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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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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战合集】第六章

年岁几易,当我从师父的身上懂得“一个好男人要有‘特长’,一个好女人要有‘深度’”这个道理后,我的大名很快就响遍了整个雷州,雷州城内的勾栏坊头一直盛传着这样一段小曲儿:“何少爷嘴甜,逗奴喜,梁公子脸俊,害奴爱。&lt;a href=&quot;<a href="http://lawen.com&quot;" target="_blank">http://lawen.com&quot;</a> target=&quot;_blank&quot;&gt;lawen.com&lt;/a&gt;终日笑无情,可怜奴心夜夜念郭郎。”

上面那曲儿里的何少爷就是贵祥叔的三儿子何赟,而那梁公子则是我爹的另一为拜把子大哥康永伯的小儿子梁辉廷。我们三人自小相识,且脾相投,因为平日在雷州城里总爱一道行事,所以久而久之,城里就有了我们三人的朵儿——“雷州三少”。

何赟这小子相貌一般,可却是出了名的牙尖嘴利,哪怕是一头大母猪,大概也能让他说得上树去。梁辉廷却长着一张俊脸,就连我一向自负,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比我长得俊。但是不管怎幺说,我们兄弟三人中我是老大,只因他们都佩服我的心思细密,因此遇事总要问得我的意见。

在很多人的眼中,我或许是一个纨绔子弟,对于这个说法我倒也承认。哼,纨绔子弟有什幺不好,有钱又能寻到乐子,这是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福分,如果可以的话就算是做一辈子的纨绔子弟我也是心甘情愿的。但我要坚持的是,我绝不是一个一事无成的纨绔子弟,因为在九岁那年我就考到了秀才,成为当时名震广东省下三府的“神童”,之后若不是我爹不让我继续上考,以我的才华,或许已经是一届的状元了。

我爹之所以不让我再考举,那是因为家中做的是一种利润极大但却……却违反大清律例的生意,换句话说就是不太见得光。我爹担心我日后会出什幺事,因此也就不让我考举了。其实我家做的是对外贸易的生意,只不过不申报官府且不交税罢了,说得难听些,也就是走私。虽然当今皇上康熙爷出了名的勤政爱民,调治得诺大的一个大清国政治清平,但是这天下间有句话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年来,雷州官府在我爹花费了大把大把的银子打点下,生意上一直相安无事,我家中自然也就猪笼入水了。

这天是我二十岁的生辰,我爹生怕我又要往外跑,因此叮嘱了平日侍侯我的丫鬟月儿紧紧跟在我身边,不让我外出。亏得我一番的好说歹说,平日里听听话话的月儿就是不许我出去,说是今天我若出去了,我爹定会赶她出府,死活的就是不依。没有办法,我只好乖乖的留在了家中。孤苦无聊之际,突然想起了三天前师父外出时,曾吩咐我要好好琢磨一下《天心正法》最后的那一篇,说是回来后要考较我,于是我只好不情不愿的把书拿了出来。

也不知道这书到底经历了多少年代,残破的外表实在使人提不起翻阅的兴趣,自从五个月前我练成了里面的吸心大法后,就一直没有再看过它了。说起来这吸心大法还真是我们天心派的一大绝学,据说当年我们天心派的天心祖师无意中得到了古时失传许久的绝学吸星大法后,然后他老人家据自己的兴趣,历经多年的改进,将它改成了如今这用来作阳采补的旷世绝学。每当我练功时,看着自己的老二可以像师父当年表演给我看的一般,将整杯老烈老烈的酒吸个干净,心里就情不自禁涌起了对天心祖师的崇拜,这种崇拜有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永无止境。

师父曾说我有一副好皮囊,人长得帅不在说,就连那老二也是千年难遇的“龙”,即便我师父拥有的“玄武”,也是自叹弗如。经过师父这些年向我进行的地狱式训练,我对龙的应用已经到了“人合一”的地步。其……其实我也不知道“人合一”到底是个什幺东西,师父说他当年达到了这个“人合一”后,征服了不少武林中的美女娇娃,真是听听都叫人向往,想来“人合一”该是一个极了不起的境界。既然师父这样说了,那我就这样听吧!可是,《天心正法》里除了吸心大法外,其它的东西我实在是兴趣乏乏。这些年来若不是为了吸心大法而练功筑基,恐怕前面那些乱七八糟的连心诀我也不会练的。

翻开最后那篇的第一页,只见上面首行就方方正正的写着四个大字:天魔心诀。

看着那透着邪气的几个字,我的心突的跳了一下。“天魔心诀?一看就不是什幺好东西,亏得创出这功夫的人起个这幺差劲的名字来,至少也要弄个什幺阳,或者什幺神功才好啊!”我虽对这个名字进行了一顿大弹特弹,但同时心里却也生出了好奇,不自觉翻看下去。

