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奇遇魔女（1/2）

都市的月夜，总是笼上一片薄雾。

空气也是，敌不外整夜闪烁霓虹的星星，早已从人群头顶上撒退。

支配夜世界的女王，同时也是九大行星中唯一卫星的月女人，在轻微的反抗之下，好不容易保住了自己的威严，在朦胧的夜空之下绽放自己的色泽，惋惜再也没有人抬头望她一眼。

除了我之外。

周末。且是世纪末。这是个被酸性雨侵湿了的深夜。

又过了一天。虽然照旧个无呀意义的周末（如果世纪末是这个世界的终末），但街上却挤满了林林总总的人。

下班後，和同事及上司饮得烂醉却不愿回家，宁愿一家连着一家旅馆跑的上班族们，正高声地品头论足着各家旅馆的小姐。一口喝乾酒而使得头、脚及身体都由由然的学生们。尚有那些找不到宾馆歇脚，而当街打情骂悄的情侣们。

每小我私家都有各自的想法，并背负着各自的人生。

而我…

我一直都饰演着旁观者的角色。我未曾介入过他们的生活，或许有时我会成为他们之中的过客，但绝不会有人记得我是谁。我彷佛是夜空上，谁人谁也不会抬头多看一眼的月女人。对那些擦身而过的人群而言，我只不外是他们的交通工具之一。

是的，我就是在夜晚的都市中，载着林林总总人们穿梭於大街小巷的孤苦计程车驾驶。（事实上不只夜晚而已，虽然白昼也载客，我只是稍微美化了一下自己的形象而已。）

总之，这里的人们有喜、有悲，偶然打骂，有时相爱，各自享受着自己的人生，我的存在对他们而言，只是往来旅程中，一个微不足道的计程车驾驶者，虽然不行能留下任何印象。

陌头重覆上演着林林总总的划分与相遇，在悲喜交织的漩涡中，每小我私家坚守着各自的生活方式。

而我…

我没有任何的刺激，只有重覆着一成稳定的单调生活。

为了期待人们招手坐车而漫无目的地驾着车，一旦有客人上车，将他们送往目的地以後，我又开始漫无目的的闲晃…。

我重覆着单调的每一天。单调的生活，没有任何刺激，只有事情，我的压力不停地累积。唯一能让我逃离的，只有在期待客人上车之前，自己天马行空式的想像世界。

因此，我才会重覆地理想着和女大学生、年轻医师及上班女郎们之间的种种痴态，但那全是梦里的世界。

前阵子，当我在车中小睡片晌时，却真的做了一个梦。那是个不行思议的梦。我在梦中不光遇到了一个绝世玉人，而且和她十分要好，想不到她的真正身份却是传说中的雪女。（我禁不住在梦中射了精）

可是，梦必有醒来之时。梦醒後，夜空上的月亮肯定照着我。留下的，只剩空虚。这样的孤苦感。我感应彻底失望。岂论谁都好，我多麽希望现在有人将我从这儿带走。快资助我挣脱这片孤苦与无聊。

如果可以的话，我任何事都愿意做，就算是将灵魂卖给恶魔也行。我心田如此期望着。

一瞬间，外面突然发出了如雷般的声响，我还以为是引擎爆炸而脸色大变。可是，车子依旧在大街上疾驰着。或许是落地雷吧！可是雨早已停了，天空应该是一片满月映照着的晴天气才是。

我情不自禁地越过车窗，视线停留在夜空上。夜空昏暗，不见刚刚皎洁的明月，或许又被云遮蔽了吧！

大叔！

什麽！究竟是谁叫唤着我？是梦呢？照旧我尚未睡醒？亦或是刚刚自慰之故？或许是累过头了吧！一定是适才一直理想着可爱的女高中生，才会听错吧！

发生这样的事，连自己都吓了一跳。虽说这是常有的事，但却想不到自己已经到达将理想实体化的境界，岂非我对一般的状况已经不再有任何感受了吗？再这样下去，恐怕不久後，连小学女生、幼稚园女生或者是人妖都市跑到我理想世界的领域之中了。

