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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1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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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o一)    李军的燕京园正在紧张地筹备中。期间李军时常给我打电话询问一

些事情,我都认真地给他解答。  “哥们儿,燕京园弄的差不多了,咱开业吧?”李军又

来了电话,电话中显得很自得的样子。  “开业?那开业仪式定在哪天?”我问道。

“要什麽仪式呀,开门做生意就行了!”李军懒散的口吻。  “我说,如果你真的想把燕

京园搞得有声有色,红遍新加坡,就必须搞一个像样的开业仪式,而且要邀请新加坡饮食业

的向导和有关政府官员,以及社会名士,贾商权贵,尚有媒体,而且在报纸上刊登开业广告,

要否则,谁知道你燕京园啊?”  “好家夥,这得几多钱?”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你既然投资了这个项目,这点钱还花不起?”  “那倒也是,不外我不认识他们呀,看来

还得请你资助了。”  “我先抽个时间去你那儿看看,看你准备的怎麽样?”  “哎哎,

你千万别来!哥们儿,老规则,发email吧。”  “怎麽了?你那儿又有什麽秘密?”

我疑惑地问道。  “哪有什麽秘密,告诉你吧,英子不想见到你。”  “英子来了!”

我惊讶。  “来了,不外她对你给餐馆写的招牌很满足。”  “哦,”我顿了一下,

说:“那招牌做好了?”  “做好了,烫金的,倍儿棒!”  “那员工也都找好了?”

我突然想到小雪。  “全齐了。北京饭馆的厨师也到了,服务员也招全了。尚有啊,

哥们儿,……”从电话里可以听到李军偷著笑的声音。  “尚有什麽?”我纳闷儿,问道。

“你那招聘广告写得太棒了,没想到,报纸一登,当天来应征的人是络绎不停。可把我

给忙坏了!我一个个的面试,这次可增加见识了。”李军说话总是带有一种夸张,每次我也

就听听就已往了,不外,这次我听得很认真,因为我担忧小雪。  “我说,你现在是向导

了,办什麽事都要认真点,别稀里纰漏的,没规则、没分寸、没原则。”我提醒他。

“咳,哥们儿您放心,这不,英子不是也来了吗,英子你是知道的,做什麽事都原则得厉害,

我在受著她的管制。”  “你呀,就得有人管著点。”  “不外,哥们儿,这次招了一

个会计小姐,那叫水灵喔,真没想到新加坡尚有这麽漂亮的妞。”  “你可得老实点,别

一天到晚妙想天开!”  “咳,说哪儿去了,我就是有贼心也没那贼胆啊!”  “你呀,

你那贼胆还小啊?我告诉你,如果你做出什麽对不起英子的事儿,到时候别怪我不客套!”

“是是是,不跟您多说了,尚有许多的事情要办,记着喔,我等你的mail。”

