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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或不爱没关系第6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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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让我姐给你们说说。若若,你别生气了,我没想到你们不顺利,要知道我就不牵线了。大哥是不是欺负你了?”

“没有!”我否认的干净利落,我不能现在露出马脚,我要到最后一起揭开杨宪奕的老底,现在还不是时机。“他让你们介绍,没问过我什么情况吗?”

“没问太多,就问了问多大了,做什么工作,他说他不很挑剔,找个本本分分的就好。”我听了冷笑,我确实是良家妇女,但我也不是他想的那种本分,因为我和关浩还暧昧呢,关浩有个四岁儿子我分明知道。

睿慈交待清楚问题,给我端茶倒水,我一直在她家磨到傍晚该吃饭的时候才告辞。百转迁回,我心里绕不过来,也绕不到杨宪奕心里,我得见他!

下楼的时候,我前前后后又想了一遍,我现在有点明白了,杨宪奕肯定在过去的某个时间某个地点见过我,又出于某种原因想认识我,也许他想结婚,也许他想找个人生孩子。我管不了太多。我只担心婚宴落差的一小时里我们发生过什么,或者我做过什么蠢事。

我很怕猜测,猜测是个巨大的无底洞,会把我陷进去。如果没有什么把柄,杨宪奕不会这么张狂的步步紧逼我,不管他要什么,我给不了他,但我要把我的把柄拿回来,我要不惜一切代价保存完整的尊严。

拿出摔掉一块漆的诺基亚板砖,我不用找电话簿直接拨号过去,他的电话我现在想忘都很难,我从不小视敌人,在开学前,我要从杨宪奕那把把柄拿回来。他肯定有我把柄!

电话通了,我刚从电梯里出来听不清楚。我不喂,我没咸没淡对着电话高声力呵,“杨宪奕,我要见你!”

对面沉默片刻,然后是很轻快的回答,“好,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又想摔手机,但我忍住了,报了在睿慈家,我就停在小区门口的人行道上,等着我宿命里不得脱身的缠鬼来接我。

我觉得自己没沉沦,但抬头青天,我却似乎听见戴家列祖列宗在天堂里奔走相告,“咱们兆兆要崴泥了!”

看上你了,怎么办吧!

远处传来闷闷的雷声,突然变天了。我看见越来越近的黑吉普,我没带伞,希望不要下雨。

昨天灌药之后,我知道他一有机会就得轻薄我,所以我没敢坐副驾驶,直接上了后座。

“我有事跟你说!”我看着窗外,话是说给他听的。

“我也有事跟你说!”杨宪奕回答的声音很礼貌,难得的礼貌,还有些小心翼翼的味道。

也许我和天色一样一脸阴沉,他会害怕我,可这又不太可能,我不能自不量力,他不是别人,他是为了某种原因专门来猎食我的!

“我们去哪儿谈?”他问我的时候,我正给爸爸发短信,告诉他和妈妈我不回家吃饭了。

“随便。”我答的时候没怎么走脑子,我的脑子都放在琢磨我的把柄,我在斟酌怎么才能从杨宪奕那儿把实话套出来。

车开进我不熟悉的公寓小区我才回过味来,有些紧张的扒着椅子问他。“你带我去哪儿?”

“我家!”

那俩字把我吓得不轻,我一个良家女孩不能跟个离婚老男人独处,我连上他车都担心,我根本不敢去他家。

“我不去,我要下车!”

我又开始有点孩子气的无理取闹了,我看他往小区里开得越深我越害怕。公寓再豪华漂亮也入不了我的眼,我就要百分之百的全身而退。我打不过,我得跑。

“你不是说随便吗?”

他从后视镜里看我,带着一抹挑衅的笑,好像故意试探我的胆量。我不能上钩,打死我也不去。我大声说话给自己鼓劲,“我改主意了,不去你家,要谈别的地方谈!”

