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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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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妇百妇谱》之囚妇(谱捌)调笑令-女囚囚犯,囚犯,世人面前低贱。

偷欢严惩三年,少妇乞求减刑。

刑减,刑减,老爷淫床狂滥。

第一回苦役夫妇乞求减刑,柯大老爷顺水推舟老爷远方做大官,三教九流来请安。

金银财宝怀里揣,美味佳肴酒杯端。

乐伎陪伴咏诗篇,歌女助兴把琴弹。

美人虽靓却无味,愿与囚犯享淫欢。

朝廷官宦柯长卿不知何故被皇帝一道圣旨贬到了玉门关担任地方官吏,柯长卿接旨谢恩,又与家眷、亲戚、至友依依惜别后,便怏怏不快地离开了京城,晓行夜宿,终于在皇帝规定的日期内抵达了就任地址——荒凉的,据说是春风吹不过到的玉门关。朝廷的重臣下派地方做官,着实震动不小,当地大小官吏迎出关隘三十里,毕恭毕敬地将京城的大老爷接进玉门关衙府。

地方小吏诚慌诚恐,柯长卿老爷可是满腹愁怨,跳下驿马,坐上八抬大轿,柯老爷悄然撩起幔帘,望着苍凉的天际;望着无边的荒原;望着四处乱窜,仿佛一群无赖泼皮般的流沙;望着遍地皆是的鹅卵石;望着残破的,被风沙严重侵蚀的古城墙;望着一群群咪咪低吟的绵羊漫山遍野地寻觅着可怜的杂草;望着眼前这一切的一切,柯老爷仿佛从天堂霎然坠入了地狱,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失落的心中好似那呜呜狂吼的北风,好不凄楚,好不悲凉。触景生情,有感而发,撂下幔帘,柯老爷顺嘴嘟哝道:“江南瘴疠地,逐客无消息,西域被贬者,故人长相忆!”

招待已毕,各道寒喧之后,按照朝廷惯例,前任命官应将衙门的印章、户籍、财务、库存、……等等,悉数向新官员柯长卿交割,当然,其中更免不了营妓、乐户、教坊、奴婢等等,这些处在社会最下层、地位最卑微的贱民们,也要如实地向柯长卿进行交割。

“本府并无营妓,有官妓五家,在册娼妓肆拾捌人;乐户陆佰口;历年没入官府的奴婢共计三佰贰拾名;本府有军马五百匹,皆为朝廷直接拨款伺养,以备战时之需,”也许是为了交割方便,前任长官索性将贱民与牲畜归为一类进行交割了:“伺养军马者皆为犯法作奸之辈,以及他们的眷属,男女共计伍拾柒人,划分为壹拾三户,请您查收!”

军马乃朝廷最重要的战略储备,在冷兵器时代,其重要性不亚于主战坦克,伍佰匹军马的编制,相当于一个装甲集群。别的事情可以不以为然、轻描淡写,对于军马,柯长卿万万马虎不得,既然前任交割是伍百匹,为了避免出现差错,柯长卿执意与前任去马场亲自查验。

“应该,应该,”前任满口应承:“这是应该的,左右,备轿,本官与老爷去马场查验!”

前任引领着柯长卿乘官轿来到马场,柯长卿手执军马的户口逐个马厩地查看着、数点着,前任点头哈腰地陪伴着。突然,从一个马厩里,传来一阵悉窣的碎响以及轻佻的笑声:“嘿嘿,坏蛋!烦人,呵呵,别闹!”

“他妈的,这是谁在马厩里胡来,”前任长官闻听此声,气得破口大骂,一脚踢开马厩的板门,柯长卿与前任同时望去,一对身着囚服的青年男女哼哼叽叽、嘻嘻哈哈地翻滚在谷草堆上,听见踹门声,两人呼地坐起,看见是长官,男青年料想又犯了错误,胆怯地蜷缩进草谷里;女青年则慌里慌张地整理着开裂的衣襟,沾挂着草屑的面庞香汗泛起,红光灿灿。前任喝令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工作期间不恪尽职守,却趁机鬼混,左右,”

前任暴跳如雷地咆哮着,柯老爷则以猎色家专业的眼光,不露声色地盯视着谷草堆上的女囚犯,心中则默默地品评着:年轻,肥瘦适中,肤色较好,嗯,应该打85分以上。

“老爷,”听见前任的喝令,两个心腹衙役迈步上前:“小人在此!”

