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其他类型 > 命运密码 > 命运密码第7部分阅读

命运密码第7部分阅读(1/2)

目录
好书推荐: 继子求欢 总裁不好惹 花都潜龙 第三次见面 傲娇男神你好凶 悲惨女人 贤者之逍遥王爷 美少女学园──由利香篇 不良之年少轻狂 饕兄餮妹

,附近有一个老中医治疗面瘫很拿手,一天去治一次就行。宋书恩的好心情一下子又没了。他说“真麻烦,干脆不治了。”

何玉凤一听他说话,吐字都不清晰了,她说“不治怎么行?嘴歪眼斜,说话不清,你不嫌难看我还嫌难看呢。”

两人问清老中医的地址,先去看了一回。老中医说没事,年轻人,十天就能治得差不多。接着让他躺下开始治疗先用艾香在面部|岤位点灼了几下,点燃的香头在皮肤上留下了灼伤的点痕,焦灼的疼痛让宋书恩眉头不住地紧皱;然后用一根毛衣针样的钢钎在他嘴里一侧的腮帮位置挑拨,老中医的手真够狠,钢钎挑动得筋嘭嘭作响,口水伴着刺破后流的血在嘴里一点点积满,禁不住流出来,一股血腥味在嘴里萦绕;接下来在面部扎了好几根银针,银针刺破表皮进入的刹那,发出的细微的“嘭”声竟也有些震耳,每扎进去一根银针,老中医要往深处捻,一边捻一边问沉不沉,受得了吧,直到他呲牙咧嘴地说中了,老中医才罢手。

等到十几根针都扎好,宋书恩的头上布满了汗珠,满脸感觉都是麻木的。老中医说闭目静候十分钟起针,这次治疗就算完成了。

起针后宋书恩双手在脸上来回摩擦几遍,艾香灼伤的热痛,钢钎挑拨的锐痛,银针刺过的酸沉,在脸部集合起来,简直让他痛不欲生。

何玉凤摸摸他的脸,问“疼不疼?”

没等宋书恩说话,老中医就说“疼肯定有一点,治病嘛。”

宋书恩故作轻松地说“就是就是,说一点都不疼是假的,就像蚊子蚂蚁叮了一下,男子大汉,这点疼还受不了?”

宋书恩又转过去问老中医“明天还烧不烧?还要用钢针挑吗?”

老中医笑了笑,说“不用了,这两样都不用了,以后光扎针,连扎十天,不好了再说。”

宋书恩松了口气,说“那我就不用那么怕了。”

回到医院,他们办完出院手续,直接去了工地。家离老中医太远,宋书恩让何玉凤回家,自己先住在工地,每天骑自行车去找老中医也方便。

老四在自己屋里为自己支了个钢丝床,把木板床让给了宋书恩。宋书恩也不客气,心里又增加了一份感激。

看着何玉凤对宋书恩那么上心,老四就说“看来何玉凤对你是吃了秤锤铁了心,真让人感动啊,现在我是真担心你,等到有一天你高升了,会负了人家。”

“你不用担心四哥,这次我真正看到了玉凤对我的好,那是绝对的真心实意,没半点掺杂,只要她不嫌弃我,我保证绝对不会辜负她。”

“那就好,那就好,真为你高兴。”老四慷慨道,“我现在终于明白,女人为了爱情是什么都可以不顾的。像西施,为了跟范蠡的爱情,即使做了吴王的妃子,仍然对范蠡忠心耿耿。还有三国时期孙权的妹妹孙尚香,铁了心要跟刘备,把祖传的江山置之不顾。还有祝英台对梁山伯,朱丽叶对罗密欧,这样的例子说不完,女人一旦爱起来,啥也挡不住。”

老四又说“何玉凤也是一个情种,这也是你的福分。”

宋书恩点点头,附和道“是啊,她真是太痴情了。”

宋书恩含混不清的话语中,充满了对何玉凤的爱恋与感恩。他在心里悄悄地发誓这辈子,一定与玉凤白头偕老,尽心尽力让她幸福!

上部 第十章/灭顶之灾(43)

更新时间:2011-3-1 18:48:58 本章字数:1460

43

十天,对于人生来说是短暂的,但作为宋书恩治疗面瘫的一个疗程,简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他每天上午骑着车跑到老中医的诊所接受针灸治疗,每一次治疗都是一次酷刑。银针刺破表皮进入肌肤的时候,他的心在收缩,面部的肌肉似乎也在颤动。之前听说的针灸不痛的说法,被彻底地否定。

他不止一次地对玉凤和老四说“谁说扎旱针不疼,肯定是没扎过,让他试一回,肯定就不那样说了。”

到第十天,宋书恩的嘴仍然歪着,眼睛仍然闭不上,说话仍然吐字不清。他走在去诊所的路上,心想,这老中医是吹牛的吧?说十天就治好了,这都治了九天,还不见轻,今天扎完不行了咋办?是继续治,还是想别的办法?要不是自己病得厉害?别人十天能治好,自己需要多治几天?

