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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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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慕容笑道:“这个啊,是你文师兄多管闲事的效果。”便把客店比剑和铁云镖局的事说了一遍。将要说到破庙中事,小慕容说不出口,只道:“那时我点了他的穴道,然后就跑掉啦,算是报他害我被那些家伙捉去的仇。”华瑄道:“文师兄,你那时怎么不冲穴啊?”文渊心道:“那时候被她整得差点累死,哪能冲穴啊?”但这事无论如何说不得,只得道:“一时冲不开,又已经累了,所以……就没措施啦。”

华瑄将信将疑,道:“文师兄……你似乎没说完全喔。”文渊暗自叫苦,强笑道:“应该不会吧?”他不善作伪,这一下全不自然。小慕容抿嘴一笑,道:“华家妹子,你师兄有些事说不出口,照旧我来说吧。”

文渊吃了一惊,叫道:“不行!”华瑄噘起小嘴,说道:“那里不行?慕容姐姐,你说吧。”小慕容道:“这事情啊,实在有点难看……”文渊急得连连跺脚,心道:“慕容女人怎能说这种事?”

只听小慕容笑盈盈隧道:“他被我点了穴,原来是能冲开的,可是我一等他要冲开前,又给他点了穴,如此这般频频,他累得不能运气啦,又没措施,只幸亏那里睡上一晚了。他一睡,我就走啦,可不帮他看着的。”文渊一听,松了一口吻。华瑄登时释怀,笑道:“原来如此,文师兄你早说啊,慕容姐姐原来就很厉害的,我不会笑你嘛。你这样不说,我还以为你做了什么坏事呢。”

文渊笑道:“是啊,我早该说。慕容女人虽然是很厉害……”突然念及那时被小慕容又含又柔地摆布一晚,不禁有点心神飘扬,一看小慕容,一张娇美的面庞上隐然有羞赧之态,只觉自己心跳之声砰砰而响。

华瑄、小慕容又说起赵平波之事。文渊听到赵平波如此行恶,心中大愤,道:“师妹,下次见到那恶徒,可要告诉我,这种人荼害妇女,不能轻饶。”小慕容道:“是啊,不外你这软心肠多数不会杀他,我可不能消气,最少要把他脑壳分居。”

文渊道:“那还只是最少?岂非尚有更厉害的?”小慕容笑道:“虽然有啦,那就是给他做太监,让他活受罪,那可更妙了,比起来,一死百了简直太自制了。”

华瑄伸伸舌头,道:“慕容姐姐,你好狠啊。”小慕容笑笑,道:“不狠也算魔头吗?”突然想到:“哎呀,我适才不应帮那家伙圆谎,这可不够狠了。”

一看文渊,忽觉一阵心动,暗想:“算啦,不管这么多了。”

回到市镇上时,已有大队官兵到先前那客店往返检察。三人不愿惹事,避道而行。当晚三人另寻了间客栈住宿,文渊向掌柜道:“掌柜,可有两间房……”

小慕容突然道:“不,一间上房就行啦!”

文渊一愣,看着小慕容。小慕容笑道:“喂,我跟华家妹子都受了伤,你放心我们另外住?再说,你们师兄妹该不会没话说了吧?”华瑄满脸通红,低声道:“我……我没什么要说的啊。”小慕容眨了下眼,道:“我不在的话,不知道有几多话要说呢?”华瑄羞得说不出话来,低头看着地板,心道:“慕容姐姐干什么啊?我……文师兄在这里,怎么能讲这些话嘛?”

文渊手足无措,只得道:“不成不成。”小慕容笑道:“管你那么多?掌柜的,你听好了!你要敢给我们两间房,就是这样!”话一说完,短剑一翻,直抵那掌柜喉间。掌柜原来只看着希奇,突然利刃加身,吓得魂飞天外,忙道:“是,是!一间房,不给两间!”