“好吧。”他继续往前开,没有要停的意思,车在小区里转转走走,好像进了迷宫。我觉得每幢楼都很像,我怕自己出来的时候记不住路。我要是有球毛线就好了,交给进门的保安,我拿着线另一头放在包里,不管他带我去哪儿,最后我都能找到回家的路。

车最后停在中庭旁的会所前,非常敞亮的大堂,名字也古雅好听。如果不是杨宪奕在我前面走,我会慢慢欣赏带中国风的建筑,甚至拿出手机拍几张照片留念。

一想到手机照片,我脑子里灵光闪过,杨宪奕是不是婚宴后给我拍什么不雅照了?他第一鼓弄我手机就盗走了我的照片,他肯定在这方面特别在行,也有极端不良的嗜好。

我想着跟他在茶座里坐下,他选了非常隐秘的包间,像是和风的小房间,我们对坐在小方桌两边,桌套功夫茶具。

他交待了服务生我们要喝的茶色,神情不像是要和我谈判。他似乎很懂茶,他每个动作都像个老道茶艺的人。所有茶具在我眼里就是茶杯茶壶,我分不出茶是否香甜,我喝了普洱会睡不好,喝了参茶会长豆豆,所以我喝妈妈熬的绿豆汤,喜欢爸爸榨的鲜果汁。

我给外小心的看他弄茶,怕又像上次那样给我不明饮料迷昏我。

“你先说吧。”他边说边给个很可爱的小杯子斟茶,可刚斟满又把茶倒掉了,我觉得可惜,我喜欢那个茶杯。生活里事事如果那么精巧剔透,我就不会有这么多苦恼了。

“你还记得婚宴当天的事吗?”我用了他当初问我的话问他,我想以攻为守最稳妥。

“当然!你也记起来了?”杨宪奕心情大好,用小茶杯奖励了我一口茶喝,“尝尝,刚下来的龙井。夏天要多喝绿茶,消火的。”我喝了,他又给我洗了杯子换了另一种。

“对,我记起来了。我那么做不是故意的。”我很小心的说,其实我并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但我看他沏茶的动作慢了一些,抬头反复审视着我的眼睛,好像想看破我是不是在撒谎。

“也许你不是故意的,但我当真了。”他唇线上惯有的严肃又来了,我不喜欢他凶巴巴的样子,因为他一这样我就怕他。

“为什么?”我做什么能让他在那之后不放手一直缠着我?

“为什么不?”杨宪奕就是杨宪奕,他从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他喜欢反问我套我的话。

“没什么好当真的!”我豁出去了,不管我和他,或对他做过什么,我都不决定当真,那肯定都是错误,不折不扣地错误。我微微笑笑,如同每次谈到心里伤口那样不在意的笑着说,“这样的社会,没什么东西值得当真,生活本来就是不认真。”

说这话我是真心的,我爱冯纶和关浩,但我知道都是半真半假的,因为我爱他们,他们不爱我,我的爱得不到回应,和没爱差不多。这个社会只要节奏,只要瞬间的欢愉,不要感情,更不要地久天长的爱。

杨宪奕很不喜欢我的调调,他取走了我手里的茶杯,放下了他手里的茶具,沉着脸问我,“你觉得谁值得你当真?”

他这话太尖利,一下子戳在我的痛处。我还没想好怎么回击,他突然探过身拉起我的手放在他手掌上。

我的手很白却很小,摊平了只比他手掌大一点点。他突然特别用力的攥我的手,像是要把我攥碎一样揉我每个手指,又问了一次,“谁值得你当真?戴若,你告诉我!”

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叫我,他那只手把我手攥得生疼,我觉得指骨都要断了,疼得我眉角跟着一下下的跳。

我突然后悔见他了,我不该踩他的狐狸尾巴,不是每个狐狸都只是狐狸,他的真面目也许是吃人的豺狼虎豹,他可能把我吞得骨头不剩,我不该惹他,我该放弃那些无谓的尊严。

我疼得想哭,我从第一次在婚宴上见他就没什么尊严可说,我跑来见他就是错得。我亲让他亲了,摸让他摸过,我一点不知道他要什么,我知道了也不想给他。知道他离婚的理由之后,我从心理没法接受这个人。因为这个人不懂爱,他太现实了,他只要一个孩子。

他也不是不好,只是不是我要的那种好,我要爸爸那样的书生,可杨宪奕只是个高明猎人,有一身武艺算计,能猜透猎物下一步会在哪出没。我逃不过他的视线,他一箭就能射死我。

“有人,有人值得我当真!”我带着哭腔回击,马上被他捏得脸都白了,疼得嘴唇直哆嗦。

“你们馆里那个关浩吗?你不知道他结婚了吗?他儿子都四岁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知道关浩的名字和实情,我一下子懵了,方寸大乱,我找不到任何回击的话,就只能强忍着疼让他往死里捏我的手,我觉得手腕马上就要断了。他凭什么这么生气,我跟他非亲非故,我和关浩怎样和他无关。

“我爱他。”我大声告诉杨宪奕,“我爱关浩!”