挂了李军的电话,我的思潮就像那波涛汹涌的海浪一样翻腾著。跟英子分手以来就一直没有

见过她,也不知道她现在怎麽样了?虽然从李军那儿知道些她的情况,但究竟是听旁人说的。

我相识英子,她是不会和我联络的。这麽多年来,我们爱得很深,但我伤害了她,让她

伤痕累累,我知道她的心是被我用匕首残忍地划过,流著血,而她只能独自於伤心的流泪,

心留下了一个永不消逝的疤痕。  一个曾如此亲密的人以后将和自己陌路,我只知道这个

世界上有这麽一小我私家的存在,却不知道她过得如何?  她的未来一切我都将不得而知,如

今我们就在咫尺之间,却感应她犹如在海角天边,一切的一切都与我无关,她对我来说,将

变为一个字符,而这个字符已被刻在我的心中,被时间包裹起来逐渐沈入我的心底,蛰伏在

那里。也许若干年後的某时某刻,不知不觉中又苏醒过来,勾起我们对往日的回忆。  虽

然英子不愿见我,但她照旧会时常进入我的影象中来,依然还会想到她那一小我私家,因为她已

经深藏在我的心中,不管多久,她依然是我心中最懦弱、敏感不能触及的伤痛,纵然用时间

包裹起来,她依然痛不行触,因为她是世界上我爱的第一个女人!  又过了几天。燕京园

开张了。我没有受邀加入他们的开业仪式。我明确英子的心情,无论她对我是如何的记恨,

我都能接受,我都能明确,因为我给她的伤害太深了。  开业那天,下班後我照旧鬼使神

差的开车去了加东,我把车存在katong mall的停车场,我戴上墨镜,向燕京园

的偏向走去。  我在燕京园扑面的一间咖啡店里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坐下,要了一杯咖啡,

却一口也没喝,我凝思地望著马路扑面的燕京园。  只见“燕京园”的横匾挂在大门的上

方,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金光闪闪,大门前,鲜花蜂拥,绿意盎然。从大门看进去,大厅

内火树银花,灯光璀璨。  前来加入开业仪式的来宾陆续到来,李军在门口颔首哈腰地迎

接著,身穿中国旗袍的女婢者们穿行在人群中,为客人供应著酒水和饮料。  “小雪!”

我眼睛一亮,只见她从装璜典雅的收银柜台後面站了起来,小雪今天穿著白色及膝洋装。

她喜欢穿白衣服,有时是白色的t恤和牛仔裤,有时白色衬衣,绿色中裙,有时是连衣

长裙、外面披一件白色线衣,脸上则是淡淡的妆,她抹的口红并不鲜豔,但那细细弯弯的眉

画得很精致,妆扮得既随意,又时尚。她那略显瘦削的面庞,皮肤依然白皙,看不出几多憔

悴,一头漂亮顺滑的褐色长发将她陪衬的更为精神、娇豔.   仪式开始了,李军走上台,

没听清他讲了些什麽,只见一阵掌声之後英子泛起在台上。我的心蓦然一颤,感应呼吸有些

艰难。

我惊呆於她的端庄和秀美,惊呆於她的冷傲和沈稳,惊呆於她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语

气!那一刻,我突然感受得整个世界充满了春天的气息,是那种我久违的,令我心驰神往的

气息。  看著气质优雅的英子,虽然从前到现在未曾有过太多的浪漫和悸动,但那份密密

的恋情依然感动著我。不觉就在胸中掠过一丝黯然心痛的感伤:有些事情是可以遗忘的,有

些事情是可以记念的,有些事情是可以心甘情愿的,有些事情却一直无能为力。  蓦然间,

心隐隐的做痛。似乎有一阵凉风滑过我湿润的眼角。泪水温暖而湿润。我久久地仰望著那迷

蒙的灯光,一种莫名的恐惧在心田涌起。我感受到自己将要与这个世界离别,任凭泪水无声

无息的滑落。  模糊中,发现今晚有月。  月圆。十五月圆。  突然,一把酷寒的剑

抵住我的脖颈,一道酷寒的声音在空中响起:“今日相见,是上天作弄,你我缘分已尽。”

手中执剑的女子无情的说道。我抬起头,望见女子那绝色的容颜上带著一种深深的迷恋,

她又坚贞的说道:“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说,可是我要你记得,今生你欠我的,无论到了哪

一世,你都要还我。”说完,一道冷冽的剑光划破了水中的月光。  突然“啪”的一声,

有人从背後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我从模糊中醒来,惊魂未定,我扭头看去。  “亚东?!”