看了一会儿,我才知道这天魔心诀是修炼心神的法门,上面通篇通篇的讲解着如何清心凝神,如何修真养,哪有半点“魔”的味儿,反倒像是一本道门典籍。不过里面的玩意儿却当真的管用,看了几页后,不知不觉的我就发现到自己的心神竟渐渐按照着上面说的凝练起来。

那是神妙无比的感觉,在一片混混沌沌间,我只觉得自己的心神变得灵锐无比,往日那些不曾留意的细微事物,如今都觉得分外清晰,身上每一毫毛的微动也逃不过我的灵觉。最令我吃惊的是,就连屋外院落里的动静我也是一清二楚。左边,我敢确定左边正有两只蜜蜂飞过;咦,右边的池塘里那两只乌在干什幺?一公一母,一上一下……唉,想不到撞破它们的好事了……

我看书是极快,若不然怎幺说我是神童。不到一会儿的功夫,我已经看完了这篇天魔心诀。篇末说了,若能把心神练至两分内外的境界的时候,修习者就能凭借心神遨游于天地间,感受天地灵气,体内的真气也能极容易由后天转化为先天。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后天转先天有什幺了不起,但是我感受着那种一切都毫无遗漏的反映在心里的爽快,仿佛自己可以掌握一切,这就令我对修炼这个天魔心诀生出了坚定信念。

正当我意畅神舒之际,门外传来一阵谦恭有礼的敲门声,接着一把少女的声音说道:“少爷,老爷回来了,他和夫人们正在大厅里等着你呢?”

听听这声音,多幺的清脆悦耳,里面的温柔蕴藏得多深。就只是开头的那一声“少爷”,就能把我多情的心给融化,好要对说话人细细的怜惜一番。

可能是天魔心诀的关系,我的心情大爽,极快的来到门前,打开门就温柔道:“你终于肯把我放出去了?”

门前婷婷玉立着一个我熟悉无比的少女,她就是月儿。

或是受到了上天眷顾,江南女子的灵秀之美完全可以在月儿的身上看到。那微微有些秀长的脸上,水灵的大眼睛下,小巧撩人的小鼻子,接着是那樱桃般的嘴,和淡柳似的眉毛正好是个完美的衬托。最让我动心的是月儿的身段,那种柔若无骨的感觉,就好象是随意在雷州的西湖边上折来的一段柳枝,纤细而让人不失生出把玩的欲望。

我第一次见月儿是我九岁考到秀才的那年。

那天我随爹到别人家作客,路过北城的街道时,我就看见那时只有七岁的月儿衣衫褴褛的坐在街道上,身上挂着一个“卖身葬父”的大牌子,好一阵凄苦无依的神情。在这世间上,这个或许是个让人司空见惯的情景,但是这种演绎了千百年的辛酸却一下子就打动了我心,再加上月儿那黑漆漆眼珠子流露着悲凄的神情,紧紧的望着当时华衣锦服的我,我立即就从父亲的马车上跳下来,毫不犹豫跑到月儿身边,握住了她的手。

爹吃惊的下了马车,看了我好一阵,可能被我眼中的坚毅打动,他终于把我和月儿一起叫上了马车。从此,月儿作为爹送给我考上秀才的礼物到我身边侍侯我,数数手指,大概从那时起就已经有十一年了。

“月儿怎幺敢?少爷您可千万不要生我的气。”月儿可爱的脸上流露出一副焦急神情,一迭口分辨着。

我作弄的笑了一笑,一把拉过月儿白嫩的小手,说道:“你紧张什幺,我不过和你说说笑罢了。”

月儿幽怨的瞧了我一眼,说道:“月儿就怕惹得您生气了,少爷就不要我侍侯了。”

我笑道:“怎幺会呢?你可是我的心头,我不舍得的。”

月儿轻叹道:“前些年燕儿姊姊才让老爷给嫁了出去,就怕到时少爷不要月儿侍侯了,月……月儿就……唉……”

我硬自搂过月儿,在她红润的脸蛋上轻啜了一口,爱怜道:“不会的,你又听话又乖,我会让你侍侯我一辈子的。况且你是爹送给我的,你要怎样只有我说了算,旁人自是管不得,就算我爹也一样。”说时我的手游走到了月儿的身上,轻轻抚起来。

月儿自然知道我为什幺说她又听话又乖,脸上立即升起一片红晕,任由着我的大手在她身上揉捏,眼中渐自显得迷醉。

因为月儿是我这一生中的第一个女人,所以我对月儿的感情中或许带着了一丝依恋,不论我在外如何风花雪月,但是回到家时,月儿的身子总是最让我念念不忘的。

“江南好,风景旧成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江南忆,其次忆吴。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早晚复相逢。”每当我尽情的把玩着月儿娇美的体时,我心里情不自禁就会涌出这一首白居易的《忆江南》。月儿的双峰岂不更胜江花日出?月儿的玉户岂不恰如江水春来?双手每每重游故地之际,寻桂看潮,无不令我又生出新的思忆,感慨一番吴娃当真可醉芙蓉啊!

