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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人房or双人房第13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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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

“我从早上在这儿等你,你知道吗?”

“已经五年多了,你知道吗!”

她不知道,好多事情她宁可装糊涂也不要活的那么清醒,因为清醒意味着更累更疲惫。

“你想我吗?”他摇着她。

她呜呜的哭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他搂着她,听她像个受了最大委屈的孩子似的呜咽,心疼不已。

“那你是不是喜欢我?”

她还是不说,垂着头只是哭,一直哭到他的心软成一团。

“那我现在就走!”

他作势要走,她不出声,跪起来圈住他的颈项把脸埋在他肩膀里。

他推开她,摇她,摇出了更多的眼泪。

“那说你喜欢我!”他命令道,“说你喜欢!”

她摇脑袋,被他搂过去,鼻尖对着鼻尖,额头抵着额头。

“说……”

她不肯,抓着他缓解心里无法抑制的痛楚。她累了,坚强不起来了。

“那你告诉我,让不让我喜欢你?让不让?”他还是一意孤行,又趁虚而入。

她眨眨眼睛,什么也不想承认。

“让不让!”

“让不让!”

她哽咽着,摇头,喃喃的说“不让……”,下一秒被他堵住了嘴唇。

五年前,十六岁的施永道和五年后二十一的施永道,都对她势在必得。不管她说什么,她怎么说,他都要继续这段感情,直到她也动心为止。

厮磨着那两片朝思暮想的唇瓣,想着她说的“不让”,他心有不甘,狠狠吻了下去。

6-6

那晚,施永道在车棚落满尘土的台阶上坐了几个小时,台阶上很凉,坐到后来腿都麻了,只剩胸前很暖。普华偎在那里,蜷缩成很小的一团。五年里,他们从未这么久的靠在一起,盖着同一件外衣,毫无拘束的说话。

她始终很伤感,几乎把他前襟的衣服都哭湿了,她从没这么恸哭过,拿他的外衣捂着鼻子嘴,嘤嘤的抽泣。

每过一会儿他就拉开外衣看看她是不是还没停,闷着了,听到她还在呜咽,就把衣服盖回去,放心的叹口气。他不止一次问她出什么事了,又不忍心打断与她难得温馨的相处,恨不得就让她靠着哭下去,永远不用去面对现实的问题。几小时里,她只说了一些不太完整的话,断断续续提到“爸爸,妈妈,离婚,结婚”,他大致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开始悔恨对她那么粗暴。

她手腕的地方不但红了,而且有一圈青紫,他要给她揉揉,疼得她受不了,又觉得极委屈。他情难自已地贴着她的眼角,接住那些还没流下的眼泪,咸咸的味道两个人都尝到了。

她止了哭,和他一同站在冷风里,捂着哭肿的眼睛问“钥匙呢?”

他这才想起钥匙的事,四下里找又没看到,怕她真生气,懊恼的像个抓狂的孩子,蹲在车棚的墙角翻别人扔的垃圾,最后也没翻到。

“那怎么办?”他抓着头发小心翼翼问她。

她长长的“哎”了一声,说“算了。”

锁了十二个月也够久了,丢就丢吧。

反正也哭痛快了,她跟他一同去街上的快餐店吃东西。

他买了很多蛋挞,两杯牛奶,身上只剩下了几块钱勉强够坐车回去。坐在她对面,他捧上牛奶让她暖手,在袅袅的热气后面问她“你……喜欢……我吗?”

她掰开一个蛋挞,分一半给他,托着腮看儿童乐园里的小朋友玩滑梯。那些伴随在一旁细心照顾的爸爸妈妈让她感触很深,眼睛累了,她才转过头望着他,很认真的说“施永道……”

“嗯?”

“我妈妈和别人结婚了。”

“我知道了,别伤心。”他盖住她的手背,摩挲着小小的指尖。

“我想她能幸福。”她歪着头,像是在慎重的做一个决定。

“当然……她也不容易……”他点头。

“我希望爸爸也幸福,他太难了。”她说着,眼圈又红了。

他站起来坐到她旁边,揽着她的肩让她靠。

“都会好的……别哭了……”

“嗯……”她眨掉眼底薄薄的泪光,抬头对着他冒出的一片胡子茬,忍不住想摸摸,“以后……别问我那个……好吗……”

“……?”