胡思乱想着到了诊所,宋书恩进门就问老中医“韩大夫,今天就够十天了,我这咋还不见轻啊?”

老中医不紧不慢地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今个治完回去,说不定明天早上就好了。”

宋书恩说“要是不好了咋办?还继续扎?我是真怕了。”

老中医淡淡地说“明天再说,明天再说。男子大汉,还怕几根银针,这又不是刀枪。”

宋书恩捂着脸说“韩大夫,这旱针哪能跟刀枪比啊。”

老中医左手把他的手拿起来放到一边,右手拿起银针噌噌地往他脸上扎,一边扎一边说“今天扎狠点,你忍着点啊。”

老中医果然把针扎得很深,每一个|岤位都酸沉难忍,宋书恩的整个身体绷得如一块石头僵硬,嘴里吃吃哈哈,心说,韩大夫,你可真能下得去手啊,我的脸都不是脸了。

老中医说“小伙子,最后一回,再忍忍吧。”

因为脸上扎着针,一说话整个脸如针刺般疼痛,宋书恩只能闭着嘴发声。他疑惑地看着老中医,一副不相信的神情。

老中医拍拍手,说“我说过了,明天再说。”

治完回来,宋书恩站在镜子前仔细观察,看来看去还是老样子,心里不免犯嘀咕,这老中医真嘴硬,到了这一步还在那吹牛。这治不好可咋办?就没治了?今后就这样一副嘴歪眼斜的样子?这可真是越看越不顺眼,简直就是不堪入目。担忧带来了情绪变化,他闷闷不乐地躺在床上,中午饭没吃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下午两三点,老四来屋里看见他蒙头睡觉,就把他拽起来,他一坐起来,老四就惊呼“哟,好了?彻底好了?一点也看不出来嘴歪了。”

宋书恩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去照镜子,看着自己的脸竟端正如初,他鼓了鼓腮帮,也可以合住嘴了。他双手捧着自己的脸,大声说“四哥,我真好了,我真好了……”

说话吐字也清晰了,他顾不上吃饭,骑着车一溜烟去找老中医了。进门就喊“韩大夫,韩大夫,你真神,说十天治好就是十天治好,一点都不含糊,你真神啊……”

老中医得意地说“年轻人,我还是有点把握的。”

老中医又给他交代以后就不用治了,回去多拍打拍打面部,揉搓揉搓,注意别受热受凉,过几天就彻底好了。

宋书恩欢快地出了诊所的门,骑起车来风驰电掣。他高兴得忘乎所以,禁不住用吊着的右手去扶车把,一用力胳膊疼了一下,才想起自己的手臂还需要恢复。

健康真好!宋书恩大声地自言自语道。

上部 第11章/豆蔻年华如野草(44)

更新时间:2011-3-1 18:48:58 本章字数:1799

44

对于宋书恩来说,童年虽然苦涩,却是他慰藉心灵的灵丹妙药。在病床上躺着的时候,他总是禁不住地想起小时候的事。

那时候,宋书恩对大哥宋书魁有点畏惧,他虽然只比他大四岁,在宋书恩的意识里一直把他当作长辈。宋书魁人高马大,皮肤黝黑,浓眉大眼,鼻直口方,说话瓮声瓮气,很有点爹身上的那种威严。

原来,因为有姐姐宋书燕,宋书魁一般不管宋书仲与宋书恩,不管是上学还是玩,他总是跟他的同龄伙伴一起,很少带弟弟。后来没了姐姐,宋书恩外出都是由宋书仲带着。偶尔跟大哥一起玩,他总是以威严的口气命令他们,简直让他们沉闷得喘不过气来,他们也就不愿意跟他了。

宋书仲是个玩家,他在宋书恩面前从来不摆哥哥的架子,两个人很能玩到一起。但宋书仲也是个冒险家,他曾经有两次冒着生命危险去玩刺激,结果都是被爹或大哥毒打一顿。

一次是秋天,宋书恩才五六岁,宋书仲带着弟弟与另外两个小伙伴割完草天已经擦黑。他对正在犁地的东方红拖拉机产生了兴趣。

他说“你们想不想坐拖拉机?”

