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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15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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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一

紫缘听文渊如此一说,也甚感惊讶,道:“这就是十景缎吗?照你们所说,这是十分珍贵,怎么……怎么他们会要穆老先生拿给我?”

文渊同样百思不解,拿着锦缎端详片晌,道:“岂非这是捏造的,要引人上当么?可是这锦缎绣工如此精致,又不似伪物,且又何需如此大费周章?龙驭清在打什么主意,可令人难以臆度了。”

却见紫缘轻轻摇头,说道:“不,这不是龙驭清要穆先生拿来的,是一位姓莫的女人,叫做岂非是,是她要穆先生带来给我的。”文渊一愕,道:“岂非是,那岂不是四非人之一?”心中马上一阵糊涂,暗想:“这么说,这疋‘柳浪闻莺’的锦缎,原来是四非人的?可是为什么要给紫缘?那照旧一样希奇,没差几多。”

他想了一阵,不得其解,当下卷起锦缎,收在怀里,道:“且岂论他们用意为何,这锦缎又是真是假,总之我们得先想法子脱离……”话至中途,忽尔一阵特异风声传过耳畔。

文渊警醒得好快,乍闻风声,已抱住紫缘腰身急转身形,仅以半尺之差避过来人偷袭,侧目一瞥,竟是司空霸。只见司空霸面露狞笑,道:“小表,你胆子不小!”他口中说话,右手同时急探而出,拇指小指分在两侧,余下三指并拢,掌形奇异,来势却是快得惊人,如飞鸟之滑翔,穿梭云际,竟无半分滞涩,文渊右肩一痛,已被他飞掌戳中。这正是云霄派外家特技“飞天九重霄”中的“抟风式”,后招接前招,端的全无破绽,快绝妙绝,流通之极。

文渊清啸一声,顺势抱着紫缘疾退数步,法式轻巧,已自然而然地将肩头所受劲力消弭于无形,心中念头如电一闪:“不意此人武功如此高明,只这么一会儿,便已清醒解穴。”才一想到这儿,便听卓善在上头高声叫道:“寇大爷,云二爷,莫四爷,这儿有人要抢贺礼,快快……”

之前司空霸等人被穆言鼎的“五音弹指”震倒,虽无内伤,可是一时难以清醒。司空霸内力最深,醒得最早,但已被文渊封住了穴道。云霄派工具两宗所长差异,西宗的外家武功极尽幻化,穴道上的功夫却是平平,并不如何高明,东宗能手却都精研点穴、解穴、冲穴之术,司空

霸以深厚内力冲开穴道,立时救治了狄九苍、卓善,随着付托两人搜索甲板,自己前来查探底舱,却觉察紫缘已经被文渊救出,两人正拿着一疋锦缎寓目。

他受惊之下,正想招呼两名师弟赶来夹击,突然一想:“想不到这紫缘如此仙颜,轻易难以遇得,若和师弟们协力杀了这小子,便得把她关回不正宝箱之中,否则我若一人独占,他们定会和掌门师弟密告。若跟他们一同享受,未免不够滋味。夺香宴上,我又未必夺获得这尤物。不如我漆黑偷袭,一招杀了臭小表,趁师弟们不知,先把这尤物儿好好品尝一番。”再偷偷窥望了紫缘一眼,更是色心大起,恶向胆边生,眼见文渊不备,骤然偷袭。哪知文渊新悟得武学妙境,与先一次交手已然大不相同,司空霸绝招虽快,却没能制了文渊死命。倒是卓善听到底舱起了斗争,连忙隔海向四非人的座船叫唤。

文渊听了卓善呼叫,心中暗叫不妙,心道:“要是四非人前来,那就难以收拾,先解决了这司空霸!”轻轻铺开紫缘,猱身倏近,左一圈掌,右一平挥,脚步一个错动,霎时绕到司空霸左侧,一掌朝他背心拍落。如此身法,令司空霸蓦然一阵心惊:“小表的轻功怎地突然大进?”震骇之余,连忙侧身翻臂,格他手掌。文渊动念极快,心道:“这就是云霄派的武功,与呼延女人、秦女人所使殊途同归。”

当日与呼延凤、秦盼影等一场过招,他对云霄派妙招纷呈的武功甚感惊异,但事后仔细钻研,心里对云霄派武功已有了个纲要,简陋是模拟飞鸟姿态,极尽缔造变化,武功另循一番理路,便如游鱼不能明确野兽如何奔走,走兽却又不知鸟儿如何遨游,飞鸟同样摸不透鱼虾如何游动,是以初见时穷于应付。可是辨析思查之后,纵然不明其理,却仍可推衍应对之道。

这时他见司空霸左臂回翻,手上招数虽然灵动,胁下却大露破绽,凡人或许为防司空霸寓攻于守,不敢直攻而入,文渊却立时看透司空霸这一路招式,行动节奏分辨得清清楚楚,左掌藉着先前一圈之力而推出,时机之准,犹如司空霸特地露出破绽给文渊脱手一般。这一掌蕴含着九转玄功的劲道,司空霸乍感掌力抢在自己发力之前袭体,骇然失色,却已不及变招,被这一掌重击胁下,力透肺腑,惨呼一声,身子斜斜飞出,撞在墙上,沿墙滑落地上,再也不动。

