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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错了又怎样,她未经同意捣乱了他平笃志湖,将他由凝冰的岩洞中拉出,带给他笑声,带给他欢喜,走入了他的心,那么他要她有何错?仙人亦有情,她不是也说爱他吗?
“我……呜……人家也不想脱离,我从来没有爱过人,如果脱离我这里会痛,痛得不想吃、不想睡,痛得直打滚。”她小手抚着胸口。
“福气……”须尽欢牢牢抱住她,不愿放手。
他又何尝不心痛,以他孤僻的性格很难对人倾注真心,唯独她掳获他的全部,让他宁愿宁愿用一生呵护,疼宠这个令他心动的小女人。
此一刻,什么也不怕的须尽欢竟畏惧起与她的疏散,他在心里默念着,如果世上有神,那就玉成他唯一的心愿,他要和福气永远在一起,携手到白头。
椰子精瞧了却是老羞成怒,“你们说够了没?居心在我眼前恩恩爱爱,想让我眼红吗?别傻了,要女人我也有一个,她还在须府呢!”谁想听他们的情话绵绵,恶心得令人想吐。
“你才别说傻话,以你不人不妖的容貌,我须府的女子会看上你?”须尽欢眉一挑,有意激怒他,从他口中套话。
果真椰子精上当,修行不够的精怪智慧不足,随便几句话就激得他气急松弛。
“谁说没有!你不晓得谁人叫白玉师的女人有多缠人,每回我一和她交欢,她就抱着我不放,没纵情还不愿放我走,缠了我一整夜……”
第10章(1)
“什么,是大嫂?!”须尽欢十分讶异。
原来白玉师以为的梦不是梦,是确有其事,她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等着不知名的男子到来,而椰子精会依她的想像酿成她心目中的那小我私家,对她千般温柔。
她被怂恿着弑亲,老汉人的死就是她下的手,她在老汉人的茶水中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毒,人一喝下便像在睡梦中死去,完全看不出是有人迫害。
因为杀人的罪恶感,所以她日夜拜佛念经想洗去一身罪孽。
可是她仍惶遽不安,担忧老汉人会来索命,因此心魔渐生,这才任椰子精为所欲为,有了难以启齿的轻易行为。
而她戒不掉**上的欢愉感,那是长年在外的丈夫所不能给她的满足,也因此让椰子精得以控制她元神,使她丈夫在做生意时中了苗女蛊毒。
须尽欢第四次大喜之日,她失控以银簪刺向自己并非疯了,而是她终于认清梦不是梦,只因她腹中胎儿已有三个月大。
未亡人有身,她还能活吗?唯有一死才气保全名节。
“要不是我附身的这具躯体不时的反抗,让我好频频控制不住他,否则除了白玉师,就连天姿国色、艳冠群芳的君怜心早在我身下娇吟低喘了。”真惋惜一个活色生香的大尤物,看得着吃不着。
福气忍无可忍的怒喝,“你是畜生呀!躯壳的主人和君家小姐是亲兄妹,你要真有下流举动,教他们怎么活下去?!”这棵椰子坏到没药救了,真该来道天雷劈死他!
君怀逸面容的椰子精呵呵淫笑,“否则你以为她为何急着嫁人?纵然被人说不祥也要一嫁再嫁,因为她很清楚对她心怀不轨的男子是她亲兄长,她只想在真正**前赶忙把自己嫁掉。”
无谓的反抗呀!岂论她嫁到哪户人家他都找获得她,若非君怀逸本人的意志顽抗,他早就获得她了。
“什么?!岂非她寻死觅活的原因也是你?!”须尽欢大惊,整起事件的缘由竟如此恐怖。
“嘿嘿,我要她成为我狎玩的禁郁,怎能任她轻易出阁?她越想逃开我,我就越要让她清楚我的气力有多大,最后她只能选择屈从我!”看她悲愤的神色,他就感受自己是无所不能的神。
“椰子,你的自己不会在君府吧?”福气磨着牙,突地冒出一句。
椰子精脸色大变,为之一惊,“你、你胡乱推测什么!我怎会把原身栽在凡人园子里,深山野岭才是灵气充沛的所在。”
“福气,你为什么认为在君府?”人来人往的宅邸岂非不会被人觉察?究竟椰子是稀有之物。
福气圆滔滔的眼眨了眨,透出灵慧色泽。
“依他说法,他似乎只往返君、须两家呀!而我从未在须府感应到他,那他肯定是长居君府,这样他才气附在君少爷身上,使用他的肉身走动。”
上一回在月老庙见到君家少爷,她就察觉到一丝差池劲,但又说不上哪差池,想来是椰子精不敢入庙,所以她才没发现他。
“如果把他的原身挖出,以火摧之,那他还能附于人身吗?”须尽欢眯视他,嘴角勾勒出一丝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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