开顽笑！绝不行发生这种事。

啊！睡眠也补足了，应该上工了。

大叔！大叔！

哇！发生了什麽事？岂非不是梦吗？

我从刚刚就一直叫你，你是不是在睡觉？快点起来啦！

是、是、是谁？岂非车子里尚有其他人？怎麽可能！？

你还没睡醒吗？

我禁不住转头看了看後座。突然间，眼睛像着魔般不能动了。好可爱！那不是个尚带稚气的少女吗？

少女笑嘻嘻地看着我。我还在作梦吗？

你、你、你是谁？

我居然只能发出这种高八度的声音，实在是因为这个突然的造访者，让我一时之间手足无措，禁不住陷入了恐慌的漩涡之中。

谁？不是客人是谁呢？少女以甜甜的声音回覆。

客人？对、对！这是计程车嘛！有客人乘坐也不是什麽大惊小怪的事…

简直有可能！我是个计程车驾驶，随时都有可能载着客人穿梭大街小巷。可是，刚刚我应该是因为疲累（自慰的事可是件秘密）而将车停靠在路肩，稍微增补了一下睡眠。所以不应该会有客人在车上，而且我应该已将车子全部上锁了才是。

我悄悄将视线由少女身上游移至後座的车锁上。

啊，锁是开着的！这麽说，她简直是自己开车门进来的，不，不行能！我不行能没锁门，任由他人自由上下车的，那麽，她究竟是如何进来的呢？

喂！司机先生，你为什麽看起来一脸畏惧呢？少女保持着一贯可爱的笑容问道。

你、你是怎麽进来的？我记得门上锁了…我知道自己的声音在哆嗦。

司机叔叔…这样叫你似乎太不公正了！司机哥哥，你到底在畏惧什麽？

一瞬间，我岑寂了下来。

说、说的也是！我、我的年岁还不到叔叔的田地呢！

不！不！我现在要说的不是这个，她到底是什麽人呢？

喂！大叔！不，年迈哥！你为什麽一脸畏惧的样子？岂非…你认为我是鬼吗？

猜对了！或许真是如此。我从一些计程车驾驶的前辈那儿听了不少那方面的事。

像是坐在车上的漂亮女性搭客突然消失，而消失处正好是墓地四周或是正在办丧事的人家前等等；再者是深夜时分，从後视镜中看到原本无人的後座上坐了一位妇人，一旦转头看，却发现座位上没有任何人，只有座椅上浸湿的痕迹等。

虽然这些话早已司空见惯，但无能否认的，简直是件恐怖的事。

嗯…岂非…你是…

鬼？

哇！好、好、好恐怖！为什麽这种事会让我遇上？停止吧！饶了我吧！以後我再也不会在事情时做些无聊的理想了。托付！请後座的女鬼快点消失，否则我准死定了。

啊！死前真想做一次爱，不是理想式的，而是和活生生的女孩。

话说回来，後座谁人女鬼长得真可爱，纵然女鬼也罢，托付一偿我的愿望吧！如果能和她做一次爱，纵然死，我也死而无憾。

年迈哥，你在想些什麽？我虽然是开顽笑的！你该不会真的认为我是女鬼吧？照旧说…你现在正想入非非？

咦！不是吗？他岂非不是女鬼…

那还用说！请仔细看，我看起来像女鬼吗？

简直，她怎麽看都像个活生生的人。短发、大眼、尖挺的鼻梁配上小巧的嘴，给人略带稚气之感，一身浅而薄的毛衣配条白色迷你裙，脸上险些让人感受不出有化妆的脂粉味，胸部尚未完全发育，但看起来触感似乎很好…。