文渊遇上前去,正待再补上一招,却见司空霸眼珠突出,张大了嘴合不拢,舌头伸在嘴角外。一探他心口,竟已绝息。文渊没推测自己掌力出得太巧,内力又已更深一层,居然将这云霄东宗第二能手一掌拍死,也甚感惊惶。司空霸的如意算盘打不响,反而一招败死,生平得不偿失之事,也不知是否以此为甚了。

就在此时,甲板上传来云很是的声音,叫道:“搞什么,弄得这么一团乱的?”

又听狄九苍怒骂道:“***臭小表,老子非剥了他的皮不行!”

接着几声轻轻幽幽的女子声音笑了起来,道:“紫缘妹妹生得这么美,虽然有好些痴情男儿来为她拼命了,嘻嘻,真是挺拼命呢,连穆尊使都伤得这么厉害哪!”

紫缘神情一紧,轻声道:“文令郎,他们……他们很厉害。”文渊点颔首,心中甚感着急,暗道:“就算除了司空霸,那云很是却比他越发厉害。那女子是岂非是了?慕容兄早已要我提防她,那么也非轻易之辈。现下我一人尚且不易脱身,怎能救紫缘脱离?小茵这时定然担忧得紧,我……我又害她费心,真是该打。唉,要是小茵在这儿,她一定有好法子,现下可如何是好?”

他心中虽急,却不忙乱,脑海里迅速动念,寻思如何平安脱困。突然之间,一个战略浮现出来,他随即握住紫缘双手,低声道:“紫缘,你信任我吗?”

紫缘睁着明澈的双眼,微微一笑,柔声道:“不必问的,你很早很早就知道了。”文渊回了一个微笑,随着神色肃然,凑到她耳边说了些话。紫缘眨了眨眼,身子微微一抖,随即微微颔首,低声道:“我知道,你……你一定要小心。”

云很是、岂非是两人听到卓善呼叫,将船驶近,纵身越过船来检察,寇非天却不现身,仍留在自己船上。卓善和狄九苍带着两人前往底舱。

狄九苍以外衣被人脱去,恼怒异常,第一个突入底舱,骂道:“臭小子,滚出来受死罢!”可是放眼一看,舱中却不见文渊身影,“不正宝箱”如原先一般斜置着,司空霸却倒在另一旁的墙边。狄九苍抢上前去,叫道:“师兄!”一搭他脉搏,竟已死去,霎时惊怒交迸,高声吼道:“那天杀的臭小子!”

其余三人旋即跟了进来。云很是一推宝箱,依然十分牢靠,内里也确实极重,尚有人在,当下道:“贺礼还在,那小傢伙上哪儿去了?”

众人四下搜索,却不见文渊踪迹。卓善道:“我们去上头搜一搜。”四人又往返检察甲板前后,只因在大海之中,差着没能把船给翻了过来,文渊却始终不见人影。狄九苍骂道:“这狡诈小子,定是遁水走了。”卓善道:“这儿茫茫大海,他又能逃多远?”岂非是微笑道:“唉唷,说不定那位文相公还在船上呢,两位照旧小心点好。”

云很是忽道:“这份贺礼,咱们可不放心叫给你们了。老四,动手把宝箱搬回船上去罢。”这话显然是瞧不起云霄派,卓善、狄九苍脸色一变,想要反唇相讥,但想到九头鸟司空霸这等能手亦遭横死,话到口边难免又收了回来。

岂非是轻声笑道:“老二,你糊涂啦,穆尊使和司空大爷都是响噹噹的人物,不管怎么死、怎么伤,也不会让对手逍遥自在的,那文渊说不定也已奄奄一息啦,又何须大费周章,把这么重的箱子搬来搬去?”这句话却连皇陵派也损上了。

穆言鼎端坐疗伤,便如不闻,心中却甚为疑惑:“岂非那文渊没有开锁,放出紫缘女人?那么他独自一人拿了钥匙,又到了那里去?”

大海叠浪,海岸一处也有人急着寻找文渊,心情却全然差异了。

那自是回到客栈,左等右等,一直等不到文渊回来的小慕容。她一回客栈,便急遽换好衣裳,想起文渊没带配剑,当下自己带了短剑,把从赵平波那儿夺来的骊龙剑也佩在腰间,心道:“他一小我私家去探船,说不定会碰上什么强敌,我得去帮他才行。”

她一颗心总是悬在文渊身上,这时也无暇去跟慕容修说一声,便又出了客栈,奔往海岸。不意离岸尚远,已望见那船开始驶离。小慕容怔了一怔,心道:“那船走了,我可来得晚啦。不知道他探到了什么消息?”脚步略微放缓,本以为文渊便会回来,没想到一路到了岸边,仍不见文渊身影。

小慕容四下张望,突然惊叫一声,小脚一顿,心中已然明确:“他……他上了那船!那是云霄东宗的船啊,他……他一小我私家上去,那怎么行?”心中又急又气,急的是不知文渊会不会处于险境,气的却是文渊就这样一小我私家出海,居然没带着自己。

她连连跺脚,眼眶边滚着几滴眼泪,心道:“怎么办?他……他怎么就这样走了?定是他听到了和紫缘姐有关的事,一忍不住,上了船,连船出海了也顾不得……他……他就是这样!”