宋书恩说“坐哪啊?没地方坐吧?”

一个伙伴附和说“就是呀,坐哪呀?”

宋书仲说“真笨,你没看见后边的犁架吗?那上边有一个座位儿,后边还有一长溜钢架,我坐在座位儿上,恁仨都是我的兵,一打一溜骑在钢架上。”

宋书恩说“我想坐在座位上。”

宋书仲朝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说“你恁小能坐上吗?你就骑在钢架上就中了。不听话不叫你坐了,在地头搁这看吧。”

宋书恩只好乖乖地点点头。东方红拖拉机瞪着两只耀眼的大灯,发着隆隆的响声开过来,后边一排闪亮的犁铧翻着浪花。等到拖拉机拐过去弯,宋书仲就领着他的三个兵冲上去,宋书仲与他的两个伙伴都轻松地坐到了预定位置,只有宋书恩双手抱着钢架却骑不上去,这样转了两遭,宋书恩的两只胳膊累得有点架不住,又不敢松手——一松手掉下去,被犁铧犁过去还不把人劈两半啊。

宋书恩说“书仲,我快架不住了,胳膊可酸。”

宋书仲说“架不住也得架,往上翘腿,二斌你拉拉他,叫他骑好,可不能掉下来。”

在二斌的帮助下宋书恩终于骑到钢架上了,可还没转一遭就被驾驶员发现了。驾驶员把拖拉机停在地头,气势汹汹地对他们吼道“巴孩不想活了?敢扒拖拉机,把你们都犁成肉骨碌上地,不用上肥料了。”

宋书仲一点也不惊慌,一边从犁架上跳下来,一边嬉皮笑脸地说“坐着可得。”

驾驶员更恼怒,伸着巴掌晃了晃,说“还可得,再不给我滚得远远的看我不扇你。”

宋书仲这才跑动起来,一边跑一边说“这个司机不好,坐一会都不叫。你们坐够了吗?没坐够咱再去扒一回。”

宋书恩说“我是不扒了,我怕掉下去犁成肉骨碌。”

宋书仲说“鸟胆小鬼,走吧。我给你说小三,回家可不能给咱爹咱娘说。”

正当他们挎起草篮子准备回家的时候,宋恒四气咻咻地来了,他一听说他们扒拖拉机就跑过来了,看见宋书仲二话没说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带把锅饼,一边打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二祸害,你敢领着你弟弟扒拖拉机,你自己想死就去死,还要拉上你弟弟啊。”

宋书仲捂着头,哭着说“爹,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爹,你饶了我吧。”

宋恒四打了一阵才住手,然后对宋书恩说“你这个书恩,他叫你扒你就扒?以后别听你二哥的话,他没啥好点子。”

另一次冒险是一个春光明媚的上午,宋书仲的创意是从一眼直径一米的井口上跳过去。宋书恩忘了爹的话,他和伙伴们一样兴致勃勃地在从井口跳来跳去。

这时候在地里干活的大哥发现了他们的游戏,跑到跟前啥话没说拉住宋书仲屁股坐头一阵好打,宋书仲的屁股好几天都不能坐板凳。

宋书仲的创意让宋书恩的童年充满了刺激与新奇,还有了很多值得回忆的故事。可后来宋书仲却变成了一个少言寡语的人,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上部 第11章/豆蔻年华如野草(45)

更新时间:2011-3-1 18:48:58 本章字数:3159

45

宋书恩与宋书仲穿着鞋面上包了一层白布(这叫护鞋)、前边点了一个红点的鞋,左臂上戴着绣有白色“孝”字的黑袖章来到学校的时候,很多同学都以惊奇的眼光注视着他们。

有消息灵通的同学已经开始传播宋书仲没娘了,宋书恩没娘了……

那时候,无论是小学还是初中,总会有一些学生不幸地失去父亲或母亲,他们在父亲或母亲埋葬之后,戴着孝来到学校,总会赢得一些同情。

不知为什么,自从没了娘之后,家里的很多东西好像都跟娘走了一样,不光快乐和温暖没有了,连能穿的衣服也越来越少了,床上的铺盖也越来越少了,能吃的东西也越来越少了。

很快,宋书恩与宋书仲在学校的形象就发生了很大变化以前无论穿的新破,都是规规矩矩,干干净净,表是表里是里,鞋是鞋袜是袜;现在是无论穿啥,总是窝窝囊囊,邋邋遢遢,不是这开缝了,就是那有个洞,袖口前襟还总是有鼻涕的痕迹和颜色、物质不明的附着物,人也变得灰头土脸,没精打采。