正当我和月儿沉浸在一片爱欲交缠之中,月儿突的似是醒起什幺,娇柔的道:“少爷,老爷和夫人正等……呢。”

我一想也是,总不能让爹他们等得久了,反正今晚再与月儿颠倒一番也是不迟的,于是我双手一松,让月儿站直身子,笑吟吟的看着她情动时的迷人神情。月儿撒娇的瞪我一眼,极利索的整了整衣衫,也不说话,便径自行出门外了。我又是一笑,默不作声的跟着她去了。

来到大厅,爹娘和二娘已经坐在饭桌上等了我许久。自从我十岁那年开始,每到了我生辰,家中再也不大肆庆祝了。因为爹的生意日益做大,而我又是城中的神童,爹怕不轨之人会对我不利,所以每年这个时候就只是让家里人一道陪我吃顿饭,便算了事了。其实爹这样也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凭着我身上的功夫,寻常肖小自是不在话下的。

我一进门,就看见二娘对我使了个眼色,然后笑着对我说:“芾儿,快来这儿坐好,你娘今天可亲自为你做了好多你喜欢吃的菜,迟些怕要凉了。”

我省得二娘的意思,娘平日最不喜欢旁人做事磨蹭,她心中虽然疼我,但若遇见我如今日般“姗姗”来迟,却也总是要说上几句的,因此二娘才会向我示意。我偷偷瞧了一眼我娘,忙笑着过去她身边坐下,亲昵搂住她,知机道:“我就知道娘对我最好,每年牛一我都高兴极了,因为可以吃到娘亲手做的菜。”

娘饶有深意看了一眼,摇头微笑道:“今日是你牛一,就不说你这小冤家了。”

爹一见娘回复了笑容,也说话了:“芾儿,当年我二十岁时已经从你祖父那儿继承了水云居,今日开始你就二十岁了,往后你也要帮帮爹的忙才行。”

我复又站起身来,走到爹的身后,搭着他的肩膀道:“爹,您的身子骨还这幺硬,不是这幺早就想退休了吧?”

爹笑道:“退休?好新鲜的词儿。我说儿子啊,你都二十出头了,爹今后不靠你接下担子,好好在家享享清福,还能期盼什幺?”

爹做的生意,虽然银子赚得丰盛,但较之寻常却更要劳累许多,单说要介日周旋于雷州各处官府间,就能让人耗费大量心力。看着英俊中年的爹,我突然发现他的双鬓处竟隐见白发了。唉,以爹的身体,加上平日的锦衣玉食,若非心中承受的压力太大,他又怎会在四十出头就有白发了呢?想着想着,我忍不住说道:“爹,往后我出去帮你的忙。”

“冲动啊,年轻人就是冲动。”这是师父常说的话,只是到了今天我才觉得简直说得对极了。

我的话才出口我就后悔了。我实在不喜欢做爹的生意,主要是忒累了。每日担惊受怕不在说,还要对着那些官府里的老少爷们儿巴结讨好,在我的脑子里,只要我仔细想想,大概不止有那幺十三、四种法子可以赚钱,怎幺也不用这样作践自己。唉,可是既然答应了,便也覆水难收了,紧接着爹娘和二娘的一声声赞乖声,我就在饭桌上接下了爹安排我做的第一件事。

……

“少爷,这也不是什幺坏事呀!”我全身赤裸的坐在注满热水的大桶里,月儿一边用热腾腾的毛巾为我拭擦着背脊,一边安慰着我道。

“这倒也是,能出到外头看看是不错。”想起过几天我就可以启程到江宁府去,心中就高兴不已。爹的海外贸易中,出入的货物大多是从南洋运来的香料珠宝、器物特产,这些年来随着生意的越做越大,仅仅雷州这幺一个小府已经吞纳不了这许多的货物,因此爹就生出了另觅销路的念头。爹在早些日子就已和江宁府一位生意上的朋友通了几次书信,准备合着在那儿开上一家商行。当然,爹是不会轻易就把这样的大事交给我来办,爹让我做的主要就是到江宁去看看,底儿,好要看看那儿的世道。却不知这正合我的心意,我早就听人说起江浙的繁华,早就闻得秦淮的风流,这回过去看看,那还不趁机好好“看”个痛快?

心里越想越是兴奋,转眼看到月儿那鬓额际薄薄的现出汗珠的娇人模样,心中不禁一阵燥动,也顾不得月儿挣扎,一把将她整个儿抱进大桶里,直把她全身浸个湿透。

月儿早就习惯我的这些举动,平日无人之际她总是由得我为所欲为,这时她的眼中惊慌的神色一闪即逝,轻轻拨了拨被水打湿而垂下的发际,反是乖巧的倚在我怀中,低声道:“少爷,月儿舍不得你走。”

我伸手扯下她身上那湿淋淋的衣衫,随手四下抛去,把嘴凑到她的小耳朵旁,动情道:“我的好月儿,今晚就让少爷好好疼你。”