呆呆地望着大海,出了一会儿神,小慕容轻轻叹了口吻,低声道:“还说不要我记挂呢!我……我早知道,这辈子……这辈子都要记挂着你啦。”

心里禁不住泛起一丝酸涩,然而想起文渊对自己的种种温柔,又感应满心甜蜜,脸上微微苦笑,心道:“算啦,谁叫我就是喜欢你这性情呢?”当下盘算主意,连忙回客栈找慕容修,要准备海船,提前赶往红石岛,好助文渊一臂之力。

一转身,小慕容陡见金光耀目,颈边微微一凉,一柄金辉煌煌光耀的长刀已抵在自己咽喉。对方来得无声无息,轻功虽然惊人,然而那人的面目,却更令小慕容吃了一惊。

这人一身金色装扮,阳光下闪耀生辉,容貌极美,一双美目冷冷淡淡,正是云霄派西宗掌门,“金翼凤凰”呼延凤。那柄金刀一直连入披在她手臂上的斗篷中,是金翅刀的一片羽刀,金芒映在小慕容娇嫩的肌肤上,闪动不定。

小慕容见她神情虽无恶意,却也没丝毫善意,心中虽是惊异,脸上却仍若无其事,笑道:“啊,是呼延女人,怎么你也来啦?”呼延凤道:“不止我来了,我师妹来了,那位姓华的小泵娘也来了。”

小慕容微感不妙,但仍不动声色,笑道:“华家妹子也来了,那好极啦,我正想念她呢。她在那儿啊?”呼延凤淡淡隧道:“华女人正和秦师妹在一起,只要慕容女人陪我们走一趟,华女人自然不会受一点儿伤。”

听得此言,小慕容不禁心头火起,暗道:“好啊,你来要胁我?我不跟你走,华家妹子只怕就不止受一点伤了?”嘴角微微冷笑,道:“文年迈也算是帮过你们,呼延女人居然用刀剑来请小女子我,今天可领教云霄派的手段啦!”

呼延凤柳眉微竖,雪白的脸庞上约略泛红,随即宁定,道:“事在紧迫,只许多几何有冒犯。”一收金翅刀,朝小慕容望了望,道:“若还想见华女人,就随我来,否则可对不住了。”说罢身子一侧,飘然举步。

小慕容悄悄气恼,心道:“若非放心不下华家妹子,我现在就找年迈来教训你。哼,本女人就看看你玩什么花招?”当下使开轻功,追在呼延凤身后。

一百五十二

两女一前一后,朝北奔了五六里路,呼延凤在一处海岬转了个弯。又过了三四里路,只见海岸边停了一艘海船。

呼延凤来到船边,轻轻一跃,斗篷飞展,但见金光乱颤飘闪,人已登上甲板。

小慕容无故受胁,虽然气恼,此时见了呼延凤这一手轻功,也不禁悄悄佩服,心道:“年迈说云霄派的轻功独步武林,果真不错,这女人认真有本事。”足下一点,随着上船,说道:“好啦,我已经来了,华家妹子在哪儿?”

呼延凤还未回覆,已见一个青衫少女自舱中奔了出来,叫道:“慕容姐姐!”

声音甚是欢欣,娇美的面庞上稚气犹存,不是华瑄是谁?

小慕容惊喜之余,又微感惊惶,抱住扑过来的华瑄,笑道:“好妹子,没事么?”华瑄搂着小慕容的脖子,笑道:“我很好啊。慕容姐姐,你肯带我们去了吗?”小慕容一怔,道:“去?去哪儿?”

只见紫衫轻摆,秦盼影从船舱走出,站在呼延凤身旁,裣衽行礼,说道:“慕容女人,我们想请你带路,领我们到红石岛去赴宴。”小慕容微微一愕,随即恍然,道:“啊,是了,你们要去救一个同门,叫什么百灵鸟白月翎的。你们只管去啊,跟我和华家妹子有什么关系?”

