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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哥哥们第3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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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石头。

不自觉左手又加了些力气。

只听“嗖”“嘭”两声。

我碟子中本来呆得好好的牛扒突然像生了翅膀一样的飞起来,在空中划了一个漂亮的圆弧,然后“嘭”一声落在餐桌的中央。

餐桌上的人们被这一声“巨”响惊得抬起头,每个人都看到一只灿黄的牛扒在桌子中央的圆盘里溜溜地打着转,像是决意要给餐中的人们来一段佐餐舞蹈。

我看见站在墙边的佣人们嘴都鼓得圆圆的,即不敢将手捂上去,又不敢笑出声,只能虐待自己的肋帮子。

我周围的数位不用说也好不到哪去,干爹干妈决计也是忍着笑,脸都红通通了,又怕笑了我实在下不来台。

可恶的金榔两只眼睛瞪得不能再大,看看我,再看看碟子上还在跳舞的牛扒,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简直是比笑还更刺激我的表情啊。

只有我那可爱的大哥还好些,虽然也是笑,但还是那般人淡如菊地笑意。

才稍稍让我受伤的心找到了点平衡。

这下我该如何收拾呀?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二小姐换上新的牛扒”路平蓝吩咐站在一角还在鼓着腮的下人们。

“哦哦”福妈和林妈连声应着。

“算了”我伸出手叫住她们,伸直拿着钗子的胳膊,欠起身使劲钗在那只舞得似乎有点不知疲倦的牛扒上。

牛扒老兄,你还是乖乖在我的盘子上歇会儿吧,呆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对着钗子上的牛扒呲牙。

然后我笑“呵呵,我还是吃这个吧”我冲着大家挥舞了一下钗子上的牛扒。

大家都愣愣地看着我,一副不知道要笑还是要哭的表情。

怎么了?这牛扒只不过从一只盘子飞到另一只盘子,又不脏,干嘛要浪费掉。

要知道孤儿院的小朋友都不知道牛扒长什么样呢。

我“咚”地将牛扒扔回面前的盘子。

“噗”只见我对面的金榔突然弯下腰对着桌下猛呕起来。

“呕,呕”也不知他是在笑还是真的在吐。

“快点给少爷拿杯冰水来”只听见路平蓝迭声喊起来。

金榔喝了些水,抬起脸来,面色有些苍白,他用手抚着胸,一双穿透力极强的眼睛只盯着我的脸,不敢往下看了。

我摇摇头。

真是娇贵的少爷!

然后继续吃我的大餐。

我发誓要将面前的牛扒大卸八块。

这时,一个温暖的怀抱靠过来,两只修长的大手握住了我忙碌不停的小手,我抬起头,是金樽藏着两朵菊花一样的眸子。

“我教你”他的声音在空气在振动,很醇。

他摆正了我手指的握姿,然后紧紧包住,左手将钗尖埋入牛扒,右手引着我的手来回锯动。

他宽阔的胸紧紧贴着我的背部,下巴几乎抵在我的头顶,两臂紧紧包住我的肩,我几乎是被他抱在怀里的,只觉得一股清新的气息自他身上淡淡的漫过来,我的头有片刻的眩晕。

他的手修长、瘦削,宽大,紧紧包裹着我的手,淡定的温度从他的掌心漫延开来,一点点渗入我的手背,直抵心窝。

虽然之前的“称呼”之争对我来说是芝麻绿豆的小事,但金樽出面的一锤定音却无论如何让我心里有了小小的芥蒂。

但现在,没了,什么都没了,有的只是他身上淡淡的气息冲盈开来,包围了我的周身。

一块牛扒终于被我们合力切下,金樽包着我的手用银钗钗起,慢慢送至我的唇边,我张开嘴,咬了下去。

味道很好,真的,再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吃。

金樽看着我吃下,才问“怎样?”

“嗯”我猛点头。

他满意地笑了,“那么,可学会了?”

