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节(1/2)
石头大爷坐在沙发上呷着江惠如给他沏好的茶,沮丧地说:“今天,我怎么老不顺,不是遭人抢白就是跌跤,真是没法说。”
“大爷,你逐步说。”
“还不是为女女的事,碰了西苫嫂的谁人硬壁?”石头大爷说。
“一个西苫嫂,一个牛扒皮,真是一对好人!”他这样说着,脸上堆起挖苦的微笑,“就知道钱啊钱啊,恨不得把什么钱都搂到自己怀中。这不,为女女的事,我的腿都跑细了,但说来说去,照旧两头都不讨好。我看,谁人女女的亲事是没有希望了,两家的大人都在为彩礼算计着,都怕自己亏损。”
江惠如听他这样说,就问他业:“谁人牛毛柱的意思呢?”
石头大爷说:“那小子真是一个楞头青,一脑子浆糊,畏首畏尾还怕他妈。不就是一个牛扒皮嘛,不听她的就不听。谁知,那小子却是唯听***,现在,看样子,还对那事儿挺忏悔,总觉女女丑,配不上他,尚有躲着女女的意思。”
“可西苫奶说,女女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江惠如说。
“是又怎样?那小子浑了心了!还说他当初是什么也不知晓。”
“狗事。”他说,“居心就是要女女的悦目!”
“能不能再和西苫奶通融一下,或许她会让步。”蔚彩也插话说。
“让步?西苫奶让步?——那是不行能的事儿!”
“那就让牛扒皮这边娶她。”
“横在两人之间的主要是他妈和她妈,做通她俩的思想,就好说了。”
“难,难啊!”石头大爷啜一口茶说,“两个爱钱如命的人遇一块儿了,就象两个刺猬滚到一块儿打架,打得难明难缠,别人在一旁却插不上手。”
蔚彩在旁听了,恼恨不平的样子,说:“天下哪有怎么不要脸的事儿?要是换了我,非告他罪不行。先让他坐上几年缧绁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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