冬天的时候,大哥宋书魁因为要扎锅棚(用麦秸葶和高粱篾扎成的锅盖),不住在家里,与村里几个伙伴一起住在别人家的地窖的麦秸窝里。宋书恩跟二哥挤在一张床上,被冻得腿脚发麻,头皮发凉。后来爹用玉蜀黍秆和麦秸给他们打了一个地铺——先用几根木橛子靠墙围成一个长方形的圈,再把玉蜀黍秆捆扎在木橛子上,然后在中间填上麦秸,铺就算打好了。睡在麦秸窝里,暖和是暖和了,却扎得浑身刺痒,起来头发上还会沾满麦秸星。冬天的时候,就会经常看到他们弟兄几个头上沾着麦秸,刺挠着头。

他们的棉衣不光变得肮脏不堪,还会有布缝开裂,从里边露出棉套来,被人们称作开花袄或者开花裤。宋书魁因为年龄大点,自己会注意,很少穿开花棉衣。宋书恩与宋书仲就不行了,他们总会因为活动过度牵扯到衣服,于是在上初中前的冬天里,会经常看到他们穿着开花棉衣在校园里村庄里跑动。

这时候的宋书恩,衣袖上被鼻涕涂得又黑又亮,肩膀上或者裤腿上开着花,他瘦小的身体缩在宽大的棉衣里,含着腰,袖着手,刺挠着头,活脱脱一个土猴。

爹和奶奶非常努力地给他们拾掇棉衣。小四宋书晖经常把棉裤尿得透湿,一冬天三条棉裤还换不过来,很多时候也挡不住穿湿棉裤。因为买不起红煤生不起煤火,小四的湿棉裤和他夜里浇湿的褥子就只有用一把扫帚支着放在厨屋的灶火门口烘干——有两三年的冬天里,他们一家人的每一顿饭都是在飘荡着温热的尿马蚤味中进行的。

小四吃得多,尿得多,屙得多,他的成长耗费了爹和大部分精力,就这爹还经常手忙脚乱。他还总是喜欢在关键的时候搞出些动静,比如,总是在吃饭的时候拉屎,弄不好还会弄到爹的手上,爹被他搞得哭笑不得,通常随便用废报纸什么的把手抹一下,顾不上洗手就继续吃饭。

开始宋书恩天天与二哥在一起睡麦秸窝,到了五年级就开始睡同村的同学家里,今天睡这家,明天睡那家,反正是不愿意回家睡麦秸窝——那种刺痒的滋味太不舒服了。而他经常玩的几个伙伴,还都喜欢叫他一起睡,他也就不客气,跟着他们享受睡被窝的舒服。

他们除了在学校享受到免除学杂费的优待,开始被同学疏远。宋书恩开始养兔之后,身上还带着浓浓的兔粪味,甚至排坐的时候很多女孩子都提出来不跟他坐一起。宋书仲第一次听说有女孩不愿意跟宋书恩坐一块,跑到讲台上对四十多岁的吴老师说“老师,她不愿意跟书恩坐一块,书恩还不愿意跟她坐一块哩,叫我跟他坐一块吧,我愿意。”

吴老师说“你想跟他一块坐也不叫你跟他一块坐,他跟你坐一块学习成绩还不直线下降啊?”

同学们一阵哄笑,宋书恩跑过去把他拽下来,一边小声对他说“你瞎充啥能呢?叫老师排吧,听老师的话就中了。”

后来一个绰号叫棠梨花的女生被排在宋书恩旁边,她有着棠梨花的那只眼睛乜斜了一下,另一只好眼中射出了一束强烈不满的光,鼻子里发出了一个低低的哼。宋书恩坦然地坐下,他本来想给她一个讨好的微笑,看她那神情也就作罢。

吴老师用黑板擦背儿拍拍讲桌(两个砖墩棚着一个水泥板),黑板擦的铁壳与水泥板摩擦出来的声音让人有一种吃下沙粒的感觉,教室里静了下来。吴老师说“排坐是按高低个儿加上学习成绩,不能谁想给谁坐一块就坐一块,也不能谁不想跟谁坐一块就不坐一块。每个同学都得顾大局。同学们说对不对?”

“对。”接下来教室里变成了蛤蟆坑,乱成一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页 目录
新书推荐: 她的新童话 我的爱情日志 妃暖君心:皇上,请翻牌 娇女重生之男神离远点 让你做任务,你去创飞男女主 游戏王之未来王的预言 从猛虎开始的进化 天才女元师 重生复分:我携空间来 那夜后,糙汉霍总跪哄孕吐小甜妻
返回顶部
document.writ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