“将这对狗男女快快与我拿下!”

“是,”左右将放着工作不干,趁机交欢的男女绑了下去,柯长卿也查验过了军马,与账册上的记载完全相符。此时,前任也算交割完毕,作为答谢,同时也是为前任饯行,玉门关隘的新主人柯长卿,摆下酒席,盛宴前任长官。前任卸职,新长官就任,玉门关各阶层人士以各种方式前来祝贺,小官吏递红包;乡坤豪族送厚礼;商人贾客以货行贿;风骚文人题诗赠画,无不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柯长卿也不客气,笑而纳之,然后将宾客请为上坐,好生招待,自然不在话下。上等人物各尽其能,贱民乐户岂能没有表示?于是,官妓们浓妆艳抹,打扮得花枝招展,酒席宴上,为新任长官歌舞助兴;因罪为奴的婢子们更是忙碌不堪,下厨烧菜,上桌敬酒,奴颜婢膝,不必细说。

这场欢宴一直闹腾到午夜方散,送走了上等贵宾,柯长卿留住了下等贱民,男仆收拾官府厅房,女奴洗碗刷盘,官妓们陪两位大老爷伺寝。在没有离开玉门衙府之前,已经正式卸任的官吏仍然以主人的口吻指使着妓女们:“去,一定把柯老爷伺候好喽,否则,以后没你们的好果子吃!”前任将一位体态丰满的妓女推荐给柯老爷:“我的同僚啊,这位美人可非同一般,活好,你自己搂着,慢慢受用吧,呵呵,”

“老爷,”在前任的举荐之下,胖妓女极为浪荡地将柯老爷扑倒在床铺上,醉意朦胧之际,柯老爷感觉身上仿佛压了一堆绵软软、滑脱脱的锦绸,柯老爷愁颜顿时大开,展开双臂,紧紧地揽住肉墩墩的美人,同时,咧开酒气呛人的大嘴岔,下作地、贪婪地啃咬着胖妓女肥实的、雪白的大腿:“呵呵,亲爱的,你好肥啊!”

“老爷,”不待胖妓女开言,又一名较为清瘦的妓女柔声细语地搂住柯老爷的脖子:“老爷如果嫌她太胖,我可以伺候你啊,如何?”

“哈哈,”柯老爷见状,暂且推开胖妓女的大白腿,捧着瘦妓女的面庞,吧嗒吻了一口,烛光之下,但见柯老爷左搂右抱,这边啃着,那边吻着,望着眼前各具特色的风尘美女,柯老爷虽然远在荒芜之地,却有一种当上小皇帝的真切感受。而前任的一番话,更说得柯长卿飘飘然了,甚至有些乐不思家了:“同僚啊,从此以后,这些奴仆歌妓,就全部属于你喽!”

“呵呵,不好意思,”柯长卿真是心花怒放啊,望着前任颇为失落的面庞,假惺惺地推过一个官妓,说话的口吻仿佛舍施对方一碗稀粥:“呶,这个送给仁兄享用吧!”

一夜,自不必说,当新的一轮红日高悬天际时,柯长卿,不,应该称呼柯老爷漱洗完毕,用过简单的早餐,披上前任的官服,开始升堂断案、处理公务了。巧得很,柯老爷上任接手的第一桩案子,便是马倌工作时间不务正业,在马厩里逞欢的事情。男女当事人被衙役双双押解到堂,柯老爷连看也懒得看男囚一眼,眼角时不时地瞟视着女囚,心中不禁鬼胎作祟。而表面上,柯老爷则流露出很不耐烦的样子,草草地翻阅着男犯的户籍,从中了解到:男囚姓许名三,女囚徐氏,原来是一对合法夫妻,只因许三偷盗了一头耕牛,并且宰杀掉变卖成银,事发后,夫妻双双被流放到边关服苦役。阅过档案,柯老爷装腔作势地拍案骂道:“他妈的,你们既然是合法的夫妻,为何要在马厩里做这种营营狗狗的事情,难道你们没有住处?”

“有住处,”苦役犯许三喃喃道:“禀老爷,我们有住处,就在马厩外二里左右的狗营子屯!”

