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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微笑着忘却第8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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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必要;你什么学历——人的素质也很重要。若几方面都达标的话,圈子就会形成一个强烈的旋涡把你卷入,然后更深入地打探你的私生活,比如是否有女朋友,喜欢什么样的女孩,有合适的就以最快的速度撮合,只要有恋人产生,这个圈子就更牢固了。我深知在外混的人有个组织做靠山十分必要,但这些略有交集又微微互相排斥的圈子,以我的智商实在摆弄不明白。

我低调地混,以期望有个低调的组织吸纳我,让我潜伏即可。至少向明所代表的圈子就不是我能混明白的。我潜意识里总可惜向明这张白纸刚漂洋过海到澳洲就迅速被安娜这支彩笔盯上了,她想把家境不错的向明变成她希望的那样。事实也证明了,只要施以仁爱,向明确实是可以被同化的。安娜也曾探过我的底,明着暗着,让人十分反感。她实在很适合做领袖,对拉拢人心这事特有瘾,哪天她心血来潮整个邪教我一点都不会惊讶。

今天的反常我也暂时不想说,不想告诉任何人刘薇薇联系了我。不过这实在是很令人振奋的消息,我很怕自己会忍不住表露出来。

18第18章 再见(1)

她的回复都很客气,但又不无亲密。她说“你也在这?太棒了,这回我们可以互相照顾了老同学。”她说“老同学真是太想你了,我们见一下吧!”老同学真是个好称呼,看着不亲不疏,却进可攻退可守。其实在她说出这个称呼的时候我就意识到我们不可能回到过去了。若说我还或多或少对她存有幻想的话,应该只是少年的初恋在后来的岁月里产生的惯性。我们约在这周末见,还有三天,这让平淡的生活有了一丝期待。

当然喜欢有期待的生活,甚至强烈地希望期待感延长,因为梦想成真的一刻是也是迅速堕入低谷的开始。所以三天时间太短了,我用一天时间考虑当天的话题,整个晚上沉浸在对往昔的回忆中,最后决定围绕着潇洒哥展开谈话。我用一天时间计划当天的穿着,居然产生了购物的冲动,又把这个想法推倒,那不是我。我用一天时间平复自己的心情,我能听见它在呐喊,明天你就能知道那张纸条上的内容了!没错,这是明天见面的目的,我没想有什么延续,我只是想这个。我的好心情好像要崩裂开来,舒服得连头发丝都群情激昂,我竟然有了联系小蕊的想法。试着加回她,果然不在线,如释重负。是我贱了,我们不会再有故事。

即便我做了所有准备,但是因为许久没泡妞,情商跟不上环境变化,在异国他乡的列车上显得尤为可怜。

我忘记预订房间。确实是花了大心思打听了很多人,最后决定约在学生中口碑最好价钱也算对得起初恋的一日本餐馆。当我提着一兜子现金坐上去city的火车,致电给餐厅的时候,人家不无遗憾地告诉我,马蚤瑞先生,没地儿!不行,坚决不行,必须有地儿!我突发灵感“这里大概十多个人聚餐,如果有包间能给我吗?我会多加服务费!”

“稍等,先生,我查一下,”服务员果然吃这套,“您好,先生,我们现在有包间,您不用多加服务费,不过包间是有付费表演的,您看行吗?”

“我看行!”顾不上那么多,很久没追求过完美的我此刻是热血,就差在电话里高唱国歌了。

满头大汗到餐厅门口的时候发现刘薇薇还没到,瞬间方寸大乱。在我的设想中,一起走入包间的这个过程是打破僵局的最佳时刻,错过这个机会我的整个节奏会被打乱。偌大的包间只有我一人,长长的桌子,两排榻榻米,我蹲在垫子上,浑身不自在。手指不由得抠着地板缝,直勾勾盯着包间的拉门五六年过去了,刘薇薇变成啥样了呢?我是应该正式点还是随意些?如果我说“美女总是姗姗来迟啊”会不会太土了?正寻思的时候门被拉开,刘薇薇进来了,我赶紧站起来迎上去,“美女总是姗姗来迟啊!”

