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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夜·姊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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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妹(原名:sisters)

原作:parker翻译:夏子的沟改动:湿了耶

一个妹妹资助她的黑人男友强暴她的姊姊,而且强迫她的姊姊做违背自己意志的事。

好吧!我会把这整个故事告诉你,可是你必须允许我,不告诉其他人,可以吗?很好。

我不确定该从那里开始讲。

当你看着我,你望见了什么?一个年轻女人,年岁靠近二十或二十出头(也许),金色短发,天使般可爱的面目,妖怪般惹火的身材(谢谢!)……但还并不只是那样。你所望见的这个年轻女子刚刚开始她的大学生活。那种古老的形容词你知道的:前途灼烁、年轻、趾高气扬。好吧!我想这样的说法也都是事实;但,不是永远都是那样,一点也不。

故事是这样子的。

我有着被称为不良少女的年轻时期,而我的怙恃是绝对虔诚又很是严厉的。好吧!也许当我提到我的怙恃的时候,我应该说“我们”而不是“我”,因为我有个姊姊。虽然,我怙恃现在有点否认她的存在。这个我待会儿会解释,那也是故事的一部门。

她的名字是萝拉。(我叫茱莉,这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她险些整整大了我一岁。我现在过十八朝十九迈进,她应该算是十九。萝拉看起来和我很像——我想这并不令人惊讶,因为我们是姊妹——可是她体型稍大一些。那不是胖,只是胸部和臀部较量大。我们有着相同的金发碧眼。哦!她喜欢卷发,而我的是直发。

对不起!这不是重点。

无论如何,我是那种贫困制造者。你知道的,就是起义。实在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如果你的怙恃和我怙恃一样严厉,你会就相识了,多小的贫困都是会被原谅的。

最严重的虽然就是性了。在我十七岁的时候——我提过这故事发生刚满一年吗?——我已经有富厚的性履历了。我在十五岁的时候**,然后就恣意地享乐性生活,不再转头。

虽然,我从不让我的怙恃听到一点风声。我已经犯了一堆像是翘课啦、在外头游荡到很晚还不回家啦、或化妆……这类的小坏事,但如果让他们发现关于我性行为的事……嗯,我或许会马上没命。我说过了,我的怙恃是那种谨守宗教戒律的人。

婚前的性行为?罪恶。

节育?罪恶。

堕胎?这是行刺。

我很智慧,所以他们从未觉察。

然而,萝拉……好吧!也许我该告诉你一些关于萝拉的事,这样你就能相识发生了什么事。在家里我是个起义的孩子(或者可以说是问题儿童),而她总是个乖小孩。你知道的,效果优异,又是运动健将,又会资助做家事,从不质疑或违背怙恃的话。我甚至不认为她曾交过男朋侪,更不用说和人接吻。换句话说,我们两个是完全差异的类型。

其时,我们即将在秋天迎接我们在高中的最后一年(我恰好过入学年岁的门槛,这使我在求学历程中一直都是全年级年岁最小的人)。

我们的怙恃已经准备了一笔大学教育的基金,可是那只够供一小我私家用。我很是清楚那小我私家会是谁。萝拉是他们的小心肝,所以,毫无疑问这笔钱是给她的;至于我……我只是个被宽容的讨厌鬼。

好吧!我是有一点野,但事实上,我惹上贫困相当大部门的原因却是萝拉。我的怙恃不是很灼烁正大——虽然他们是很宗教的——而偏偏我智慧到通常可以获得我所要的却又不被他们发现。萝拉一直在监视我。她会向怙恃密告我,让他们知道我做了什么坏事。这么做她就会是怙恃最锺爱的孩子。换言之,这个姊姊是个最会令妹妹憎恨的密告者。而且我确实很恨她,到现在也照旧。

谁人夏天——就像我说过的,这个故事发生才刚满一年——萝拉和我一起待在鱼湖的家庭小屋。通常,没有成人陪同,我们是禁绝待在那里的。可是爸爸有个很大的聚会会议(或是其它的事),必须回到城里,而妈妈说我们可以留在那里。

虽然,萝拉就是谁人掌大权的人了。

“小姐,现在你要乖乖听你姊姊的话。”妈妈这样下令着我。

我颔首,尽全力让我看起来似乎很老实的样子。

其时,一个高中同学法兰克·哈利斯正待在他家离我们半哩远的家庭小屋。我们已经在学校时约会好频频了,可是当我怙恃发现他是黑人的时候,他们就阻止我再和他继续下去。(我提到我的怙恃是盲信者吗?)是萝拉再一次把消息泄露给我怙恃的。