“呃,会了”我又点了下头。

其实刚才我只顾左思右想了,而他所说的要领全都轻飘飘飘过我的耳朵,再向上飘到脑后去了。

哼,对面的金榔用鼻子轻哼了声。

他特有的慵懒懒的声音飘出他的口腔。

“既然会了,就别拽着大哥了,也别再出什么洋相了”末了还添了句,“真受不了了”外带翻了个大白眼。

我拉着谁的手?我的目光顺着自己的手腕爬下去,见我的左手还紧紧抓着金樽的手指不放。

“啊”我如扔烫手山芋一样松开了手,脸上就开始火烧火燎地热起来。

金榔揪着唇角,黑黑的瞳仁里涨满笑意。很得意地看着脸红到脖根儿的我。

我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他捂住嘴呵呵笑起来,原来还苍白的脸颊爬上淡淡的润红。

我才不理会他这个疯子,拿起刀钗继续吃我的饭。

早餐继续进行中。

金家的人个个都娴熟地运用着手中的餐具,举止优雅从容,银光闪闪的餐具各得其所,互不干扰,无一丝杂音。

而我呢,两臂僵硬地挥舞着手中的刀钗,饶是费上了吃奶的力气,碟中的牛扒也不见少去分毫。

我只觉得双臂酸麻,浑身冒汗。

一种力不从心之感油然升起,无来由的让我感觉到一丝挫败。

真是想不通中国人用一只胳膊就能搞定的事,外国人为什么偏偏两只全上?

我的左胳膊由于从小就没被开发出来,现在却超功能负荷,实在是有些不听使唤了。

正在我奋力对付面前牛扒的时候,突然感觉餐厅里格外地静下来,大家仿佛被施了魔法般顿住了。

只有我的刀钗还在叮叮当当作响,“吹奏”的比杂耍剧还要热闹。

我抬起头来,看见金家人齐齐地扭着脖子,盯着门口。

脸上都是一种突然看见天外来物的表情。

不由的顺着他们的目光望过去。

“嗵!”“嗵!”两声,我手中的刀钗就齐齐地跌在餐桌上。

金榼出现在门口,依旧白衣白裤,美若仙人。

我怔怔的看着他被人推进来。

是的,他坐在轮椅上,身后站着福伯。

他西湖水一样的眼睛对着我微笑,可是我只是看着他,呆了,傻了。

我突然觉得上天真是太公平了,他赐给了金榼绝世的美貌,却是用他不能走路为代价的。

上天为什么就不能不公平一点呢?

“榼儿”路平蓝惊叫一声冲过去,“怎么下来了?”,然后她不等金榼回答,就厉声对福伯说,“阿福,怎么让少爷下楼了!你不知道少爷不能见生人吗?”

“妈,别责怪福伯”金榼仰起脸轻声说,“是我叫他带我下楼的”说着他看了看我们这边,“我突然觉得一个人吃饭好孤单,我想和你们一起吃,好不好?”

“这怎么行?”路平蓝怜惜地抚着金榼的头发,“你是受不住的,走,妈陪你上楼吃……阿福,还不推少爷上去!”

“是,太太”阿福连忙扭转轮椅。

“妈”金榼用手紧紧扣住椅轮,因为太用力,手指关节有些发白。他仰望着路平蓝,我看不见他的目光,从我的位置只能看见他的嘴角在轻轻地颤着,“让我留下,我要和大家一起吃”。

“平蓝,榼儿肯下来是天大的好事,你何必这样?阿福,快把少爷推过来”这时金翔天开口说道。

“是啊,妈,爸说得对,榼不能总是关在屋子里,多接触外界对他并不是坏事”金樽也说道。

“爸和哥都说得对,妈,榼都下来了,你还要把他关进去啊”金榔站起来,去帮福伯。

金榼被抱在椅子上,就坐在我的对面。

自从他进来,我一直在愣神。

金榼坐正了身子,眸子轻轻地扫向我。

我眼睛眨了眨,有什么东西从眼睛里扑簌簌掉下来。

金樽伸出手将手帕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摸脸,手上湿漉漉的全是泪水。

见我只顾傻呆呆地绞着手帕,金樽将手帕又拿过去,“瞧你,钗子掉了也值得哭鼻子?叫福妈再拿把新的来就是了”说着替我擦干眼泪。

“福妈”金榼扭过头去叫道。

福妈连忙走过来,“三少爷”

“你去替四小姐换副新刀钗”他轻声吩咐道。

福妈立刻麻利地将我掉落的餐具收走了,换成崭新的银器。

见我为落了餐具哭鼻子抹泪,金翔天呵呵笑起来,一边说着“真是个孩子”,一边安慰了我几句,然后才替我和金榼做了介绍。

看路平蓝脸上淡淡的,我就也没提那天的事。

我照规矩叫了声“三哥”,金榼从身上摘下一个荷包递给我。

我接在手里细细地看了。

那是个很漂亮的荷包,一面是珊瑚蓝的,翻到另一面却是翡翠绿,正面用彩线绣着“岁岁平安”,背面是精致的鸳鸯戏萍图。

那翠滴滴的颜色我尤其喜欢,连忙道了谢。

金榼便问我,今后是叫你妹妹呢还是楣楣?

