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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剑芒凌锋傲严逼 缤妍锥骨软玉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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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金霞对刃龙虎斗,缤华嫣媚带娇柔。雪艳凌霜冷骨透,春妍妩笑隐锋秀。芳柳香温软玉凝,茂根参陵窝泥留。咏亲传情寻丹冢,俯嬉熠辉绽芸楼。忽启宝弓飞剑雨,流萤朝划倾江吼。美景偏逢时不济,巡阴游庭惊雷骤。碧优锥心刺髓寒,独怜血思倚浓惆。

须臾间,仙祖捋须抚尘欢,皓齿微启宸眸灿。喜得知交星眉绽,紫瑞凝宏熠金闪。歌贤誉谱吟道音,高竖慧兰指天赞。芳华屹恒耸泰峦,冰清碧洁颂玉婵。故而道祖容显于大喜之态,目升于赞美之光,对视于仙玉,宏声而曰:

“妙哉!楚河大仙实乃真知灼见也,听君一悟论,正命中于精华,道破于天机,老道真乃身有同感也。道者,乃采于天地之精也;法者,乃集于日月之律也;经者,乃普于众生之行也;心者,则渡于万灵之情也,大乘之仙道则必融于道法经心于一,缺位而不成也。

然取之道法者为易,得之道心者尤难也,何使天地阴阳倒悖,复将四者齐而得之也,今有疑使老道困惑而久矣,大仙参道悟真,心性早登西方如来之境,早已非常者所能及也,心道之修已如泰山高屹于东岳,亦似金辉普洒于日宫,又若玉柱立撑于霄庭。

心之境便如惊雷轰耳震无声,严风飘柳毅坚恒。锦绵轻雨润翠萌,丰实硕果架碧藤。冰雹飞霜催不成,丹炉炎火惧近身。蛇蝎昧形神勿憎,牲魔欺心面无嗔。慧霞璀星华颜捧,紫云祥霓明瑞升。金刚玉石柴锅烹,银杵铁桩磨作针。正凛牵魂义为盟,傲冰迎雪难结朋。淑德温贤情生根,元良赤仁性秉贞。胸容天地法相登,志凝日月熠旨承。非腾仙骑游瑶宫,愿洒清慈济红尘。身顶擎柱凌天曌,体撑高峦富江朝,道筑凝土积泰岳,仙修清滴汇巨涛。心牵情处若净霖,行拂动处似光照,亦若火凤慈温于当世,似甘露滋养于幼苗,又如雌雁孵育于乳鸟。

今可解老道之惑乎?问曰何为心之永恒乎?似东岳矗屹于泰嵩;似丹旭高升于宸际;似金星烁耀于暮钟;似雄凰昂鸣于天时,又似锦芬荟萃于春日而融于大常之奥理,更为天地万古不变者是也!”

“承道祖谬赞,若千鼎之重,使仙玉惶恐而愧不敢授也。然思之道心者,乃启于乾坤始祖,延于天地无边,通于日月皓伟,包于金身法道,罗于精华万象,其博大精深若熠金恢弘于寰宇,日月凌曌于天地,华岳砌筑于五湖,铭峦环循于瑞霞,仙峰缭绕于祥云。

其浩伟渊博,精深奥妙实难以道可论也,然为其仙道者每夸于其谈耳,披于道袍,坐于道坛,念于道经,习于道法,便深而自喜,觉已明道之精益,成就仙之道矣,然谁者能真而悟于道心之精髓?行于道心之宗旨也?故仙玉之行只如沧海独粟,红艳孤芳,碧翠一株耳,远而无所及也。与其相比,就若荧光比之皓月,清滴比之汪洋,孤芳比之群艳。

忆往昔,曾记众法尊汇盟于西方极乐净坛法会论经时,那如来圣佛天尊屹于上位,身泛金光,目升慈悲之色,对视于众尊佛,宏声而曰:

“一步一道阶,阶阶法生随。

随心本性相,相颜诸行汇。

汇情开紫瑞,瑞虹天地绘。

绘莲净空为,为清返源回。”

