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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嫁第6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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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的话语,我叫沈佑真,是一名剑客,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来这里找我,我会尽力帮你。

舒孟夏回眸一笑,乖手下,我知道了,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自动上门来讨取赢利,你放心。很快就会有用得着你的地方,拜拜!挥一挥衣袖,我轻轻的来,不带走一片云彩,随着人影的消失,沈佑真的心也跟着失落。他好像被诱惑了,对象还是那个狂妄至极的女人,爱情的关系又多了道难解的题,看看这纠结的死结,到底该怎么结,谁才是她红线那头的真命天子。

第十六章巧遇天机

夜的深沉,月的迷人,风的清爽,虫鸣的吟唱,谱奏出夏夜的美丽。舒孟夏惬意的走在寂静的街道上,步履轻快,脸上始终挂着轻浅的笑颜。

舒孟夏抬头仰望迷人的月色,思绪不禁泛起。一样的黑夜,一样的月色,却不一样的心境。那夜的美好像是虚幻的梦境般,梦醒即烟消云散。难忘那夜,月迷星灿,微波荡漾,美丽的莲花灯,五光十色的烟花。你深邃的紫眸,你深沉的拥抱,你轻浅的呢喃,你意外的设计。我灿烂的笑颜,失速的心跳,微妙的变化,火热的纠葛。

同样的“勾引”,为何却独爱你的浪漫。邀月你还好吗,舒孟夏从衣领中,拉出那块用红线系着的紫玉佩,眼眸悠远,思绪飘远,眸中似有温热的液体在流动。楚痞子!我想你了!

她依着脑中当日的记忆,来到这波光粼粼的澄湖。湖面在月光的照耀下,犹如一面亮晃晃的明镜。

映照着湖畔佳人,那璀璨的星眸,闪着潋滟光芒。那如云的秀发,随风飘荡,荡漾出心湖的澎湃。那微启的红唇,似在开启深处的思念。

她静静的依着湖畔而坐,目光望向那片碧波澄湖。心思翻转。如果爱情是难解的相思,那么也许我爱了。如果爱情是蔓延的心悸,那么也许我动心了。如果爱情是灵魂的漫步,那么也许我真的识情了。不是不懂爱情,而是爱情的发芽来的太晚。

第一次这么想念一个人,居然会是你。呵呵!舒孟夏独自淡笑出声,你说这是你最美好的回忆,我又何尝不是最美的意外。

也许没有那一夜,我们还将是各自的轨道,可是经过了那一夜,似乎有什么在酝酿。你的心意,那一刻才真正的知晓。动什么别动感情,显然我已经动了。

在望了一眼依旧炫目的月色,舒孟夏才拾起脚步,踏往回莫府的路上。一路上,凉风习习,说不出的清爽。

舒孟夏闲散的走在街道上,忽然一阵白影飘过,舒孟夏,汗毛直竖,脸色苍白,不会是“啊飘”吧,不会的,不会的,她心里拼命安慰自己,那种东西只会在电视上出现啦,怎么可能在现实中出现。

一定是我眼花了。对!一定是眼花了。说着加快脚下的步伐,疾步驶离。舒孟夏只顾拼命的低头走路,完全没有发现前方正有一堵白色肉墙,当她发现时,已经撞了个满怀。她缓缓抬起头,往上望。妈妈呀!上帝!舒孟夏动作迅雷的赶忙跳开,飞速的跑开,犹如无头苍蝇般乱窜。天哪!真的是“啊飘”,她撞鬼了。

白衣啊飘仍如影随形的跟着她,姑娘请等一下。舒孟夏怎么可能会停,她又不是嫌命太长了。她现在脑袋乱哄哄的,只知道跑。

白衣啊飘,见舒孟夏显然没听见自己的话。他不得已使出绝佳轻功,飞身至她身前。小姐请等一下听我说,啊!啊!鬼啊!舒孟夏放声尖叫,我又没惹你,你干嘛要找我索魂,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也该是找那个害死你的人啊。

