌头触在一起。

张真的舌头缓缓加快地拨弄着林冰莹的舌尖,林冰莹知道张真想要什么,哀羞地甩动着舌头,去迎合张真,也去拨弄张真的舌尖。

一阵湿腻的感觉从舌尖向整个舌头蔓延,林冰莹感觉张真的舌头越动越快,越动越重,幅度也越来越大,打着卷有力地缠绕着自己的舌头。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呼吸渐渐变得不顺不畅,一团团热气有力地喷打在脸上,把张真勃发的兽欲、兴奋的心情展现无遗。不由自主地,林冰莹也被刺激得兴奋起来,喘息声越发地急促,感到被虐的快感正在冉冉升起,感到张真已不是那么令她憎恶了。

可是屈辱羞耻的感觉仍在,也许是父亲正在身后看的缘故,林冰莹想保留一点尊严,不想让父亲看到她yin荡地跟张真热吻的样子,心中一直压抑着快感,强迫自己不去索求快感,控制着自己不去缠绕张真的舌头,只想被动地承接。

只听张真发出一声不满意的冷哼,同时,脖子上的手突然拨开了没有扣紧的皮带,插进面具里面,林冰莹感到只要轻轻一拉,面具便会从脑袋上脱落了。心头不禁一阵狂颤,林冰莹惊恐地想,他想干什么,要给我脱下面具吗!我已经按他说的和他接吻了,难道他还不满意吗!一定是这样的,他在怪我不主动……

再也顾不得什么屈辱羞耻了,再也不去管父亲在后面的yin笑猥视了,林冰莹拼命地翻转着舌头,和张真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同时腰肢也开始剧烈地扭动,主动地套弄张真深陷在她yin阜里的rou棒。

“算你识相,记住,下不为例!林总监,哼哼……在你爸爸面前干你就是爽啊!继续,不想被你爸爸识破的话,你就给我再卖力点!……”张真吐出林冰莹的舌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随后,把长长伸出的舌头放在她的嘴边,把面具的皮带重新扣好,双手用力拍打着林冰莹的屁股,催促她越发狂乱地扭动腰肢来吞吐自己的rou棒,等待她来吸吮自己的舌头。

闭上的眼眶间挤落出滴滴哀婉的泪珠,林冰莹一边狂扭着腰肢,吞吐着yin阜里张真又大又硬的rou棒,一边发出下流的“啧啧”声,用力吸吮着张真的舌头。

屈辱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着,强烈的受虐快感猛地飙升而出,“嘤嘤”的可怜呢喃声,“唔唔”的兴奋呻吟声不住溢出来,林冰莹越来越投入地与张真热吻,越来越痴狂地扭动腰肢,去追寻令她神销魂荡、浑身轻飘酥软的快感。

张真也用力地吸林冰莹的舌头,用力地吻林冰莹的嘴唇,林冰莹感觉舌根都要断了,舌头和嘴唇上又是麻又是痛。这种麻,这种痛令林冰莹陶醉不已,就连紧紧堵住嘴唇、喘不过起来的窒息感都令她倍觉美妙,神智不由变得越发迷乱,身体变得越发地轻软,宛如身在云端,正在天空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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