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四处走访（1/2）

第二十一章四处走访

大明山间冬日的景致别有一番滋味，天上的太阳温和可亲，已经由了冰冻三九的数九寒天，万里碧落下，似乎蕴含着要蓬勃向上的勃勃生机。

苏湛和于谦徜徉在大明山下，却并没有被美景迷了眼睛。苏湛叫于谦出来是陪着她走访周老汉的邻里，相识一下情况。

到了周老汉的隔邻，于谦敲开了门，开门的是一个臃肿的中年妇女，穿着粗平民服，妆扮也不入时，看到于谦和一个面相生疏的美少年站在门口，疑惑道：“于秀才，有什么事吗？”。

“马大婶，这位是臬司衙门的苏大人，来向你询问一下周老汉家里的事。”

听到于谦这样说，她仔细审察了一下苏湛，看到她的年轻而优美的面容上，隐隐透出的几分凛然英气，却也不得不信，道：“啧啧，这官爷长的还真是悦目呐”

几番审察看得苏湛不自在起来，于谦意识到，赶忙道：“马大婶，苏大人想问你一下周东海失事那天的情形，我们能进去吗？”。

马大婶脸上浮现出了不悦，可是照旧请他俩进了院子，找了两个椅子请他们坐下，道：“哎，不是我不愿意和你们说，杭州府的官差来了我照旧一样的话，这事啊，就是那工具干的，查不出来的。”

“那工具？”苏湛惑道。

马大婶脸上尴尬，道：“我去给你们弄点水喝。”说着，进屋去了。

于谦低声对苏湛道：“她的意思，是鬼干的。”

苏湛一愣，道：“你们这里尚有这种传说么？”

于谦满不在乎道：“都是他们乡野村妇瞎说的，哪有这回事。”

这时马大婶已经拿了水出来，听到于谦这样说，便不满道：“于秀才，你幼年不经事，自然不相信，可是这村里上了年岁的，谁不知道？”

“那天晚上你听到什么怪声没有？好比尖叫等。”苏湛不接她的鬼魅说，岔开话题道。

“那天雪下得那么大，外面风声呼呼的，我们早就睡下了，哪来的心思听别家的消息，而且离得那么远，就是有消息也听不见啊。”

马大婶的屋子离周老汉家失事的厢房确实尚有一段距离，况且那天风雪纷飞，要是有消息听不到也在情理之中。

苏湛点了颔首，道：“厥后周老汉来找你们去厢房，你去了吗？”。

“周老汉来大叫小叫，把我们都吓了一跳，先是我家相公去的，过了一段时间我才起身去的。我去的时候也是听他们说，那周家儿子死在厢房了。那厢房从内里关得牢牢的，进去了却只有那周东海一人，那不是那工具做的那是什么？”

苏湛希奇道：“你为什么这么说？衙门可是说他是病死的……”

马大婶撇了撇嘴，道：“你是不知道周老汉那儿子啊，膀大腰圆，身强体壮，白昼还好好的，怎么能说死就死了？况且……周老汉自己说的，望见内里有个工具……”

苏湛点了颔首，接着问道：“周家媳妇赵氏的名声怎么样？”

马大婶似乎没推测苏湛会突然如此直接地问这么个问题，一愣，然后赧然道：“他人家的这种事我怎么盛情思说……”

苏湛只是一笑，心想，这种八卦不是你们这些人最爱说的吗？我纵然不问，恐怕你也要滔滔不停地讲起来吧。

果真，马大婶只是那么虚伪地一推辞，便唾沫星子四溅地说道：“他家那媳妇啊，一天要换好几身衣服呢，谁人腰啊，走路还得一扭一扭的，恨不得能扭断了。你说她这样，周老汉不是还没有抱上孙子？都说啊，那周东海那啥……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