我喊了起来。只见肖亚东正微笑著看著我。

(一0 二)就在我看到肖亚东而感应惊讶的那一瞬间,我的心倏地一颤。因为我连忙想

到平儿,想到我清静儿被英子捉奸在床的那件事,我想肖亚东不行能不知道。男子最隐讳的

莫过於被人在头上抹了绿。我曾无数次想过未来我该如何面临肖亚东,如今肖亚东就站在我

的眼前,我蓦然感应不知所措。  “我知道你就会来。”肖亚东好象若无其事似的,他边

说边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你是说这燕京园?”我说著,心里胆怯的望了一眼

扑面的燕京园。  “对啊,我想一定是英子不想见你,所以就没有请你加入今天的运动。”

肖亚东照旧微微一笑,似乎没有要找我算帐的意思。  “我对不起英子。亚东,我也对不

起你。”我羞愧地低著头。  “算了,都是已往的事儿了。已往了的事儿就别提了。”肖

亚东说道。  我惊讶地望著肖亚东,我发现他的神情是那样的坦然,竟没有一丝的记恨和

愤然,相反,倒是显得很从容,很平和。  “亚东,你真的原谅我了?”我疑惑地问道。

“子昊,实在这也不都是你的错,你实在也是个受害者。”肖亚东说。  “我,我是

受害者?”我支吾著,我一时还没有完全明确他的意思。  “实在这是锺如萍玩儿的一个

圈套,你完全被别人玩儿了。”

肖亚东一脸的严肃和认真。  “啊?怎麽会这样?”我惊讶了。  “虽然受伤最重

的照旧英子,因为她对你的情感太深了。所以爱的越深,伤的就越重。”  “是啊,我给

英子的伤害太大了,这是我一生的痛。”我说。  “这就是人生的悲痛,也是人性貌寝的

一定。”  “平儿怎麽会这样?怎麽会用这种要领来陷害别人?”

“this is a long story!虽然其中也有我的错误。”  “你的错误?你跟英子真的

有那种关系?”我又惊讶了。  “英子的性格和为人,你是知道的,如果你怀疑英子的忠

诚,那就是你的差池了。但我认可我追求过英子,我喜欢她,我认为其时还没有完婚的英子

有资格选择她的最终朋侪。可是我却忘了我已经是没有资格去爱英子了。然而,英子的那种

气质,那种漂亮深深地吸引著我,我沈迷了。我想,子昊,作为男子,你应该明确那种感受?”

肖亚东讲述得很动情。  我向他点颔首。  “那时,我像是著了魔似的喜欢著英子,她

的魅力,她的一切使我不能自拔,可是,英子不给我丝毫的时机。她告诉我,她的心已经被

你占据,她永远不忘你对她的允许,她说她要作你的新娘。”  肖亚东的话深深地刺疼著

我的心,我知道,我违背了我对英子的允许,我起义了她。

“可是,我并没有死心,我是个不会掩饰情感的人,所以平儿开始怀疑我跟英子的关系,

她认为是英子把我抢走了,所以,她记恨英子,英子成了她的心头之恨。”  “你为什麽

不跟她解释清楚,效果害了这麽多人?”  “锺如萍是个好强的女人,我认可她的智慧和

智慧,而且她照旧个犷悍的女人,自私的女人,她对於我完全是不屑一顾,这些你是知道的,

上次英子也给你说过。在家里我没有什麽职位,一切俯首听命,这也是我思想出轨的原因之

一。”  “我一直以为平儿是个理性的女人,是个通情达理的女人,怎麽会……”我摇著

头叹息。  “她是个很有城府、很有心计的女人,而且把钱看得很重,虽然我佩服她的刻

苦和坚强,她不怕受苦,她勤奋勇敢,简直在美国的时候,我们有过一段很艰辛的日子。”

“她不是要来新加坡了嘛?”我说。  “对,这我知道。”

“那以後你们怎麽办?”  “我们?”肖亚东冷笑了一声,说:“我们已经没有以後

了。”  “什麽意思?”  “离了!”  “啊!?”我直直的看著他,惊讶地说:

“仳离了?”  “对呀。”  “怎麽说离就离了?”

