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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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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小慕容在亭中调息片晌,气力稍复,便带了华瑄往那破庙而去。到得那庙,文渊却已不在。华瑄四下探看,不见文渊人影,甚是沮丧。小慕容道:“看来你文师兄走啦,这可就没有措施了。”说着耸了耸肩。

华瑄叹了口吻,低声道:“他去了那里啊?”小慕容见她神色颇有寥寂之意,心道:“她跟那文渊小子定然是很要好的。谁人家伙除了多管闲事、武功好些,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突然想起昨晚对文渊施加的捉弄,不禁耳根发烫。

华瑄忽道:“慕容姐姐,我们去找文师兄好欠好?”她听小慕容不住称她妹子,不自觉的也叫起姐姐来。小慕容难堪见得个比自己小的女伴,颇觉愉快,便笑嘻嘻隧道:“哎,那是你的师兄,跟我又没有关系。”华瑄道:“可你见识比我多啊,这样我较量不会亏损嘛。而且你不是也认识文师兄吗?”

小慕容心道:“真见到那小子,说不定他马上要找我抨击回来呢。却是怎么个抨击法?”想到这里,不觉有点欠盛情思,难以想像。华瑄拉拉小慕容衣角,低声道:“好啦好啦……慕容姐姐,我们一起去嘛……”华瑄天真纯朴,自幼撒起娇来,父亲和两位师兄都莫可怎样,用在小慕容身上却也颇收成效,便像是妹妹黏着大姊姊一般。小慕容笑道:“好吧,不外你可要帮我一个忙。”

华瑄道:“是什么?”

小慕容道:“你文师兄如果要对我怎么样的话,你可要居中帮我挡着喔。”

华瑄不明所以,问道:“什么怎么样啊?”小慕容难以启齿,只得笑道:“哎,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你答覆就是啦。”华瑄一笑,道:“是啦,文师兄对女儿家最安份了,才不像适才谁人讨厌鬼,慕容姐姐你尽避放心。”

小慕容笑道:“好,我们走吧!”华瑄道:“该怎么找啊?”小慕容稍加沉吟,道:“我们到西湖转转,说不定你师兄是来游湖的,便能碰上也纷歧定。”

华瑄点颔首,道:“文师兄似乎很喜欢西湖,听他念过首诗,什么……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那里定是很漂亮了。”小慕容笑道:“是么?”

两女随意闲步,到了洪春桥前大道,这里蹊径双方满植青松,望去满目苍翠,如雪披盖,人称“九里雪松”的是佳景。小慕容笑道:“真找不到你师兄的话,我们乘隙游赏风物倒也不错。”

直得丑时,仍不见文渊,两个女人走着走着,便到了杭州城来。城中也是寻不着文渊,两女无奈,只得先在城中客栈投宿一晚,越日再作企图。

小慕容伤后无力,这晚运气疗伤一阵,甚感疲倦,早早便和衣上床,向华瑄道:“妹子,休息啦。”华瑄正望着窗外,随口应了声,走到床边,突然犹豫起来,不到床上去。小慕容一把将华瑄拉过,笑道:“怎么啦,都是女孩子,也好怕羞吗?”华瑄脸一红,往床上一卧,道:“不是啊,我想到以前跟文师兄睡在一起过,被爹说了一顿。”

小慕容一听,心中怦然一跳,低声问道:“干嘛?你们该不是做了些什么事……”华瑄急遽道:“没有,姐姐你别乱想,是我那天做噩梦,心里畏惧,偷偷跑去文师兄床上的。”小慕容翻身横卧过来,笑道:“是么?我见过他武功的,三更半夜有人摸到他床上,不会不知道吧?”华瑄微笑道:“那是三年前的事啦,那时他功夫还没多好呢。”小慕容托着脸,轻声笑道:“说不定他发现了,就是舍不得醒来,居心装着睡下去。”华瑄满脸通红,脸侧埋进枕头里,道:“不……应该不会的啦。”

小慕容盖起铺被,笑道:“华家妹子,你进来些,被子盖不着。”华瑄身子往小慕容挪近了些,忽觉肩上一麻,左右“肩贞穴”已被小慕容双手一按,两只手立时一阵酸软,吃了一惊,却听小慕容格格笑道:“真对不住啦,姐姐我稍稍确认一下,妹子你且别着急。”华瑄奇道:“确认什么啊?”