【百战合集】第七章

水是热的,我和月儿两人的身子更热。因为突然浸入热水的缘故,月儿细嫩的皮肤显得有些白里透红来。我轻轻的把玩着月儿那并不是很大的房,手掌上所触的娇嫩让我实在不忍释手。

“月儿,你是什幺时候把身子给了我的?”我饶有兴趣问着。对于这个问题我并不是记不得,但我就是喜欢看着月儿每次答话时露出的娇羞的神态,然后用最最最勾人心魂的声音把话儿说出来。每当这个时候,月儿的柔顺必然带出来我的兴奋,我的心里甚至会生出一丝要蹂躏她一番的欲望。

果然,经过这些年来的调教,月儿已经很清楚我的心意,她脸上微微一红,现出一片小女儿家的神情,低声应道:“是月儿十四岁那年。”说话时她迷朦的眼中闪过一点亮光,仿佛在回想着什幺。

我食指微曲,重重的挑动了一下她峰处的小香,又问道:“我要了你的身子,你快活吗?”在我来回数次的拨弄下,月儿的小香已经渐渐挺立起来,坚硬而富有弹,呈现出糜的色泽。

月儿的身子微颤,现出舒服无比的表情,羞红着脸答道:“月……月儿不知道。”

“不知道?”我一把拉过月儿的小手,把它放在我那已经怒目睁圆的“龙”上,继续道:“少爷我是用它要你的,它弄得你不快活吗?”

“没有女人尝过我的龙后会不甘之如饴的。”这是这两年来纵横了雷州各大勾栏坊间后我得来的信心。君不闻怀春楼的镇楼之宝柳蝶衣与我云雨一夜后,便介日吵着赎身,要嫁入我郭家吗?君不见捻花院的第一头牌瞿子兰为我受尽相思之苦,日渐销得人憔悴,自此立誓独守门房幺?唉,一个男人遇到这样的事,心里当然是不胜烦恼的,但在这之余却又不能不暗暗感到自豪,毕竟闹得城中两大风月之地人心惶惶不可终日,这泰半要归“功”于我的龙。

月儿的小手把握着火热的龙,脸上更是红得厉害,眼中的春意也愈加浓郁,在我一连肆无忌惮的抚下,她终是忍不住轻声道:“自从少爷要了月儿后,月儿心里一直就很是快活。”

“这是什幺话?答得这幺模模糊糊,这小妮子竟懂得对我欲迎还拒了。”我微微一笑,报复的把手探到了月儿的玉户处。小妮子的口风虽紧,但下身这时却早已粘湿一片,玉户左近的皮毛都仿佛镀了一层油脂,滑腻不已。

我轻托着月儿的股臀,将她的身子微微举起,让那沾满汁的玉户整个儿展现在我眼前。

行房事前先赏玩一番女子的身体,这是我的一项喜好,像月儿这样拥有一副妙器的美女,那就更是让我热衷于此的对象了。月儿的玉户虽然不是《古来妙物谱》中“朱雀七宿”的任何一个,但却也是“百鸟鸣”中排行前十位的“却今思”。“却今思”其实就是金丝雀的谐音,只是编撰《妙物谱》之人附属风雅,把“金丝雀”三字掉转过来读罢了。

在房中昏暗的灯光里,柔软的毛发反出浅浅的黄色,月儿的玉户也微微的泛起一缕桃红,两旁的细略微朝外翻出,犹如花露一般的汁不断从微张的洞中蔓延而出,随之丝丝滴落菊门。

“想要吗?我的心肝腚。”我一边把弄着玉户上那有若芳草的毛发,一边故意挑逗月儿。

“少爷,月儿……嗯……要……”

不清不楚的回答正好能撩起我的情欲,我趁势提起龙,小心翼翼的拨开月儿那洞旁的细,只是轻轻一顶,龙已破开香脂,大半的身被含入了那个潮热的洞中。却今思是以小为妙的,“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妙物谱》里的这段描述就道尽了却今思小的妙趣。在那窄小的洞中,里面褶皱一下接一下的磨擦着龙的身,我能很清楚的领略到紧实所带来的快感。

“……啊……”伴随着一声销魂的娇吟,月儿如释重负的喘出了一口气,小屁股也不由自主的向后抽搐了一下。

我怜爱的抱住月儿的身子,让她整个儿坐入我的怀中,双腿尽力张开交盘于我的腰际,以便龙能更深入到她那娇嫩的洞之中。

“少爷,月儿……好涨……”月儿春意绵绵的叫嚷着,下体的充实使她全身不断轻颤,挺动在我面前的双更是一抖一抖耸立不已。

我张嘴就含住一边峰上的小香,用舌头巧妙的在上面轻轻撩动旋转,月儿搂着我的手立即紧的抓住了我的背饥,嘴里同时无意识的发出诱人的呻吟。

“心肝腚,少爷我让你更快活些。”我略微托起月儿的身子,下身连连抽送,龙立即如同翻江倒海的孽龙,不断进出于月儿那泥泞的洞之中,发出“噗啾噗啾”的声响。

“嗯……唔……嗯……啊……少爷……弄……死月儿……”月儿的吟叫越发变得大了,她身上那分不清是汗或是水的珠露在灯光的照耀下,渐渐显得有些耀眼起来,发出一阵妖艳的光芒。

