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娜娜的苦痛与绝望（1/2）

现在，牛乃夫正清晰无比地站在娜娜扑面。娜娜被眼前这个男子的心情所震撼，确切地说是感应了恐惧。镜片后面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已全然没有了通常的儒雅和沉稳，甚至找不出一丝柔和的灼烁，似乎两个深陷的黑洞，脸部的肌肉不知为何有些变形扭曲，被灯光投射下几块斑驳的阴影，喉结在不正常地蠕动着，发出咕咕咕的声响，本就瘦削的身形看上去就像一张雕工粗拙极其失败的木描绘。

娜娜曾经预料过她和牛乃夫可能会有的某种效果，而且也曾为那种效果设计出许多的历程，但她显然忽略或者是基础就没有想到过眼下会遭遇到的情节，那就是牛乃夫会像一头疯狗般向她袭来。

在那一时刻，他正迷失在他自己臆造出来的那两个被恐怖地扩张成了黑压压深不见底的窟窿般的娴的窟窿之中，酒精又不失时机和极其无耻地纠缠住了他的大脑与神经，而眼前那件粉色的勾勒出妩媚轮廓的丝质睡衣简直就像斗牛士手中那块蛊惑死神的红布，让牛乃夫的身体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可以羁绊的缆绳，使接下来的所有情节都令人匪夷所思地偏离了正常与合理的架构，并变得千疮百孔。

他一把抱住了娴，不不，是一把抱住了娜娜，没等她作出像样的防守行动，他就脚步杂乱地将她拥到床边，狠狠地推倒在床。那件粉色的丝质睡衣如同两片被飓风刮过的花瓣，蓦然飞起又跌落到双方，一根同样是粉色的丝质腰带像是被折断了脊椎般软软地掉落地上。

一团白亮让牛乃夫感应有些耀眼，那是娜娜的身体正一览无遗着。她的**，她的小腹，她的双腿，都泛起出一种丰满的弧线，那是一种能让男子无法自制的形态。失去了丝袜与高跟鞋遮挡的美腿与玉足，让牛乃夫不再需要躲进角落里去无妄地想象，一层汁液般润泽的灼烁在每一寸丰满的肌肤和每一个玲珑的脚趾上闪动。私密处的阴毛乌黑卷曲，在**上组成了一个像是修葺过的整洁的三角，微褐色的花瓣如同薄薄的嘴唇轻轻张开着，这两腿间的沟壑同样泛起着那种丰满的弧度。牛乃夫被眼前的情形所激动，他基础就没有看到娜娜眼睛里流露出的恐慌与恼怒，当他感应谁人身体挣扎着想要坐起时，便像一头疯狗般地扑了下去。

娜娜在被蓦然推倒的一瞬间，只以为眼前一黑，脑子里一片空缺，就像被人突然从高空推落似的。当她的意识刚刚有些回复，一团黑影就起源盖脸地砸了下来，她还没来得及作出须要的反抗，一张满是烟味与酒味的嘴紧接着就死死地堵了上来，让她感应了窒息，甚至有些恶心。面临着顷刻间突如其来完全超出了想象的这一切，她险些忘了该如何的处置，这时牛乃夫的舌头已粗暴地伸了进来，湿漉漉的，而手指则抠进了她的穴道，在内里犷悍地搅弄，不时有指甲划刮过细嫩的yin道壁，疼痛感直击心扉。她似乎听到了某种工具被砸碎了的巨高声响，震得她眼冒金星，耳朵轰鸣。她想推开他，但眼前这个看似瘦弱的男子却变得十分的强壮有力，以一种不由分说的姿态牢牢地压制着她，让她感受到了恐惧与虚弱。

牛乃夫的头又抵住了娜娜的胸口，一边啃咬着她的ru头，一边在rou棒上涂抹了些唾液，然后蛇一样寻找到目的提倡了迅即的攻击。现在，那曾经如泉眼样的mi穴因为牛乃夫的粗野与疯狂而变得有些干枯，他又将唾液涂抹到内里，掉臂一切地插入并抽动。娜娜这时才缓过一口吻来，低低地发出了一声叫唤，她感应眼前的这个男子是如此的生疏，呼呼地喘着粗气，每一次的咬噬像是要把她的ru头咬下的一般，而每一次的撞击都似乎要把她顶穿的一般。她感受不到一丝**应该有的的快感。