才说完话,小慕容已将华瑄自背后轻轻抱住,轻声叹道:“你文师兄真是好运,跟你这么漂亮的小泵娘同床而眠。姐姐我可要仔细瞧一瞧,看他为什么会舍不得醒来啦。”说道厥后已忍不住笑。华瑄神色腼腆,道:“别乱说啦,文师兄是真的没醒来嘛……啊啊!”冷不防小慕容双手一拉,将她衣服拉了开来。其时正是夏夜,华瑄睡前便只穿着这一件平民,被小慕容一解开,立时显出肌肤,连忙使力紧拉着衣服不放,急叫道:“慕容姐姐,你不能这样欺压人啊!”

小慕容娇笑道:“哎呀,真正歉仄了,我就喜欢欺压人呢……”两女拉拉扯扯一阵,小慕容虽然有伤在身,但华瑄双肩软麻,手上却也使不着力,没多久便被小慕容脱得全身一丝不挂,只得牢牢裹在棉被里,羞着叫道:“别这样……有人进来的话就糟啦。”小慕容事不关已,只笑道:“没人会进来啦,真有的话,你就当头送他一鞭。”说话之间坐起身来,掀开被子,笑盈盈隧道:“别小气啦,让我看一下会怎么样?”

烛火照映下,只见华瑄一身肌肤透出淡淡桃花之色,真是难以形容的娇美,一双水溶溶的眼瞳尤其明亮清澄,显得全无心机。小慕容心中叹了一声,心道:“这女人真的是很美,心地又好,谁人家伙如果喜欢她,那也没话可说。”

华瑄被她看得脸上发烫,侧过身子,一手遮挡,另一手去抓衣服。小慕容既起捉弄之念,哪会轻易罢休?便将衣服抢了过来,丢到床尾,笑道:“我还没看够呢,没你穿衣服的份。”身子往华瑄身上伏了下去,面现浅笑,说道:“妹子,你怕不怕啊?”

华瑄心中怦怦乱跳,小慕容虽是女子,但如此行动却也让她吓了一大跳,不知如何应对,只得合起双手求道:“慕容姐姐,你不要吓我啦……”小慕容偏嘴一笑,轻轻抚摸华瑄的细颈,柔声道:“妹子,如果现下在这里的不是我,是你的文师兄,你会怎么样啊?”

华瑄一愕,脸上飞快地染上红晕,轻声道:“他才不会。”小慕容笑道:“我说如果呢?”华瑄红着脸不作声。小慕容不怀盛情地笑了一笑,叫道:“你不说?好,我可要上刑了!”十只手指往她胳肢窝搔去。华瑄痒得又叫又笑,嘻嘻哈哈地推着小慕容,叫道:“好啦……停啦,我说就是嘛!”

小慕容收手笑道:“怎样?”

华瑄笑得喘了几口吻,这才低声说道:“文师兄真的这样的话……我把他痛骂一顿。”小慕容笑道:“哎呀,你就是舍不得打他,只肯骂一骂,多数就要当他的人啦,是也不是?”华瑄嘴巴说不外小慕容,羞红了脸,道:“慕容姐姐,你为什么问这个嘛?再侮辱我,我可不帮你了。”

只见小慕容脸上微微一红,笑道:“好啦,问够了,不闹啦!”说着要从华瑄身上起来。华瑄正要起身,耳中突然听到一丝乐音,虽然远且微弱,却极是柔转愉悦,感人心扉,音色似是笛声。这笛声如一缕细丝在房中萦回飘扬,华瑄和小慕容一听,都觉说不出的舒服。

小慕容才要起身,又停了下来,低声道:“这声音很好听啊。”华瑄“嗯”了一声,只觉心神尽皆松弛,微笑道:“真的好听极了。慕容姐姐,你先起来啊。”

笛声初时徐徐扬起降低,不多久却是越来越快,升降也加大了,像是浪潮之涨退,波纹升沉逐渐越冲越高。小慕容听得入神,反而又伏在华瑄的身子上,呼吸徐徐急促。华瑄微感恐慌,但一听笛声入耳,便也不在意小慕容,右手五指轻轻梳着小慕容一头长发,柔声道:“慕容姐姐,你起来再听啦,你压得我好闷。”