小慕容收起短剑,笑道:“怎样?掌柜只给一间房,可不只是我说了。”文渊啼笑皆非,道:“我尚有什么法子?我可不想也给你小慕容拿剑抵喉咙。”

三人进了二楼客房,却是间二人通铺。小慕容一看,便道:“话先说清楚,你可不能攻其不备,对我跟华家妹子动手动脚,否则我可要叫年迈来搪塞你了。”

文渊道:“不敢。”

小慕容拉着华瑄到了床边,笑道:“好,今贫困你睡桌睡地,就是别睡床,我们两个女人先占了。”华瑄脸上微红,低声道:“慕容姐姐,你可不能再……再……这里可有文师兄在。”文渊道:“再什么啊?”小慕容笑道:“想知道?要知道的话,就交给你做了。”华瑄大急,叫道:“文师兄,禁绝问!你……你问了我就不理你啦。”文渊心道:“夫子果真训示不错,‘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小人且不提,就连师妹也要对我弄手段啦。”

不觉微微一笑,道:“好啦,不问就是,我睡我的觉去,各人做美梦吧。”说着往地上一躺,枕着肩负睡了。

睡至夜半,文渊颇觉睡不牢靠,醒了过来,心道:“地板好硬,真不如睡桌板或许好些。”烛火早熄,两女也已安睡,他站起身来,要清掉桌上工具,突然听见几下异声,似有什么工具打湿的声响。

十四

文渊听着希奇,略一凝思,似是从床边传来。文渊点了支烛火,就近看去,小慕容在里,华瑄在外,两女都睡得正沉,只是华瑄似乎先前没睡好,面向着床边侧卧,一不小心就要落下床来,被子也被她扯去了一泰半,小慕容没盖到几多。

文渊微微一笑,心道:“师妹长得越大,睡相越欠好了。”上前要帮她盖好被单,忽觉着手有些湿湿的,低头一看,被子下段有些濡湿的痕迹。他心生疑惑,轻轻掀开被子检察。

这一看可让文渊的心“蹦”地猛跳一下,烛光照映下,但见华瑄一袭轻软白衣,罗衫下隐现红兜,一只手伸入在双腿之间,底下一片湿漉漉地,像是花石间渗出徐徐流泉,布裙、床单湿了一大片。那手五指微屈,若有似无地蠕动着,也沾了一片湿,烛火照得有些闪亮。因是侧卧,右腿压在左腿上,双腿稍一磨动,便听得细小的滑溜声。

文渊看着,脑海里一时似乎空了一片,愣了一下,心道:“师妹从来不会这样,这是怎么啦?”一看华瑄脸庞,见她双颊微透樱红,朱唇半启,轻轻地呼着气,眉头稍紧,似乎睡得不稳,像做着什么梦。

文渊不敢再看她下身,连忙帮她盖好被子,灭了烛火,躺回地板去睡。

忽听华瑄轻声说道:“文……师兄……”

文渊吓了一跳,坐起身来,道:“师妹?”

华瑄却不再说话,只听到细细的呼吸声,仍是卧在床边,显然只是梦呓。

文渊舒了一口吻,心道:“千幸万幸,要是师妹知道我看到她这样子,一定羞死了。”又躺下去睡。不外躺了片晌,华瑄又低声说起梦呓来:“嗯……文师兄……师兄”

文渊明知她在梦中,仍是心头碰碰直跳,心道:“人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不成跟师妹一阵子没见,她就这么想我了?”

才在想着,却听华瑄语声渐乱:“嗯、嗯、嗯嗯……师……兄……不行啦……”

文渊一怔,偏头看去,窗外月光照来些许微光,隐约见华瑄脸上似笑非笑,又像有些哀意,被子又已被扯在怀中。

“嗯…嗯…啊…啊呃…文师兄……!”耳听华瑄软绵绵的梦中轻吟,文渊哪能睡得了?每听到“文师兄”的轻呼,更是心跳加速,暗想:“师妹这种声音,该不是在做春宫大梦罢?”华瑄睡梦之中,那知文渊正被她引得心神激荡?