牛乃夫又将娜娜翻转了过来，一把扯掉了睡衣，那条蛇的攻击目的恶毒地换成了菊门。娜娜满身发抖，放弃了一切关于挣扎与反抗的想法，只是死死地咬着枕头，两只手牢牢地攥住了床单，以一种万念俱灰的绝望般的姿态背对着他。她知道，面临一条已不行理喻的疯狗，挣扎与反抗换来的可能是更大的伤害，只是她不知道，眼前这个曾令她发生过某种理想甚至是某种期待的男子，怎么会突然之间酿成了一条疯狗。他再次用唾液将菊门打湿，并将湿漉漉黏糊糊的手指捅了进去，一根，两根……

一股强烈的排便感让娜娜全身一阵阵发冷，细细的鸡皮疙瘩从臀部开始伸张到腿部和背部，密密匝匝，肛门括约肌也实时地做出了抵御异物的自卫性收缩，但这种抵御显得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她感应了那条蛇的恐怖的头颅正贪婪地抵在肛门的通道口，一点一点地往里挤，痛感随着括约肌和直肠的逐步撑开与扩张也在不停地被放大，突然那条蛇猛地一窜，凶残无比地完全没入到了直肠之中。娜娜再也忍受不了，在憋住呼吸几秒钟之后，终于发出了啊的一声闷叫，像是被人用竹签捅进了指尖一般，开始压抑着痛哭起来，两只手在床单上抓扯着，头深深地埋进了枕头。牛乃夫并没有被娜娜身体的冰凉与凄切的哭声所感动并叫醒，反而一下一下地抽动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快，两只手则还在不知轻重地死命揉捏她的**，并不时地用肮脏的手指捏她的脸、抠她的嘴。

他又用力地把娜娜拉起象母狗样成上身趴着臀部翘起的跪姿，就着唾液再一次的插入，而这样的姿势使得插入变得更为细密与深切。一阵又一阵的撕裂感以及险些控制不住的排便感，让娜娜的头在枕头里痛苦地磕蹭摇摆，两只脚杂乱地拍打着，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哽咽。当谁人发烫的身体终于在发泄完之后翻腾下去，娜娜足足有十多分钟才彻底清醒过来，她扭过头在婆娑的泪眼中看到谁人男子已仰面朝天地睡着了，发出断断续续的鼾声，而且还嘟囔了几句什么，像是在叫某一小我私家的名字，但肯定不是她的。

那几句不知所云的嘟囔，象灭火器里的泡沫般让她看到了一堆灰烬，原本还在舞动的几缕烟雾也徐徐散尽。她摸了一下还在作痛的肛门，手指上沾染着白色与黄色混杂的粘液，她突然以为眼前的这个男子简直就像自己手指上的那些污秽。

她吃力地爬下床走进盥洗室，在抽水马桶上坐了好半天，然后把自己里里外外冲刷了好几遍，可似乎总有那么一种怪异的气息萦绕着她，挥之不去。她犹豫着，但最后照旧拿了一块湿毛巾出来为牛乃夫擦拭，那条已经毫无生气萎缩了毒蛇让毛巾上变得污秽不堪，娜娜流着泪将毛巾洗净再来为他擦拭，直到雪白的毛巾上再也沾染不到一点污秽。

娜娜爬上了床，以为每一个枢纽都在酸胀，而那肛门处仍是火辣辣的疼。被酒精麻醉了的牛乃夫折磨了她很长时间，而开始时撕裂般的野蛮扩张差一点让她背过气去，那一刻的恐惧与无助铭肌镂骨。她似乎能听见自己心头有工具在淌下。

看着睡得像死猪般这个男子，她很想一口咬死他，或是一脚把他踹到地上，但她没有这么做，而是为他盖上了被子，自己则蜷缩在离他远远的被子的另一边，就那么**裸地靠在床头，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任绝望的感受像漫过河堤的洪水般将自己逐步地浸透逐步地淹没，一如当年她听到另一个男子绝情地消失时那样：梦幻终究是梦幻，而所谓的优美岂非真的就只能被用来打碎吗……

醒来时眼前的情形让牛乃夫无比的恐慌与恐慌，娜娜呆呆地靠坐在床头，头发散乱着，眼圈发黑，脸上泛起出一种不成心情的心情，无数的泪痕已经干枯板结，两只手遮挡在胸前，白皙丰润的肩上和手臂上，有着几个清晰的咬痕。牛乃夫的酒后失忆症偏偏这一次没有如期发作，一切场景都清楚的念兹在兹，这让他头皮一紧，禁不住缩了缩身体，如睡针毡。娜娜听到了消息，扭头看着他，眼里像被什么工具隔着似的，模模糊糊看不出一丝确定的意涵，这令牛乃夫越发的羞愧与张皇，舌头僵硬：昨……昨天……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