刘薇薇笑了“哎哟,你还是老样子啊,刚才我是不是看到你蹲在地上?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像个民工啊!”

“千万别这么糟蹋民工!”十分不幸,我居然需要个女生为我暖场。

刘薇薇还是依然的丰满,样貌基本没变,只是照着原来加了一码。菜是一小碟一小碟地上,上一次鞠一躬我回一个。凉飕飕的日本料理只有酒算是暖胃的,接连喝了几杯我终于有了魂,之前我的魂就几度飘到上空低头俯视我的肉体和初恋对话。我看着刘薇薇的眼睛研读关于她的信息那仍旧闪烁的眼睛必然没有从前明亮,还有不复存在的是曾经的羞涩。一方面我很遗憾我最珍惜的东西没有了,另一方面我明白经历那么多沧海,确实也应该难为水了。

“你不是说有事问我吗?”刘薇薇忽然问。

我怎么说?问她曾经那张纸条还记得不记得?如果她说不记得,我要如何笑着说无所谓?也许我对她的感情就不再有意义了。

“记得高一时候我给你写过的诗吗?你当时回了张纸条,但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你回的什么。”这么说有点酸,我语塞,怕她误会我这次联系她的目的。

“我记得。”刘薇薇盈盈地笑,“你那么想知道我回的什么,我问你,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当时不问?”

“我……”

“我回的是如果有缘,我们会在一起。”

很简单的我就知道了答案。为了这我飞越了万水千山,穿越了无数梦境,如此真实的答案此刻在我眼前展开成无限大的画卷,撑满整个视野,画卷的另一边是刘薇薇娴熟的。

对,是。我终于找到合适的词来描述这次会晤。每一杯清酒每一次微笑每一回脸红,都没有了初恋情怀,更多的是技巧性的交流。我壮着胆子拉住刘薇薇的手,好像触碰到了年幼时的梦想,我听得到自己在轻轻吟唱“我们现在是有缘吗?”

刘薇薇轻叹口气放下另一只手里端着的杯子,“你知道我这些年发生的事吗?”

“我早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我。我以为我会和爱人长相厮守,没想到还是逃不脱时间的诅咒。”

你就直接告诉我我们没感情了呗。握着她没反应的手有些颓然,顺势抽回放自己腿上,又感觉腿麻掉了,伸直了躺在榻榻米上。

“我变得很现实,真的。有时候我都认不出自己来。直到前一阵你联系我的时候,才想起原来我还有这么一段记忆。”

我用脚抵住桌子腿暗暗发力,看自己能不能用大脚趾推动桌子,发现是徒劳。谁不现实?谁能一直活在梦里?想起和小蕊最后一次对话,她大声呵斥我是个活在梦里的人。我不承认,坚决不承认。如果一直是活在梦里我怎么能这么清晰地知道我想要什么?我要证明我不是活在初恋的影子里的。我霍然起身盯住刘薇薇,“你想继续这段记忆吗?”

刘薇薇很明显地吓了一跳,我终于在她眼神里看到了惊讶和自然的羞涩。“大赫你是不是喝多了?”

“我没有,你不要觉得我是冲动。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不能忘记你,甚至为了你我不惜伤害身边的人。这一次我到了澳洲,不就是一种缘分吗?我只是想试着珍惜下。”说出这番话丝毫没有紧张,我牢牢地盯住刘薇薇的眼睛,只要有一丝犹豫我就放弃她,重新开始,不,不是重新,是继续我的生活。她微微地笑了,“不得不说,我被你的热情打动了。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你更善于表达了。”她不愿正面回答我,这意味着什么?