我一怔,他果然是知道我的名字的。

我对他说,随他怎么叫都行。

他说,那就楣楣吧。

我点了头。

他向我笑了,眼睛氤氤氲氲的,很是熟稔的样子。

可我无论如何,对着他却怎么也笑不起来了。

金榼是个纯净的孩子,他早就认识我他一点儿也不掩饰。

可他也不理会别人知不知道。

只是照他喜欢的样子笑,照他喜欢的称呼来叫我。

或许只因为我太敏感,其他人是不会注意这一点的。

干爹倒是个粗心的人,他并未发觉什么,只是接着和大家讨论我上学的事。

干爹的意思是叫我在家和金榼一样跟着路平蓝学。

据说金家曾给金榼请过两个家庭教师,但每来一个,金榼总会大病一场,最终路平蓝心疼的不行,终是辞退了老师,由她亲自来教儿子。

虽说她是金家的女主人,里外的事由她一手操持,自然应酬的事多如江鲫,但幸亏金榼生来就聪慧过人,只需在旁点拨,就会举一反三,触类旁通,自是分外省心。

干爹说完了,就问我的意思。

我踌躇着不知怎么答复才好。

金榼期待的目光向我看过来,我差点就无法抗拒点头答应了。

但我又看了眼路平蓝,她面上虽然还是淡淡的,但她那双咖啡色的眼睛却透着尖锐的冷光,时时向我瞄来。

那天的事又浮上我的脑海,其实我一直也不曾忘记过,那天的路平蓝像魔鬼一样,在我心里投下了可怕的阴影。

我想不出我、榼,再加上路平蓝我们三个在一起会是什么情景。

我心里总有个感觉,好像路平蓝非常不喜欢我和金榼接近。

虽然很喜欢金榼,但我对路平蓝却很怵,更别提让她来教我。

况且从小我在孤儿院长大,孤儿院的孩子上学的机会都很少,看着同龄的孩子们背着书包走进学堂,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羡慕。

从我七岁的时候起,我就一直想知道学堂是什么样子。

我想上学,想象其它孩子一样有自己的教师,自己的课堂。

对于学校我的心充满了渴望。

我怎么能答应干爹呢?怎么能答应金榼呢?

我咬着嘴唇,想着怎样说才不致伤到金榼。

这个时候,金榔说话了。

“爸,您说让楣楣跟榼一起学,我感觉不太妥当,一来榼太聪明,现在大概已经相当于初中水平了,楣楣和榼一起他们倒会互相防碍,二来,楣楣虽说已经十岁,但其它方面却不差,您怕她去了学校不适应,这倒是多虑了,楣楣个头矮,乍看也只有七八岁年纪,正好和刚入学的孩子相仿,若说年纪,我看倒不会对她有什么坏影响,况且,我们在一个学校,我也能时常照顾着她,这个您可以放心”

一个学校?时常照顾?我一凛,一股冷气顺着脊背爬上来。

往对面看过去,金榔微眯着墨色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在心里叹口气,看来这次我是逃不过了。

金翔天沉思了一会儿,看来金榔的话打动了他。不过他还是扭过脸来问我的意思。

“当”的一声,金榼的钗子掉在盘子里,我吓了一跳。

榼用西餐的动作极为优雅轻柔,这么不小心是为了什么?

我抬了头,榼雾一样哀凄的眸光就包围过来。

我心里一震,连忙低下了头。

咬了唇,也不回答干爹的话。

我实在说不出口。

不禁心一横,算了。

反正一面是路平蓝,一面是金榔,一面是金榼,一面又是学校,哪边都有险恶,又都有诱惑,就听天由命吧。

金翔天见我不答言,也不追问,侧过头问我身边的金樽。

金樽不紧不慢地说道“虽然两个方法都有利有弊,不过我还是比较偏向让楣楣去学校,毕竟去学校可以让她接触很多新的东西,也可以得到许多方面的锻炼,不能因为怕被蛇咬,就放弃整个森林,对不对?”

“嗯”金翔天很是认同的点头。

停了一会儿,问我。

“楣儿,你可喜欢和二哥一起去上学?”

我很迟疑地咬着嘴唇。

我很喜欢去上学,可我很不喜欢和二哥一起去上学。

这要我怎么说?