“可不说离就离了。锺如萍她禁绝备向任何人忏悔,她也知道她自己的自私,她做任何

事情总是想清楚出路,对实际利益都认真估算,起劲地保持她个体的自由。实在她这样的人

是很孤苦的,因为对所有事情的宽容度很有限,她很明确置身事外、保持距离、刻意冷漠的

重要。别人还猜不透她。一些不能用对错来简朴判断的问题,她都以为会在时间的流逝中烟

消云散。可是,道德和知己是看不见、摸不著的,随时随地在丈量著人的心,遗忘不掉,一

定会被诅咒。”  “你是怎麽发现她是在设立圈套呢?”  “这次英子回美国收拾工具,

我感应很突然。问她是怎麽回事儿?她一开始什麽也不说,就是流泪。在我的再三追问下,

她才说出你们在北京发生的事。说实话,其时我是很生气。我很恨你,我甚至有想来新加坡

跟你拼命的想法。”  肖亚东停顿了一下,看了我一眼,我自责地低下了头。  “後来,

英子又接到她爸病重的消息,然後,我陪她回了北京。”  “你这次是从北京来的?”我

问道。  “是,到了北京,我才相识到事情的来龙去脉,才知道是锺如萍的圈套。”

“你怎麽知道的?”  “锺如萍从美国回到北京之後,她完全学会了海内那种靠权势、靠

关系、靠人情的那些恶习。她自从认识李军之後,就认识了李军的爸,可以说李军的爸在工

作上给了她不少看护,这样就被李军使用了。”

“你是说是平儿跟李军同谋设的这个圈套。”  “对,实在李军对英子一直就没有死

心,正好遇到平儿对英子的记恨,这样他们就一拍即合了。”  “那英子怎麽会轻易的同

意嫁给李军呢?”  “实在,李军使用他爸的关系,早已在英子的怙恃身上做了许多事情,

原来她妈对你就不怎麽满足,一出你跟平儿这档事儿,她还不气疯了。当英子对你完全失望

和痛恨之际,加上她怙恃的压力,一气之下,不就破罐子破摔了。”  “可这是终身大事

啊?”  “是啊,可人在最痛苦,最懦弱的时候,也是最容易激动的时候,在那种情况下,

谁都市做堕落误的选择。”  悲痛,挥之不去。然而,这个世界总是有太多的悲痛,这时,

咖啡店里播放著刘若英的《一辈子的孑立》,颠来覆去。

这个女子的低吟浅唱,使街上那隐约的月光更显得忧伤。缱绻的声音绕过我的指尖,过

滤到心底,纠缠不清。扑面的燕京园也开始不再清晰。  “你企图怎麽办?”

“实在,我现在最好办,无事一身轻,但我担忧的是英子。所以我就又来新加坡了。”

“你认为你跟英子尚有希望?”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近期是绝不行能。英子

是个极传统的女人,她不为她自己,也要为别人,为她怙恃,为她家人去忍著。”  “你

能来新加坡吗?”  “现在不行,美国那里我尚有许多事情,那些保险的客户一下子还离

不开。”  “我倒希望你留下来。”

肖亚东苦笑了一下,说:“上次我劝你留在美国,可现在你又劝我留在新加坡,这人的

一生真是千变万化啊!”   可不是嘛!这一段发生了这麽多的事情,都是我没有想到的。

於是一种莫名的忧郁袭上心头,一些扯不清楚以及自我挣扎的心绪弥漫开来。然後,桌上的

咖啡也全凉了……  这时,扑面的燕京园传来一阵喧闹,可能是仪式之後的晚宴要竣事了,

人们陆陆续续地从内里走了出来。  “我看,我们也走吧。”

肖亚东说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怎麽,他们也没有邀请你加入今晚的仪式?”