呜呜!她才21岁啊,正是花样年华,她可不想死,她还没活够呢。白衣啊飘满脸黑线,敢情是这位姑娘把他当做鬼了。刚才才会那么惊慌失措。姑娘!我不是鬼啦!白衣男子,没好气的道出话语。

不是!舒孟夏这才抬起头,仔细的打量起他。来人一袭月牙白的长衫,一头如墨的青丝,一张性格的刀削脸,嘴角还有未刮干净的胡渣。来人的年龄看上去,应该30左右。

你不是啊飘,那你干嘛跟着我,吓死我了,一想到刚刚的情形,心下不免泛起轻颤。姑娘,在下刚刚突然的出现,吓坏你了,在下并没恶意,还请姑娘见谅。

姑娘在下月墨,是紫薇山紫青道长门下的大弟子。这次前来是奉家师之命,请小姐上紫薇山一趟,家师有要事相告。

啥米!紫薇山,紫青道长,与她何干。不去,一句话断然拒绝。小姐,还望你能三思,月墨极力劝解道。我说不去就不……话才说道一半又给吞回了肚里,那紫青道长说不定是位得道高人,也许他知道如何回现代的方法。如果不去的话,那不就是错失了回去的机会。

天哪!她脑袋秀逗掉了,她可不想老死在这宋朝,她还是觉得自己的世界好。舒孟夏话锋一转,我去,月墨泛起疑惑,她怎么一会说不去,一会又说去。不过疑虑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完成了使命。

那好,我们明日即启程,在下明日在来找姑娘。还请姑娘告诉在下,家住哪里。月墨诚恳说道。不用那么麻烦,你今晚就跟我一道回莫府,我们明日一起启程。

月墨刚想拒绝,可是舒孟夏又凉凉的抛来一句,你如果不答应的话,那我想这紫薇山也没什么好去了。这话说得仿佛在说天气,但是威胁性十足。那好吧,月墨就打扰了。月墨心知不答应她,这为姑娘必定不会答应自己去紫薇山,而他不想让师傅失望。

其实舒孟夏也不想威胁月墨,暂住莫府一晚。而是情况所致,容不得她轻忽。她知道回去之后,首当其冲要面对莫天寒的怒火滔天。自己失踪了一天,他现在不气的火冒三丈才怪,刚好有个外人在,他也不好太造作。原来小妮子打得如意算盘就是为了不想死的太难看。

回到莫府,果然莫天寒的怒吼响彻云霄,舒孟夏,你到给我解释解释,你今天一整天的失踪是干嘛去了。舒孟夏捂住耳朵,双眼瞟向一旁的月墨,眼眸无声的说到“救我”。月墨会过意,连忙开口道,兄台还请息怒,有什么事大家心平气和的讲吗。

你是谁,莫天寒冷冷的问道。在下月墨,是紫薇山紫青道长门下的大弟子。奉家师之命,来请舒姑娘上紫薇山一趟。

莫天寒问道,紫薇山是那个专门训练打战布阵,有名的兵家学院。而紫青道长是那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神机仙人。对,正是。月墨答道。

可是这与孟夏又有何干,她是一介女流之辈,并没有率兵打战之本领。这……其实月墨也不知,只知道师傅要我务必一定得带舒姑娘上山。

我大概能猜出,你师傅是何用意。舒孟夏凉凉的说道。月墨与莫天寒听到这话,无不惊讶的转头望向她。眼里写着你怎么会知道。

舒孟夏也不吊人胃口,缓缓说道,因为我,奇骨天异,天赋异禀,乃奇人是也。我懂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紫薇星斗。还会观天象,布阵法,是难得的军事人才。我想你们师傅找我就是为了这个。