我正在计画如何再和法兰克相会。但有萝拉在,这并不容易。

“你听到她说的了,”当我们目送怙恃开车离去时,她很有优越感地说着。“你只要不规则,我就会马上打电话回家跟他们说。”

再一次,我点颔首。

好,萝拉,你给我记着。

毫无疑问地,隔天法兰克来,她马上打电话跟爸妈说:“茱莉又和谁人黑仔在一起了。”当爸爸在线上对我吼完之后,我被禁足一个月,而且我感受我的耳朵快要掉下来了。全部讲完后,萝拉在房间内里对着我微笑。

这婊子……

歉仄!不应骂脏话。

我有一阵子没去想这件事了,但一想到我照旧很气。

过不久后事情就有变化了。

几天后,萝拉和几个住在四周小屋的女孩一起混。我猜她并不是真地要和她们交朋侪,只是她已经厌烦和一个不跟她说话的妹妹一起窝着。

在破损我的好事之后,她还能指望什么?

无论如何,她和她们一起外出,留我一小我私家。无所事事坐在屋里过了几个小时之后,我带着我的照相机(我想我该说明那是拍立得相机)沿着湖边去散步。效果,带着照相机还真是神来一笔!运气来了。

我沿着湖边走了约莫一哩后,我听到前面矮树丛里传来的吃吃笑声。我不知道为什么我那么做,但在其时我决议从树林中藉着掩蔽去偷偷探一探究竟是很合理的。我真是做了个好决议!

效果我发现那是萝拉和此外女孩。她们其中的一个——虽然不是萝拉——已经点燃一根香烟,而且开始抽起来。一瞬间,我突然相识到了,那是大麻!

而萝拉就在那里!

我真地不敢相信。从在我蹲下的地方,我可以望见萝拉对于所发生的事不是很兴奋,可是她并没有阻挡或走开。很快地,我拿起照相机开始偷拍。当大麻烟传到萝拉那里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但照旧拿到唇边。

当她把烟放到嘴里时我拍了几张照片。她脸上的心情很可笑,但却不是那种她不喜欢的样子。然后,她开始咳嗽,可是我却没有再拍她,我把剩下的底片都拿来拍她们通报吸食大麻的情形。再轮到萝拉的时候,她拒绝了,可是仍然没有脱离。

我偷偷地脱离现场……

当晚,我把照片拿给萝拉看。

事情就像你所预期的一样。起先,她试着吓唬我,可是我们俩都知道我抓到她的把柄了。和她做的这件事——或者至少看起来像是她做了——比起来,我经常惹的贫困基础不算什么。我们俩都知道如果我们的怙恃发现他们的宝物女儿抽大麻,他们会有怎样的举动。

因此我获得了我所想要的——完全的自由去做我在小屋想要做的事情。我熬夜,我喝酒。虽然,尚有见法兰克。

那就是我所做的。

对法兰克这种年岁的人来说,他的体型算是大的。

几天后的晚上,在竣事一个派对之后,法兰克和我来到我家小屋的后面。我们两个已经喝醉了,但还继续喝酒。(法兰克手上仍然有险些一整瓶酒。)我们已经在派对上喝了许多——你知道的,就是拿起瓶子猛灌那种喝法——而我认为我们俩都知道今晚接下来就要有更进一步的生长。法兰克有一点紧张,可是喝酒使他放松了一点。

而我……我早就准备好了。

当我们踉踉跄呛地大笑着走进小屋时,正在看书的萝拉抬起头看着我们。在我拿照片给她看后,她变得很清静,而且也未曾告诉我该做什么。

虽然体现不赞成可能有其他的要领,我不确定。可是我想,当法兰克和我一起进来倒在长椅上,她是以不走开在体现不赞成。纵然当我们开始,她照旧坐在那里看她的书,冒充没注意。

一会之后,因为她在,所以法兰克有些紧张,可是我决议不要移动,我不要让她称心如意。对我来说,只要她喜欢,她爱坐在那里看就让她看。如果须要,法兰克和我就在她眼前做给她看。

就像我前面提到的,法兰克有些紧张。“她怎么办?”当我解开我上衣钮扣的时候,他小声地问。

这时,萝拉待在那里给我的感受已经不只是稍微扰人而已了,她待在那里的时间已经比我预期的还要久多了。

“不要管她,”我居心高声地回覆着,确定萝拉会听到。“她只是喜欢看而已。”

“茱莉!”她的脸涨红了。

终于,有所反映了。

“放轻松,”我有点口齿不清地告诉她。“喝点酒。”我把那喝掉半瓶的酒丢给她。萝拉接住了瓶子,脸上的心情似乎她正握着什么令人作呕的工具。不知道为什么,她那样的心情令我感应不快。“喝下去。”我重复着。