“混帐,”柯老爷又骂道:“见了本官,还不快快跪下!”男女当事人应声跪下,柯老爷斥责道:“既然有住处,因何还要如此?难道晚上还没折腾够么?”

柯老爷的话把男女当事人问得无地自容,女子显得尤其难堪,深深地垂下头去。

“禀老爷!”沉默了片刻,男子怯声怯语地答道:“我们也是闲着没事,我,我们并没有耽误喂马,马匹都吃喂了,并且,我们把明天的料草也铡好了,所以闲着无聊,就,就,就,……”

“哼哼,”柯老爷轻蔑地哼了一声:“许三,你且听好,你已有前科在身,如今再次触犯天朝刑律,你的行为,照律应加刑三年,好吧,”柯老爷再次揽过户籍,尚未拿起笔来给许三加刑,始终垂着脑袋,沉默无语的女当事人突然仰起面庞,哭咧咧地乞求道:“请老爷高抬贵手,原谅我们这一次吧!”

“哦,”听了女子的乞求,柯老爷放下户籍,故作严厉的目光冷冷地扫视过去,但见女子二十出头,虽然衣着破烂,依然掩盖不住妖娆的身段,纵使是满面愁容,仍旧抹散不去妩媚之态,这令天生好色的柯老爷怦然心动:好馋人的小娘们啊!

“大胆泼妇,”柯老爷一边淫淋淋地盯视着少妇,一边严厉地吼道:“既然触犯了天朝大律,不老老实实的服刑,都搞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即伤风败俗,又罪上加罪,真是不要脸啊,……”

“老爷所言极是,错误全在贱人,”少妇闻言,双手拄地,咚咚地磕起头来:“郎君新婚伊始,便触犯刑法,获罪在此服刑,闲暇之时,无聊之际,便做出如此轻佻之举,郎君与贱人知罪了,望清天大老爷开恩,家中还有七十岁的婆婆需要贱人回去服伺,请老爷不要给我们加刑,以后,我们一定安心工作,一为朝廷效力,二为自己赎罪。”

“哦,真看不出来,你很会说话啊!”女囚这一番话,更惹柯老爷喜爱了:“既然你陈述的如此真诚,老爷我此番可以原谅你们,”

“谢谢老爷!”少妇立刻止住了抽泣,拱手向柯老爷谢恩,男子也愁容舒展,向柯老爷频频作揖。柯老爷话峰陡然急转:“可是,”望着少妇可餐的媚态,柯老爷已经是淫念难奈了:“新婚燕尔,你亲我爱,如胶似漆,当然可以理解,不过,此番原谅了你们,没准哪一天你们又耐不住寂寞,趁机继续行荀且之事,”

“老爷,”一对小夫妻同时发誓道:“小人再也不敢了!”

“嘴上说得好听,”原谅了小夫妻,柯老爷当然有自己的盘算,为了获得诱人的小娘们,柯老爷郑重地宣布:“为了避免此类事件的再度发生,本官决定,在你们的刑期未满之前,分开服刑,男犯继续在马厩喂马,女囚调到府内做官奴,好了,就这样决定了!”

“老爷,”少妇与男犯同时愕然,可怜兮兮地望着柯老爷,柯老爷不容分说地拍了拍惊堂木:“无耻之小,凡事永远都是得寸进尺,本官已经赦免了你们三年刑期,你们还要作甚?”

“老爷,”一对犯人双双垂下头去,柯老爷继续吼道:“倘若再有非份之求,本官便重重地处罚你们,一个去边塞充军,一个投入营妓劳军,听懂没有,还不快快退下!”

“是!”在柯老爷的咆哮声中,这对囚犯夫妻再也不敢乞求什么了,在衙役的押解下,双双退下大堂,一个回到马厩继续喂马,一个很不情愿地走向柯老爷的府邸,伺候新上任的柯老爷去也。

柯老爷终于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再也无心处理公务,以路途遥远,旅程劳顿,身体尚未恢复为由,委惋地拂袖而去,当走到大堂门口时,为了遮掩自己的懒散,柯老爷掏出几锭银子,赏给了左右衙役:“今天休息,这点银子,算我请诸位喝酒了!”