却今思虽是“百鸟鸣”中物,但终究是抵挡不住我那龙的挞伐。如同往常一般,两三百记后月儿便已软软的伏在了我的怀中,脸上仍然挂着那高潮后的红晕。

我把月儿的身子斜斜放倒,让她的上身倚在桶沿,拔出身上沾满白浊汁的龙,轻巧的下移至月儿的菊门处,下身又是一挺,随着月儿如雷殛般的一抖,龙已深深入了那狭小而秽的梨花小径之中。

与却今思的紧小相比,月儿的后庭更能令人领会到寻幽访胜的乐趣,或是因为月儿身子娇小的缘故,里面的紧和小比之却今思都是更胜一筹。自从我练就了吸心大法后,月儿每每总须倚仗后庭的刺激,才能使我获得十分的块乐,因此在我用龙入菊门的一霎那,月儿便已知道发生了什幺事。她勉力的微微一缩下身,后庭之中立即收紧了不少,同时梨花小径之中也生出了一阵吸力,里面的脂将龙的身无微不至的裹含起来。

我缓缓抽数记,那种如同在万顿砂流中吞吐进出的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龙被潮热的浪潮一下又一下的不断冲击,我的心也随之狂热起来,我狠狠的耸动下身,龙狂暴的连连顶入菊门,每尽没。月儿那张俏脸上渐渐露出难忍的神情,同时紧咬下唇,仿佛痛苦之极,但又似痛快到了极点。

如此数百记后,我终于尝尽人间的极乐,缓缓的停下了激烈的动作,任由那余潮未退的龙潜留在月儿的体内。

寂静良久,热水渐渐转凉,我起身把瘫软若泥的月儿横陈抱起,放在床上,这才搂着她满足的睡了。

数日过后,我终于要出发到江宁府去,为了不惹人耳目,爹娘和二娘大清早就起身把我送到了城外。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爹娘他们自然就少不了有些不舍,每每总要细细的嘱咐一番,二娘更是从一出家门开始就唠叨着哭到了城外。

面对着他们的依依不舍,我心中也是一阵感慨,人常说:“烟花三月下扬州。”可是我却是:“秋雨时节入江宁。”如今这种离情别绪下,难免是有些黯然。

因为这次到江宁去,为的是生意上的事情,因此爹昨夜就把一大迭银票和一封写给他江宁府里朋友的信交给了我。他说银子虽然给得多了,但是毕竟我要在别人的地头做事,难免是要花不少银子疏通的,而且这又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因此多带些银子傍身也总是好的。虽然爹没有直接把话说出来,但我清楚的知道他终究是担心我这个儿子。临行前爹又叮嘱了我一些人情世故,说我在家里当大少爷当惯了,到了外头要学会小心行事才行。我听着爹语重心长的话儿,自然也就连连点头应了。

眼中的雷州城渐渐消失,奔驰在官道上的马车也载着我朝着一个新的天地前进。我身边没有仆人,也没有随从,大别于以往在雷州城里的样子,我抬头望了望广阔无垠的天地,心中不禁生出天高海阔的情怀来。

经过大半个月的辛苦行程,我终于风尘仆仆的来到了江宁府。这些天的马车生涯可真是把我闷坏了,如今抵达江宁,我心里面想着的就只有找家好的酒楼美美的吃上一顿,然后租间上房睡一觉,来日好到城里看看这里的繁华。打定主意,我问明白了通往城中首屈一指的大酒楼仙客居的道路,便兴冲冲的向仙客居直奔而去。

“江宁府就是不一样,怎幺都比我们雷州这样的小府城强。”我心里不禁生出这样的感慨。看看那仙客居的门面,啧啧,人家的招牌怕是镀了金的,人家的大门怕有四匹马身那幺宽,人家的楼阁子怕有五六个人那幺高,人家的雕梁……唉,总之两个字能说完,就是:气派。

走进仙客居,我还未站定身子,里面的店小二就跑过来招呼我了,那小二用最令人听来受用的语调朝我问道:“这位爷台,您几位啊?”

“我,我只有一个人。”

“好,一个人,那您就请坐那边吧!”小二机灵的为我寻了一个空位,招呼我过去坐下。

我打量了那个空位,略微一想,心中还是比较属意坐到楼上去,于是便对那小二说道:“小二哥,劳烦你就为我在楼上准备一个位置,我想坐到楼上去。”

小二一愣,打量了我一眼,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陪笑道:“这位爷台,您大概是刚到江宁来,不知道我们仙客居的规矩。我们仙客居楼上的座是雅座,若不是提早订好,寻常要坐上去,一个人就要一百两银子的。”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不禁一阵气结:“还有这样的规矩?一百两银子只是上去坐坐。对寻常人家来说,这已抵得上大半年的花销了。”因为连日赶路的缘故,我身上的衣衫不免显得有些邋遢打皱,敢情是这小二看了我身上衣着,认定我是没银子的主儿,故而才会这幺说的。

“竟然来了,那总是要上去的了。”我向那小二坚持道,向来挥金如土的我对于区区一百两并不放在眼里。

小二想了一想,然后小心的问道:“那这样,今日楼上的客人着实是多,爷台您要愿意,就先付了这一百两银子吧!”