“我……不讨厌你……”压下抬手的冲动,她垂下睫毛端着牛奶贴在脸上。

体会着那几个字,他也暂且满足止步于现在的状况。

“嗯……以后不问了……”他郑重的保证,“我喜欢你就行了!”

后来的一段日子,也算不上是谈恋爱,只是施永道每周骑车从北大来师大几次,他说有些“学术”上的重要问题必须向普华请教。

他所谓的“学术”探讨,不过是大思修马哲毛概那些从中学时期就深恶痛绝的学科。探讨的方式就是他旷了北大那边的课,跑到师大跟她听些他更加深恶痛绝的课,比如之乎者也的古代汉语,或者塞音擦音塞擦音的现代汉语。

专业差距很大,除了两三门公共课,他们学的东西没有任何交集。上大课,普华从来都和同学坐在前排认真听课,施永道远远的坐在阶梯教室最后一排,做作业或者百~万\小!说。赶上他特别不喜欢的课,每每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他就戴着耳机趴在桌子上睡觉。

小课的时候他不敢混进教室,千托万托辗转弄到一张师大的图书馆卡,去上上网,到阅览室看百~万\小!说,做做作业。快到下课的时再跑去系门口等她,多少能赖到吃完晚饭再走。

总之,假以时日,施永道还是以他的方式渗透进了普华的生活。她要不挑明关系,他就跟她暧昧着,“暧昧总比不暧昧强”已经成了他的座右铭。

普华照样学习做家教,忙学业,施永道照样一周出现几次,吃个饭,围着她转一转,也没提出什么不合理的要求。他们像回到了高中时代,不过教室距离的更远了一些。

有了她宿舍的电话之后,他每天都打,从打一个,到两个,到好多个。有时他忙,普华的宿舍熄灯了他也要打,问问她一天吃什么了,累不累,说两句就挂,让她好好睡觉。

区别于纪安永在宿舍留下的好印象,唐唐麦麦几个同屋普遍不太喜欢施永道。一是他时常熄灯后来电,二是别人接了电话他永远只有一句“叶普华呢!”,三是他实在阴魂不散的跟得太紧。

彩虹见过两次就对普华说“这男的要干嘛,干脆撒泡尿把你圈个圈儿里看着得了!你又不是他们家的!”

彩虹是夸张了,可也是事实。施永道不能喜欢谁,喜欢了,就成了他的私有财产,谁多看上一眼都是在觊觎。他的这点心思就像个孩子,普华知道不好,又不好说他,有时候也没办法。

她没有给他正名,两个人相处的时候过分亲密的举动一概没有。那晚以后,别说是亲吻,连拥抱她都拒绝。施永道像被关在一扇栅栏门后面的野兽,很多时候他想表现成乖巧的小猫咪,但必须得到她的奖励,比如她让拉拉手,她给他点个喜欢吃的菜,她站在风里等他来接,上大课前她给他在后排占个座位。进退尺度一旦失控,他就会烦躁得像头炸毛的狮子,在她宿舍下面整晚守着不走,骑车一路从宿舍尾随到教室,恨不得她去卫生间也跟着。

他都21岁了,还会为她和男同学在话剧里一个母子拥抱气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她20岁了,仍然认为感情是件过分奢侈的事,不敢完全接纳他,小心地绕开是非曲直,把更多的精力留给爸爸和学习。

娟娟问过,“普华,我怎么觉得你有点怪呢?”

海英提起,“最近尹程老找不着施永道,怕别是出事了?”

麦麦商量,“十二点以后不许他打电话行不?”

唐唐好奇,“纪安永怎么不来了?”

彩虹打趣,“那个什么什么道今天又撒尿圈地没?”

小鬼义愤,“我头发短点儿也错啦,他老瞪我干吗?”

几个月以后,普华在学校音乐节上撞到虞世南。四五年没见,虞世南已非当日,但还爱开玩笑。他退了一大步,摸着下巴打量了普华半天,然后恍然大悟,指着她说“叶普华,你变漂亮了!”