“谢谢老爷,”今天不再审案了,衙役们也是求之不得,又见老爷格外开通,主仆真是皆大欢喜啊。衙役们接过银子,兴高采烈地饮酒划拳去了,而柯老爷则满腹淫念地回府找少妇取乐去了。

不知柯老爷能否得手,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柯老爷贬地获新欢,徐氏女边关思故人孩子乃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妙。

新官上任需交接,马厩忽闻美人笑。

细眉俊脸好身段,囚犯婆娘真是俏。

假公济私弄到手,她不愿意我硬要。

且说为了与女囚寻欢,柯老爷借故推辞了份内的工作,怀揣着咚咚狂搏的淫心,径直奔往府内后宅,刚刚迈进与后宅相连的一道月亮门,柯老爷一眼就瞧见了徐氏女囚,正在年长的乐户指使下埋头扫院子呢,柯老爷故意从徐氏的身旁走过,悄声唤道:“这不是你的工作,放下扫帚,到我的房间来!”

“是,”徐氏木讷地应承一声,扔掉扫把,慢吞吞地尾随在柯老爷的身后,后宅里立刻泛起叽叽喳喳的私语声,徐氏用眼角循声瞟去,但见劳作的男仆女奴们,无不停下手中的活计,一边交头接耳着,一边偷偷地指点着徐氏,徐氏虽然听不清他(她)们都说了什么,不过,从那不屑的表情以及淫邪的笑声中,徐氏女断定:他(她)是不会说自己好话的!

“呶,”推开寝室的房门,柯老爷手指着凌乱不堪的屋子道:“以后,你就负责整理我的房间吧,没有我的首肯,你是不能离开房间的,懂么?”柯老爷转过面庞,一对刁顽的目光别有用心地盯视着徐氏,直看得徐氏手足无措,怯生生地应承着:“是,老爷,我听懂了!”

“那好吧,”柯老爷吩咐道:“开始工作吧!”

柯老爷一声令下,徐氏女囚便像个砣螺般地,在房间里旋转起来,柯老爷则悠然地坐在藤椅上,哼哼呀呀地翘着二郎腿,一边品着茗茶,一边欣赏着徐氏的身段、脸蛋,真是越看越喜欢,同时,话里有话地嘟哝着:“既然到了本官这里,就要学乖一点,如果把本老爷伺候好了,我一高兴,大笔一挥,便会免了你们小两口的徒刑,提前回家与亲人团聚,早日过上自由人的生活!”

“是,老爷,”单纯的女囚以感激的口吻道:“我一定尽力而为,如能提醒获释,老爷就是我们夫妻的再生之父,老爷的大恩大德,徐氏永志不敢忘怀,每日必焚高香三柱,祝愿老爷身体健康,高寿百岁!”

“呵呵,”徐氏的一番话说得柯老爷心里暖洋洋的:小娘们不仅生得楚楚可爱,小嘴也不是白给的,真会说话啊,的确讨人喜欢,只是不知道床上功夫如何?是否会伺候男人啊?想到此,柯老爷放下茶杯,枯黄的手指插进密实的发束里,皱着眉头抱怨道:“西域这个地方好讨厌啊,风沙漫天,一路上,不仅把我的脸刮得又剌又痛,头发里也盛满了黄沙面,”于是,柯老爷吩咐徐氏道:“去,打盆温水来,给老爷我洗洗头吧!”

“是,”徐氏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放下手中的活计,端来一盆温水,很是腼腆地来到柯老爷的面前:“老爷,水打来了,请您,您,”徐氏欲取下柯老爷的头冠,却又不敢,手指着柯老爷的脑袋,柯老爷欣然取下乌纱帽,放在桌子上,身子往椅背一倾,将脖颈搭在椅背上:“啊,美人,来吧!”

徐氏蹑手蹑脚地走到柯老爷的脑后,轻轻地,小心奕奕地松开柯老爷多日没有梳理的发束,手指不时地轻刮着柯老爷落满沙屑的头皮,霎时带来一种莫名的快感,柯老爷无比舒坦地长叹一声,幸福地闭上了双眼,享受着女性手指的抓挠:“用力,再用力一些,唉,我的头皮好痒痒啊!”