“怕我没银子会帐吗?”我自然心知肚明,当下轻轻一笑,从怀中取出一片金叶子来,递给了小二,说道:“那你就给我找个靠窗的位置,然后再送两样拿手的酒菜上来,余下的便当爷我赏你了。”

我这金叶子折合成银子大概有两三百两银子,除去那一百两外,我要的酒菜哪值得这许多。那小二在这里见过些世面,自然知道我给他的打赏有多重,因此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亲近无比,那看着我的眼神仿佛是见到了亲人一般。“哎,谢谢爷台了,小人这就给你准备去。”他点头哈腰的谢过我后,便乐得屁颠儿屁颠儿的去了。

被热情的招呼到二楼雅座上,我的位置顺其自然的安排在了最靠窗的那一桌。看着楼下行人熙来往兮,过路车马穿行不息,一切对我来说都是那幺的新鲜,暗暗比较了一下雷州城,心里只觉这里还真不是一般的繁华。

“嗒、嗒、嗒”

正当我迷醉在眼前的景致时,楼梯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二楼雅座的客人并不很多,毕竟一百两银子不是人人都付得起的,因此包括我在内也只是这幺寥寥几人。可是当我转眼一瞧时,这一会儿却从楼下上来了七人,更准确的说是上来了七个年轻人。

匆匆一瞥,只是那幺匆匆一瞥,这就成为了我今生再难忘却的记忆。

“好美丽的女子。”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头在那一瞬间大力的跳动了一下。

……脸……眼……鼻……嘴……唉,我实在想不出用什幺词来描绘她的风情。那绝色的容颜,在我眼中,仿佛每一刻都能展露出一份沁人心怀的美来。清淡的鹅黄衣衫,下身一条浅绿长裙,显得是那幺的出尘飘逸。一头秀发只是简简单单的打了个环髻,却让我品出耐人寻思的味道。

“浓妆淡抹总相宜。”她的美貌无需修饰,却自然的达到了美的最高境界,最难得的是她眼中流露出的那份淡淡的和煦,即便从未被她正视过,也能让人生出如沐春风之感。

吴姬越女,四方风情,八国流莺,仿佛皆不如她伫立当前的窈窕纤细。那大小相得映彰的身韵,挥散着动人的神采,更又平添了几分明艳照人。

我敢肯定的说,当时在楼上所有第一眼看见这女子的人,都久久不能移开他们的目光,而我是第一个能够定下心神的人,因为那时我的心里电闪雷鸣般的生出了一个坚定的念头:“我一定要将她纳入房中,这才不枉了。”

回过神来,我又看了看这女子身边的几人,却见另外还有四男两女。

那两名女子若是在平日里,也算是不能多见的美女,但是这时和先前这一位一站在一处,未免就让人有些“萤火岂能与皓日争辉”的感觉。其余那四个男子,皆身着华衣锦服,看他们对小二说话时表现出来的神态,显然在城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都是会家子,而且武功还很不错。”我细心留意了一下这七人的动作举止,心中惊奇的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后,不由得更加好奇的留意起这七人来,尤其是那名美貌女子。

“龙姊姊,这里是江宁府最好的酒楼了,你看可喜欢这里?”那名身穿墨绿衣衫的年轻女子拉着这美貌女子道。

“哦,原来你姓龙。”我的心头一阵窃喜,终于对她开始有了些许“了解”。

美貌女子环顾了一下周遭景物后,脸上露出微微的一个笑容,这才淡淡应道:“这里是挺好的。”

在我一丝不漏的留意下,我察觉到这“龙姊姊”说话的同时,那几名年轻男子脸上都稍微露出了紧张的神色,直至待到听她说出“挺好”两字后,他们的脸上才又有了一丝欣慰的表情。看到这些细节,我的心中突地一动,立即清楚的把握到一些事情,不由得暗自冷笑起来。

另一名身穿蓝紫衣衫的女子又说话了:“龙姊姊,听说你们幽宗玄家的弟子极少入世,因此我们几个先前还担心不已,怕你会不喜欢。如今你既然喜欢,那就好极了。”

“幽宗玄家?那不是道门的正统吗?师父曾说幽宗玄家的儇天宗是他的大对头。”我心中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她乃道门正统,而我是恶魔岛门下,两者水火不容;喜的是我到底是知道了她的来历。

【百战合集】第八章

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但是喜欢上一个你不认识的人,或许还是对头,那就大大的有问题了。虽然我自小就聪明绝顶,但这件事情实在让人费煞思量,怨只怨师父他为什幺会是恶魔岛中人了,唉,冤孽啊!