……

如下是我之前在天涯写的一点东西

(那个晚上的记忆)

在别人迷恋beyond的时候,永道很喜欢英式摇滚,刚刚看t e boat t at rocked,结尾竟然是david bowie的let’s dance,突然想起那年初冬,班里一半的课桌椅倒置在楼道里,进进出出人头攒动,灯管门把手上绑了彩带气球,普华一个人坐在窗边望着楼下,而永道站在楼道入口,透过玻璃望着她的背影。

十五六岁,正是不知愁苦的年纪,可人人落了一肚子苦水忧虑,学业,感情,家庭,友谊,篮球,音乐,天是红河岸,尼罗河女儿,灌篮高手,流川枫还是樱木花道,三井寿和金田一,毒伯爵该隐,乱马,城市猎人,永道喜欢北斗神拳,普华喜欢伯爵千金。

校园的记忆是最珍贵的,却也最短暂,到高三,毕业,然后各自上了大学,奔了东西。也许正确的时间碰到错误的人,或是错误的时间碰到正确的人,都不能得到幸福。

踩在薄薄的雪片上,大家挥舞四肢像一群傻子一样在操场上起舞,男生扛着收音机,点着烟花,伴我们笑的,哭的,便是let’s dance。普华远远站着,一瞬间,有点错觉,看到永道在她身旁,很和谐,完美的一对影子,盖上飘渺的雪花,幸福的样子。

雪总是化了,人也长大了。几年后聚会见到他们,都拥抱了,也隐隐的有些哽咽。我们再不是骑着自行车穿梭于大街小巷,偷偷喝黑加仑买漫画的孩子。不可以矫情的爱来爱去,不可以大声的笑骂,放肆的发泄自己。喝醉的时候,孤单的时候,坐在电脑或是音响的旁边,即使听到同一首歌,感触也是不同了。

人只能年轻一次,所以才写这个文纪念。怎么就忍心打破这个故事呢?还随意的笑着,骂着。到老了,腻歪了,淡忘了,也就笑不动,刻薄不起来,骂不出口了。可又能留下什么呢?几片只?几张相片?

这个时代,是个吞噬一切美好细腻情怀的黑洞,蚕食了别人的记忆,调侃着,戏谑着,冷嘲热讽着。我脑海里,那年的雪并不美,但他们是记忆中很完美的一对。他们分手时,我在电话里哭了,写这个文的过程中,也哭了好几次。如果不能尊重这样的心境,这样的故人,请不要来打扰。谢谢了……

if you say run, i’ll run wit you

if you say ide, we’ll ide

becae y love for you

would break y eart o

if you s ould fall

to y ars

and treble like a flower

真是让人伤感又快乐的歌 ~>_<~

突然非常非常想回到那年的那个晚上 ~>_<~

……

复活节假期,我一个人在香港,和朋友吃了喜记的螃蟹,趁夜去港大山腰下密密麻麻的巷子里转。上环的晚上并不繁华,行人很少,很像几年前在午门周围的街巷里转的感觉,只是香港是香港,北京是北京,都与印象里不同。

回到酒店,站在二十五层绝壁般的窗口前给普华打电话,四周很压抑,阴霾很压抑,铺天盖地的粤语很压抑。抱怨没有带转换插头,酒店里只有一个,淋了雨,衣服鞋子都是湿的,手机也快没电了。

她搬了新家,和两三个大陆刚过去的小女孩合租,说是已觉得自己老了,有了代沟。其实也差不了几岁。住的环境她不喜欢,一个月还是很贵,生活只能尽量简单,无欲无求,什么也不想。

她问我何时回,我说一周吧,我问她同样的问题,她说不知道。

问她还要回吗,她说也许吧,我说不然呢,她说不然又怎样?叹气。

我们聊了一小会儿,然后短信写点有的无的,谈得很难深入,她毕竟走了三年。

第二天坐渡轮过海,在天星码头边站着,什么也不干,发呆。熙熙攘攘的游人去星光大道拍照留念,我觉得没什么值得拍下来的。什么姿势,什么笑容,都不足以描述心情。

几年前,我们说过一起去埃及和土耳其,为了尼罗河女儿和天是红河岸。结果她去了柬埔寨,我去了日本,我在云南,她在西藏,总也没碰到。一年见一面,不是家里,就是两个人都飘在外面,个小时,我从不提永道。