“是,老爷,”徐氏应承一声,更加卖力地抓挠起来,同时,急促地喘息着,一对丰满的美乳在柯老爷的身后咚咚抖动,偶尔还会无意地碰撞到柯老爷的背脊,一种奇妙的感觉令柯老爷更加情迷乱荡起来,看看时间尚早,柯老爷强奈着满腹的淫念,深深地屏住气息,悄悄地嗅闻着小娘子奇妙的体味:破旧的囚服裹着一个生机昂然的胴体,同时,与饲草屑、黄沙面、汗渍、烂棉絮,……有机地揉合在一起,生成一种厚重的复合气味,隐隐还透出一股淡淡的肌香!在这股奇妙气味的剌激之下,柯老爷再也不能自己,将高高在上的官老爷的面子抛诸脑后,趁着徐氏不备,一把拽过徐氏湿淋淋的、沾满头屑和黄沙的手掌,放在嘴边,贪婪而又淫迷地吮舔起来:“哇,好漂亮,好肥实的小手哦!”

“老爷,”徐氏吃了一惊,慌乱之中,胆怯地拽扯着,企图拒绝柯老爷的轻佻,却又不敢过份用力,以遭至官老爷的怒斥:“老爷,不,不,不要这样!”

“啊,”柯老爷紧紧地握住徐氏的小手,说什么也不肯放开了,仿佛捉住一只可怜的,却是无比可爱的小麻雀,恨不能立刻就剥掉外皮,用自己灼热的舌尖将其舔吮得即脆且酥,然后,连皮带肉外加骨头,一口吞进肚子里,美美地享受一番:“小娘子,跟了我吧!老爷不会亏待你的!嘻嘻,”

徐氏小娘子没有吭声,另一只手心神不安地轻抚着柯老爷的发束,美人既然没有作答,柯老爷便主观地认为:她已经默许了!于是,柯老爷手臂猛一用力,将小娘们从椅子的后面拽到前面,同时展开另一只手臂,欲揽过徐氏,徐氏向后退了退。柯老爷满脸堆笑道:“小娘们,你想通没有啊,如果跟了我,一辈子便衣食无忧了,待为官期满,我便把你带回京城,除了长夫人的正房,老爷府中的房间任由你挑选,相中哪间就住哪间,你想要什么样式的家俱,老爷我便给你买什么样式的家俱,喜欢什么样的穿戴,老爷我有足够的经济能力来满足你!若何?”

徐氏像根木头桩子般地钉在地上,听罢柯老爷开出的优厚条件,既不接受,也不反对,还是像平常一样,深深地垂下头去,不知所措之际,怯生生地、茫然然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甲。柯老爷认为这是女人家难为情,于是继续给小娘们追加更为丰厚的待遇:“哦,对喽,你看我都忘了,我还要给你配两个丫环,伺候你的日常生活!如何啊?呵呵,”柯老爷坚定地认为,如此丰厚的条件,就是待字闺阁的平民姑娘,也会乐得屁颠屁颠的,从而死心塌地的做自己的小妾。于是,柯老爷欣然拉过徐氏,将其按坐在自己的膝盖上,一只手托起徐氏面似苹果的小脸蛋:“小娘们,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第七房小妾喽,呵呵,真没想到啊!”柯老爷颇有感触地言道:“在这遥远的边关,能够遇到如此讨人怜爱的美人,如果不是三生有幸,也应该是前世有缘啊,美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呵呵,”

搂着中意的小美人得意洋洋地淫笑一番,柯老爷便开始松解徐氏的衣裤了,徐氏突然推开柯老爷的手掌,起身欲躲开官老爷。柯老爷大怒,陡然沉下脸来,那只手掌依然不肯放开徐氏:“他妈的,不识抬举的贱货!”柯老爷呼地跃起身来,将不肯就范的徐氏掀翻在床铺上:“在这边荒之地,老子的话,便是圣旨,本老爷既然相中了你,你跟也得跟,不跟也得跟,这件事情,绝对没有商量的余地,更没有讨价还价的必要,过来,”柯老爷揪住徐氏的发束,将其拽向自己的胯间:“洗过了大头,现在,该洗小头了,”说着,柯老爷掏出yang具便挺向徐氏的嘴唇上:“呶,拿出你伺候自己汉子的本领,好生地伺候本老爷,否则,我让你们两口子在这里做一辈子苦役,永远也甭想回到家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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