你看，女鬼有这样的脚吗？

少女斗胆地抬起她如雪般白的大腿，并更进一步伸至前座来。

我的视线再也移不开了。在我眼前的不是理想世界中司空见惯的情形，而是活生生的一双属於女孩子的大腿，就在距离我如此近的眼前。

在这双腿之上，是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这条迷你裙险些没有任何作用。滚着细边，且比肌肤更白的内裤映入眼。直至她股间的一切，都清清楚楚地烙印在我脑海。我的视线已经完全被她吸引住，一动也不能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只过了几秒钟，但这短暂的片晌对我而言，却如同永远般。我甚至连回覆都忘了。

终於在下一刻，我返回现实。那不是梦。她不是女鬼。眼前这个女孩怎麽可能是女鬼？她只不外是我在瞌睡时，忘了锁上门而自行上车的普通女孩而已。

怎麽样？你相信了吧！

我收回适才的话，她不是普通的女孩，而是个十分可爱的美少女。

嗯！知道，知道！我虽然相信你。声音虽带点哆嗦，但我终於能回话了。

适才那种恐惧之心，早就飞到一百光年外的天空，消逝得无影无踪。而现在，在我脑海中涌起的，是另一种完全差异的情感。

我虽相信门忘了上锁的合明确释，但这一切似乎已无关紧要。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眼前的少女及她的大腿。我的双眼紧盯着她最深处的一点，视线再也离不开。

好不容易我回过了神，那是因为我单薄的自制心一直在召唤我的理性，才让我的视线能稍稍转向他处。我的视线正好与少女那带着疑惑的眼神交会。请…请问…我仍带着抖音。

你…你的脚…我用食指指着她的脚。

少女的视线随着我所指的偏向看去，此时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姿势不雅。

啊！随着尖啼声同时，她的脸也胀得通红，她赶忙将抬起的脚缩回，一边张皇地整理自己的衣着，一边窥视着我的样子。

你…看到了吗？她怕羞地问着。

你一定看到了，对差池？

何须用那种语气再叁确定嘛。

看到了！因为看获得，看.得.到！

我也十分肯定地回覆，横竖我又不是居心看到她裙子里的。虽然，对於映入眼的工具，我也是不会刻意将视线移开的。

唉，算了！仔细一看，我发现你长得也挺不错的。

是、是吗？想不到…我感应有些怕羞，开始搔头掩饰。

你怕羞什麽？，还在窃笑！是不是被我一赞美，就开始自我陶醉了？一定是这样。

岂非我真的是一副轻浮的脸吗？这简直是难堪的养眼时机，所以才会让我脸上的肌肉不听使唤，以致於看起来一脸色迷迷的样子。

为掩饰心田的动摇，我改变坐姿，面向正前方，居心装出一副正经的态度，虽然将视线由她身上移开，必须具备极大的自制心及勇气，但总不能老望着她发呆。无论怎麽说，究竟我是个孤苦而严肃的计程车司机。

请问这位小姐，您要上哪儿去？

讨厌！你干嘛突然转失常度？不要那麽怕羞嘛！

巨细姐，刚刚我虽然打了一会儿盹，但现在究竟是在事情中，您应该是有事才坐上计程车的吧！请问您要上哪儿去？我摆出职业驾驶员的口吻。

讨厌！别装模作样了，真希奇！我懂了，你在刻意掩饰！嘻，你真可爱。少女依然无邪地笑着说。

好吧！算了，嗯…要去那里好呢？

咦？你不知道要去那里？既然不知道要去那里，为什麽上车？

我只不外是突然很想坐车而已！这样吧，目的地由你决议好了。

岂非少女的意思，是随意在街上逛？做我们这一行的，有时甚至还会遇到一些醉汉呢。遇到这麽可爱的少女，算是头一遭。而且现在照旧深夜加程计费呢！像这样无目的的开车随处逛，不知道得花几多计程车费？而且叁更半夜会想一小我私家坐车兜风，肯定是发生了什麽严重的事，她没关系吧！

