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五岁了（2/2）

结果这个女服务员看她可爱乖巧，接着道：“你是新来的吧？”

她心中一亮，连点头带笑，“嗯嗯！”

女服务员端菜走了。

她见这女服务员的操作，之后赶紧端了一传菜盘的菜，对着传菜盘上牌子的包间序号与名字，寻找起来。

传了一盘后，在端第二盘的时候，她顺手牵羊了一碗自己看上的留给之后吃。

溢香园，正是潘道师他们那包间的名字。女孩端菜过去，潘某却是在和别人交谈，没功夫注意这个女子。赵宗在边角位置，又是在潘某后面，一进门最显眼的是其他人。女孩认出潘某，他那小辫子太好认了。但她这时候需要把菜上完。赵宗却认出她，一直关注着，但她头发束了，衣服也变，赵宗怀疑是不是天底下两个人长得那么像。在她摆菜的时候，瞥见赵宗好像也在，视线往赵宗望去，发现他正在看自己，心中一惊，她手抖了一下，洒了一点菜在桌上，她察觉到，“对不起，对不起！”转过神来赶忙说。

这一说，这个声音立马引起了潘某的注意，他打量着这个服务员，心中也是一惊，片刻后对她道：“你……你是不是上午那个……那个……”

女孩见潘某正对着自己说来，还没等他说完，女孩把脸一捂，“不是不是！我不是上午给你糖葫芦的人！”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潘某一听这个话，确定了真的是她！赵宗是在她转过来以及开口“对不起”的时候，确定是她。

这时举座无声，都朝她看过来。她感觉四周没有动静，从指缝里“偷瞄”他们，然后见遮装不住，把手撤下，对他们一个“嘻嘻嘻嘻！”

赵宗一见这个“嘻嘻嘻嘻”就好笑。潘某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我在这里工作呢！”她嘻嘻着搪塞。

赵宗和潘某都不太相信，其他三位听这声音稚嫩，心想这家店怎么还招童工？但看她身高却又不是一个儿童，心下奇之。

“我把剩下的几盘菜给你们上完。”她童气之声道。

上完后，还剩着自己摸出来的一盘，反正都被认出来了，干脆就在这里吃吧。

她端着自己的那盘菜，给他们道：“这是……我的……我的……”然后嘻嘻一下，“呃……那我就在这里吃了！”说着她自己把椅子移好坐下，就开始开动了。

赵宗看到这情景，就大概知道这盘菜是她从哪儿摸出来的，暗暗发笑。潘某有上午的基础，有点习惯了她的这种让人搞不懂。

其他三位中一位戴着便帽的许知府对她问到：“小姑娘，多少岁了呀？”

她吃得一口还在嘴里，转过来道，同时做个手势，“我五岁了！”

他们一听，对望了望，一个无奈状。

接着她边吃着还边发出模糊声音：“嗯呀！真好吃！”吃得喷香喷香。其他三位都是爱吃之人，见她吃这么香，都觉是同道中人，当即移了几盘好菜到她面前。

女孩见得，眯眼笑道：“叔叔，你们真好！”

几位头一次听这种小姑娘的称赞，都乐呵呵。

谁知她之后又来了句：“可是师父说了，在外面不能随便吃人家的东西！”

赵宗闻言，念道：看来那盘菜还是才出锅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