小慕容轻轻合上眼睛,轻笑道:“再等一下。”华瑄脸露微笑,也不说话,只是玩着小慕容乌黑的秀发。

忽听笛声蓦然高高上扬,又即大弱,恰似静海上一个高浪卷起,却在半空中破碎成白花。小慕容跟华瑄同时一震,“啊”地一声轻呼,小慕容身子不觉向前一挪,华瑄右手一紧,酿成将小慕容螓首往自己身子按落。那笛声连番升沉,两颗心彷佛也随着猛烈跳动。华瑄徐徐忍不住轻轻喘息,小慕容双手探索,将华瑄围绕起来,口中发出模糊的声音。

这笛声突然又变,渐次由浪头转为暗流,音色彷徨绻缱,乍听之下似乎平和,但两女已听的入迷,连忙感受出其中隐藏的激荡狂乱之意,禁不住酡颜心跳,华瑄勉力侧过身来,把小慕容转到床上,压力稍减,却觉全身燥热,身子里空荡荡的,神智渐乱,喘着气说道:“好惆怅……慕容姐姐……你……你怎么样?”

小慕容却已听不太清楚华瑄在说什么,只听到阵阵笛声。每一声笛音飘到,心头即是一跳,只觉身体如受猛火烤炙,口干舌燥,只有下身感应湿润异常,直羞得脸如霜枫,口中呻吟声徐徐无法克制。她隐约察觉,这笛声定是由内力深湛的能手吹出,以极缱绻挑欲之曲诱感人心,然而虽是明晰,却全然抗拒不得。

华瑄未知男女情爱之事,还只是十分难受,小慕容却因为前晚和文渊的一段情由而越发抵受不住,脑海里徐徐泛起那日的情境,更平白增生了许多放浪的理想,挥之不去。一下想到文渊突然自解穴道,反来抓住自己;一下又突然浮现相反的情形,反而是自己**裸的躺在地上,任由他胡来。越想越是羞的无地自容,也越是遭受不起笛声的刺激,呻吟声越发放纵娇柔,在床上翻来覆去,搓揉自己的身体,衣衫全都皱成一团,不住哀鸣:“这…太…不要……我不能再听了……嗯、啊啊……”

华瑄见小慕容如此纵脱形骸,心中也是如同千万根小羽毛搔着一般,笛声快则急促喘叫,笛声慢则吟啼如泣。她不知为什么会这样,娇艳的躯体渗出汗水,已经不以为燥热,却感应如是一锅滚水在身子里滚腾着,且还在不停翻搅,难以忍受。

笛声吹的两女**大动,却无法可想。忽听一声奋亢的呻吟远远传来,竟是别房的客人也被这笛声所诱,开始行事起来。只听得**之声此起彼落,似乎每间房中有男有女者,尽皆翻云覆雨一般,春声阵阵,竟似给笛声合奏。

华瑄正听得羞赧无已,忽觉身子一紧,一个柔软的物事自身后扑了上来,竟是小慕容,身上衣物已尽数脱下,狂乱地探索华瑄的**。华瑄大惊,想要挣扎,身子却软绵绵的不听使唤,只能低声叫道:“慕容姐姐,不要这样啦……哎……啊呀……”却是小慕容揉着她胸前双峰,满身酥软,竟说不下去。

小慕容喘着气,模模糊糊隧道:“文……嗯嗯……文渊……他……他在那里啊……?”华瑄急道:“文师兄不在嘛……唔嗯……不行啦……”说着想拨开小慕容的手,却就是使不上力。笛声忽强忽弱,往返引逗,小慕容呻吟几声,忍不住高声哀鸣:“啊啊……”

便在此时,门外隐约听得数声破门之声,一众脚步声响起,又挟带了男子的狞笑和女子的呻吟。只听一个声音叫道:“好啊,这妞儿是上级品……今天大有效果啊!哈哈……”接着即是一阵yin靡的声响。

华瑄和小慕容暗自受惊,知道定是一群人正逐一突入客房中掳掠女子,心里着急,但笛声如具魔力,胜似万种春药,竟是谁也没措施忍着下床穿衣,如何能够应付来者?