呼延凤默然不语,脸色微沉。秦盼影微笑道:“依令兄所言,我们可没有本事在夺香宴上全身而退,只好请慕容女人同行了。”

当日慕容修出言轻狂,说云霄派西宗诸女并无本事前赴夺香宴,呼延凤自然极是不满。她一来执意亲自救出同门师妹,不假手他人,二来也欲与程太昊等东宗门生一别高下,当下和秦盼影、苗琼音继续东行赴海。来到中原频频交锋,呼延凤已知其余一众师妹们武功不及,难以匹敌东宗的能手,于是约束她们不得同行,留下期待。

文渊虽要华瑄留下,可是呼延凤等人既然启航,华瑄也就忍耐不住,一同前来。到了海边,苗琼音到镇上採办了粮食,发现文渊等人所住的客栈正好便在左近,便回去同师姐说了。四女谁都没有去过红石岛,茫茫大海之中,也着实凶险,华瑄便以为不如直接与文渊等人同行。呼延凤却对慕容修、文渊甚是憎恶,当下一人自做主张,把小慕容骗了过来,意思却是要小慕容带路。

众女进了舱中,秦盼影、苗琼音和华瑄朝小慕容解释了清楚。小慕容想了一想,道:“要去红石岛,航程倒是不如何难行,可是若不跟我年迈说一声便走,终究不妥。要是年迈一气之下,不管这事了,岂不糟糕?”呼延凤本就讨厌慕容修,当下轻轻哼了一声,道:“他不来最好,我们云霄派的事,本就不必外人来管。”

忽听舱外嘿嘿几声冷笑,一人说道:“谁想管你云霄派的闲事?小妹,你就带她们去罢。要是她救得出人,回来我大慕容给她叩头。”

呼延凤震怒,猛地抢出舱去,金翅刀一展,左右环视,慕容修已不见人影。

不知慕容修如何追随至此,而倏来倏去,又是无人察觉。

小慕容见她怒气沖沖地又走回舱来,心中大感痛快酣畅,笑吟吟隧道:“年迈既然这么说了,那好,我跟华家妹子就打扰啦。什么时候出海啊?”呼延凤瞪了她一眼,道:“再过两天出发。”说罢,一下转过身子,走了出去。

过得两天,已是八月十三,座船扬帆,东航出海。船身并不甚大,出海不久,座帆吃饱了风,顺风直驶,离陆已远。船上并无梢公舟子,即是苗琼音在船梢掌舵。莫看她体态娇小,似乎风一吹便要倒下,居然掌得极稳,口中轻轻唱着小曲,歌声悠扬愉快,海风远远送出,飘扬全船。

这一日海不扬波,秦盼影跟苗琼音轮流掌舵。越日海风不盛,直到夕阳西斜,似乎也没行出多远。只是那红石岛也不甚远,船行虽缓,但自出提倡至夺香宴尚有两日之期,实亦绰绰有余。

小慕容走到船尾,远眺海面,只见海浪中万道金光,闪烁不定,心道:“年迈既然知道我来,那么他也会来,不必担忧了。这时候,文渊……他……他也在海上罢?”

她闲步到了船头,只见华瑄已站在那儿,海风拂衫,沙沙微响,极目凝望。

此时残阳在西,东望海天相接处,一片昏暗。

小慕容已和她说过了文渊孤身探船的事,这时见她若有所思,正要走开,忽听华瑄说道:“慕容姐姐,文师兄这几天心情怎么样啊?”

小慕容一听,又即转身,顺口道:“还好啊,怎么啦?”华瑄转过身来,轻声道:“他很担忧紫缘姐姐?”小慕容点颔首,道:“虽然了,你也知道的啊。”

华瑄神情有些落寞,低声道:“慕容姐姐,我……我是不是太任性了?”小慕容奇道:“咦,怎么会?”华瑄垂着头,轻声道:“我……我的武功又不像向师兄、文师兄那么好,这次要救紫缘姐姐,说不定……说不定我基础帮不上忙,还硬要跟来……”

小慕容拍拍她的肩,笑道:“唉呀,你这样说就差池啦。要说武功,我们还不是旗鼓相当?”华瑄低声道:“可是你比我智慧啊,我一小我私家,似乎什么都做不了……”顿了一顿,轻轻叹了口吻,道:“我似乎照旧小孩子,没有文师兄在,什么都以为差池劲了。”

小慕容紧靠在她身旁,在她耳边轻声道:“别这样说嘛,我可不这么以为喔。就好比说……”华瑄侧过了头,听她说话。小慕容轻轻把手放在她腰旁,突然眨眨眼睛,捉挟地笑了一笑,手掌飞快地在她双腿间摸了一下,轻声叫道:“这儿照旧不是小孩?”

华瑄惊叫一声,跳了开去,霎时间满面生晕,羞红着脸,跺脚叫道:“慕容姐姐,我很认真的在跟你说话啦!”小慕容掩嘴笑道:“我也是很认真的啊。”

华瑄更是羞得脸上发烫,一偏头,便往舱中奔去。

小慕容伸伸舌头,追了进去,笑道:“妹子,别生气啦。”华瑄气鼓鼓地头也不回,坐在一旁。小慕容坐在她身边,笑着摇摇她的肩膀,道:“好啦,好啦,姐姐可不是居心的,谁叫你看起来就让人想捉弄呢?”华瑄面庞胀红,使气不愿说话。

这时是苗琼音掌舵,呼延凤和秦盼影正在舱中。呼延凤听得两人在外头说话,轻轻哼了一声。小慕容回过头来,望着呼延凤,也哼了一声。呼延凤道:“你哼什么?”小慕容道:“投桃报李啰,你又哼来做什么?”