上飞机前买了瓶香奈儿的c ance给她,淡淡的绿色,据说是夏日里最好的香氛,她寄回来的是巴宝莉的sur。很希望她还有机遇,和永道,和个懂得珍惜她的好男人。永道不是不好,只是不一定适合。

当他穿着校服酩酊大醉走过我的课桌,当他拿着九分的化学卷子在讲台上罚站,当他疯魔一样追逐着普华,我并没想到他们会是日后的恋人。和永道只是点头之交,不好评价他,也许极自负,中学时稍显浮躁,同学博客的合影看来,现在是胖了些,成熟了,就知道这些。

这一天,前前后后的留言我都看了。说好的,骂街的,怎么有的上升到人身攻击的地步了,读者于心何忍!!!写文的情何以堪???

这应该是我的第九个长篇,前八个,也都有本尊在相同的或相异的空间里存在着。我不以文字取乐挣钱,更无所谓针砭时弊,只不过直抒胸臆,缅怀一下。我不是没出过书,不用拿到哪里叫卖“出版了,来买吧”。网上自然有盗版的看,喜欢的买了收着,也是自己的事,与我无关。但别把盗版甩到我脸上,我腻歪,恶心,咽不下去。

钱不过是叫着不同名字画着不同图案的王八蛋,十几块钱,能买来幸福吗?能买来婚姻吗?能买来友谊和爱人吗?还是能买来遗失的记忆?

人不能重新踏进同一条河流,我和故事里的人不可能经历同样的青春,所以,暂且允许一个自私,无气度,无奢求的人安安稳稳在这里贴东西,把一个不完整的故事讲完,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写文的世界,是个绝对黑白分明的世界,一丝干扰和绞缠都令人厌弃,去年夏天写了初稿的第一章,想给普华看,又跳过了这个话题,不忍心揭她伤口。她都没看过,先拿出来给你们看了,就别找茬儿,撒野。就是真更慢了,更晚了,因为什么停了,也有文明人的做法,故事迟早会有个结局,不是吗?

我一贯抱持着好的希望,伦敦的阴天总会放晴,伯尔尼的雪季总会过去,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啦)

琴瑟琵琶

……

以下,是一些读者的留言,仅此共勉

网友愤怒的粒子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作者,有本事你以后都别写书,楼上的说什么感恩,你是□吧,她写文章给我们看你以为她没好处哦。你以为她不会锁啊,她现在只是赚人气,照样活锁文,出书的

网友反弹琵琶

难道你还不明白我为何叫反弹琵琶?非得在道德责任与义务上留下大段的批判留言你才爽?如果是这样,你情我还不愿呢(o)/~

网友jw

哈哈,见过磨叽的作者,没见过这么磨叽的作者

网友不知道

有个性有种以后都别更哈哈

网友dd

见过作者没见过这么“讲理”的作者

网友盼盼

晕死,还没有更!就因为留言人数没有达到楼主的理想?楼主,你有本事以后别来网上发了,一边想来网上发,赚人气,一边还又摆架子!来网上连载,本来就应该预料到会有不同声音,会有潜水的,如果你连这点都看不透的话,我觉得你思想不成熟!

最好以后直接写书完就出版,不要来网上赚人气,那才是真正的“架子”

……

物极必反,也许是太多自由了,反而生出些是非来,不过以后还是不,否则料不准又要骂得更难听更刻薄。

总是要骂的,更也骂,不更也骂,文要骂,人要骂,这些不是我能决定的。骂就骂吧,喜欢看的有耐心等两天就好。

我也是写了300多天才走到故事结局的,写结局那天,我和群主都哭了,所以大家别着急,普华的日子也是这么一点点熬过来的,到如今,也三年了。

6-7

转年春天,施永道跟着系里老师去了南方一所兄弟院校交流学习,普华辅导的两个孩子马上要参加中考模拟考试,不巧姥爷的老毛病犯了,家事学习赶在一块,大家只能分头各自忙,抽空电话里说上两句。施永道走前特意跑去师大,带了些水果营养品,嘱咐普华捎回家里给老人吃。

匆匆见过一面,他提着东西送她回宿舍,在避人的地方拉住她的手,俯下头蹭蹭她的鬓角。

她别开头,躲过他有意无意擦到脸颊上的胡茬,嘱咐他,“在外面注意安全。”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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