“大赫,你想知道你在我心里是个什么样的人吗?”刘薇薇又为我倒上一杯酒,从来不知道原来她酒量还挺好。

“我记得上学的时候,你总是偷偷看我,那时候你坐我后面,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在看我?晚自习的时候我们分着吃零食,我和同桌问你还有没有,你说没有了。你记不记得那时候你有多木然?结果放学的时候你递给我一包零食,我很惊讶。你说,如果我说有你不就吃不到了吗,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诧异!你很能守住秘密,从来不屑多说,那时候的我怎么可能知道你的真实想法?”

原来还有这么丢人的时候呢,听刘薇薇讲我的事怎么这么陌生?我充满好奇心。

“男生们都在咋咋呼呼的年龄,你就很沉稳地坐在座位上发呆。就算有人向你挑衅你也是无动于衷。记得有一次你被咱班一男生推进水坑里,你站起身抖了抖水,立在那笑了下,对,就像你现在这样!你知道你这表情有多欠揍吗?”

“你刚才说你为了我不惜伤害身边的人,姚赫,要是我没看错没记错的话,其实你不会为任何人伤害别人,你只会为了你自己。我问问你,你因为我伤心过吗?你的暗示我没回应的时候你就找了别的女生聊天,这事你是不早忘了?”刘薇薇抿起嘴满脸飞霞地质问我,好像任何一个吃醋的女生。

当然记得,那是我的初吻,是因为赌气还是什么,我给了一个现在都不记得名字的女生。她长得比刘薇薇还矮小,踮起脚尖才能够得到我下巴。那个逼仄的楼梯间是她领着我去的,我就傻傻地跟在她身后,女生扑过来的时候我还被废弃在那的桌子一角磕了腿。费了老大的劲算是找到了嘴,就那么胡乱地互相蹭了一会怎么都找不到感觉,手也不知道该放哪。又急切又尴尬的时候,听到楼上一声咳嗽,然后脚步声由上到下,在楼梯间停顿了会,然后脚步声慢慢地远离了。

“我当时就跟着你们这对狗男女,我心想好啊你姚赫,我这边只不过犹豫了下你就另觅新欢了!”

心里的感觉一再微妙,只有刘薇薇能唤起我的记忆,包括沉睡已久被忽略已久的记忆。这些记忆已不属于大脑,属于嗅觉属于触觉属于视觉。那年教室里的风吹得凉,睡了一节课的我浑浑噩噩,试着活动下被压得已经麻掉了的胳膊。她从外面进来,阳光在脸上投射的光辉还没完全散去,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在教室弥漫开来。齐耳的短发、雪白的脸颊,红格的衬衣袖子被卷在胳膊肘。我完全着迷于眼前的这个人,甚至她发梢冰凉的水渍、脸上晶莹温热的汗毛、袖口系错了的纽扣都在眼前越发清晰。我能闻到冰凉的风还带着书本类似木质的香气,淡淡的丁香花糜烂在窗口的香气,她的手甩过我的书桌带着柔和得好像轻纱的香皂的香气。心跳加快,我是个从失忆状态中清醒的人,回忆和现实不停旋转。我已经听不清刘薇薇在说什么,只想马上伸出手去抱住她,在梦里屡次伸手都够不到的人现在就坐在我的面前,我却没了勇气。

很多次我都在关键时刻没有了勇气。不是不够勇敢,只是实在觉得没什么让我有冲动去执行勇敢。

在悉尼的这几个月,我无数次地遇到种种情况挑衅、奚落、欺骗,有其他国家来的学生,令人感到可悲的是,更多的还是华人。大家都执著地想在澳洲淘金,出卖人格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刚到悉尼第二周就有安娜的党羽“广东仔”向我兜售各类保健品,邀请我去听销售的讲座,看我不上钩,第三周组织另一成员怂恿我去赌场“玩两把试试运气”都被我婉拒后,他们便对我施以白眼。一开始向明对“广东仔”他们深信不疑,安娜也说,这些人不是坏人,“只是说话有些直接”。确实够直接,没多久“广东仔”就消失了,直到最近浮出水面的消息是他以二房东的身份把一起租住hoe的同学的钱卷走回国了。于是在家里安娜向明都对这个人三缄其口,不过再如何沉默也改变不了被骗的事实偶尔能听见房间里噼里啪啦扔瓶子的声音,夹杂着中英文混杂的咒骂声。