这两天里,她和呼延凤瞧着最差池眼,两人一说上话,便有点剑拔弩张起来,想来呼延凤随处不饶人,小慕容刁钻起来也是无法无天,两人一碰头便势如水火,那也是无可怎样。

呼延凤斜眼望着她,说道:“我瞧那文渊也没什么了不起,你们又何须为他瞎费心?”小慕容听对方瞧不起意中人,俏眉微扬,道:“我喜欢他,华家妹子也喜欢他,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呼延凤闭上了眼,微一偏头,道:“是跟我没关系。我早知道,跟男子打交道的,都没什么好下场。”

小慕容气往上冲,忍不住反唇相讥,道:“喂,你可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又不是全天下的男子都像那程太昊一样。岂非你们云霄派西宗,就没一个女人喜欢男子的?”

呼延凤向身边的秦盼影一望,浅浅一笑,轻轻抚摸着她的手,悠悠隧道:“为什么要喜欢男子?秦师妹,你说呢?”秦盼影脸上神色柔和,微带红晕,朝小慕容和华瑄招招手,微笑道:“慕容女人,华女人,请你们过来一下,我给你们看一个挺有意思的工具。”

秦盼影言语温和,小慕容心中倒无意与她作对,华瑄也有些好奇,便都起身走了已往,四女坐在一起。华瑄说道:“看什么啊?”秦盼影微微一笑,挪启航体,上身朝华瑄身后移去。华瑄正要转头相望,忽觉腰间微紧,秦盼影已搂住了她的腰,垂首在她香肩之上,往她耳鬓吹了口吻。

这口吻吹得又轻又细,恰似有一根羽毛搔了几下,华瑄吓了一跳,自然而然地想要挣脱,心慌意乱,叫道:“做……做什么……啊、啊!”在她推开秦盼影之前,耳朵又传来一阵柔嫩的触感,却是秦盼影吻了一下她的耳垂。

华瑄面颊发烧,慌忙坐到小慕容身边。小慕容也没想到秦盼影会有此举动,惊惶之际,只见呼延凤微笑着招呼秦盼影已往,秦盼影满脸陶醉,卧倚在呼延凤怀抱中,声音极之甜腻,轻轻隧道:“华女人,慕容女人,像你们这么可爱的小泵娘,情感又好,怎么会喜欢男子?这才叫希奇呢。照我看啊,世上可没有一个男子,能比师姐更俊美、更温柔了。要是不喜欢女人,可该喜欢谁呢?”呼延凤容色甚喜,低下头去,和秦盼影相互一吻,情致缱绻,不言而喻。

小慕容和华瑄都不知道她们有此关系,一时心跳怦然,都有些不知所措。华瑄想起曾和蓝灵玉有过的特异游戏,霎时满脸绯红,握着小慕容的手,低声道:“慕容姐姐,她们……她们这样,到底对差池?”

小慕容双颊通红,偏过了头不看,说道:“管她们对差池,横竖我们又不会这样。妹子,你可知道,有件事情,她们可比不上咱们的。”华瑄一怔,道:“什么事啊?”小慕容嗯了一声,心里一阵怕羞,正思量着该不应说,侧目一望呼延凤,便决议说来和她作对下去,悄声道:“虽然是……床上的事啊。你说,你文师兄跟你……谁人……那样的时候,那感受如何?”

华瑄心中一跳,难免把文渊和蓝灵玉拿来稍一较量,面庞越发红了,却掩不住一副幸福的神情,低声道:“文师兄,他……他虽然很好啊。”顿了一顿,嫣然笑道:“我说呢,世上一定没有人比文师兄更好。”小慕容笑道:“对嘛。”

朝呼延凤扬了扬首,状甚自得。

呼延凤一见,嘴角微微一笑,在秦盼影耳边低声说了些话。秦盼影微笑颔首,慵懒地撑起身来,柔声道:“慕容女人,你想不想来试一下?”小慕容一侧头,道:“试什么?”

但见秦盼影浅笑流露,伸手解开束住长发的丝绳,万缕柔丝披散开来,柔声笑道:“文令郎的人品,虽然是不错的,可是也不见得什么都好啊。不如我们来试试看,到底是男子好,照旧女人好呢?”软语之中,透着诱人的妩媚之意。

一百五十三

小慕容没推测秦盼影竟然会有此提议,心中怦地一跳,暗想:“这种事我倒真没试过。嗯,试试看虽然不打紧,但……”

侧头一望华瑄,只见她慌忙摇头,满酡颜晕,低声道:“慕容姐姐,不……不要试啦!”

秦盼影笑道:“同是女儿身,有什么好怕羞的?华女人,不如你也来试一试,你一定喜欢的。”

华瑄红着脸大摇其头,急道:“不,不要啦!”秦盼影抿嘴微笑,朝小慕容道:“慕容女人,你呢?”