忽闻数声男子的惨叫夹杂在笛声和吟啼声中,紧随着门外又响起脚步声、叫骂声、呼喝声。两个女人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只能在笛声引拨下相互交缠,虽然想停,却是情不自禁。华瑄一只手推着小慕容,另一只手去够着银鞭,以防外头的人闯进来,两人正在不能自己,那是无从反抗了。

才委曲拿到银鞭,“砰”的一声,房门已被撞开,四个黑衣男子闯了进来,一人叫道:“好哇,这里又是两个!”

小慕容和华瑄惊羞交加,眼见四人无一善相,更是畏惧,笛声却压得她们仍是喘息吟叫。华瑄强忍羞意,将内劲催聚鞭上,一有人靠近,便要下重招。

十二

四名黑衣人见到床上两个赤身露体的女子,都是色心大起,一人便当先冲将已往,狞笑道:“嘿嘿,两个都是难堪的货色,应当先尝哪一个……”

华瑄不等他说完,银鞭已抽向那人,一招正中胸口。那人没有提防,未尝风骚,先吃重招,惨叫一声,直跌出去,一时站不起来。余下三人吃了一惊,却也不生退意,一人大喝一声,脱手来夺华瑄银鞭,另一人使擒特长法扑来,最后一人脱手向小慕容抓来。

华瑄跟小慕容受制于笛音之下,身子既在床上,两人又分不开,刚刚一鞭只出得两三分威力,否则那人功力粗浅,这一鞭便该毙命。现下三人齐至,华瑄心急之下,勉力挥鞭,鞭势一扫,三人均被逼得退开,却也没受伤。

三人不能近身,一时无计可施。这笛声催诱心神,不分敌我男女,三人只能远远看着两个绝色少女相互搂抱,演着活春宫,干瘾不足,心中更是难忍,眼中直要喷出火来。

华瑄跟小慕容却越发羞耻难当,眼前即是三个心怀不轨的恶徒,偏偏笛声中满是欢愉缱绻之意,华瑄频频想下床送上三鞭,一人一鞭归西,却总是抵不住笛声诱惑,只能跟小慕容缠在一起。小慕容想拉过被子遮掩,手伸到一半,笛声稍强,便又回到了华瑄柔软的肌肤上。

那三个黑衣人猛吞口水,污言秽语地咒骂,却不敢再上前去。忽听笛声渐近,外头传来的yin声和惨叫渐少,喊杀声却大了起来。三人听得杀声大作,也不出房检察,只是盯着两女直看。

只听笛声越发靠近,华瑄和小慕容也随之心悸神摇,难以克制。蓦然一声高亢的笛声飞起,华瑄“啊”地哀鸣一声,心思大乱,五指握不住银鞭,落在地上。

三人见状,齐声吼叫,又扑了上来。

华瑄正自模模糊糊,忽觉手上一紧,已被一个黑衣男子抓住,惊羞之下,想使劲挣脱,不意周身软绵绵的,竟难以使力。小慕容也被另一人压住,反抗不得。

那人将小慕容按在床上,发狂似地乱摸乱揉,狞笑道:“***,这小妞如此标致,今个儿可享福了。”另一人去拉华瑄的双腿,叫道:“汤老三,咱们来比比,看这回谁先玩倒这娘们。”

两女优仃无援,正感绝望,猛听嗤嗤嗤三声,三名黑衣人身子一抖,双眼直瞪,软软趴倒。华瑄和小慕容齐声惊叫,只见三人背后各有一个创口,床边一个年轻男子,正弯下腰去捡什么工具,手中一柄长剑,自是他下手解决了三人。

那少年却是去捡两女被小慕容丢在床边地上的衣物,起身要交给两人,一边说道:“女人快穿好衣服,尽速脱离这客店,现在这儿正有恶徒……”

抬头一见两女,突然“啊”地失声而呼。华瑄和小慕容一见这人面目,也是一齐惊呼,一人叫道“是你!”另一人却是叫“文师兄!”