最后我只得说,“干爹您就替楣儿决定吧”

听我一说,金翔天立刻舒展了眉心,脸上一副很安然的表情。

“那么,还是去上学吧”

“咚”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不管怎样,最终上天给了我一个结果。

不再让我两边游离难决。

不管前面是什么,即使刀山火海,我也决计要闯了。

第7章 我不是公主

吃完饭,耽搁了一会儿,路平蓝把我带出了金家。

她约了几位太太去美容院做脸,看我头发又干又涩,说须得彻底剪短,再养长了发质才能改良。干爹听了自是让我跟着她去了。

我虽然心有不愿,但也没办法。

车子停在了一家非常大的美容院,几位与路平蓝年龄相仿的阔太早已等在那里,路平蓝和她们寒暄了几句,接着把我向她们介绍,说是她早就遗憾身边没个女儿,就和干爹刚从孤儿院将我领养回来。

几位阔太自是齐齐称我好福气,能遇到这样好的养父母。又连声向路平蓝道喜。

其中一位稍稍发福的阔太向路平蓝努了努嘴,路平蓝就将耳朵凑了过去,她叽叽咕咕跟路平蓝说了会儿话,眼睛不时瞟向我。我看见路平蓝脸上的笑意,一点点儿慢慢抽去,变得越来越青,但她不愿人看出,仍勉强笑着,因此那笑就格外的僵硬起来。

那女人说的话虽是耳语,声音却并不小。

大概觉得我年纪小,听见也不大懂,就分外的张狂。

一星半句也是传入我的耳朵的。

说什么既是领养就该领养个一两岁的,怎么领了个这般大的,看着也有七八岁了吧,也懂了些事情,知道自己不是亲的,若是以后生出二心……后边的话虽然压得更低了,但略有逻辑的人,其后的意思也是不难猜出的。

我只是扭头盯着玻璃窗外,似乎她们说的跟我毫无干系。

只听身后路平蓝干笑了两声,说道“怎么会?我和翔天当初也早想到这层了,不过这孩子是翔天和我从几百个里边一眼看中的,正和金家投缘呢。且既伶俐又厚道,又知道感恩,徐太太虽然提醒的是,不过是太多虑”

她倒是把声音提高了,不避讳让一屋子人都听到。

“呵,呵”那边那个胖太太经她一说也只有陪笑的份儿。

路平蓝向其中一个年轻的服务员比划了几下手势,大概是让她帮我剪个时下学校里女孩子实兴的学生头,还特别吩咐要细细地剪,之后又嘱咐了我两句,就留下我,和几个太太进里间去了。

女服务员给我洗了头,让我面朝着大玻璃窗坐好,就要下剪子。

我对她说“能剪多短就剪多短”

女服务员的手停在了我的头上。

“可是金太太……”

我扬了扬眉“是她剪呢还是我?”

大玻璃窗上映出女服务员尴尬和略带惊讶的脸。还好,她还算知趣,没再说什么,就动手剪起来。

一束束长长短短的头发随着“咔咔”声落在地面,狼藉一片,如同我不愿再回忆的昨天。

幸好我的脸面向玻璃窗,还不至于太无聊。

窗外是另一个嘈杂的世界,我观察着每一个路过的人和每一辆车,猜测着他们的身份和其它种种。

不一会儿,眼睛就酸了,我闭上了眼。

脑子却开始活络起来。

今天吃完早饭,已是十点多钟。

上了楼,阿香正在楼梯口等着我,很兴奋地对我说说我的卧房已经完工,可以立刻搬进去了。

我随着她走进卧房,就一下子怔住了。

我感觉自己像是误闯了童话世界。

粉色的,所有的东西都是粉色的。

粉色的墙纸,粉色的水晶灯,粉色卡通的小壁灯,淡粉色纱质窗帘,粉色的吊顶,粉色内嵌的壁橱,粉色的梳妆台。

屋子中间是一张大吊床,四个床角分别连着一环环铁链直通顶壁,床上铺着粉底米奇床单,床底缀着一簇簇绢质仿真的粉牡丹,如同一片倒着生长出的花海。

正对吊床的屋顶缀着一个小小的秋千,秋千上坐一只毛绒绒的小兔子,来回打着秋千。

躺在床上,正好能看见它那双眨呀眨的快乐的粉色大眼睛。

“好美啊”我身后的阿香惊叹。

“四小姐,您好像住在童话世界里的小公主”阿香的口气全是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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