“不,谢了。”她用她那婊子般最做作的声音回覆我。

我受够了。

我滑离长椅走向她。“你给我喝!”我恼怒地下令着。“要否则我就只好把那工具给爸妈看。”她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可是她没有顶嘴。逐步地,她打开酒瓶喝了一口。

那很可能是她第一次喝酒。

“再喝一口。”我下令她。她乖乖地照做,但她的举动就是令我不爽。我现在没法解释,可是其时我感受很是忿怒。当她喝第二口酒的时候,我探下身,一手抓着她的金色卷发,另一手牢牢地握住酒瓶塞进她嘴里。“喝下去!”我吼着下令她。

“继续喝,直到我叫你停为止。”她抬起了手,似乎想要把瓶子推开,但很快地就放弃了。她知道如果我把大麻的事拿去密告的话会发生什么事。

几秒之后,我把瓶子从她的唇边拉开。她口水四溅地大口喘息,但没说任何字。当她最后喘过气后,我把瓶子递回给她。现在瓶子里只剩下四分之一了。

“我现在要跟法兰克做,”我告诉她。“就在那长椅上做。你给我坐着喝完这瓶酒。如果当我们竣事的时候你还没喝完,爸妈一回来就会望见那些照片。”

萝拉抬起头,因为受惊吓而张大了眼睛看着我。“茱莉,”她呜咽着说道:“我……”

“不要讨价还价,”我告诉她。“如果我听到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宣布那些照片。”

萝拉连忙就闭嘴了。

我满足地把酒瓶留给她而且回到法兰克期待的长椅。

那次**很棒!

我坐在法兰克的腿上,背部靠着他厚实的胸膛,逐步地上上下下地滑动……上上下下地在他长长的玄色rou棒上滑动,他美妙的双手逐步地抚摸我的**……以及我的脸……又回到我的**……再到我的脖子……然后又回到了胸部……

他的rou棒在我体内滑进滑出,感受好棒!好舒服!

追念起来,我认为那算是我第一次完整的**。那是一次长时间,可以逐步来的**,跟之前我所履历过的那种急遽而紧张的“后座”**全然差异。

我花了一些时间才泄了出来,可是当我泄身时,那种感受却不是以前任何一次所能够相比的。一种温暖、令人愉悦的浪潮从下腹攻击散播到全身,而且似乎还会一直一连不停。

可是它虽然不会永不停止。

当我最后清静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还坐在法兰克的腿上。他的rou棒仍然坚硬有力地在我yin户里抽送。他正加速抽送的速度,差不多要到了。

就快要射了!

“法兰克,”我边喊着边把自己往上推离他的rou棒。“不要射在我内里,不要在内里。”我没做任何掩护措施——如果我要求要吃避孕药,我的怙恃一定会昏厥;而且法兰克没用保险套——我不要冒会有身的风险。

“不,”他醉醺醺,呼吸极重地哼着:“我要射在你内里。”他抓着我**的肩膀,把我拉回他腿上。我蠕动着,试着脱离,告诉他不能这样。可是他基础不听,要she精的男子是没有理智的。

现在我开始以为很畏惧,想要向萝拉求助。她已经照着我的下令喝完了那瓶酒,正在那里呆坐着,很显着地是喝醉了。真是个没有用的婊子!一点忙都帮不上。

除非……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那样做。在谁人时候,那似乎是唯一不让他射在我体内的要领。

“法兰克,”我最后终于设法逃开他的掌握。他的rou棒依然像岩石般坚硬,在我脱离他的大腿时沿着我的腿留下一条混着黏液yin水的痕迹。“你可以射在萝拉内里!”

“萝拉?”他看着我那正茫然地坐在椅子上的姊姊。

“对。”我跑已往抓着她的头发。当我拉扯时她发出痛苦的尖锐啼声,让空瓶掉下来,可是并没有反抗。我不认为她相识正在发生的事,适才的豪饮一定让她很欠好过。

“来帮我,”我边下令着,边拉着萝拉的头发把她拖到长椅上。法兰克最后似乎相识了我要做什么。他看起来仍然有些困惑,可是当我解开并扯下她的裙子时,他帮我制住萝拉,拖着她让她在长椅躺下。

“茱——茱莉!”终于,她似乎清醒了一点点。当我把她的内裤从腿上扯下来,然后丢到她胸前的时候,她开始挣扎蠕动。

“赶忙做!”我喊着。可以看到我那婊子姊姊要被干,我就以为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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