小慕容瞥了呼延凤一眼,见她面露微笑,似有嘲弄之意,心里无论如何不愿示弱,暗道:“试就试,有什么好怕的?”

当下漫不在乎地笑了笑,道:“好啊,乐意作陪,你想怎么做啊?”

华瑄又羞又急,连拉小慕容衣角,小慕容却只向她眨眨眼。秦盼影微笑道:“慕容女人既然这么说,小女子就不客套啰。”

伸脱手来,握住小慕容的手腕,轻轻一拉。小慕容随之挪启航躯,被她拉到身前。秦盼影铺开她的手腕,两手转而搭在她的腰际,微微揉动,柔声说道:“我要脱掉你的衣服喔。”

在她手掌的抚摸下,小慕容似乎也感应了一种异样的感受,身子微微一颤,心神微荡,笑道:“好啊,请便。”

秦盼影微微一笑,双手交替,开始帮小慕容宽衣解带起来。

腰带、披肩、丝衣、绸裙……随着小慕容衣衫渐褪,那玲珑如玉的娇躯也渐次泛起。秦盼影一边动手,一边注视她袒露得越来越多的肌肤,脸上微微泛红,叹道:“好美的身体啊,这么漂亮,又这么细致……”轻轻俯下了头,在她肩头吻了一下。小慕容面颊一热,笑道:“且慢,你也得脱衣服才是,我可不喜欢亏损喔。”秦盼影侧身浅笑,轻轻解开紫衫,脱了下来。

华瑄见秦盼影和小慕容神态亲热,心中羞得不知所措,正不知该不应看下去,突然一人从身后抱住了她。她吃了一惊,急遽叫道:“呼延女人,我……我不要啦!”

呼延凤牢牢抱着华瑄,笑道:“很好玩的,来,一次就好啦。”手掌游动,已抓住了华瑄右边**,揉了一揉。华瑄原就羞不行抑,呼延凤如此举动,更让她慌得全没了主意,无可怎样地垂下了头,微微呻吟了几声。

呼延凤继续玩弄着她的乳峰,不循分的手指很快便抓皱了衣衫。

华瑄轻声喘息,不甚有力地抗拒着:“讨厌,我……我不想……啦……啊、啊……”

呼延凤却展开斗篷,将华瑄裹在其中,上下抚摸她的身体,显然对她的反抗充耳不闻。

正当华瑄模模糊糊、任凭呼延凤摆布时,忽听一旁传来一声叹息,洋溢着快美无比的满足感。华瑄突然一惊,慌忙挣开呼延凤的怀抱,粉脸羞红,期期艾艾隧道:“我、我、我不……不行,不行啦!”好不容易说完一句话,便如脱兔般奔出舱外。

那一声叹息,却是秦盼影所发。这时她与小慕容都已一丝不挂,玉体交缠互拥。小慕容吻着秦盼影的颈子,舌尖巧妙地吞吐,充满无比诱惑。这份唇齿之间的技巧,通常令文渊**不已,此时用在秦盼影身上,同样是妙不行言,樱唇微微点过,那柔嫩的感受便令秦盼影满身酥软。

“嗯、嗯……”小慕容唇上细吻若连若断,双手也没闲下来,在秦盼影柔润的肌肤上四处抚弄。如玉纤指扫拂过处,往往渗露香汗,显着反映了秦盼影所受的刺激。秦盼影神情朦胧,娇息不停,喘声虽不甚急,却透着无法抑制的**。

一对交缠的**难分难明,都正恣意探索对方的每一寸肌肤。

原来这场好戏是由秦盼影主控,然而小慕容居心跟呼延凤作对,盘算主意要让秦盼影先行禁受不起,将她平时和文渊**时的本事尽数使了出来,不多久便反客为主。

这时小慕容双掌贴在秦盼影背后、臀上,手指往她股间探而复返,微微抬头,神态娇艳之极。秦盼影感应她指头朝自己菊门逐渐靠近,马上满面红晕,娇声喘道:“慕……慕容女人……你……你要玩这里么?”她说话之时,身体紧绷,胸口不时前挺,两对美乳相互挤压,汗珠滴融。

小慕容脸上微红,想起文渊用手指入侵自己后庭时,那种怕羞、亢奋的感受,着实令人难以忘怀,想着想着,双腿之间已感应一阵湿润。正思量着要不要向秦盼影如法炮制时,忽觉一个温热的躯体贴上背后,和秦盼影前后合搂住了自己。

“啊……啊啊!”小慕容稍稍一惊,一只手掌已摸到了她股间秘境,是从身后而来,掌跟在她湿润的yin唇上磨蹭,略屈的手指也正以指甲搔动周遭的嫩肉。

“嗯、嗯!”这突袭令小慕容的**掀起不小的颠簸,抚弄秦盼影的手法显着缓了。她委曲转头,望见呼延凤的脸庞近在咫尺,神情似笑非笑,身上衣衫褪尽,一双雪白的丰乳贴在自己背上,因身体摆动而微微晃悠。