她似乎察觉到我的记挂，於是启齿说话。

计程车费的事，你就别担忧了。说完後，她打开钱包，试图让我放心。

我…我不是怀疑你付不出车钱…快把钱包收起来！话说回来，这麽晚了，你家人不担忧吗？

那不重要，你就别再担忧了！快点开车吧！

既然客人都这麽说了，我也只好照做！多想也没有用，横竖这就是我的事情。於是我发动了引擎陪同着轻微的震动之後，车子开始行驶了。

你企图去那里？

嗯…去那里好呢？

叁更半夜载着一个未成幼年女在街上游荡实在不像话，虽然她似乎很有钱，可是想到要向一个孩子收那麽多钱，总以为过意不去！暂时先在街上逛一逛，再逐步想法子劝她回家…。虽然心里以为有些遗憾，但也无可怎样。

你要载我到那里去呢？

唔…在街上兜兜风怎麽样？

只有那样而已吗？少女不满地说着。

嗯！不外我会只管不让你感应无聊的。

你企图怎麽让我不无联呢？

唔…好比聊谈天吧…

谈天不是天天都在聊吗？真无趣！没有其他的吗？

被她这麽一问，刹那间，我的脑海闪过种种想像，但那种事怎能说出来呢？

唔…这个嘛…我禁不住结巴起来。

噗哧！开顽笑的！我一点也不在乎，随便你开吧！

我禁不住叹了一口吻，总以为自己似乎一直被她嘲弄着。

总之，车子在雨後的夜里行驶着。

车子仍在深夜的街道上行驶着。我们一路上不停闲聊以渡过这段时间。

从闲聊当中，我终於知道，她只不外是住在这个都市里一个普通的高中女生，我们所谈论的也总是围绕着最近喜欢哪个偶像，和朋侪到卡拉ok时唱些什麽歌，喜欢哪一型的男孩子，有没有交过男朋侪，想早点谈场恋爱…之类的话题。

我虽然认为她在半夜独自搭着计程车在陌头闲荡，一定是受到了什麽攻击，但少女一直未提到这个话题，我也未便多问。

说着说着，话题居然转到我的履历谈上了，少女一心想听些恐怖的故事，於是我便把一些从前辈那儿听来的希奇履历告诉她，可是我不知道那些事到底是真是假。

哇！好恐怖！少女吓得不敢把头抬起来。

我无意吓她，但这种事对小女孩来说，或许太过刺激了。

对、对不起！真的那麽恐怖？

好恐怖…今天晚上我睡不着了。後视镜上映出少女被泪水浸湿了的双眼。

都是你害的。

那真歉仄！哈！哈！哈！我只能以大笑圆场。

少女终於恢复了清静，她开始为适才的手忙脚乱感应欠盛情思，於是笑着对我说道：司机先生…

什麽事？

这一次换我来吓你了。

咦，吓我？

嗯！是刚刚的报仇。

太普通的事可吓不到我。

是吗？那我们试试看吧！

突然间，我紧迫刹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声在夜里听来份外尖锐，车身随着紧迫刹车而摇晃，但速度总算慢了下来。