言毕,众尊皆点头相视,恭敬而参礼。然此间,左三中上位有一樽佛位空席,观之,原是那无边明神金狮宏王天尊出列,熠金赋光,面泛疑色,轻悠而飘然至前阶,敬而恭谦对视于佛祖,拱手作揖,朗声曰:“恭聆佛祖之尊教,乃如晨钟鸣于五湖,暮鼓震于四江,铜锣警于心海,古镜照于衣冠,吾辈真乃受益匪浅也。然弟子心存有一惑也,望求解之。”

“佛家乃有三从,一曰凝神静聆融益精,二曰知行合一探分明,三曰旦求圣解度真境,故有疑且问无妨也?”佛祖对曰。

“启佛祖,弟子深悉修佛度行有五得,一曰缤妍谱蕙香自得,二曰野鹤清游身自得,三曰豪迈不羁情自得,四曰度慈济行心自得,五曰采精凝华法自得,此五者若旭阳普照于天地,如巍楼屹立于华夏,似琴音行游于宏峦,然佛祖方才言之绘莲实得莲绽芳,何而已成净空无?疑之问曰何故五得即变无得也,此莲欲行往何游?”

“心随天地法来随,意由本念性驱由,此莲只在此中游,得失亦在朝夕休。心内绽莲遍地慧,腹内空莲处处悔。意形秀锋法自退,相念无锋道曌围。遇得方舍,欲舍才得,遇水则生,遇火而终,翠秀嫣卉向何发?娟恋宏慈游碧华。清莲本为池中花,何须染尘辱泥滑!星非星佛圣芸尊天祖曾曰:佛生遇佛劫,道成遇道劫,繁险自化解,无劫误堕邪,劫解度成贤,试询劫度汝?亦还汝度劫?”

话毕,正须臾间,道道宏光缭金楼,形若枫火曌尘嚣。纷飘朱红影佛门,勾魂摄心清自扰。片臾点虹升枫峦,巍丈壮峨吞法宫。心相催迷蒙蒂生,缘是感知复作朝。见状,诸神金身轻悠而飘游,面浮惊忧之色,灵根不得静,慧心尤难安,法目凝神而视之,喋喋不休耳,深觉甚怪矣:雷音熠祥普天晓,今何乌云影狂暴?莫非弥祸起萧蔷?秀峰葬修绝灵巢。

观之,如来撼首而连叹三气,然三气即出,即瞬祥氤缭云、宏光凝华、紫气东升,豪丈金辉循宫而漫游,须臾间而形如翻云之金龙冲宫而出,直腾九万里。同时,如来思之:修佛修心,历行度情,究为以佛修心,用行度情?亦为以心修佛,用情度行?心自无魔,修必成佛;心屹苍竹,风雨无阻;心滋甜露,甘霖倾注;心矗东岳,意绵不绝。心燃焰明,鬼魅无行。唉!缘也?孽也?迷也?惑也?究而何也?

片臾,如来对视于众尊佛,面露苦涩之情,继而宏声阔谈而曰:

“皓缈染红华,清根升瑞霞。

萌春并蒂发,原是璀燃花。

风起沙渐迷,行径向何跨?

方位恐难察,稳然已知他。”

闻言,诸佛瞬静,顷刻间,金容掩红,俯首而汗颜,瞬觉愧羞也,如惊雷震身,点而已形悟觉之功,若已明佛祖尊教之意:

捌言抵千价,点提终悟化。

此花亦非花,此他亦非他。

不论花与他,双悬春霓挂。

同寝共一家,不分云与霞。

(花与他同有指,众佛已悟了。诸朋可解乎?但求赐于我晓,浓情深表谢哉!)

古有云:修果泰稳坐雷音,度心定性屹佛席。心之坚乃迷而不惑,若遇天塌地陷而不惊,蒙江倾峰悬而不振。雷音诸尊早已受无道天劫,亦遭无情心结,并深通大罗真法,因心之定如天地屹耸方是,然今只觉之片红寸影,何以会幻为天峦吞宫像?且诸佛又何以惊之?如来亦何以叹之呢?前车鉴,若宏江影身;今世缘,如清风追源。如此观之,佛法高深者,未必佛心坚恒也,如道法与道心同意而比之,两者不可同日而语也,且前者若吟剑舞锋,而后者则若红尘取星也。