罢才呼延凤看着两女亲热,心中也是**激荡,见着华瑄娇小可爱,不禁心动,便想和她作乐一番。华瑄却没小慕容这么斗胆,一惊觉便即逃出舱外。呼延凤心中悄悄气恼,伸手在斗篷下偷摸股间,已然湿了泰半,更是不能就此罢休,再看小慕容体态娉婷,容貌俏丽,秦盼影又是一副受用不尽的容貌,当下半路杀出,师姐妹两人夹攻小慕容。

秦盼影呼了口吻,柔声笑道:“凤,你也忍不住了喔?慕容女人,她……她实在好棒……”

一边说,一边抽回双手,转而放在小慕容胸前,轻轻以掌心搓揉,沿着一个个圆形,逐步施加力道。呼延凤一手摸着她的面颊,另一手继续侵袭小慕容私处,轻声说道:“真的吗?嗯……这……这里……全都湿掉了……”

小慕容面庞发烫,勉力平息呼吸,在呼延凤爱抚下,却仍难免发出几声呻吟。

要同时应付呼延凤和秦盼影,甚是为难,她忍不住娇喘起来:“怎……怎么可以这……这……样,我……我又不是要跟你……跟你……啊、啊啊!”

就在这时,呼延凤的手指已插入了小慕容的蜜洞,而且一口吻即是两根手指。

小慕容失声惊叫,娇躯一震,全身的气力似乎都不翼而飞,一声哀叹,垂下了头,肩膀不住哆嗦,失神地低喃着:“我、啊、哈啊……啊……”

呼延凤笑道:“舒服么?”小慕容身子一颤,勉力喘道:“你……你瞎搅……啊……哈……嗯、啊、啊、啊……”

这时秦盼影低下了头,埋在小慕容那并不丰盈、却优美有致的**之间,两手鼎力大举搓揉。呼延凤也不停用手指收支**,另一只手却摸着自己的牝户,纾解着自己体内的欲火,口中轻声喘息。小慕容受到两女前后夹击,又被呼延凤捷足先登,在她指头抽动之下,股间发烧,身子已酥了一半,只能连声娇啼,不住滴汗。

船舱之外,隐隐传来海浪波涛之声。三女**火热,过得一会儿,纷纷滚倒在地。呼延凤手指用力,深深插入。小慕容已是失魂崎岖潦倒,深插之下,马上头脑一阵空缺,柳腰扭动,羞红着脸叫道:“呃、呃、啊啊!”

呼延凤见她神智已然迷糊,嘴角忍不住扬起笑意,“囌噜”一下抽脱手指,ai液淋漓,放在嘴里舔了一下,笑道:“影妹,你来玩她的洞儿。”秦盼影脸色羞红,娇声道:“你不嫉妒么?”呼延凤笑着翻过小慕容身体,让她趴在地上,屁股对着秦盼影,说道:“她的洞儿挺紧的,看来那文渊没做得太太过,你就满足她一下吧。”

小慕容已被手指抽得遍体乏力,气喘咻咻,听呼延凤这么说,又气又羞,叫道:“你……你少乱说……他,他……”她虽想帮文渊说话,但也不知如何出口,究竟这等言语,说起来太过羞人。只听秦盼影格格娇笑,说道:“慕容女人,对不起啰。”伸手去摸小慕容私处,爱怜地摸了一阵,也用手指插了进去。

“呃、嗯!”这次的侵犯,小慕容勉力忍耐,才没放声大叫,但已是羞得面红耳赤。呼延凤坐了下来,双腿大开,按着小慕容的头,往自己股间按去,轻轻地说道:“来,舔我!”

小慕容大急,双手用力撑地,想要避开,但秦盼影一开始抽动手指,她便矜持不住了,面庞已在呼延凤的大腿内侧摩擦着。呼延凤腰间一挺,小慕容的脸便凑上她的私处。

“唔……唔唔!”小慕容急着想要转头,可是汹涌如潮的蜜液已沾染她的面庞,鲜艳红润的肉唇便在眼前。每当秦盼影右手手指深入,小慕容的身子便情不自禁地前挪,呻吟之时,也埋首进了呼延凤的股间,从私处溢出的yin水也流入她的樱桃小口之中。

呼延凤强迫小慕容品尝了自己的私处频频,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见她满脸都是晶亮稠液,心中一股快感直涌上来,捧起小慕容的脸,低头吻了她的双唇,舌头伸在她口中搅着。小慕容已被两女摆佈得筋疲力尽,只能任她需索,一边呻吟。

舱中上演着一出春宫大戏,华瑄人在舱外,听着小慕容浪声大作,呼延凤、秦盼影恣意调笑,心中扑通扑通地直跳,只觉面红耳热,羞得远远跑开,心想:“慕容姐姐,她……她还真的跟她们,这样,那样……”

