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暴露(下)(1/2)
危险的距离,危险的刘寒珏,他让我无法岑寂,一切都是脱口而出,一切也都是事实。
“实在小喜真的不知道北宫俊琦为何单单看中了小喜,让小喜表服侍殿下,可是,他说,他说小喜会成为宫内最好的内侍,所以要派到殿下的身边。有一次,小喜还看到他在殿下午睡的时候,为殿下扇风。殿下叫小喜远离北宫俊琦,可是,小喜却以为真正应该远离北宫俊琦的,恰恰是殿下。
否则,他为何对殿下如此之好?”我情不自禁地抓住了他撑在我身边的手臂,“殿下,如果真如北宫俊琦所说,小喜是后宫最好的内侍,那他将天朝所有最好的工具都给了殿下,这是为什么?岂非只是简简朴单的忠诚?可是他在为殿下扇风时所流露出来的温柔,绝对已经逾越了君臣之礼啊!殿下……”
“别说了!”他突然吞声喝止,视线与我交织,恼怒地起身,面朝
床外而坐,长发笼罩住了他的后背,长长的发梢,在床单上缭乱地散开。
我徐徐起身,继续:“殿下,尚有那盘棋,那盘走相让将的棋,
“别说了!”豁然间,他转身就将我重重摁在墙上,清粼粼的眸中是极端地恼怒,“别再说让我恶心的话了!”
“恩恩!”我捂住嘴连连颔首。
他气得撇开通红的脸,不知那红是因为气恼,照旧羞窘:“通常见你话不多,没想到你会是一个话唠!”
我捂着嘴看他,小心地问:“那小喜……可以走了吗;!”
“下去吧!”他松开了手,依然脸庞低垂,用他的长发遮起他羞窘难当的脸庞。看,原来我都不想说的,是他逼我的。现在我说出来,他又以为恶心了。
我赶忙爬下床,此处不宜久留。
“站住!”
“是!”
“洗清洁再回来!”
“啊?”我石化了,他用力扯下一边的帐幔,将自己的身影遮住,
微微侧身,看到了抱膝而坐的他。完了,他有心理阴影了。
“我不是北宫俊琦,不会动你的。”闷闷的声音从床内而来,我缩回了身体,他今晚,只是想让我陪在身边。
回房洗漱,心中纠结,这怎么陪啊。脱下外袍,打开亵服的系带,望胸兴叹,仅仅半个多月,就从小笼包长成馒头了,虽然离大包尚有距离,可是,也要用白布包裹,压平,才不易让人觉察,乍一看,还以为是伤到肋骨,全身包扎。谁叫夏天衣衫单薄呢?
“哎……”主要……照旧吃得大好了。
早知不应贪嘴,去吃刘寒珏的补品了。深锁双眉,去,照旧不去?这是一个问题。
不去,怎么赖?取出清洁的亵服,徐徐褪下身上已经被汗水映湿的
衣衫,都是被刘寒珏吓出来的。
穿上清洁的,将长发从衣领中徐徐提出,松散的衣领从平滑的肩膀滑落,带来一丝清凉,很纪念以前可以裸睡的日子,现在,优美时光是=去不复返了。
“小喜,适才我……”刘寒珏的声音突然泛起,却又如上次般嘎
然而止。
戍慌忙拉好衣领,赶忙系衣带。
“小喜……你……”听着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忙乱地整理好衣
衫转身:“殿,殿下。”我恨小屋,都没门。
他略带疑惑地看着我,手指欺近我的衣领:“小喜,你藏.了什么在身体里?”
戍立时退却一步,笑了,自己也知道笑得有些僵硬:“什么什么?小喜没藏啊。”
“是嘛。”他眼光移至我的衣领,“那你脱下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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