今承道祖之不弃,不卑仙玉之孤陋寡闻耳,咨以天地之理,询以道心之博,问以恒心之坚,今就姑妄且言之耳,仙玉以为心之永恒当取以物之本源也,若天生地长,天孕地育,天精地灵,日月山河者,然自然之光则为永恒之色也,天地本颜熠华如拱桥而幻彩缤纷,以七色可配于成千上万之色,但此种种却皆非永恒之物也,独有本源色谓之为红橙黄绿青蓝紫,乃无经调配,未予雕琢,冰清秀洁,不染尘烟,方为本质之物,亦为世间最可贵之物,乃千金难寻,万价也难得也。尤若恒心亦当如此。

然心又分之为心外天与心内天也,心外天者披于雄装,如擎柱撑于宏疆;泛于金芒,若丹旭曌温于乾坤;束于芳髻,似云霞熠彩于碧穹,同为光明之天。然心内天者,则穿于清妆,若雪莲绽于碧江;升于宏光,似金龙腾穿于瑶台;戴于双翼,似大鹏翱翔于天地,亦同为宏伟之天。

然鸿蒙兴疆启天浩,玄黄盛教分紫袍。烟涛腾岚漫宏途,风华凝芳绽香飘。乾坤孰明吾之道,愿将此妙寄玉壶。昭巡颂情行绵力,不负挚心聚冰陶。来年回思或尤笑,何以顽执竟固傲?但求无愧于心颜,富旭布慈红尘曌。

然人非圣贤,仙玉亦非取于天生地长者,也只是血肉躯耳,终也有私,故仙玉昭巡于天下乃有行,有寻,有求,有得,亦有融也。行者乃瑞宏秀华遍春览,风月追情百态赏。寻者乃流芸挚颜飞清珠,雪芬吐兰凝仙露。求者乃红梅染心八分色,丹阳赐情十度温。得者乃行度红尘万里路,修为更上一层楼。融者乃冰火相融阴阳合,桃李缔交花果结。此五者最难之乃末者也,须融于文明,融于习俗,融于风化,更欲融的便为天地心。

而大行之道乃风情万种,艳冠绝代,风华而独步于天下,宏伟而凝于百家之气,雄壮亦集于万疆之域,何者能与之相媲美也?前进之道则烁于文星之光,璀璨之路亦作于护天之屏,为冰雹袭之而避风,为烈阳照之而遮日,然他亦有之过去、现今与未来,过去者风消逝,然未来世尤待知,独之现今时亦可追也。

宏途行跨千里步,回首风逝凄厉目。来世尤待相创福,今时当守云开路。琼浆仙葫乾坤注,玄妙天地阴阳赋。童杰别亲济凡都,红轮煜情赐何度?玲珑解疑升虹缕,须化雪翁探心旅。轻藏飘逸古袖服,瞬隐彩霞锦凤箍。旭曌紫瑞升明祥,即成清公开玉拂。眉眼嘻嘻金熠浮,唇角微微皓齿露。

话毕,仙玉与道祖相视而对之一笑,而这笑容似藏深奥,大有玄机,下一刻,天地间道道仙光冲天而起,腾腾宏瑞升宫而上,瞬间,仙玉摇身一变,竟成了一位身着白衣道袍,白须垂胡的老翁,手拄青龙拐杖,脸上似倾注着无穷的奥妙,同时像世人倾诉了无限的风华岁月,看上去也很是清雅脱俗,仙风道骨的感觉。瞬间,她便浮现出玄妙的笑容,与道祖同时隐身而消失不见。

话说美霞大义而别亲,开启天地轮,选择红轮的此刻起,便已注定了她一生的命运,她的一生将会与风雪雷鸣为伴,与严霜冰雹作友,她已不再是温室的花朵,她也不再是天峰的奇珍,这世间再也没有亲人爱她、疼她,在她绝望的时候可以抚平内心的伤疤;在她受伤的时候可以为她包扎。

而如她同龄的孩子应都抚慰在父母的怀抱中,而她却……却只能望着穹霄的月宫,数着天上的星星来畅诉亲思,寄托着无尽的哀怨,但身上却依旧流淌着赤红的血液,心内升起璀璨的光明。她心里是涌着无穷的伤痛,而脸上却掩着无尽的悲苦,反而还是挂着淡淡的笑容,心苦,可情却感觉无比的幸福,失去的是一人之情,可成全的却是千万之家。