安娜吵架功力相当了得,中文说不过就用英文,因为国骂逻辑性太强,不适合她。第二天下楼的时候难免会被扔出来的保健品瓶子硌到脚。就这样,即便欺骗在我眼前上演,面对最简单、通俗、交友入门级的“道义”我还是选择视而不见,请叫我懦夫。

沿着长得足可以讲完前世今生的乔治大街送刘薇薇回家,一路上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途中还有几个举着啤酒瓶踉跄着大喊“hello”的外国人,我都善意地打过招呼。被风吹后清醒很多,在餐厅里流过的汗液黏糊糊的最后变成一张稀薄的膜包覆全身,堵住任何想发声的口。终于在门口的时候没词了,可还是觉得有什么最重要的没说。毕竟可供我俩回忆的事情还是太少,除此之外,大量的是之后岁月里拼凑起来的不能和刘薇薇分享的少年心事。刘薇薇的家在市区的一个公寓,楼下是她和她妈妈开的咖啡店,已经早早地关了门。她张望了下楼上,“我到家了,妈妈已经睡了,我要上楼了。”这无疑是最明显的暗示我要上楼了,你该干吗干吗去吧。我握了握拳头,决定给今天这场盛宴一个完美的结尾。

我略显神经质地扳住刘薇薇的肩膀,看定她的眼睛。在寂寞闪烁的霓虹灯下,她的面目比我之前任何时候见过的都要柔和。我的动作有点凌乱,瞬间不知道该先探脚还是先躬身。她的脸上闪过半丝嘲笑,马上被惊讶覆盖。仔细看刘薇薇的嘴唇是淡粉色的,和记忆中一样,不同的是,这张嘴已经微微斜向一边,这就很好解释为什么当初总觉得她在嘲讽地看着我。如今,这嘲讽越发明显,已经无意识地成为她的标志。缓缓地凑向这个标志,我有意地放慢速度,如果她想闪避我也不至于尴尬。刘薇薇的肩膀在我的手下紧张地缩起来,眉头微微皱起,眼睛变得和鹿的眼睛一样滚圆,标志轻轻抿起。这个时候我没法分析她在想什么这个表情这个举动太接近我曾经的想象,刘薇薇还是刘薇薇,即便经历世事还是不能完全褪去当年的青涩模样。我很少郑重地去吻身边的某个姑娘,对于我来说,这东西比任何承诺都要沉。当然不同于激|情之吻,那种带有功利性质的索取之吻只适用于小蕊。

不该在这种场合想到小蕊。我继续循着刘薇薇急促的呼吸轨道探向她的唇,甚至都已经感受到了她毛茸茸的睫毛扇动时的凉意,我停住了。为什么停下,很想问自己。因为我没有听到自己的心跳吗?因为除了惯性火热没一处是火热的吗?我又一次地陷入诅咒,从梦想够向现实对于我来说总是无比艰难。

我很乱,自从在悉尼的独自生活开始,我就绞尽脑汁地过上了过分思虑的生活。万分懊恼,这时候的我也不可能继续吻下去,这留白已经是一种可疑的迟疑,刘薇薇当然不傻。她主动上前一步抱住我,脸紧紧地靠着我的胸膛,只那么一会,轻轻抬头,“我上去了,晚安。”

刘薇薇慢慢地上楼,一步一步都恋恋不舍,我吞咽着口水却连挽留的勇气都没有。在国内的那些乖张和无畏都已无影踪。其实,早在认识勇往直前的小蕊时,我的志向就已经被消磨干净,那一阵的我颇有种“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的自豪。

19第19章 再见(2)

顺着唐人街往北走去车站。这街上平日里总是人满为患板着脸忙忙碌碌烟熏火燎的必定是华人,慵懒地戴着太阳镜购物的一定是外国人。白天看来,这里写着汉字的招牌总是横七竖八地立在脑袋上方;现在因为没有行人的衬托,招牌就好像一副副对联,在灯红酒绿之下愣是挤出一丝惨淡的喜庆。

安娜披头散发地正在昏暗的厨房灯光下往杯子里倒水,看见我推门回来,把沉重的玻璃水壶放下,端杯喝水徐徐咽下,拉长声问“哟——回来了?”

