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不恋，没区别！（1/2）

“你要不要一只陪我，站在镜子前？”

“我知道了...你容我想想。”

“无论你是第一朵，第二朵还是第三朵花，我都会认出你来。”

“好！我相信你。”

“那这是不是代表，你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了？”

“如果你是那个意思吧......那行，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男女朋友了！”

...

“这么草率？！”叶子雯惊呆了，“他连一句喜欢你都没和你说，你就答应他了？！”

阿南被叶子雯这一惊一乍吓了一大跳，水杯都差点玼喽。

“我说祖宗们，你们这些年都不知道吗？”

杜立恩赶紧喝口水顺顺气，瞪了眼季轩说着：“哈！还不是因为某些人这么多年，头一次把话说清楚。要知道他俩在一起过，还是等他俩分手了以后我们才知道的！”

“我也没瞒着你们啊？！是你们自己没看出来，怎么能怪我？！”季轩忙申辩着为自己喊冤，翻出贴吧里好几张照片，指着说，“你看，这是我们俩一起在排练室约会的时候。”

“是吗？你们约会都干了什么呀？”杜立恩接过手机看那些照片笑问。

“背书啊？！”季轩想当然的答道，“不然我又不会跳舞，而且那时候正值期中考前期，为了不让他老人家再因为没及格拖累我的课余生活，当然要好好补补！”

“那这个呢？你们俩这是在干嘛？”叶子雯翻到一张两人一起在外面玩的一组照片。

季轩答道，“约会逛街啊！”

叶子雯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把照片放大摆在她眼前怒问，“搞半天，你俩在约会...叫上我和立恩还有筱欣干嘛？！”

“我和他一起去逛商场真的很没意思，他又要逛衣服店，又要逛鞋店的，他逛嗨了还是我替他提东西，帮他看包什么的。要知道有些店里面还没有坐的地方，你们是不知道，跟丰华逛街我能累死！

带上你们几个好歹能帮我转移他的注意力，也有人陪我吃路边小零食什么的，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吗？！”

阿南听着这关系怎么这么奇怪，问她，“难道说你们出门不是他帮你提包，而是你帮他提包？”

“这个问题我可以替她回答。”叶子雯一把拍在季轩的肩上感叹，“我们阿轩可不是一般女生可以比拟的，她出门只带钱不带包。”

“而且自从科技发达，商业进步，手机可以解决任何事情后....”杜立恩拍着季轩另一个肩膀感叹，“她出门就只带手机了！”

“你们不要把我说的那么直男好不好？！”季轩晃肩膀把这俩人颇有压力的手掸掉。”我还是有点女性魅力的好不啦！“

叶子雯和杜立恩闻言，一脸不相信的打量着她，子雯嘲讽道：“就算你现在有了那么一丁丁点女性魅力，也无法抵挡你曾经比男人还爷们儿的事实！”

”不过...”杜立恩忽然话锋一转，于其间满是惆怅的表示，”如果当初我们有所察觉，或许事情就不是那副样子了！”

连潇潇发现，只要一谈到什么男友力，气质，当初，以后什么的季轩的脸色都会异常难看。

子雯转移话题，感叹了一番：“不过不得不说，你们着恋爱谈与不谈真的没什么区别唉！我们俩跟你朝夕相处，都没看出来。你们俩有煲过电话粥吗？”

“我们俩一天在学校从早到晚都能遇到，电话里还有什么好说的？！”

立恩则是问她：“那你们俩有吵过架吗？因为他追求者太多，吃醋？要求他停止散发魅力。或者你朋友那么多，他有吃过你的醋没有？”

“他自己什么样说不定还没有我看的清呢！我跟他没什么好吵的！而且他中文不好，他也吵不过我！”

阿南也追问起，“那牵手，拥抱，举高高。你们俩进展到哪一步了？”

“我们俩好像唯一的肢体接触就是分手那天，我的右手触碰到他左脸颊那么一次。”

“喵喵喵喵？？？”

叶子雯忙解释，“就是扇巴掌！...大姐！这些都没有那你们俩谈到哪门子恋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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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季轩和丰华都是无经验的主儿，所以这恋爱中谈到最多的就是...聊天。

他们谈过许多深奥的话题，比如——关于活着。

“季轩！”

丰华一转头，没想到季轩这边便又和周公约会去了。

他真想在知乎上问问：我的情敌是周公，求解！！！在线等，挺急的。。。

丰华一直想不清楚这季轩的大脑神经也不知道怎么长的，上课铃声一打响便进入睡眠模式，下课铃声一响人瞬间就醒了，不过白天那两节课的课间也没见她清醒的度过过。

“阿轩！我求求你别睡了好不好，老林说了，你要是再睡被她在监控里看到，她就不让咱们做同桌了！”