眼泪掉出来的时候,我望着桌上的茶杯,我的爱就像他倒掉的第一杯茶一样,是最纯的,可就是被倒掉了,没有任何理由。

“我爱他有错吗?”

“当然!他结婚了!他有孩子!”杨宪奕起身坐到我旁边,他又用他的目光把伦理道德强加在我身上。我不需要,道理我早就明白了,但是我无从选择。“戴若,你傻不傻!你蠢不蠢!这世界上男人多了,你喜欢他干什么,他能给你什么?你爱他,他爱你吗!”

他的声音很大,每个字句都刺破我的伤口,他从未一次跟我说过这么多话,让我这么疼这么难过。我一句也答不出,在他面前我毕竟只是个孩子,手疼得麻了,心里害怕了,我就在龟缩的小角落里突然站起来,不顾一切的对他嚷,“你管不着我!你不是我爸爸妈妈,我爱作践自己是我自己的事,你放开我!”

我坐在里侧,用我学过的两下子防身术使劲推他,他没料到我会这样,被我推得从椅子上歪到一边踉跄了一下。手腕上一松,我跨过他就跑,我很矮很小,我没他强大,但是我的尊严和他平等高贵。

我以为我跨过去了,可他一起身抓我就把我绊倒了,我重重载在包间进门的地上,地砖很滑,我摔得结结实实,手臂在什么上蹭掉了一大块皮。

我顾不得疼,我爬起来就往外跑,我觉得我再不跑就跑不了了,撞开会所的大门,我被冷雨浇了一头一脸。我不敢停,玩命往中庭隐约记住的方向跑。

我知道杨宪奕就在后面追我,我也知道我面前是一座走不出的迷宫。

和冯纶分手的时候,我从学校走到家里,又从家里走回学校,我不知道我还该去哪,我躲在树林里肝肠寸断的哭。

我没碰到这么大的雨,在雨里跑得上气不接下去,雨把我浇得从里到外都冷透了。我爱过的四年,暧昧的三年,也都是冷透的。

腰上很疼,我往前摔又被接住了。低头看见杨宪奕箍死在我腰上的胳膊,我觉得我跑不动了。他和我一样湿透了,但他不像我这么伤心落寞,他眼里燃着一把火,这么大的雨也浇不熄的熊熊烈火。

我耳边有雨声,有急促的喘气,我听见自己的心跳,然后是他凶悍躁乱的咆哮。“我看上你了,怎么办吧?!”

不给我也要!

我从没想过杨宪奕会跟我说这样的话。我听过男人表白的话,我看过博士写给我的求爱信,我有过纯纯的初恋。但我还是不能相信杨宪奕这样的男人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

“我看上你了,戴若,你说怎么办吧?!”他又喊了一次,好大声,震得我都耳鸣了。在雨里我眼前一片模糊,脑子里只剩下被他揭露的难过,根本没法回答他。

他看上我了,我能怎么办?我自己的感情都理不清,我是泥菩萨,我怎么帮他渡这条混浊的河!我摇头哭着告诉他“我不知道,我管不了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可他不放,他把我整个举起来,我的防身术不管用了,他使劲搂着我吻下来,我连哭都哭不出声了。我们像两个不对等的对手在雨里搏斗,我想拒绝他,我根本不爱他,可我没有机会说。

我被雨打得分不清方向,我挣扎着想从他怀里跑开,可眼前所有的建筑都是他捕食我的丛林,我跑不动了,我已经踏进他双臂设好的圈套。收网的时候,猎人还告诉猎物,他捕食是因为看上我了。我又哭又悲哀的想笑,为什么他不是冯纶,他也不是没结婚的关浩,他就是杨宪奕,我从一开始就排斥的杨宪奕。