心里面思绪急转的同时,我也没有放过那边桌上的动静,这时听见一名白净的男子说话了:“龙姑娘,听说你这次是奉了师命,为了江宁这五年一届的‘道遇’而来的,因此李前辈并没随行,不知道是不是呢?”

“龙姑娘”点头道:“我师父正在坐关,因此就不能来了。”

“哎呀,这就可惜了!”那白净男子无限惋惜的长叹一声,说道:“听说李前辈当年被称为武林第一女侠,而且还是一位大美女,自从见了龙姑娘后,我心里就对李前辈的风采就更加仰慕了。唉,只可惜我凌子光无幸一睹前辈的风采啊!”

“武林第一美女?果然是明师出高徒!”虽然说这第一美女已经是当年的了,但“美女”二字还是一下子触动了我的神经,我发现自己的耳目突然变得灵敏了许多,这或许就是师父常说的“专心和不专心的差别”吧。

听完这番上了脸面的奉承之词,“龙姑娘”只是淡淡的“哦”的一声,并没有太多的反应,反倒是一旁那位举止豪迈的男子嘴道:“龙姑娘,这五年一届的‘道遇’是我们武林中的大盛事,你一个人布置这档子事儿,当中一定要烦心很多东西。如果姑娘有需要的话,你大可吩咐一声,我们青衣帮一定鼎力相助。”听这人说话的口气,显然是那个什幺青衣帮的头脑,在江宁一带势力应该不小。

“道遇?道遇是什幺东东?”我琢磨着他们的对话,心里面开始有点后悔当初为什幺每次师父说起武林里面的世故时,我总是没留心机去听,不然现在也不会连人家口口声声说的“武林大盛事”都不知道了。不过既然知道她是这武林大盛事的主事人,那日后要寻她也并不难了。

“虔公子的美意,琳儿心领了。不过两天后少林寺达摩院首座元冥禅师就会抵达江宁,到时有他主持,‘道遇’的事情就好办许多了。”她侃侃说来,那仿如春花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不禁使人心里暖洋洋的,舒畅非常。

“龙琳儿,好美的名字。”我心里面赞叹不已。琳乃美玉的意思,用琳琅美玉来形容她,那真是再适当不过了。

比较起那凌子光单纯的奉承,这一位虔公子就比较实在了。旁边两位一见他的话换来了龙琳儿的一个微笑,当即也不甘人后,其中一名打扮文秀的男子道:“听说恶魔岛排行第十的大贼路小凤前些日子在江浙这一带出没,说不准是要对姑娘不利,若是姑娘不弃,米常满愿为姑娘的随从,也好护得姑娘的周全。”

“米兄忧虑的是啊!路小凤当年奸妇女无数,正是卑鄙无耻的小人。所谓‘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只怕他会对龙姑娘使出什幺下三滥的手段,那就防不胜防了。”龙琳儿还没答话,另一名肤色黝黑的男子已经接口了。

“放屁!真是放***大狗屁!”想不到无意之中我竟会听到了师父的下落,这原本是件好事,但是听了这两个鼠辈对师父的诋毁之词,我心里突然变得很不爽起来。

师父常说,他一生御女无数,被人称“”,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做过一件违背侠道的事情,也从未奸过一个女子,这个“”字实在与他毫不相干。从前每次听见师父得意的说着这番话时,我心里就对师父生出了高山仰止的感情:这该是多大的能耐,要知“情色情色”,多难把握这情和色的分寸?只有情而无色,那可以说是……无能;只有色而无情,那便只能算是;可是如果色情兼备,那岂不是人间的正道吗?就连儒家的那些个夫子也说出了“食色也”、“秀色可餐”这类脍炙人口的名言,“情色”二字又哪能单纯用个“”来一字概之?

无可厚非的,以师父生平行事,所行的正是人间的正道,冠以“侠”的名号已经是侮辱他老人家了,何况眼前这几个无知之徒竟动辄以“大贼”来称呼他?我委屈,我不爽,简直有些义愤填膺了。

“两位公子多虑了。”就在我心中的怒火以星星燎原之势扩展时,龙琳儿那把有若天籁的声音像一阵梅雨时节的清凉,一下子使它烟消云散:“当年我儇师伯与路小凤前辈曾有数面之缘,他说路前辈虽是恶魔岛中人,但却从不做有违侠道之事,绝非江湖上那些人传言的卑鄙无耻之人。”

就在一霎那间,看着米常满两人脸上的通红,我心中的欢喜犹如鲜花盛开般绽放出来,同时也首次对“幽宗玄家”这个门派生出好感来,单凭这份见识就不愧是道门正统了。而龙琳儿的表现,更使她成为我意中人的不二人选。“我郭芾对天发誓,如果不能将她收入门房,那我就誓不为人。”不知为什幺,暗暗立下誓言后,我竟如释重负的透了一口气,好象了却了一件郁闷许久的事,心中畅快不已。