只听她似喘似呼,呓语道:“嗯…唔…文…师…兄…不、不…嗯,不要啊…!……我…唔嗯…”

文渊听得血气腾涌,忍不住走到华瑄床边,见到她脸泛红潮,听着莺声燕语,不禁心生激动,将被子拉开一边,只见华瑄轻衫已被汗水濡湿,身子似乎刚从水里出来一般,衣物牢牢贴着,衬得她玉体更发挑感人心,口中断断续续地轻呼:“嗯嗯、啊…呼…唔…文、师…师…啊……”

到此田地,文渊已难以忍受,一低头,便往她唇上吻去。一张俏脸近在咫尺之际,文渊蓦然停下,心想:“孔子曾言:‘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我这等行为,德是不必说,完全是好色欠好德了,趁师妹懵然不觉时对她轻薄,更是大不敬,这些年读的书都读到那里去了?”

想到此处,文渊连忙抬起头来,轻轻地盖好布被,深深呼吸几下,心中大感忸怩,心道:“师妹不外做个梦,念到了我,那又怎地?我妙想天开,随便臆测师妹的想法,险些独霸不住,真是愧为师兄了。”

他鼎力大举摇摇头,躺下地去继续睡,暗自运转内息,不去听华瑄梦中呓语,过了些许时间,才沉甜睡去。

越日一早,华瑄模模糊糊地睁开眼,只见小慕容已醒来,坐在她身边,笑吟吟隧道:“妹子,早啊!”

华瑄微笑着应道:“慕容姐姐,你也早啊。”才一坐起,忽觉下身凉凉的,低头一看,布裙股间竟然湿透,还约略可见到肌肤颜色,不禁脸上飞红,连忙拉过被子掩着,往小慕容看去,神色有点气恼,低声道:“慕容姐姐,你一起来就闹我!”

小慕容抿着嘴,笑道:“哎呀,这跟我有何关系?那可是妹子你自己弄的,哪能怪我?妹子,你昨晚做了什么美梦啊?”

华瑄红着脸,道:“没……没有什么。”

小慕容眨一眨眼,笑道:“是么?”突然凑到华瑄耳边,轻声道:“跟你的‘文师兄’做了什么事啊?别想赖,你都说了一晚啦。”

华瑄一惊,道:“我……我说了什么?”

小慕容扬扬眉,笑道:“你啊……你说呢?”华瑄急道:“我不知道啊。”

小慕容笑了一笑,露出一副陶陶然的神情,轻轻喘息,口中娇腻腻地发出极感人的声音:“啊、啊啊…文师兄…不要…嗯…唔啊……”

华瑄大羞,急得不知所措,连忙掩住小慕容的嘴,道:“我……一个晚上都这样?”

小慕容拿开她的手,笑道:“有没有一个晚上,我是不清楚,不外我醒来时是这样的,你说呢?”

华瑄羞不行抑,乞求道:“慕容姐姐,你……千万让文师兄知道啊,这…这种事……”

小慕容眼珠一转,笑道:“行啊,你告诉我,到底做了什么美梦啊?”

华瑄低下了头,拨着手指,道:“不讲行不行啊?”

小慕容笑着道:“可以呀,不外我口风可能就没那么牢……喂,我去叫他起来啦!”

华瑄急遽道:“好啦,我说嘛!”

小慕容拍拍华瑄的肩,笑道:“是怎么样啊?”

华瑄一脸娇羞,压低声音道:“我……梦到文师兄,把谁人什么王的世子赶走了。”

小慕容道:“然后呢?”华瑄低声道:“然后…我们……都把衣服脱掉了。”

小慕容心中怦地一跳,低声道:“再来?”

华瑄闭上眼,一张俏脸直红到了耳根,轻声道:“他抱着我啊,摸来摸去的…我……我不会说了啦。”

小慕容听着,脸也红了,急问道:“你们……有做那样的事吗?”

华瑄道:“什么啊?”

小慕容轻咬下唇,良久才道:“他有没有把…下面那里的一个工具,对着你那里进去啊?”

华瑄一怔,羞红着脸道:“我不知道啊,什么工具进那里啊?”