她倚着船前头桅,逐步蹲下身去,手掌夹在两腿之间,模模糊糊地,想像着三女诸般放浪不堪的姿态。徐徐地,一股湿润之意透过了裤裆,娇小的身子整个热了起来。

华瑄很快便觉察了,心中忍不住好奇,用手指隔着衣裤轻轻戳了一下,有点异样的感受。她脸上一热,心道:“要是我现在跟文师兄在一起,我就不用这样了,可是,可是……我……”

心中的难耐,实在令华瑄禁受不起。她红着脸,小手握着自己的腰带,正打不定主意,是否该试着偷偷宽慰自己一番,突然一个yin影从身后盖来,遮住了她的身子,似乎是小我私家影。

华瑄蓦然一惊,倏地起身回看,正要抽出腰间长鞭,却见那人长衫佩剑,神色冷峭,却是慕容修来了。一艘小船跟在一旁,看来是刚刚驶近,便直接跳上船来。

华瑄舒了口吻,道:“是你啊,吓我一大跳!”慕容修嘿了一声,道:“有什么好吓一跳的?”华瑄脸上一红,嗫嚅道:“没……没什么。”慕容修望了她一眼,嘴角微扬,道:“要自己解决嘛,也得找个隐蔽点的地方,被人瞧见可怪不得人的。”

霎时之间,华瑄已羞得满脸绯红,急道:“你别乱说,我……我才没有!”

慕容修一耸肩,笑道:“你这样的小丫头,想瞒本大爷还早得很。喂,我小妹呢?”

华瑄一怔,道:“慕容姐姐?”慕容修道:“你叫她姐姐虽然不错,我可不这么叫。她在舱里罢?”一举步,便往舱门走去。

华瑄大惊,连忙奔到慕容修前头,伸手盖住,道:“等……等一会儿,慕容姐姐,她、她、她正……正在……”慕容修道:“正在什么?”华瑄面庞一红,结结巴巴隧道:“就……就是……跟、跟、谁人……”她不知如何启齿,只说出了一堆不知所云的工具。

慕容修见她说不明确,微一侧耳,脸上突然微露冷笑,道:“好啊,这两个云霄派的yin娃居然欺压我家小妹,嘿嘿,嘿嘿!”冷笑几声,猛地拔出腰间长剑,大步上前。

一百五十四

华瑄急叫道:“不行啊!”正要再遇上前去盖住慕容修,忽觉一阵劲风激来,脚下一个不稳,差点便要仰天摔一大跤。她定住脚步一看,慕容修已到了舱门前,“砰”地一声,一脚踢开了门,冲了进去。

一阵杂乱的惊呼声从舱中传出,华瑄心中忐忑,叫苦不迭。只听小慕容的声音叫了起来:“年迈,你在做什么啦!”又听慕容修骂道:“小丫头半点不知好歹,年迈来帮你都不要?”小慕容的啼声又传了出来:“那也得等我穿了衣服啊!”

便听得慕容修哈哈大笑,道:“又不是没看过,早不稀罕了!”

紧接着一阵乒乒乓乓,似是武器交击声,呼延凤的声音骂了起来:“大慕容,你……你好斗胆,不想活了吗?”慕容修长笑不停,随着又是一阵乱响,慕容修拉着衣衫不整的小慕容冲了出来,长剑回鞘,一只手上提了两个肩负,尚有一团金辉煌煌光耀的物事,笑道:“要打的话,穿好了衣服再来打罢,哈哈,哈哈!”右手一扬,把手上工具一股脑地丢上了自己的船,反手一抓,抓住华瑄的手腕,身子一纵,连同小慕容一起拉着,跳回了自己的座船。呼延凤没追出来,倒是传来一阵怒气沖沖的痛骂。

慕容修大笑几声,取过船中一根长桿,往呼延凤的船身一撑,小船便向前航出,连撑几撑,便凌驾了船头,顺风疾驶,两船已离十多丈远。呼延凤就算冲出来,一时也追不上了。

这一下变故来得快,去得快,华瑄惊惶之际,望了小慕容一眼,只见她脸上犹带红晕,衣衫也只稍微披盖着,这时正急遽忙忙地束好衣带,对着慕容修大发娇嗔:“年迈,你太瞎搅了!”慕容修随手抛开长桿,破口痛骂:“到底是谁瞎搅?两个小妮子,你们是出海来做什么的?游山玩水么?周游列国么?半点提防也没有,一个玩得全身光秃秃的,一个想情郎想得有人上船了都不知道,要是来的是敌人,岂不***全部束手就擒?”

华瑄羞得满脸通红,低下头去。小慕容却噘起了嘴,道:“要不是她们先乱讲话,我才不跟她们玩呢。”慕容修道:“乱讲什么话?”小慕容道:“她们说,跟女人……”脸上微现赧红,道:“跟女人做,比跟男子做好。”她跟兄长自幼无话不谈,风月之事照谈不误,华瑄却羞得酡颜到了耳根儿,心道:“这……这种话……慕容姐姐怎么盛情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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