她也吓得失声尖叫，由於惯性定律的作用，她的额头似乎撞上了我的椅背後方。

好痛！你在做什麽？不是应该轮到我吓你吗？你太狡诈了吧！

歉仄，我不是居心的！因为刚刚有个工具跑已往，害我差点撞到。

撞到什麽？是狗，照旧猫？

会突然冲出来的，应该是猫吧！如果刚刚没有紧迫刹车的话，一定会把它撞死的，对不起，吓到你了。

原来如此！我没关系，你也没事吧！

嗯，它已经跑掉了，是只黑猫！话说回来，还真吓了我一大跳。

少女似乎放心了。

那就好！虽然你现在没事，可是你有没有撞死过猫之类的动物呢？

我一听吓了一跳，就像突然间心脏被人掐住一般。

那、那是因为…有时候无法像刚刚那麽顺利刹车的缘故。我边回覆，额头边冒出一颗颗冷汗。

我默默地开着车，视线不知不觉地飘向玻璃外的另一端。

原来如此！原来你撞死过许多次猫。少女自言自语地说着。而我什麽话都说不出来。

我的脑海里闪过种种情形，这些全来自於事情压力。第一次发生时，真的是逼不得已，因为那只猫突然冲到车子前面。其时，我也想制止这种事发生，惋惜刹车踩得太迟，以致於…。

那轻微的撞击感，却使我震惊不已。杀生的恐惧使我陷入极端恐慌。但在同时，我心田深处却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刺激感。那种情感可算是一种亢奋吧！对我而言，这是种从来未曾有过的刺激。

自从那次奇妙的体验之後，我就改变了。我疯狂般地上瘾了。此後，我只要在路上看到猫，便会居心碾死它。一次又一次…杀生。我居然酿成了几天不杀猫，情绪就会十分不安宁。

司机先生！在我陷入沉思时，少女突然启齿问道。

…什麽事？为了掩饰自己的思绪，我坐直了身子回覆。

猫咪们太可怜了，而且它们很生气！

你、你说什麽？

我说猫咪们很是怨恨你。

这个少女到底想说什麽？

告诉你我的秘密吧！

你的秘密？我禁不住下了口水。

关於地狱阎罗王的事。突然间，少女的语调开始降低起来且带几分威严。四周变得凄凉绝望，令人毛骨悚然。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麽，但如果是开顽笑的话，请你连忙停止。

被杀害的猫咪们已经向阎罗王起诉了！阎罗王听了猫咪们的话以後很是生气，还说绝不容赦乱杀生的人。

突如其来的恐惧感使我打了个寒噤，我发着抖问道。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阎罗王的使者！也可以说是地狱来的使者！

你要把我怎麽样呢？

死神的责任是什麽，你应该很清楚。

死、死、死神！？

是的！很歉仄，我身不由己，你就想开点吧！

我的头脑一片空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你等一下就得死！不外你放心，我会指引你到阎王殿的。

为、为、为什麽？

你大可不必担忧，一点都不痛！现在这辆车的刹车已经失灵了，等一下…少女指着前方。

会有一辆大卡车从谁人转角处冲出来，你和大卡车相撞之後，迁就地死亡。

不要再说了。我握紧偏向盘，用力地踩了刹车。车子…不…

轮胎发出了尖锐的摩擦声，车子在一阵焦臭味中停了下来。我总算卸下了心上的石头，但心脏照旧乱跳着。四周被一片寂静所困绕。虽然也不见什麽大卡车的踪影。

别、别开那种恶意的玩笑！在一阵默然沉静之後，我终於能启齿说话了。

喂…转头向少女的偏向望去，我不禁感应一阵寒意。後座基础没有人。

怎、怎麽可能…她一定是躲起来了。我环视了车内一遍。可是，仍然不见少女的踪迹。

别再开顽笑了，求求你，快点出来吧。

我瞻颤心惊地看了看後座的门锁。我推测少女或许已经下车了，所以门锁应该是开的。惋惜我的推测错误，因为车门是锁着的。

不、不行能！怎麽会发生这种事？

纵然如此，我照旧不相信她已经消失了，於是冲出车外，拼命找寻她的踪影。

我求求你，请你快点泛起。拼命呐喊的我，已徐徐力有未逮了。

正当此时，我的视线停留在转弯处被路灯映照出的一角。那儿供奉着鲜花、罐装巧克力及烧过的香灰。

怎、怎麽可能？我四肢变得僵硬。

她…是在这儿出车祸死的？岂非她真的是鬼？我感应全身无力，险些在无法思考的虚脱状态下，回到了车上

你回来了！

哇！我的心跳差点停止。少女正如适才一般，抱着小熊布娃娃坐在後座。她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