季轩揉着眼睛从抽屉里拿出湿纸巾擦了擦脸提提神，“那就换呗，换谁也不会打扰我精致的睡眠。”

“那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可有可无的，你干嘛还要答应做我女朋友！”

季轩伸了个懒腰，歪着脑袋想了一下说道：“你问我就答应了呀！”

季轩理所应当的回答让丰华瞬间懵掉了，“什么意思？什么叫我问...然后你就答应。”

“我这人不擅长拒绝，而且一般喜欢这种东西，除非自己死心谁讲都没用。看你能坚持多久了～”

虽然有点伤心......不过现在他确实幻灭了不少，甚至想谈分手。

他旁边这个心比天大的家伙，一不在乎他有众多追求者傍身，二不在乎那些人天天贴上来骚扰，三不在乎他的吃喝拉撒睡好与不好。

平时微信发消息从来不回，理由是白天见过晚上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他现在和她谈的恋爱，跟他想象中，和认识的恋爱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反正这恋爱谈与不谈，他好像和她还是那么回事，他们之间一切都没有改变过。

“那我先问了。”丰华想了一下问什么，“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每天都喜欢睡觉啊，晚上不睡觉吗？失眠？”

“失眠倒是不至于，有的时候就是追剧追的勤了点，这一不注意就到了凌晨。有的时候都晚上一般不属于我，至于这脑子撑到了几时我不清楚。总之白天很累就对了，而且我发现在课上睡觉不容易做梦。还有什么要问的？”

“你在家睡觉经常做梦啊？噩梦？”

季轩思考了下应该怎么措辞，转过头撑着脑袋对着丰华笑道，“嗯。容易做梦。梦到以前的一些事情，不过大多都不是我的记忆，所以醒来以后都很累。”

“你每天都这样虚度光阴，不觉得很浪费生命吗？”

被别人这么说也就罢了，可偏偏说她的是这个一天到晚只会照镜子的家伙，季轩有些冷嘲热讽问，“你每天把时间放在无聊的打扮上，也没见得比我这睡觉好多少吧？”

丰华一个气急，“你...真是说不得一点不好！”

“好啦～小玻璃心。我没别的意思。”季轩拍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托着下巴看着远处的黑板解释，“我从出生那一刻医生就说我有病，说我心里有个洞，需要用很多很多人世间珍贵的东西填满，才能治好我的病。他给我开的唯一的一个药方就是——活着。”

“活着？”丰华难以理解这句话的含义，问她，“是alive，还是live？”

“都算吧，毕竟是想让我以一种活着的生命体生活在人间的意思。所以我现在只要还在呼吸，就算是在治病了，你要尊重我的治疗方式。”

丰华不禁感叹了句，“中文还真是博大精深啊！”

“那医生怎么样？和你关系好吗？什么方面的医生？厉不厉害？”

季轩被丰华这个几连问给震惊到了，“头一回发现，你还挺八卦的嘛！他是个很有名的心理医生，关系好不好难说，不过他跳雪山了，尸体到现在都没找到。”

丰华身边还真是头一回听到有人死，心里咯噔了一下，他连忙追问，“什么时候的事？！没找到尸体怎么知道他跳雪山的，谁看到了？”

季轩麻了手臂，换了另一只手托着下巴，用满不在乎的口吻说着，“我啊！就我初中升高中的夏天，他带我去爬雪山，说是重回故地。

他是个有名的心理医生，她老婆也是。只不过她老婆后来受了刺激得了精神分裂症，后来自杀了。他想不开就研究这方面该怎么治疗，研究研究就研究成了这方面的专家，只可惜他前两年得了老年痴呆，渐渐把以前的事情忘了。

他总说一个人真的死的时候是被人忘记的时候，只要他还记得和他老婆的点滴，那她就一直活在他的心中，只可惜他竟然也快忘记了。所以他想在自己还记得的时候去他们相识的地方多呆呆，然后就这么跳下去了。上个月我请假就是为了这事，为他开死亡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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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些比较深奥的话题——关于梦想

“喂？阿轩，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会干什么？”

如果小崔知道，每个数学课就是他们两个默认用来聊天的时间段会不会被气死？！在她想来，肯定会。

“你怎么突然想起问我这个？”季轩不解的问他。

“还不是因为你！上回我好心带你去看我们排舞，你却问我是不是真心喜欢跳街舞这个问题！”

丰华托着下巴，嘴里叼着笔感叹，“被你这么一问我就仔细想了想，我学它的动机好像确实不是因为喜欢。只是我在国外的时候经常被人因为黄种人的身份歧视，我就看有同样是黄种人的小孩儿学这个就和别人交了朋友，欺负他的人少了，我也就跟着学了。

好在我运动神经发达，学的还挺快，可是我转念一想，自己确实不是因为喜欢才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