这适时来救的少年,即是文渊。文渊连忙把衣物往床上一丢,转过身去,叫道:“快穿衣服,外头敌人正多!”华瑄乍逢师兄,偏偏身上正一丝不挂,心里又是怕羞,又是惊喜,正要穿上衣衫,笛声一入耳,又不自觉心神紊乱,竟不想穿上去。

小慕容瞧着文渊背影,脸上一阵火烫,怔怔地拿着衣物,忽听笛音转高,心弦挑动,不禁“嗯”地低吟一声。

房外杀声渐歇,一个男子声传来:“文兄弟,怎么了?”文渊提气应道:“任兄,我师妹和慕容女人在这里。”那人显然即是任剑清,只听他回道:“也着了道儿?”文渊道:“正是。”任剑清远远叫道:“好,你护着两个小泵娘,专心奏琴罢,其他鹰爪子交给我。”

文渊转头一望,见两女竟然都还裸着身体,连忙又转转头,叫道:“师妹,慕容女人,穿衣服啊!”华瑄喘着气,哀声道:“文师兄,我……不行啊!”

文渊心念一动,道:“好,我先搪塞这吹笛的。”长剑回鞘,将“文武七弦琴”自背上解下,端坐抚弦,“铮”地一响,琴声正大开旷,隐然与笛音坚持。

琴笛旋律截然差异,盘结交织,华瑄和小慕容心中一舒,心波稍稳,绮思渐止。文渊内力注弦,文武七弦琴铮然成曲,其势众多,笛音中的温存之意已不如先前浓密。琴曲彷似长龙飞空,穿过渺茫云雾,笛音难以凝聚,渐至消散。

文渊长啸一声,琴声如江河腾涌,势漫四野,将笛音尽数盖去。文渊收弦起身,那笛声也已停止。华瑄、小慕容如从梦中惊醒,急遽穿好衣衫。

只见一个三十明年的蓝袍男子走进房来,两撇短须,面色铁青,手中一支铁笛,想必吹笛这即是此人。那男子笛子指向文渊,厉声道:“你是何人,竟和本官作对?”文渊站起身来,道:“在下文渊,武林上是没什么名气的,我想说了也不如何。”那男子眼光怨毒,喝道:“跟皇陵派过不去,你还想活命么?”

他话才刚说完,背后风声响起,心知不妙,闪身避开,任剑清已进了房来,笑道:“多谢让路!”那男子见任剑清进来,知道自己下属多数已被收拾,双眼一瞪,叫道:“姓任的,你别自得,等龙掌门来搪塞你,瞧你能不能再和本派过不去!”手中铁笛一挥,向窗外窜出。

任剑清叫道:“文兄弟,这儿全交给你善后,我追那王八去!”一晃而出,追将上去。

华瑄和小慕容下了床来,文渊也收了琴。华瑄一颗心怦怦直跳,道:“文师兄,你怎么来了?我们才找了你一天呢。”文渊道:“先别多说,我们先脱离这里。”三人出房下到一楼,一路倒了五六十个黑衣人,也有些店中的小二、客人,随处是一滩滩血迹。

三人到了市郊,在一株柳树下坐下,才说起先前之事。任剑清将琴赠予文渊之后,谈了一阵,才说起遇见华瑄之事。文渊和任剑清四处去寻,却也找不到华瑄.这晚两人投宿,却正巧和她们住上了同一家客店,也听到了笛声。两人内力既深,又通乐理,初时也不以为如何,厥后听到笛声颇差池劲,又传来女子呻吟声,出房检察,蓦然见到大群黑衣人各自侵犯店中女子,男的多数将之格杀。任剑清和文渊脱手阻止,不意正遇见两女。

华瑄道:“那人说什么皇陵派,那是什么?”文渊摇头道:“这个我可不知道了。”忽听小慕容道:“我可知道,那黄仲鬼即是皇陵派的。”文渊一怔,道:“慕容女人,你也知道黄仲鬼?”小慕容笑道:“我年迈跟他交手不知几多次了,怎么不知?”

