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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厚，加拉披哥斯群岛拥有三百余种稀有动物，是地球其他角落所无，我大开眼界，原来世上除出钱眼，尚有其他。”

志厚微笑，他代他庆幸。

另一帧照片是周炯与他两人在一座瀑布下冲身，那飞瀑自高崖坠下，似一幅新娘的披纱，志厚像是可以听到哗哗水声及感受到那清冽空气水珠，他十分神往。

呵罗承坚与周炯不枉今生。

他这个伧夫俗人出门去探理诗。

第六章

恰好来得及接她出院，虽然有保母司机，志厚却也帮得上忙，理诗望见他，情绪总好许多。

志厚陪南施到大堂结账。

柜台叫名：“任羽思。”

志厚连忙站起来。

南施看着他微笑，“原来你知我本名。”

志厚不语。

“是克瑶同你说的吗？”

他摇摇头。

南施不再追问。

姜医生走过来。

“成英，这里。”

姜医生望见志厚，低声说“你来陪她们母女？”

志厚点颔首，听医生语气，他知道尚有下文。

果真，姜成英说：“理诗的脊椎也发现了癌细胞。”

志厚跌坐在长凳上。

“我已嘱咐她们铺开怀抱正常生活。”

志厚看着天花板不作声。

“她们真好，绝不怨天尤人。”

志厚点颔首，“多久？”

“我们正用一种新药。”

这时，理诗与保母已经走近，姜医生忙着嘱咐保母关于服药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