“嗯。”

到家已经是十二点多,polo已经睡了。每次向明加班的时候安娜就好像游魂一样在家来回折腾,这时候还没睡太正常了。我拿着鞋踏着吱嘎作响的楼梯往屋里去,从凉风中进屋总感觉好像被急速从凡尘一手托向天堂,爽则爽矣,就是有点快到让人窒息,鼻涕没了正面风阻立刻流了出来。我听见安娜从身后颠颠跑上来,在我脱外套的时候把脑袋探进门,“怎么样?我说今天的约会。”

我闷哼一声。她当然知道我的约会,这个女人精明的什么一样,早在我问饭店的时候她就一副八婆态度。

“听说是你初恋啊?”八婆继续问。

这娘们整合信息的能力真不是一般强,建议安全局在她回国的时候好好查查。

低头收拾床的时候一个酒嗝涌上来差点没把自己熏晕了。松竹梅干干巴巴的后劲还挺强,整个喉咙都肿了起来,一打嗝就好像拿砂纸磨了一遍。

看我不愿答理,安娜索性踏进屋子一屁股坐在书桌旁,欣然地举起双脚玩起转椅。安娜是那种肉肉的女生嫩白的皮肤,鼓鼓囊囊的小胸脯、小屁股,都是她卖弄的资本。不得不说,比在国内看到的那些瘦成笋干还驼着背的女生漂亮得多。她也确实不介意在男性面前展示这些在椅子上坐着还不老实,一面撩起睡裙半露着白晃晃摊在皮椅上的大腿,一面睥睨着看我的反应。

我很能理解向明当年的心情。如果安娜没有男朋友我也不介意有这么个女人在我的房内卖弄,慰藉我这个失败者的夜晚。可惜,虽然我是,但也讲原则。况且,这种充满洋味的直接实在不合我的胃口。我站定在床旁抱着被子,“我要睡了,你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反正都没什么事,向明不在家我怪闷得慌的,咱俩谈谈心呗!”安娜转过椅子用光溜溜的脚踢我的桌子腿。

谈心?每次向明不在家总能听见安娜在房间里和人视频传出的欢声笑语,一点看不出闷得慌。一开始她还遮遮掩掩怕我和polo知道,后来看我们不管,就干脆不用耳麦,直接公放聊天。我承认自己也曾好奇过,偷偷听到不少谈话内容有华人有老外,更多的是国内那些无知少男。小男孩大晚上不睡觉,听安娜姐姐讲故事,撩拨得那个春心荡漾,不少人打了鸡血似的一定要来澳洲看姐姐。安娜总是娇笑着说“你对我真好!那你来的时候告诉我,我去机场接你,我的地址是……”当然,每次地址都不一样。我不知道安娜图的是什么,如果只是过着嘴皮瘾,说明她还有点良心,至少没背着向明胡来,这在圈子里已经算是不错了。凭安娜这姿色,不说找个有绿卡的,找个有车的公子哥也算够得上。看她平时对向明腻腻歪歪的样儿,估摸着也是珍惜向明对她的好。

想到这我也决心敷衍下安娜再哄她回屋。看我没继续撵,安娜放心地把脚盘起来坐定,问我“大赫我问你,你是不是失恋了?”

“呵,这话说的,我也没恋爱哪来的失恋啊?”

“没恋爱?那是单恋?我怎么听说你爱人家爱得死去活来,非得来澳洲见她,今天见到了,怎么样,前缘续上了吗?”

“这个,看缘分吧。”我微微有点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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