十三

华瑄道:“慕容姐姐,那皇陵派究竟是怎么样的门派?”小慕容道:“这皇陵派是自本朝才有,是为了守护各个天子的陵墓而创的。”才要说起,只见一人远远走来,正是任剑清。

只见任剑清摇头道:“惋惜了,只送了那贼子两脚,被他逃掉了。”文渊笑道:“被任兄伤到,那人就算不死,也不会好到那里去吧?”任剑清哈哈一笑,道:“他就吐了几口血,被几个同伴救去了,最少够他躺上个把月,倒不是致命伤。”说着坐了下来,和两女通了名字,道:“听你们问起皇陵派,岂非你们没听过?”

文渊和华瑄初出江湖,确是不甚明晰,都摇了摇头。文渊道:“任兄,照旧请你说说这皇陵派罢。”

任剑清点颔首,道:“好,那我便说一说,这皇陵派只怕和你俩也有些关系。”

文渊奇道:“有什么关系?”任剑清没回覆,道:“皇陵派立派约有几十年罢,虽是武林门派,但听从于朝廷,历任掌门人必须为当朝天子指派一位守陵使,统领守陵驻军,看守陵墓。”

华瑄奇道:“陵墓?为什么要看守陵墓?”任剑清笑道:“天子的陵墓,地下可藏了不知几多宝物,若是没人守着,没多久便被偷得精光,那虽然不成了。”

小慕容眨眨眼,道:“是啊,我年迈就去过频频,都被挡了出来。”文渊笑道:“原来巨细慕容不只劫镖,还会盗墓。”小慕容俏眉一扬,笑道:“可不是?”

任剑清道:“守陵使的武功个个非同小可,想闯已往,那可难了。皇陵派中能盖住大慕容的,数来最多不外三四人,你年迈闯的这一陵,多数是黄仲鬼守的明孝陵罢?”小慕容笑道:“是啊,只是打不外他。”

明代陵墓,自明孝陵等三座之后,成祖起的天子,皆坐落京城西北的天寿山下,后世称为明十三陵。其时正当英宗正统年间,自未足十三陵之数。

明孝陵位在江苏紫金山,即是明太祖朱元璋的陵墓,也是向来最弘大的帝王陵寝之一,为明代各陵所不及。只听任剑清道:“黄仲鬼镇守明孝陵,远离京师,俨然是皇陵派在南方的领头,手下能手如云,厉害得紧。这阵子他衔命来杀我任剑清,明孝陵照样有他手下守的牢牢的。”

他停了停,又道:“当今皇陵派掌门龙驭清,武功可又比黄仲鬼高上一段。他不用守陵墓,只要在京城认真一切事宜。说他是朝廷的官嘛,他又不领薪饷,也没个职位。说他不是官呢,他又跟朝中显贵来往密切,皇宫往复自若,权力之大,就是天子也不见得敢动他。”

华瑄笑道:“他可真是威风。”

任剑清点颔首,道:“适才那吹笛子的,是皇陵派中的一名能手,叫做什么“风月笛仙”康楚风,在音律上的造诣是不差的,不外净吹些艳情靡曲,那是用来害人的手法,没什么可取之处。掌门没当官,他自己倒充了个锦衣缇骑当当。这家伙贪花好色,又充精致,在客店里吹笛害人,带了一批下属胡来,算是给皇陵派丢了脸。”

文渊道:“那皇陵派既有如此权势,自然也会出这等恶徒了。”任剑清道:“他只是二流角色,武功还不至于成大害。文兄弟,你刚刚在店里使的,可是指南剑?”文渊心中惊讶,道:“正是,原来任兄知道这路剑法。”

任剑清道:“自小看起的剑法,几多也知道些了。华小泵娘,你爹是不是叫华玄清?”说到此时,面上神色甚是急切。

华瑄一怔,道:“是啊,前辈认识先父?”任剑清默然沉静片晌,一拍大腿,道:“这件事就是我不说,早晚你们也该知道。皇陵派掌门龙驭清是我大师兄……”

文渊“啊”了一声,道:“那康楚风说的龙掌门,即是任兄先前说的大师兄?”