吓!两人听得顿时目瞪口呆,她有这么厉害吗。不必那么惊讶,这些我也只是略懂一二,不是学艺很精。像是能知晓他们心里想些什么。舒孟夏抛出话语。

你为什么会懂这么多,莫天寒问道。到现在他才发现,他对她一点都不了解。因为生长在一个算命世家,不懂这些都难。舒孟夏不以为意的说道。

你生长在算命世家,莫天寒提高音量道,他还以为她生长在的应该是经商世家,不然不会懂得这么多经商之道。很难相信是吧,舒孟夏无奈的说道。

我也不希望这是真的,我从小的志愿就是赚钱当老板。可是偏偏我家都是一些淡泊名利的人,对于钱财看的很开。

虽说从小到大虽不至于饿死,但也穷的叮当响,所以我恨透了没钱的日子,才会那么爱钱,拼命的想赚钱。这也是我为何不提我家是算命的,因为那会让我很丢脸。那你要跟他去紫薇山吗,莫天寒忧心的问道,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恩!我要跟他去,这或许就是我的命吧。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好,就算我逃到天涯海角,该属于我的责任还是要到来。舒孟夏看清事实道。

为什么非得是你,别人不行吗?莫天寒不解道。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之人,我的到来就是为了拯救这个世界的苍生。也许该是我尽责任的时候了。舒孟夏缓缓道来。表情很平静。什么不是这个世界之人,我不太明白。莫天寒摇头不敢置信。

是真的,天寒,我来自未来的21世纪。我不属于这里,时机到了,我会离开。莫天寒一脸的晴天霹雳,难怪她总是说些他听不懂的话,难怪她的作风那么的独树一帜。他不相信,他不想相信,可是铁铮铮的事实摆在他面前,由不得他不信。那你们什么时候离开,他沉痛的说道,面色泛青。明天,我们就启程离开。舒孟夏答道。

她知道,莫天寒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但是她别无选择,这是她的使命。可不可以不要离开,就呆在这里好吗,我会对你好,我会爱你一辈子。别离开好吗!莫天寒开口祈求道。

天寒!对不起!你知道,我别无选择,我非得去,因为我想回去我的世界。舒孟夏艰难的道出话语。别开脸不看他。莫天寒面容刹时惨白,她不愿呆在他的身边,为何不懂他的心。他不在言语,托起沉重的步伐伤心的离去。

花落谁家

第十七章初入汴梁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舒孟夏倚着窗台,眺望远方的明月。嘴唇轻启,朗诵出,苏轼的“水调歌头”。哎!一阵郁气索绕心间,久久挥散不去。我又何尝不想逍遥在人间,可是命定的责任以找上门。就算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该我的责任,还是要我去完成。天寒,对你,我只能说对不起了!

次日,天刚蒙蒙亮。我们以整装待备,就等出发。我依依不舍的最后忘了眼莫府,像是要把整座莫府装进脑海内,封存在回忆处。眼泪不知为何,爬满脸盘,喉咙梗咽的厉害,心间堵的慌。别离了莫府,别离了莫天寒。这段时日来,承蒙你们的收留,孟夏才不至于流落街头。

你们的大恩大德,孟夏感激不尽。他日有缘,孟夏定当涌泉相报。擦干眼泪,依恋的转头,踏上未知的使命路。这一别不知何年才会在相见,天寒,你的深情我辜负了,不要怨我,希望他日在见时,我们还能像之前般相处融洽。

舒孟夏,掀起帘布,正想跨进马车。忽闻耳边传来莫氏的冷调语,舒大小姐,你可能还欠莫某一个解释,你昨天为何一整天不见踪影。不过不急,待会坐进马车内,我慢慢听你解释。说着几个大跨步,便来到马车前。轻松一跃,便跳上马车,率先走进车内。

舒孟夏傻愣楞呆立在车前,脑袋一片空白。莫天寒,他是不是不放心她,想一道陪她上紫薇山?他为何不怨她,还要时时为她着想,他为何这般深情。你傻楞在那里干嘛,还不快进来给我解释。你以为躲得过吗。莫氏冷调语,在次传进耳里。舒孟夏赶忙回神,奔进车内。一等她坐定,马车立刻出发。

她小心翼翼的坐到他身旁,不安的双眼窥了窥他。天寒,你……是不是不放心我,才跟我一道上紫薇山。莫天寒没应答,而是文不对题的抛来一句,别转移话题,快给我解释,昨天为何一整天不见踪影。