小慕容道:“男子下面都有条长长的工具啊,寻常软软的,有时候又会变大变硬的……啊,对了,会喷些白白黏黏的工具出来。”说到这里,想到文渊,难免有些怕羞。

华瑄似懂非懂,道:“那工具是……是要进到我们这儿,是吗?”

小慕容道:“似乎吧,年总是这么说的,我也没见过呢……喂,你到底有没有跟他这样啊?”

华瑄有些困惑,低声道:“没有……似乎没有,一定要这样吗?”

小慕容道:“年迈说这是最重要的啊。”两个小泵娘都是一知半解,对望片晌,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却听一声呵欠,文渊已醒了过来。

十五

小慕容见文渊醒来,伸伸舌头,低声道:“好啦,不说了,放你一马啦。”

华瑄向文渊一望,想着适才的梦乡,一颗心跳得如同打鼓相似,连忙别过头去。

文渊见华瑄脸上红扑扑地,心道:“我可不能让师妹尴尬,昨晚的事,就当自己没见到罢。”当下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小慕容忽道:“喂,你昨晚睡得好欠好啊?”华瑄吓了一跳,直向小慕容使眼色,小慕容却笑嘻嘻地不理。文渊道:“好得很啊,就是地板硬得很,现在腰有些惆怅。”说着在腰后搥了搥。

小慕容眨眨眼,道:“那倒好。喂,你帮我们买些早点吧,我们要易服服。”

文渊应了,便下到一楼去。小慕容向华瑄一笑,道:“易服服罢,裙子别忘了。”

华瑄面红耳赤,道:“我知道啦。”便将睡衫除下,内兜被汗水弄湿,也换了下来。

小慕容换好衣衫,华瑄还坐在床上穿衣,忽听文渊敲着门,道:“师妹,慕容女人,换好了吗?”小慕容道:“好啦,进来吧!”华瑄吃了一惊,叫道:“文师兄,还没……啊!”但文渊已开门走了进来,却见华瑄只穿了一件小衣。

华瑄惊叫一声,双手掩起身子,文渊连忙转身而出,关上了门。

华瑄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叫道:“慕容姐姐,我真的要生气了!”

小慕容笑得前俯后仰,笑道:“对不起啦,别气,别气,姐姐给你陪罪,别不兴奋啦!”华瑄又羞又急,穿好衣裙,叫道:“文师兄,进来啦!”

文渊开门进来,把几个纸包往桌上一放,转过身去抓抓头,道:“嗯……那内里有包子馒头,你们先吃罢。”说着在肩负里翻出本书册来,远远坐到一边去看。

华瑄拿了个馒头,侧头瞧着文渊,低声道:“文师兄,你不吃啊?”文渊不小心又见到华瑄体态,心猿意马,那里能吃得下,支支吾吾隧道:“嗯……等一下,我看看书,一会儿再吃。”小慕容格格一笑,低声道:“妹子,这叫‘秀色可餐’,你多给你师兄看看,他这辈子都不吃工具啦。”文渊差点没把书落了下来,暗自苦笑,心道:“跟这小魔头在一起,真不知是福是祸?”华瑄只是低头,羞得不说一句话。

小慕容和华瑄要养伤,三人便在客店中住了数日。幸亏华瑄未再做绮梦,文渊这几夜也就安牢靠稳。三人日间择时出外游湖,其余时间两女休憩,文渊便自行运气打坐,有时到无人处练奏“文武七弦琴”,徐徐能捉到诀窍,意料能掌握内息和琴弦的协和时,便能以此助益内功修习。

文渊、华瑄和小慕容相处数日,虽知她是武林魔头“巨细慕容”之一,却也不以为如何,只觉她虽然有些古灵精怪,但通常笑语晏晏,跟华瑄更是有说有笑,直跟一般小泵娘无甚划分。文渊跟两个俏丽的少女同住,以礼独霸,偶有小慕容作弄,稍现尴尬之外,倒是和乐陶陶。

两女有文渊照料,放心休养,十余日已往,小慕容和华瑄内伤已愈,想起当日受赵平波之辱,都是心有不甘,决意找人算帐。小慕容便时常到城中搜索,要查出赵平波栖身那里。

这日华瑄和小慕容一齐出去找赵平波,文渊在客店闲不住,便也在杭州城四处走走。这几日来,他也把杭州城走的差不多了,今日到得西街上,作富家妆扮的人却比通常多了不少,似乎有什么热生事。文渊心中希奇,心道:“怎地如此多官绅和富家子弟?”心念一动,又想:“说不定也有那靖威王世子在内,我何不去看看?”