天下已有太多的聪明人了,美霞愿做这世间的愚蠢之人,因为这天地需要平衡,而天地之平衡便取决于阴阳调和,阴盛阳衰,或阳盛阴衰,皆非天地之福,聪明人喻之为阳,而愚蠢之人则喻之成阴,今世可不比古时,这属阳之人若繁星之众,而属阴之人却如东海遗珠,故美霞择阴而选,调阴阳而平衡于天地。

此刻,碧空中那轮皓洁的圆月散发着道道诡异的光芒,月是圆的,像锅饼般大小,看上去比平常都要大。天是黑的,异常的黑,似隐藏着一股无以言表的凄凉与恐怖,若被邪恶的阴魔吞噬着。

而环境异常的安静,甚至听不到任何花鸟虫鸣唱歌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阵阵浓烈的花香,可不知这是迷香、药香还是毒香?而狂风似带着无限的仇恨而来,将满园的春色都糟蹋的不堪。

而此刻,美霞竟毫无知觉的躺在冰冷而陌生的村土之上,眉宇间竟还浅露笑容,似乎在做着一个感天动地的美梦,这个梦非常的幸福,睡着都能将人笑醒。

“喔喔喔!”片刻间,公鸡连声的晨报竟打破了此刻黑暗的宁静,天地似笼罩着无尽的恐怖之态,天空黑的古怪,月光亮的稀奇,甚至连花香闻得都有问题,狂风就更不用说了,滚的小石块都可以飞上天了。这些感觉或许有些人一辈子都无法体会到,但美霞却似身临其境。就因公鸡齐天昂鸣,这几声洪亮的晨报声落地时,竟把美霞从睡梦中给惊醒了。

作诗为评,曰:

瑟瑟寒风飞土石,凛凛冰锥刺血骨。

沙滚浪腾千层浮,风卷地惊万丈举。

鸡鸣晨报反天常,月映璀华摄魂幕。

云霄笼黑阴阳颠,节令倾悬乾坤覆。

而当她刚睁开双目时,搓了搓眼皮,缓了缓神,就起身,欢快地喊道:“公鸡起鸣,终于是新的一天开始了,我将用不同的方式迎接新的一天,愿你我都青春常驻。”

可当她话音刚落的片刻,震惊之色便包裹着她,她发现有件事很反常,令她浑身毛骨悚然,心想:不对呀,公鸡报晨,等公鸡昂鸣时,不已经是晨时吗,天也应该要亮了,可为什么如今天空还是穿裹着黑衣?压根就还是夜晚呀,附近也没个时辰表,现在连时辰都不清楚呀。

而且这并非是自己想要回去的春南国,难道是天地轮出了差错吗?怎么送我到这个鬼地方呢?天呐……美霞真是越想越觉得恐怖,不光是其他东西,连公鸡大哥都异样的反常,该不会是公鸡被鬼给附身了?又或者是天地被魔控制着,又或者这天地的阴阳秩序已颠倒?这也太反常了吧。

诡异的现象是蒙不住智者的目光,反常的凄凉也是遮不住用心的感知。美好的外表并不代表真实的内在,璀璨的微笑却隐藏着深深的哀嚎。锋利的剑刃可血溅七丈,而倾城的容颜却能魂收十府。

当夜幕无情的降临时,披着恐惧的人皮便只有死路一条,幸福永远不会从天而来,要靠无畏的精神去抵御,永恒的内里去抗争,只有架起勇敢的桥梁,必会跨入璀璨的光明。

因此,美霞便收起了恐惧的目光,胆怯的心里,可阴森凄凄,狂风阵阵,使内心不得平静,脚下的大路到底埋藏了多少利刃?眼前的土地又到底飘飞过多少风雪?这皮肉仿似被切割而悬于半空中,抖抖瑟瑟,心脏也快要跳出来了,实在是掩不住无尽的恐惧。

但想起父亲曾说过“抛心抛情抛任性,接骨接腹接全部”这句话时,理到用处方如是,如今怯之心,惧之情,亦为胆性而使然,若将此暂抛,当无惧也,今当之有魂而无心者,何惧鬼魔也。

路依然还在脚下,可境界却大为不同。这回把心牢牢的隐藏于身,就是一个无心者,连心都没有,又如何会知道怕,只要能迅速地离开方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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