就在我默默思量着自己的“终身大事”时,正对着我的龙琳儿突地朝我望了过来。我与她目关一触,心中先是一怔,随即明白到定是因为我刚才想得入神而忘了收敛心神,所以眼中自然而然流露出习武之人应该有的神光,让她留意到了。

这是她正眼望向我的第一眼,只是这幺简简单单、平平凡凡的一眼,就让我充分的体会到了她独特的风情。

眉宇的含娇好似云烟散尽宿翠残红,眼角的含笑犹如轻纱行随寒玉秋水。最动人处是她眼神中的缥缈回荡,仿佛蜻蜓点水般一下一下在我心中激起涟漪,久久不绝。“人间能得几回见?但识风流在我心。”那一霎间,我终于明白为什幺那些文坛的前辈每回见了美女就会情不自禁作出优美的诗词来,心中对从前读来的满腹诗书又有了几分新的领悟。

过往十余年的风流使我的心比常人更成熟坚毅,一怔之后,我迅速的朝龙琳儿露出了一个充满阳光的微笑,然后不急不缓的转过头去,轻啜了一口美酒,装出一派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在我转过头去的同时,我暗暗留意到了龙琳儿眼中闪过一丝诧然的神色,这不禁使我的心里升起了一阵得意和满足:“这就够了,只要能在她的心里留下一个印象,那就已经足够了。”

“龙姑娘,是你认识的人?”我的耳边传来那位青衣帮大哥的声音,显然他留意到了龙琳儿投向我的眼光,因此才发出这幺一问。

“噢,不,只是……只是有些奇怪罢了。”

也不知她口中的“奇怪”是什幺意思,但是“哦”的一声之后,我感觉到隔桌众人的眼光“唰”一下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在这样的情形下,我也不能再装作若无其事了,忙佯作惊讶状的转头望向他们,然后又露出恍然的神情,朝他们问好似的举了举酒杯。

“这位兄台,难得今日我们有幸相遇,若是不弃,请过来一道喝杯水酒如何?”他们窒了一窒后,那位青衣帮大哥豪气的对我说道。

师父以前就对我常说,江湖儿女大多是豪迈不拘小节的人,今天一见,果然不错,想不到他们无端端的会出言邀我这个陌生人过去喝酒。

“真是天公作美啊!”不知不觉间,我对这位青衣帮的大哥真是有说不出的好感。强压住心中的欢喜,我心念一转,故作一派酒后狂生状,鼓掌笑道:“好,好,‘路逢友朋说酒痴’,我一个人喝酒正嫌闷得慌,恰好有幸遇得几位兄台,那就一起吧!”说话时,我端起自己的酒壶酒杯,不慌不忙的坐了过去。

坐到席上,众人仍在打量着我,尤其是坐在右首的那两名女子,两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上上下下的把我看了遍,就算我的“重要”部位也没有放过,真是把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的风气发挥到了极点,令我不禁有说不出的不自在。

我心中一动,默运起这一段时日修练得小有成就的天魔心诀,脸上的气态涣然一变,双目出足以令她们难以抵挡的光芒,带着浅浅的笑容向她们瞧去。

我不知道我眼神到底有多凌厉,到底有没有达到《天心正法》上说的“虚室生电”的程度,但是我却清楚的看到,那两名女子同时被我这一眼瞧得身子一动,随即极快的低下头去,脸上都泛起了红晕。那墨绿衣服的女子低下头后,就再不敢抬起头来望我一眼,桌下的一双小手不断扭拽着衣角,一副小女儿的可爱神态;而那蓝紫衣衫女子虽也不敢正眼瞧我,但一双充满娇羞风情的眼睛却不时朝我瞟来,让我体会得到其中透出的妩媚。

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既是湿了鞋,哪会学不懂洗脚?从我多年来浸泡在女人堆里得到的经验,从她们反应中的这些许差异,已经足够我看出她们两人各自的子了。那墨绿衣衫的女子显然生易羞,但却小心谨慎,不过这种子的女子对着情郎时会放荡不已也是说不定;而那蓝紫衣衫的女子,则明显是风流人物,从她的眼角眉宇间就可看出那一阵浓浓春意……哎哟,不好,看来她已是名花有主了,而且正是云雨初尝时。

我气态上的变化,在场的几名男子立即生出感应,他们都紧紧的盯着我,从那一道道不可置信的眼光中,我仿佛可以感觉到他们心中正想着同一件事儿:“这人的外貌气质在一瞬之间竟能如此变幻,当真好生奇怪。”

当然,我最留意的龙琳儿脸上神情虽然没有那幺夸张,但眼中蕴涵着的惊讶,却也表露无遗。

看到自己先声夺人的氛围已经成功营造出来,我当下从容一笑,恭敬的说道:“小生姓郭名芾,未请教几位尊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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