我不知道他把我往哪带,我仅有的力气都用在踹他踢他抓他,我们是文明人不是武夫蛮夷,但我这时只会武斗,我拼命了也斗不过他,从最最开始我已经输了。我不该醉在他面前,我不该赴那个设好陷阱的约会,我错了,从头到尾都是错的。

我害怕,我哭着喊爸爸妈妈。我抓着电梯的门不肯进去,我对着摄像头没命的大叫救救我。我不爱了,以后我再也不爱了,爱让我太伤心了。我也不惹杨宪奕了,我认输了,我彻彻底底丢盔弃甲败给他了。

我们绕了这么久,原来是他喜欢我,我不知道是不是真喜欢,因为他用了看上我的字眼,他没说爱我,我不想他爱我,也不想他喜欢我。

我被重重敦在地上,我和他浑身湿得狼狈不堪,我冲电梯的门缝叫也是于事无补。我就缩在角落里胡乱的按电梯上的按钮,被他从身后抓过去。电梯停在了七层,这里不是我的家,我的家里只有爸爸妈妈。

我哭着被扯进楼道,楼道里只有几个简单的木漆大门,不同颜色,他把我拉到全黑的门前,任我怎么挣扎怎么闹,还用一只胳膊就勒死了我,找到钥匙开了门。

我知道进去就出不来了,我希望别的门打开有人出来救救我帮帮我,可谁都没有,我被生拉硬扯进去,立时整个魂都散了。迎接我的不是杨宪奕劈头盖脸的伤害,是四道血腥灼人的目光。两只半人多高的阿拉斯加雪橇犬同时对我扑过来,我在杨宪奕手里,可我一下就瘫了。

我喜欢小猫,但我极怕大狗,尤其是面相凶狠的那种。我眼前有一两秒直发黑,两只狗冲我扑过来瞬间张开了血盆大口。

我放声尖叫,吓得一下坐到地上,跪着往屋外爬,又被从后面抱回去。我缩在门里浑身打冷战,我以为我要晕倒了,我喊爸爸的声音都变了,不像我自己了,像只被扼住喉咙的小耗子,我觉得要被他们三个撕裂分食了,再见不到爸爸妈妈了。

“别怕,他们不咬人!”杨宪奕蹲下来挡着狗想抱我,我他比看见雪橇犬更怕,我抱着脑袋坐在门口毫无形象的哭。我一个劲地给他道歉,我给他鞠躬,我说我错了,我以后再不敢了。我实在太怕了,那两只狗都围过来对我狂吠,杨宪奕怎么制止也不管用,我想他们觉得我是敌人,下一秒要一口把我咬死。

“若若,你别怕。将军!元帅!不许叫!回屋去!”杨宪奕哄我时恢复了些以前的口气,但他大声呵斥狗的时候,又把我吓坏了,我觉得他特暴力,他比狗还凶。那两只狗都和他长得像,唇线上都是严厉,眼露凶光。

我坐在门口哭着发抖,两只狗冲着我过来,杨宪奕抬手给了其中一只重重的一下,两只狗顿时老实了,夹着尾巴不甘心的缩回去蹲在地上。他又指着后面发号施令,“回去!”

两只狗还敌视我,但摇着尾巴听话的退回到某扇门里,只探出个头用野兽的目光远远的吓我,好像我又成了猎物,一动它们就扑过来咬我。

“若若!”杨宪奕叫我,我魂是散的,他叫我我只知道坐在角落放声大哭,狗探出脑袋哼着凶我,我怕得更厉害,使劲团自己的身子,我不想让他们看见我。杨宪奕没办法了,索性跪下来搂着我,不管我怎么挣扎还是把我搂过去,我怕狗我也怕他,可还是缩在他怀里哭了。我知道我不能活着回家了,我难过,有关爱情我也没心思考虑了。

我长这么大没这么哭过,我湿漉漉的躲在一个不是爸爸的男人怀里不顾形象的号啕大哭,我的胳膊破了皮,好像还流血了,我心里的伤也是,只是伤口更深,疼得无法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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