这个……这个……舒孟夏嘴角抽了抽,她该怎么说,说实话莫天寒不把马车掀了才怪。说谎话又不知道能否瞒过他。正当她伤脑筋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时候,一阵嘶鸣声响起,马车不知何原因停了下来。刀剑交错的声音传进耳里,莫天寒叮咛道,给我安分的呆在车里,不许出来。我下去看看。

说完便飞身下车,舒孟夏双目圆睁,敢情这冰山也非等闲之辈。他居然会武功,而且她一直都不知道。是他隐瞒的太好,还是她迟钝的厉害。

掩饰不住心中的好奇心,舒孟夏偷偷掀起车帘一角,偷看外面的状况。只见三条人影在空中交错着,你来我往。难分高下。

只见一身黑衣的男子,满身的肃杀之气,出手招招狠绝,毫不留情。像是来至地狱的使者。莫天寒与月墨,武功虽不差,但是对于久经杀场的他。体力明显趋于下风。持久打斗,对于他们并没有好处。两人在空中交替了个默契的眼神,决定速战速决。两人趁其不备,双双使剑刺向他。

黑衣男虽有心抵挡,但是一人难敌两手。就在两剑快要刺中黑衣男的时候,舒孟夏急急跳下马车,喝止道,不要伤我手下,他是我手下。

两人听到喝令,及时收回使出的剑。才没有造成伤亡。沈佑真听得舒孟夏的声音,心急的连忙转身。入目的正是那让他日思夜想的人儿,他轻唤道,老大!舒孟夏双眸瞪大,她有没有听错,刚刚“喜马拉雅山”喊她老大。

她不确信的喊道,“喜马拉雅山”你在喊一遍。沈佑真破天荒的没有给她眼刀。而是很合作的在喊了一遍“老大”。舒孟夏这会听得真切,双眸高兴的眯成一条缝。乖手下,老大以后一定不亏待你。有福同享,有难老大替你当着。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甭跟我客气。舒孟夏笑眯了眼,心里美滋滋的想到。有手下的感觉真好。

打断的马车继续向前行驶,只是原本的三人行变成了四人行。莫天寒此刻正绷着万年冰山脸,独自坐在马车一角。脸上写着扰我着死,舒孟夏权衡了一下,小命的重量,决定还是缩回脑袋,等他气消了在来讨好。现在说话,无宜不是“羊入虎口”。他不宰了她才怪。

话说莫天寒,为何会这般气怒,那还得从对面的“始作俑者”说起。要不是沈佑真的突然出现,舒孟夏见事情瞒不住了,道出了昨天的失踪与赢得手下的原由。莫天寒听后,当然是非常的生气。她因为恶霸的围攻而失踪,他可以原谅她的情有可原。

可是她不该以“勾引”诱惑对方,从而赢得一名手下。她真以为男人都这般好“勾引”吗?要不是也对她有意思,她能诱惑的了吗?很显然,对面的男人也对她有意思。他是因为这个原由才这般生气。

可是偏偏某女,白目的可以。她当人家是手下,人家当她未必就是“老大”。也许他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对她展开热烈的追求。这个女人她到底懂不懂,真是气死他了。莫天寒一张冰脸,绷得更紧。沈佑真也是个不爱喧嚣之人,马车中的低气压更低直达零下。

舒孟夏虽受不了这低气压,很想出声讲话。可是又忌惮于莫天寒的冰脸,她只好闷声当个闷葫芦。天知道,有话不能讲的痛苦是多么的难受。好比你蹲在厕所,却拉不出“大大”般的难受。

烈日当空,以接近晌午。莫天寒等人,在一处客栈停了下来。舒孟夏跨下马车,望着眼前的热闹繁华。面容上满是喜悦之色。这是她第一次出远门,心里难免有些兴奋。

一干人来到客栈内,才落座。小二就热情的过来招呼,几位客官,要点些什么。本店有上好的好酒好菜,要不要来几样。“你想吃什么”只见两位冰山级的人物,异口同声的同时开口。而坐在一旁的月墨,则挑起眉,有趣的看着两人之间的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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