当下文渊便随着人群走去。走了一阵,忽见前方几个身影有些眼熟,上前一照面,一个穿着宝蓝直裰的中年人侧头望来,“咦”地一声,却是当日初来杭州见过的宋尚谦,一旁是张知德、张知方兄弟,宋夫人和两个丫环不在。

文渊道了个礼,笑道:“三位,几日不见,迩来可好?”宋尚谦笑道:“承文令郎关料,甚好。文令郎也要去见那尤物吗?”文渊道:“不是,晚生正想请教,今日这儿如此热闹,冠盖云集,那是什么缘故?”

宋尚谦笑道:“文令郎未曾听闻紫缘女人么?”文渊道:“晚生到杭州未久,确实未闻其名。”宋尚谦道:“这就是了。想必文令郎不识这风月之事,否则紫缘女人乃今世第一尤物,岂有不闻之理?”文渊道:“愿闻其详。”

宋尚谦道:“这位紫缘女人,是水燕楼里第一头牌,真乃是才貌双全,色艺无双。寻凡人是难堪见到她一眼,即是富豪达官,她也未必接客。即即是接了,最多也只是吹弹一曲,再否则是一番歌舞,谈文论诗之类。想碰碰她的手,也是千难万难,若要强来,即是抵死不从,老鸨也没法子。”

文渊正听得好奇,宋尚谦又道:“紫缘女人积了一些金银,便会分给青楼里的姊姊些,剩下的都给了杭州城里的贫困人家,自己始终没什么钱财。是以她虽然有些自居清流,跟其他同行倒也处得甚好,不少穷人还谢谢她哪。见到老鸨逼着新来的雏儿从业,她便和姊妹漆黑向老鸨求恳,也救了几个女子不堕风尘。”

文渊心中感伤,道:“如此女子,又如何会沦落在风尘之中?”宋尚谦道:“这我就不知道了。紫缘女人虽说卖艺不卖身,可盼愿一亲芳泽的王公贵族,不知有几多人。曾有个横官,求色不成,恃强行暴,来个霸王硬上弓。当夜紫缘女人哭得死去活来,照旧其他姊妹劝着,否则认真便要寻死。”

文渊大感愤慨,问道:“那昏官是哪一个?”宋尚谦皱纹想着,一时记不起,张知方在一边道:“是位姓邓的锦衣卫百户,事情传出没两天,人还没出杭州城,便有一群叫化子围了上去,拼死拼活,竟把他和几个随从打死了,这是我一个亲戚亲眼见到的了。”

文渊点颔首,说道:“想是这些托钵人都受过这位女人的恩惠,为她出气,这才敢向锦衣卫动手。”宋尚谦压低声音,道:“这话是不行以乱说的。事后官老爷追查起来,杭州城里忽地一个叫化子也没了,不知到那里去拿人,只好作罢,城里才又多了叫化子。”

文渊心道:“这位紫缘女人如此为人,原来定当是好人家的女人,遭此不幸,却能有此心境,实在难堪,可见风尘之中,亦有奇女子。”对这位未曾碰面之女,不禁心起敬意,又问道:“这跟今天之事又有何关连?”

宋尚谦笑道:“今日是紫缘女人的生日,这些慕名而来的王侯将相,都想乘隙一睹芳容,大献殷勤,至于所图,那尚有得说吗?”文渊笑道:“三位亦同?”

宋尚谦笑道:“连远在洛阳的靖威赵王爷世子都来了,我等不外去瞧瞧热闹,哪能冀望什么?”

文渊心中一檩,暗道:“果真他也来了。这赵世子行止不端,这事他自然不会错过。他虽居世子之权贵,也不能横行非法,这事我岂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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