“李军不知道我来新加坡,英子说怕李军发生误会,我照旧不露面较量好。”  “你

住哪儿?”  “住旅馆。”  “好,那我送你回去。”  在旅馆又跟肖亚东聊了一会

儿。回抵家里已快十二点,推开家门,王丽仍然依靠在客厅的沙发上。见我回来,她急遽从

沙发上站了起来,然後从厨房端了一碗汤出来。“子昊,累了吧?这碗是你最爱喝的……”

“排骨汤,对吗?”我打断了她的话。  王丽有些欠盛情思的冲我笑笑。完婚以来,

她照旧像刚认识那会一样,经常用这个行动来体现她的不知所措。

实在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打断了她的话,但今天总以为自己像做了贼似的,脱口又说

:“你除了会熬点汤,炒个菜,你还能做什麽呀?”  王丽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我有些愧疚地望著她手中那碗兀自热气腾腾的排骨汤,轻声说道:“对不起,小丽,我

可能是太累了。”  王丽也把心情放松了,柔声说道:“那,要不就早点休息吧。”

我点了颔首,没有说话。    晚上睡觉躺在床上,感受很累,双眼已经朦胧,但大

脑却很是清醒。眼前总是有许多人影在跳动,总是想到平儿她为什麽会这样做?窗外似有时

续时断的音乐,感受这一切很遥远,象是来自另一世界,飘缈不定。闭上眼睛,听到淅淅沥

沥的雨声,又下雨了。

(一 0三)  黄昏又下了场雨,但雷雨过後的夜色显得更为清新、更为迷人。

我开车行驶在去樟宜机场的公路上,望著窗外刚下过雨的柏油马路,在路灯的照射下,闪

著亮光。  肖亚东坐在我的旁边,他今天脱离新加坡回美国,我送他去机场。  一开始

他一直没和我说话,我许多次侧脸下意识地细细审察他,感受他真的变了许多,除了头上有

许多的白头发,人很消瘦外,再有就是发现他眼光有些凝滞,那种不应有的老相刺得我心田

很疼,我也曾问过他的身体,但他听了总是将话题躲开,直到今天我到他住的旅馆来送他走

时,他说他确实不想在美国待了,最近身体很差,天天都失眠,所以正在思量是否决议回国

去,我劝他来新加坡,我可以试试帮他找个事情。他说以後再说吧。  “子昊,平儿的事

儿我想你最好不要去追究了。”肖亚东突然把脸转向我说道。  “你也这麽认为?”我说。

“是啊,究竟我们都有错,再说我们做男子的,照旧宽容点较量好。”  “实在我这

小我私家倒是不太爱盘算,尤其是跟女孩子。”  “你上次去美国就给了我一个很好的印象,

这也是我对英子彻底放手的主要原因。我以为你是一个从容、宽容而且挺包容的男子,就象

天下的好男子那样,成就出了一份男子的涵容。”  “呵呵……”我笑了,说:“亚东,

你真会赞扬人,我可没有那份高尚品质。”  “实在,一个男子,不仅能赢得无数女人的

恋慕,还能同时赢得无数同性的尊重,那才是具有伟大灵魂的男子。”  “是啊,恺撒可

以说是个伟大的男子,他生前与无数女人有说不清的关系,纵然死後,也会令那些卑微的灵

魂发抖,但他终究照旧没有逃过克娄巴特拉的石榴裙。”我说。  “子昊,原谅平儿,包

括李军。真的,给人利便,自己利便。我们在外面都不容易,已往的事儿就别盘算了,谁做

了昧良心的事儿,早晚都市有报应。”当我一扭头,触目的是肖亚东那双已失尽风范、失尽

锐气的眼睛。  “你跟平儿应该是很平和的分手的吧?”我说。  “对,做不成伉俪,

照旧朋侪嘛。”  “这样也好,究竟你们在一起都那麽多年了。”  “可是,女人的心

变化多,让人捉摸不透。女人的心态又千姿百态,错综庞大。我真的是无所适从。”

“是啊,常言说,女人的心,秋天的云。确实,世间还没有一把解开女性之谜的万能钥匙。

我们也只能是随遇而安,顺其自然吧。“  到了樟宜国际机场,等肖亚东将一切登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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