任剑清道:“不错。我二师兄韩虚清隐居滇黔一带,不跟师兄弟来往已久,便不多说。文兄弟,这三师兄,就是你师父华玄清。”

此言一出,文渊跟华瑄同声惊呼,万万想不到眼前此人竟是自己师叔。

任剑清突然叫道:“话虽如此,你们可别叫我师叔,有这辈份差异,说起话便不痛快了,只管称兄道弟便了。”

文渊一怔,笑道:“任兄有命,自当遵从。”小慕容叫道:“且慢!这么说来,你也是皇陵派的人了?”任剑清哈哈大笑,道:“我不是,文兄弟跟华小泵娘也不是,华师兄同样不是,入了皇陵派的,只有我大师兄一人。”文渊道:“这我就不懂了。”

任剑清解释道:“皇陵派广收各路人物,人人可以入派,能不能修习皇陵派的武功,要看掌门传不教授。我师父去世后,大师兄武功大成,改投入皇陵派,屡立功勋,曾任守陵使,前任掌门死前传位于他。”说着往树上砸了一拳,只震得柳叶片片飞落,骂道:“他投入别派,那也而已,可是他派人来捉我们三个师弟,可就活该之极了。”华瑄听到跟父亲有关,凝思倾听。

任剑清道:“我们师兄弟四人,大师兄内功最深,韩师兄专精剑法,我擅长的是拳脚外功,那是各有专精。华师兄悟性最高,竟获传师门各项绝学,本门扎根内功是“九转玄功”,他便多学到了大师兄的“寰宇神通”;比“云海剑法”包高一筹的指南剑,只有他跟韩师兄学到。“九通雷掌”、“八方风索”、“云龙腿”等,都是本派的上乘绝艺,华师兄都学了个全。”

文渊道:“这些武功,师父也划分教给了我们三人,可总没有谁学得了全部的。”任剑清笑道:“这些功夫都难练得很,能练上两三样,就算了不起了。华师兄却样样醒目,武功在我们四个师兄弟中排上第一。”小慕容道:“唉,这个华前辈可就糟了。”华瑄不解,道:“为什么?”

小慕容道:“那还用说?师兄的武功被师弟压了下去,学到的功夫没师弟多,定然闹失事。”任剑清道:“就是如此。我师父生前在世,大师兄还不敢如何。师父一死,他马上投入皇陵派去。韩师兄知道了,便隐居山林,华师兄也脱离学艺地,对我说了:‘任师弟,龙师兄心胸狭隘,却极有才干,进了皇陵派,一旦得势,必会找上你我,夺取师门秘笈宝物。你今日起便远离此地,避开皇陵派的势力。龙师兄不找我们则已,倘若找到我们,必会刀剑相向。’其时我还不信,不意两年不到,龙师兄便派人来搪塞我。”

文渊道:“这就奇了,我从没听师父说起什么宝物、秘笈的事。”华瑄沉思片晌,道:“我也没看过啊。”任剑清笑道:“华师兄没什么好工具在身上,韩师兄却带走了本武功秘诀,那是师父交给他保管的“指南剑谱”,大师兄没学到这剑法。至于我呢,现在也没带什么宝物了,在文兄弟背上。”文渊一惊,叫道:“文武七弦琴?”任剑清笑道:“虽然,岂非尚有此外?”

小慕容笑道:“这琴里又有什么玄机了?岂非那龙驭清喜欢奏琴,便要把师传古琴夺去么?”任剑清道:“他可不懂琴的,实在拿到了也未必有用,只是他自己搞不懂,那我也没措施。至于这琴幸亏那里,文兄弟知道,我便省下口舌不说了。”文渊暗想:“这是师祖传下之物,那么我拿了也算合理,只是这责任可就重多了。”

任剑清伸了个懒腰,道:“好了,我也说够了。文兄弟,你已找到师妹,我这下便要遇上京去,不多留了。”文渊道:“任兄何不多聚几日?”任剑清道:“皇陵派将要在京师选新任长陵守陵使,这次非同小可,可是一场大风浪,王公贵族齐至,皇陵派能手聚集,我可不能不去踢场子。”说罢,扬声长笑,踏开大步走了。

文渊见任剑清离去,不禁喟然吟道:“别君去兮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间。唉,我还想再为他奏几曲啊。”小慕容嘻嘻笑道:“把你那一肚子诗文收起来罢,见到你师妹,该为她奏一曲才是真的。”

华瑄想到和文渊晤面时,自己正是裸着身子,情状极是不堪,禁不住脸上一红,道:“不用啦,我也不会听琴。文师兄,慕容姐姐,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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